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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方才被触碰一会儿,就已经激发了些药效,此刻交合处紧密相贴,才真正让段宴体会到这药的厉害,蜜穴被磨开后不断的流着水,叫他一身的情热痒意总算是纾解了半分,段宴此刻险些被冲昏了头脑,就着开了缝的花穴耸动着,不一会一股热浪便喷涌而出,将小阿旬浇了个满头

刚想起身,段方旬却又将他按了回去,刚刚高潮处的小豆子被牢牢顶住,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意,段宴险些背过气去

“就这?”

段宴陷进情潮里还没能抽身,抬头便看见段方旬有些晦暗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身下那东西还硬着,无端的有些害怕“你……你总得让我歇会儿吧……”

段方旬失笑,伸出指尖沾了沾段宴射在自己腹间的白浊“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一瞬,便将身上的人翻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你歇着,我来”

两指就这么带着粘稠的白精探上了那处花穴,刚高潮过的肉缝还未缩回去,带着微微的轻颤和潮热,段方旬的手指刚一触碰,便能感觉到那张小嘴仿佛欲求不满般收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你……”段宴一声轻喘,刚压下去的药性又有些反复“别……别摸那儿……”

段方旬轻轻戳进去,屈指抽插摸索了起来“那是哪儿?是这吗?”

也不知到底是因为陌生的快意带来的恐惧,还是实在过于舒爽,段宴浑身轻颤,直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中只能溢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咽,身下的小穴愈发绞得紧

感受到段宴的恐惧,段方旬附身在他眉间落下细密的吻作为安抚

“宴弟……放松些……”

段宴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做这等荒唐事,他在梦里都不敢这样想

以至于到了这等坦诚相待的地步,他还以为自己是中了药,做了场不得了的春梦

何等真实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里的手指不知探到了何处,段宴猛地弹起,发出哀戚的长吟“呜!别……不行……”

段方旬自然是能感受到怀中人的变化的,但他不想轻易放弃,便只能再吻了上去,亲口封住了段宴的拒绝,而手上自然也不会留什么情面,反而再加了根手指戳进去,对着方才那块软肉按压磋磨,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如脱了水的鱼儿般挣扎,却半点逃不开他,只留下口中细碎的呻吟,全无方才嘴硬的模样

段宴就这么被兄长玩得又高潮了,腿间湿淋淋的颤着,泛着淫靡的水光,半点都合不拢,段方旬却追着他吻,段宴几乎被他亲得憋过气去,轻哼着反抗,却都是徒劳

半晌,段方旬才微微分开些,段宴直着眼,已经无力思考方才都发生了些什么,任由段方旬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吻

胸前的红豆再一次被牵制,这次却是被含入湿暖的口中,段方旬抵着乳尖儿挑弄,齿缝碾磨着玩弄,段宴压根招架不住,又是一阵破碎的低吟

段宴正想问问他,这些年在外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下身的穴口却再次被抵住,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粗壮的肉柱顶了个满满当当

“混……蛋……”段宴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出去……唔嗯……出去啊……”

段方旬却根本没想放过他,微微挺了挺腰,便将还未说出口的拒绝直接顶碎,碎成了绵延的呜咽

这下段宴彻底服气了,什么指点什么讨教,都是假的,段方旬压根不是什么老古板,床上花样不多,却一下一下蛮横得很,实实在在的干得他说不出话来

那磨人的药早解了,段宴却提不起半分力气,身子被不断顶弄着,像是洱海上荡悠的一片小舟,无边的快感如水般将他包裹,抛起又扔下,浮浮沉沉间段宴再也没法嘴硬,呜咽着求饶

“阿旬……阿旬我不成了……慢点……”颤着手去推段方旬,想将人推开,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我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方旬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此刻岂是停得下来的?

只苦了段宴这个小童子,初尝人事便是被药催着进了床榻,段方旬再怎么怜惜终究是血气方刚,温柔不到哪去,性欲上了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阿旬……阿旬……”段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了,口中的求饶声越发不像样“阿旬……轻点……饶了我吧阿旬……慢……慢些”

“旬哥……阿旬哥哥……”

这几声哥哥叫得段方旬是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身下的段宴如何挣扎想要逃脱,只管死死掐着腿根,腰上发了狠的抽插着,没多久便射了段宴一肚子精水,段宴被高潮冲击得几近昏厥,眼前一阵发白,颤抖着抬了抬手,终于是力竭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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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旬先是摸了摸段宴的脉门,确认了他药性已解只是有些脱力,这才替他拢了拢已经凌乱褶皱的衣袍,又用带来的披风将他牢牢罩住,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醉月楼

等回到段宴院里的时候,段宴才刚刚醒来,微微撩开了些遮脸的披风兜帽,才发现已经到了山庄,再看看抱着自己的段方旬,愣了愣,总算是想起了此前二人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干脆又缩了回去

只不过一直到了床上,段宴稍动了动身子,才发觉浑身像是被石头碾过般酸痛不已,腿间那处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粘稠液体,往日礼数周全的宴公子恶狠狠瞪了一眼家主,面上青了又白,硬是将一口白牙咬了又咬,才忍住没一扇子扇过去

嗯,绝不是因为没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道消息分割线

半月后

不知谁将当日之事传了开来,段宴究竟最后是拿什么解了药性,这一点倒是众说纷纭,毕竟当日只有家主进了门……但不知怎的宴公子最后已经不省人事,被家主裹了披风抱出来的,说来二人真是兄弟情深啊,家主衣不解带的照料到第二日呢……

两月后

听闻宴公子近日胃口不大好,吃什么吐什么,往日的风流公子如今憔悴许多,听山庄厨子说,宴公子还换了口味,犹喜酸辣

五月后

宴公子似乎……胖了些?还有弟子见到宴公子拎着酒壶去了后院,行迹却十分隐蔽,像是怕被谁发现,随后便看见家主也去了后院,脸色十分不好,听宴公子院内守夜的小厮说,那晚家主去训斥了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还……哭了?二人说着似乎还动了武,宴公子打输了求饶来着……可惜院内众人都被屏退,听不真切。

一年后

咦?家主议事时总抱着的那个婴儿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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