07 野外露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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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到站,两人下车,往林陶的家里走去。

初始不觉得,随着戴的时间逐渐加长,徐鹿感觉到胸口那处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那块小金属死死地咬住他的乳肉,越陷越深,越咬越紧,仿佛要嵌入进他的身体中。

细锐的疼痛沿着肌理缝隙不断向里钻去,搔动着神经末梢,不算剧痛,却痛痒难耐。

“……林陶。”他突然唤她名字。

“嗯?”她便漫不经心地应。

疼……

但说不出口。

徐鹿陷入了自我矛盾中。

“还有多久……才能到家?”

他只得走迂回路线。

“怎么?不耐烦了?”

林陶明知故问道。

“不是……”

“哦,那就好。”

林陶继续走着,路却似乎越来越偏。

“你平时也是自己走这条路吗?”徐鹿突然问道。

“嗯。”

“这里似乎不太安全。”

林陶突然笑出声,“你现在,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吗?”

徐鹿语塞。

“很疼吧?”林陶戳穿他。

“……”

林陶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路口,说道:

“左边,是我家,右边,是一个废弃的公园。”

“现在,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左边,还是右边?”

徐鹿一顿,答道:“我听你的。”随即又补充,“你想玩,我就陪你。要是累了,我就送你回家。”

昏黄的灯光透过刚长出枝芽的树杈,在地面落下一片斑驳的影子,也将徐鹿的面容笼罩在模糊的逆光中。

林陶上前,直接抚上他胸口的耳夹,徐鹿猝不及防,没能忍住,痛得一声低呼。

“明明很想要,却还要装出一副绅士礼让的样子,倒真像是你在外的作风。”

林陶隔着衬衣捻住耳夹,徐鹿咬牙忍痛,随她收手的动作不断俯身,直到被她不轻不重地踹了下膝盖,直接跪在她面前。

“这副教养的面具,是不是戴久了就会长进肉里,连欲望都不敢诉之于口?”

小路曲折,几米外的马路依然有汽车驶过,在徐鹿的心脏上碾压着呼啸而过。

他紧紧地攥住拳,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害怕与公序良俗,不敢挣扎乱动。

林陶将他胸前的衬衣扣子解开,手指勾住耳夹,不急不缓地轻轻扯动。

“既然要听我的……”她靠近,故作认真地询问道,“那就在这里怎么样,老大?”

胸口像是撕裂般的痛,每处神经都在叫嚣着逃跑。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试图缓解这种痛感和害怕,握紧的拳抵住地面,像是要把自己嵌在原地,去抵抗那种随时想要逃跑的求生本能。

“好。”他努力缓下疼,张口回答,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化成白雾。

如果是她的话,似乎,也没什么。

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她一个眼神抓住了他不为人言的挣扎,或许是因为她在办公室下意识对他的保护,又或许是上一次的鞭打之后,她给予的一个拥抱,让他觉得贪恋。

反正这种疯狂已经开始了,再继续下去,哪怕被她毁掉,他也只会有一种解脱感。

“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林陶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借着月光看进他的眼中,“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让你疼。”

林陶捏住耳坠的末端,凑近他,亲昵低语:“会很疼,但不许出声,懂吗?”

“好。”他有些紧张,但依然坚定地回答。

林陶满意勾唇,用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俯身贴近,一手揽住他肩颈,另一手稍稍用力——

“唔!”

耳夹被快准狠地拽下来,她感受到他那一瞬间的下意识挣扎,却没有发出命令,而是半蹲下身,收紧手臂,将他抱进怀里。

与此同时,她的后腰也一紧,身体不受控地向前扎进他怀里,被他更紧地抱住。

他的身体颤抖着,双臂不断地收紧,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对不起……”他用气声无意识地喃语,刚才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在控制,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似乎发出了声音,还擅自抱住她。

林陶轻笑,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奖励叼回骨头的大狼狗。

“只是一句‘对不起’可没用,给你记下,之后罚你。”

“好。”

徐鹿的理智逐渐回归,却有些舍不得放开她,便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再赖一会儿,即使他的膝盖已经跪的生疼。

可是林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感觉到徐鹿的情绪已经平复,她从他的怀里出来,蹲在他面前,微微扬头,像个好奇的小女孩,问道:“疼吗?”

“嗯。”他点头,诚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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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不信,顺着那颗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从头解到尾。

夜晚的凉意贴上肌肤,徐鹿撑住身体,任由她肆意妄为。

衬衣敞开,露出他平时锻炼的成果,她用指尖,从锁骨向下,滑至胸口,停在那处明显红肿的位置。

“这样呢,什么感觉?”她捻起乳尖,碾动蹂躏,带着笑意问。

经历过耳夹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轻微的触碰便带来细锐的疼痛,这样的碾压,几乎牵动起所有的神经,如丝如缕地钻入身体。

徐鹿咬紧下唇,闷声喘息着,想要忍住那种侵入肌理的痛痒感。

“回答我。”林陶手指用力,冷声道。

徐鹿急促喘息了下,颤抖道:“……不知道。”

他说不出“喜欢”的话,却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奇异的感觉,只能如此回答。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林陶拿出手中的耳夹,夹在另一边,“如果老大回答不出我的问题,那我就只能再实践一次了。”

徐鹿几次要抬起手来,都被自己硬生生压制住,大脑中的理智再次被挤压,“真的,不知道……”

林陶挑眉,起身,俯视他,手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你可是我们的老大呀,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办?嗯?”

徐鹿羞耻地几乎要闭上眼睛,却不敢闭,只能视线向下,避开她的逼问。

“还是,你只会穿着衣服给我们培训,衣服敞开,就变成了狗,不会思考了?”

徐鹿干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放弃思考。

林陶直接一耳光甩了上去。

脆生的着肉声在冷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徐鹿身体近乎本能地要闪躲,他膝盖刚刚离地又啪地跪下去。

林陶踩住他双腿间,将他重新摁回地上。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她质问。

“……没有。”徐鹿被逼得步步后退,退无可退。

林陶打量着他的狼狈,脚下微微用力,碾动脚下鼓起来的部分,戏谑道:“我明白了,你现在只会用这里思考。”

徐鹿下意识想辩驳,却辩无可辩,他就是臣服在了她的面前,被她欺负到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他的身体感到羞耻,他的大脑甘之如饴。

“您喜欢就好。”他抬起头,目光明亮地看着她,诚恳地如同示爱。

林陶一愣。

她以前遇到的狗,只会在此刻跟她说——对,他就是这样的贱狗,请主人随意蹂躏。

又或者她以为徐鹿会像往常那样挑衅她,来掩饰他的失态,唯独这样的情形是她没能预料。

林陶突然收回了脚,看着眼前的徐鹿。

他的衣服被她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乳头上夹着银白的耳坠,另一只也被玩弄的红肿不堪,向下是线条流畅分明的腹肌,再向下是皮腰带扣紧的西装裤,那里鼓起,昭示着他狼狈的欲望。

可他却在此刻向他真诚而坦然的示爱。

风在此刻刮起,吹动着树叶,哗啦作响,马路上的汽车鸣着笛,地面上的垃圾袋沙沙的被风吹着曳动向前。

而他,在这喧嚣灯火间,稳稳地跪在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着:您喜欢就好。

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失态,不想输。她快速梳理完情绪,想要扳回这局。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却见徐鹿突然站起来,跪久的膝盖让他没能站稳,完全是踉跄地扑向她。

拔高的身体遮住了光,将她覆盖,拢她入怀。

林陶几乎撑不住他突然袭来的重量,脚步退了小半步才站稳,旋即便想要把他推开,再狠狠扇他一耳光,来惩罚他的擅自妄为。

“嘘……”他一手搂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声示意。

林陶一僵,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听到不远处走近的脚步声。

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混着洗衣液的香水味,大脑有几秒的空白。

伴随着交谈声的脚步逐渐走远,徐鹿松开了手,林陶退开,向后一步,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我……”

她刚想用“刚才好像把粉底蹭在你身上了”来缓解尴尬气氛,却见徐鹿重新跪在了他面前,双拳撑地,微微俯身,任她惩罚的模样。

“抱歉……刚才事出紧急。”

林陶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

半晌,她摸着他的头,笑道:“算了,是条护主的好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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