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困得了一世。都是旧相识,本座也不怕和你交底,本座回到乱星海,就是要重为魔道之首。你把本座放开,之前的交易还可继续,保你来日当个盟主,绰绰有余。”萧诧循循劝诱道。
这大长老也不是白当的。金魁不为所动:“前辈没有履约,先前的交易也就作废了。再想想,别的,价码吧。”
软硬不吃的混账…萧诧暗骂。金魁面具半掩的眼神近乎赤裸,萧诧又岂甘伏低做小、委身人下。在金魁向他伸出手时,萧诧一把打歪,右手抓起面前的青竹蜂云剑,只不过剑尖尚未指到金魁,就被金魁抬脚将剑身踩于地面。
萧诧不得已松手弃剑,左手也被金魁截住。对方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推回药泉中,自己则脱下白袍,裸露的遒劲上身遍布道道邪性的金纹,又将面具一掀,扔至一旁,缓缓由台阶入池。
在水中扑腾两下站稳,萧诧见到金魁下水,皱着眉退到药池中心,水已经没到了胸位,金魁靠近,则再退。挨上后方池壁的前一刻,金魁伸手将他擒入怀中。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妄想征服本座!”萧诧的衣袍被金魁一手撕碎,只剩几块布贴在身上。他立刻挣扎起来,在水中却不好发力,双腕都被金魁攥住,拧于身后,人也转了过去,背对着金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驯服。”金魁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他一手探入水下,二指掰开萧诧小穴的花瓣,那地方虽然干涩,但借着水流,进入并不困难。金魁一下捅到了底,被牢牢掌握的人闷咛一声,差点滑进水里。
“卑鄙…唔啊…”萧诧恨道。但身体被打开时,药泉的热水也随之涌入,烫得他一颤,浑身泛起薄红。
金魁轻笑:“我从未自诩正人君子。”
他又道:“嗯…前辈的身子一如既往。”捏着萧诧的下巴让对方转头,欲亲吻萧诧。
可萧诧紧闭牙关,任金魁如何吮吻他的双唇也不张口,金魁下巴上的胡茬更是磨得他皮肤刺痛,他烦了就干脆张嘴,利落地咬在金魁下唇。此举出乎意料,金魁“嘶”了一声,退开半步,唇上已经溢出鲜血,萧诧见他窘境,仍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自顾自回头不再看他。
金魁揩掉嘴唇的血珠,手在水中洗净,随即一掌扇在萧诧被撑满的花穴上,萧诧呜咽一声,人绵软地靠在池岸。金魁松开他的双腕,转而让他自己双手扶好岸边,又是几下扇去。萧诧尖叫几声,人已经快沉下去,被金魁搂着腰捞起翻了过来,双腿不得不缠在金魁腰间。
此时,殿门缓缓打开,门外左右两名侍女见池中的景象,俱惊恐地低头退至一旁,待甲辰进入殿内,迅速将大门关闭。甲辰没有一丝不自在,只作揖行礼一道,看着金魁背影,说:“大长老,属下有要事禀报。”
正迎着甲辰的目光,萧诧往金魁怀中一缩,本以为金魁得先去解决正事,不成想,金魁一挺腰再次插进穴内,道:“你说就是了。”而后顺势抽送起来。
“唔…!”萧诧立刻捂住嘴。他虽在情事上多有不忌,但此番非他心甘情愿,也就不喜欢被甲辰看着,更不想走露一丝一毫,哪怕仅仅声音。
金魁非但没帮他遮掩,反而掰下了他的手,萧诧用眼神剜一刀金魁,只得自己咬紧下唇,但还是有丝缕悱恻呻吟从齿间溢出。
过了一柱香时间,二人仍在商议。此时萧诧彻底失防,瘫倚池边,呻吟声和肉体激撞声充当了交谈的背景,甚至隐隐盖过金魁和甲辰的音量。二人神色如常,似乎全然不觉得行径淫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魁火上浇油,阳物不时撞入萧诧柔软的宫胞,另二指探入萧诧后穴,直接碾磨敏感点。前后快感袭击下,萧诧几乎快喊出来,人也到了高潮,穴里喷出的水混入药泉,在苦涩的药味中混入一丝香气。突兀中二人一顿,很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
可恶…恍惚间,萧诧心想,他还是与金魁厮混太多了,对方竟对他的身体如指诸掌。当着外人被玩弄的羞辱感涌上心头,萧诧张口就咬上金魁侧颈,牙齿刺透对方肌肤。金魁一震,喘息粗重,快速抽送几下,释放在萧诧体内。
“哎呀,大长老,这…”甲辰见有血从金魁背后滚落,担忧说道。
“无妨。”不过是条牙口有点利的小蛇而已,金魁平息淡淡回答,“方才说的事,按着去办就行了。”
说完,他托着萧诧走向池边。甲辰立刻低头退至一边。萧诧见势不对也松了口,那处皮肤上已有两排新鲜的牙印,正泊泊冒血。
随即他就被金魁扔上了岸,他浑身赤裸,而甲辰就在旁边。萧诧能感觉到甲辰的视线已扫过他身体上下,即便隔着一层金面具,那目光还是分外灼热。金魁对这逾越之举视若无睹,只对萧诧道:“过几日你就该学乖了。”
又对甲辰道:“把他带过去吧。”
甲辰应声称是,将萧诧抱到外间,只给他套上一层外衣,扛起人就离开了药泉大殿。不多时,萧诧已被扛至无人的地牢深处,他没有内力,单纯的拳打脚踢并不能撼动甲辰分毫。最尽头那间宽阔牢室中立着一堵墙似的木板,上面一个腰粗的大洞,另有锁扣,似乎可以打开再锁上。
萧诧不曾见过这种刑具,但能看出是像行枷一类,要把人拦腰锁在上面。甲辰打开锁扣,双手握着萧诧的腰,就把他的上身往那个大洞里塞。萧诧踢了他数脚,最终还是被塞进木板中央。
洞的位置太高,萧诧踮起脚才勉强够到地面。甲辰把锁扣锁好,他被彻底拘在里面。甲辰绕到他面前,看他不得不俯身支撑自己,摩挲着下巴道:“这确实不错。”又从木墙两角拉出两条带着镣铐的锁链,将萧诧双臂拉起,一左一右分开铐住。
“放开!”萧诧忿忿地挣了挣,这个姿势他不仅使不上力气,还非常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大长老心情好了,会把你放出来的。”说完,甲辰揣着钥匙,离开了。
过了两三个时辰,大约已经入夜,萧诧听到地牢内有两批守卫正在换班。他腰背肩无一不酸痛,小腿也十分僵硬。狱卒的脚步声在地牢内回荡,是两个人,听谈话声,二人只打算潦草在这无人的区域巡查一下。
“诶,最里面那间有人!今天新关进来的?他们怎么也不说一声!”其中一人看到人影和烛灯光亮,抱怨道。能被关在这里的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大概也不能偷懒了。
二人走到萧诧这间大牢,也没见过这等新奇的刑具,嘀嘀咕咕讨论起来。其中一个胆大的看萧诧被锁得严实,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提议进去看看。
萧诧本觉得这两个守卫也是就是随口乱诌,应该没有什么胆量。那二人却莽得出奇,竟真的拿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也是胆大的那位,还蹲到萧诧面前,要看他这种魔头长什么样子。一抬头,萧诧的绝色面庞就撞进眼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对同伴说道:“这人…长得怪好看的。”
绕到萧诧身后的那人看到衣衩中的两条白皙长腿,道:“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他怎么不穿裤子啊。”说着,还伸手撩开了盖住萧诧下身的半片衣摆。
“我的天,他真的没穿啊!”那人想赶紧把手缩回去,他没兴趣看男人的白屁股,却发现萧诧腿间还有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口雌穴,前面还是正常男子的器官。他叫道:“这是个雌雄同体的妖人!”
萧诧攥紧拳头,想出声喝止二人继续在这看东看西。原本在他前面的人闻言也去了他身后,还直接上手摸了摸。
“是真的!”他摸了一手水,不禁说道,“还是个骚货,怪不得被这样锁着。”
“住口!滚开!“萧诧骂道,铁链被他挣得哗哗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震慑不住色心渐起的二人。这两个守卫平时周围都是同样习武的粗汉,根本没见过这样的风景,何况萧诧脸也极好…二人对视一眼,被性欲占据了理智,已然有了主意。反正这层地牢里的守卫都是相熟的弟兄,就算被发现了也会帮他们瞒住的。
于是二人又回到开始的位置,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萧诧眼睁睁看着对方解开裤带,后悔在药泉没与金魁同归于尽。对方半勃的阳具已经贴到他脸上,淫猥地蹭来蹭去,几次滑过嘴唇,却没插进萧诧嘴里,是怕萧诧咬他。
他想起什么,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皮带样的玩意,中间有个空心圆环。这是为了防止囚犯畏罪自尽的口枷,还方便他们检查舌头底下有没有藏毒。圆环直径和他的阴茎粗细差不多,他当即捏开萧诧的嘴戴上口枷,看萧诧连骂都骂不出来,心满意足地缓缓将阴茎插入萧诧口中。
后面的人也扒开萧诧的小穴,草草地脱裤子操了进去,喟叹道:“他这穴里面还真舒服,又紧又湿,名器啊…”
“唔唔…!”萧诧怒哼两声,拳头怼了下木墙,愤恨还未发泄完,就被嘴里的阳物深顶到了喉咙,噎得双眼翻白,眼角泛泪。后面那个尺寸平平,但太久没开荤,抽插的十分急色,啪啪作响,恨不得把囊袋也操进萧诧的穴里,一边插还一边抽打萧诧的臀瓣,巴掌也甩的声声清脆:“骚货,爽不爽?夹这么紧…”
二人正一前一后如风暴般各自享受,又有三人脚步,竟是同层的另几个守备。三人看到此等场面都愣在原地,先来的二人解释一番后,后到的三人也欣然加入。
一根阴茎塞在萧诧被圆环撬开的口中,还有一根蹭着他的脸颊耳根,胸口被二人乱七八糟地揉弄。身后也多了两人,正研究他为什么会多一口花穴,手指时而扯扯花瓣,时而捏捏他的阴蒂,很快就有了新发现,他们每次一掐萧诧的花蒂,小穴里就会淅沥喷出一股水,几人乐此不疲地玩弄起来,小豆肿得探出花瓣还被疯狂揉搓拍打。直到萧诧终于呜咽着尿出来,前端也射到木板上,三人抚掌嘲笑萧诧淫荡至极,肯定是得罪了上头的人才被关到这里的侍妾。
萧诧的嘴被堵着,没办法与他们争辩。几番玩弄下,脑子也快要迷糊起来。他双腿发抖,快要撑不住,前面的花穴已如湿漉漉绽开的玫瑰,里面灌满精液,不住地往下滴,又被人抬起屁股,插进紧涩的后穴。
迷蒙间,萧诧感觉身边围绕的人越来越多,可能有七八个之数。但无论五个还是八个,他都已经受不住了。破晓之际,有人往他身上淋了数桶冷水,将他浇醒,几只手分别在他穴内和身上抚摸清洗,总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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