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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样的快感,双腿不禁用力的缠住他精瘦的腰,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小穴也一再用力收缩。
靳宪文闷哼一声,这样的绞缠收缩差点要了他的命,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托着张承宁的臀部调了一个角度,然后掐着他的腰更加快速的操弄起来,撞击的也又快又重。
靳宪文低头用力的啃咬着张承宁的唇,含住他的舌,灵活的舌头在他湿润温热的口腔内肆意搅动。
张承宁呜呜的叫着,一边承受他的猛烈撞击一边还要接受他炽热的吻,过了许久才得以重新呼吸,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沾着彼此晶莹的津液。
靳宪文暧昧的吻着他的嘴角,将那些津液一点点拭去,转而吻上了他软软的耳垂,舌尖顶着他的耳蜗。
这样的刺激让张承宁受不了的大声呻吟起来,“嗯……啊……不要……不……要……”
靳宪文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一路上滑,路过腹腔。
他实在太瘦了,也只有臀部比较丰满,靳宪文心疼,同时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抱起来又软又舒服。
张承宁紧紧勾着靳宪文的腰,双手无意识地抱着他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嘴里发出无助的呻吟,“唔呜……嗯嗯……”
靳宪文受不了了,张承宁在他的身下,在他的耳旁一声又一声的低吟,简直像是最激烈的催情药,这样简单的刺入已经完全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火热。
靳宪文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他的身体。
双腿被弯成m型,身体为靳宪文彻底打开,一具精壮的男性身体天衣无缝的嵌入另一具年轻的男性身体,上下起伏,前后挺进。
粗壮的性器不知疲倦,反而越来越有精神,随着交合出液体扑哧扑哧喷溅出来的响声,性器又争气的大了一圈。
好不容易变得顺畅起来的小穴又因为这样而变得格外充实。
靳宪文掰住他的双腿,腰部加大力气肆意挞伐,水渍声,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静默的氛围下肆无忌惮的响起,而且越来越响。
张承宁只能无力的承受,软软的哀求,“不……不要……不……要…………”
靳宪文的腰部持续律动着,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格外的用力,求饶声立刻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张承宁的双腿又酸又软,想要动一动却被他压的更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像飘忽在无边的欲望海洋里。
体内的躁意让他不知所措,只有身上的人能给他带来一丝清凉,张承宁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死死的缠绕住他。
急促的喘息几声之后,张承宁的身体突然紧绷,大腿根部不断的颤动,小穴也一再收缩,前端的性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了出来。
靳宪文腰部一紧,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了几下,又在他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的时候,用手指堵住。
随后更加用力的撑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浅浅的抽出,猛烈的插入。
如此循环往复几十下,靳宪文突然用力的抱紧他,霸道的唇迅猛的压了上去,用力的吻着他红肿的唇瓣,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爱抚。
又一次重重的插入,他腰部肌肉一紧绷,炽热的液体喷洒出来,手上同时一松,张承宁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靳宪文的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身体,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体上,与他一起享受激情过后的余韵。
他爱怜的地缱绻地吻着张承宁的唇和他的身体,“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
虽然张承宁是初次,可是这种事于人类来说,都是本能的索取,他的青涩,让靳宪文感到甚是快乐。
靳宪文缓缓的动了动,然后试探性的往外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张承宁小穴却还紧紧的含着,他往外一动,他便无意识的一吸。
靳宪文眼里的小火苗像被人浇了汽油似的,哗的一下开始熊熊燃烧。
刚软下去没两秒钟又重新坚硬如铁,他叹了口气,很想冲进他的体内,拼命操他,直把他干的嗯啊呻吟。
可想到他这可能是第一次,做久了容易受伤,又怎么都不忍心了。
靳宪文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让他放松,高高翘起的性器这才慢慢的慢慢的抽了出来。
然而更磨人的还在后面,他一抽出来,张承宁立刻眼泪哗哗地哭,自己伸手到身下毫无章法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靳宪文的小兄弟已经高高的竖起了红旗,一想到被他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的快感,便理智全无了。
靳宪文再次将性器对准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仅仅是龟头进入了湿软的小穴中,两个人就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阵夹杂着满足、兴奋的奇妙感受。
靳宪文的心完全被柔软又温暖的怜惜之情给占满了,捏着张承宁的腰身将他往上抬了抬,极其缓慢地进入着,湿软的穴肉一下子如饥似渴地缠附上来。
房间内情欲暧昧
', ' ')(',性器重新进入小穴,靳宪文眼睛都红了,掐着张承宁的腰,下身像是打桩机一般,猛烈而又有力地撞击着,在听过张承宁的哭喊声之后,更加兴奋不已。
“啊嗯……啊哈……呜啊啊啊………呜嗯……”
小穴里的嫩肉不断蠕动着着,挤压着那根滚烫而硕大无比的性器,小穴被填得满满的,甜美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又被性器堵了回去,抽插时不时地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啊……呜呜……嗯……嗯……”
粗涨的性器不停地进出着那个诱人的小穴,嫩红色的媚肉被操得险些翻出来。
张承宁被情欲蒸得浑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粉色,靳宪文的性器又快又狠地顶着他的小穴,小穴又反过来紧紧地吮吸着那根硕大的性器。
张承宁像是整个人升上了云端,飘飘忽忽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他,他边哭吟着,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来。
靳宪文把张承宁的两条腿拉下,叠起来按在胸前,整个人压了上去,性器猛烈地抽插征伐起来。
下身的动作尽管如何凶猛,靳宪文看着眼前人哭成花猫的脸蛋,心软得一塌糊涂,嘴唇轻轻地亲吻了上去。
他本来打算一触即离,哪知竟然被张承宁的舌头勾着追上来。两对柔软的唇瓣压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口中胡乱地翻搅着,口腔里火热无比。
张承宁拼命的吸吮吞纳着靳宪文粗涨的性器,靳宪文的唇舌与张承宁腻腻歪歪的,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两个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离开来,唇角还连起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张承宁眼中水汽迷蒙,满脸绯红,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边舔了舔唇。
靳宪文看得简直难以自持,只觉得小腹有一把火怎么也烧不尽,本能地不停撞击着张承宁的小穴深处。
他又狠狠地撞击了十余下,听见张承宁发出了一声变了调子的、短促而又低哑的呻吟。
靳宪文低头一看,张发现他怀里的宝贝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小腹上,甚至还有些溅到了靳宪文身上。
射精的刺激让湿软的小穴甬道不由得紧紧地收缩起来,靳宪文本来就快到了顶点,被张承宁这么一夹,直接射了出来。
他把性器抽出,吻了吻张承宁神情迷离沉溺的脸颊,看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液缓缓地沿股间流下,身体里邪火乱窜,几乎无法再忍耐。
他迅速将张承宁翻了个身,那雪白肉软的臀部几欲让他再度疯狂,他将张承宁的臀部抬高了几分,在张承宁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插进了他泛滥不堪的小穴之中。
张承宁趴在床上,臀部微微向后拱起,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床单上将洁白的床单晕成深色。后入的姿势侵入感更加强烈,靳宪文的胯部快速地撞击着张承宁的臀,不停地发出“啪啪”声,在气氛旖旎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暧昧与色情。
巨大狰狞的性器从后方不停地侵入着那个媚肉外翻的红嫩小穴,媚穴内又湿又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靳宪文就着这个姿势气势汹汹地顶撞了几十下,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往侧边翻了个身,又抬着张承宁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张承宁毫无防备地高声呻吟起来,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和哭腔,又软又媚。
粗大的性器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撞击着小穴深处的软肉,让他整个人都感到酥酥麻麻的。性器一个劲儿地在肉穴里冲撞着,往更深处开拓着。
张承宁又是哭喘又是呻吟,嗓子都快喊哑了。
靳宪文的舌尖在那粒小巧的红豆上来回舔弄着,掐了掐他腰上细嫩的皮肤,下身依然猛烈地挺动着。
被靳宪文舔吮乳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兴奋,湿热的小穴愈发激烈地收缩起来,汩汩汁液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流出。
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这样刺激着,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张承宁抱着靳宪文的脑袋,呜咽地喊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向他求饶还是求他更过分一点。
做到最后,张承宁嗓子也喊哑了,身子又累又软,只能一声声地带着鼻音软软地求饶。
靳宪文感觉到张承宁汁水漫溢的甬道已经开始微微痉挛,他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兆,捧住他的脸颊开始唇舌交缠地亲吻起来。
两人黏黏糊糊地吻了没一阵,张承宁便带着哭腔闷哼一声,小穴抽搐着,性器喷涌出一小股精液来,彻底软了身子,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着,他感觉如升云端,身体轻乎乎的,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靳宪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夹射了,瘫软下来的分身缓缓地滑出了张承宁的小穴,浑浊混杂的淫靡液体沿着张承宁的大腿流下,弄得他酥酥痒痒的。
靳宪文搂着张承宁的腰,轻若羽毛的亲吻落在张承宁的眉梢。
夜已深,睡意却很浅。
靳宪文借着床头有些昏黄
', ' ')('的灯光,仔细打量睡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
因为情潮刚过,他的脸庞此刻还透着一股生嫩的粉色。唇,却是嫣红如血,那是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清理完已经是后半夜,靳宪文抱着张承宁刚睡下没多久,靳宪文就被怀里滚烫的人烫醒了,张承宁发烧了。
靳宪文懊恼不已,昨晚又是冷水又是热水,还有一场激烈的性爱。
靳宪文看着眼前这张烧得通红的脸,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小家伙得送医院才行。
靳宪文皱着眉头穿着浴袍出门,找了两层楼终于找到了一个客房服务员,问他借了手机联系上秘书。
靳宪文简单交代了秘书,半个小时后,秘书送了两袋衣服和一台手机过来。
靳宪文把昏迷的张承宁包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上了秘书开过来的车,临走前还交代秘书彻查房间里有没有其他录像,如果有就销毁,再查一下这家俱乐部的情况。
张承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酸痛无比,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
他动了动,腰部更像断裂了一样,又酸又痛。
他不禁蹙眉,呻吟了一声,喉咙也干得发痛。
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就哼哼了好几声,因为腰真的很痛。
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记得自己一晚上没回家,也没跟家里人联系,家里肯定担心死了。
张承宁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起来又腿软地差点跪下去,只好忍受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扶着墙壁。
身上的衣服不是他昨晚的衣服,手机也不见了,张承宁好不容易才挪到一楼大厅咨询处借了护士姐姐的电话打给胡童尧。
胡童尧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张承宁,你出息了!一晚上不回家,打电话也不接!你立刻滚回家,妈妈担心死了!”
张承宁委屈地一撇嘴,带着哭腔说,“阿尧,我生病了!”
“生病了?那你现在在哪里?”胡童尧听到他的声音,口气终于软了一点。
“呜哇……我…呃呜……在…医院……呜呜”张承宁边说边滴滴答答地掉眼泪。
“唉呀,你别哭,你现在在哪个病房,我过去找你。”胡童尧紧张地问他。
“不…不用了,呜……我现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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