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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棋带着简一绕了一个大大的远路,都从宴客厅走到宾客下榻的住处了,地方越走越偏,风景倒是不错,到处花香阵阵,流水潺潺,时不时伴随着不知名的悦耳鸟语声。
但简一到底察觉了些许不对劲,便直接问道,“我们不过是找杯水喝,不至于走这么久吧?”
“很久吗?好像也就一会儿会儿吧。”司伯棋睁着眼睛说瞎话。
“时间是不久,也就6分多钟,但是喝杯水要跑这么远吗?”简一问道。
“我……这不是也不熟悉地形嘛!就想着找人多的地方问问。”司伯棋回道。
“那人呢?”简一双手抱在胸前,问道。要说刚走出来过道上还能看到许多人,这会儿是真真不见一个人影了。
司伯棋这下编不下去了,正想实话实说“自己就是故意带着她瞎晃悠,好让司伯青来找他们。”就看到不远处有人吵吵嚷嚷的,这样的情况在司宅其实并不多见,毕竟这里规矩森严,人们平日里出入也都是轻手轻脚,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此刻的喧哗已经很不同寻常了。但也许司伯棋此刻心正虚着,便没想这么多,拉着简一说道,“你看那不都是人嘛,走,我们过去问问。”说着就把简一带了过去。
简一将信将疑,但的确不远处似是聚了一堆的人,有人总比无人好,真要寻求帮助也方便些,便同司伯棋一起走了过去。
只是两人刚靠近,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了外面,简一不认识那些人,司伯棋倒是知道的,都是司家的佣人,但是这会儿到跟前了,司伯棋也察觉不对了,便问道,“里面出事了?”
原本佣人们围在最外面也不过是极其小声的交流着,猛听到有人问,被吓了一跳,毕竟背后议论东家是大忌,还以为被当场抓到了小辫子,自然不敢回话。
大家都默契的让开了一条路,原本只是想在外围看个热闹,然后问他们要瓶水喝的司伯棋和简一就这么被动的一路来到了房间门口。
和佣人们的气氛不同,司伯棋还没进房间就看到了司家的几位大家长站在屋里,表情一脸的严肃,甚至有点动怒的样子。对其他人的状态不是很在乎的司伯棋还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司伯青,便高兴的走了过去。
简一比司伯棋敏感一些,但是实在是房间里除了司伯青没一个人她认识,加上司伯棋也完全没有要和她说现场情况的自觉就欢快的蹦跶到司伯青的身边去了。于是简一也跟着司伯棋走到了司伯青的身边。
“哥,我们渴了出来找水喝。”简一刚走到司伯青身边,就听到司伯棋和司伯青解释着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那你们走的够远的,都走到客房来了。”对司伯棋,司伯青可一点都不惯着,说话不是很客气。
好在司伯棋早习惯了司伯棋的语气,有着自己的节奏。
司伯青看到走到自己身边的简一,说道,“刚上完香转头就找不着人了。”
简一知道这句话是司伯青抱怨给自己听得,也知道这次是自己乱跑,估计是惹他担心了,便扯了扯司伯青的衣服,认错到,“口渴了,没瞎跑。”
司伯青冷哼了一声,倒也不再计较。
简一知道司伯青也就是装装样子,哪里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便也放了心,这才仔细看着屋里的情节,也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了屋里的一片狼藉。
衣衫不整的司伯夷以及一个陌生的女生。
这情形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发展,尤其屋里还站着一帮子家长。
简一看女生哭得可怜,还扯着被子,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便靠近司伯青问道,“这是……”
“伯夷,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一个交代。”原本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司必盛上前一步沉声说道,他是司必谨的四弟,司伯夷的四伯。
“就是,大哥你可是把他当亲儿子养着供着,结果呢,他却跑到你女人的床上去了,还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还真是养了头白眼狼。”掐尖了的声音听着就十分的刻薄,说话的是司必燕,司必谨的妹妹,司伯夷的二姨。
当然这些人简一自然是不认识的,但只是寥寥几句信息量却是十分的丰富,让人大致也能猜出个大概了。简一震惊的看向司伯夷,没想到这个人人模人样的,私下里是这么不堪吗,毕竟还在葬礼期间……
似乎是感受到简一震惊的目光,司伯夷懒懒的抬了抬眼扫向简一,简一便害怕的朝司伯青身边靠了靠,没办法,司伯夷的气场太强大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简一看到司伯夷就下意识的怂的厉害。胸口前贴身带的那块玉石又隐隐的也开始灼热了起来。
“哎,到底是没了……”
“没了什么?”司伯青不客气的打断了司必燕的话冷冷的插嘴道。
“没了爹妈,无人教养?”司伯青嘲讽的帮司必燕把话说完,“我要是没记错,司伯夷可是正儿八经改了家谱被过继给司必谨的,你说他没了爹妈,是在咒你的亲亲大哥早点去死吗?”
“我可没说,”司必燕立刻反驳道,说完还着急的看了司必谨一眼,“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司必谨这时沉声说道,“今天到底是二弟的葬礼,先把丧事办好,其他的、再议。”
司必谨这么说,这件事就暂时到此为止了,所有人都收了声。佣人们早就退了个干净,司家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出了房间,司必谨走过司伯夷面前时略停了停,但到底没转头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最后屋里只剩下司伯夷、司伯青、司伯棋、简一以及司必谨的女人苏酥。
司伯棋倒是一眼都没去看苏酥,目光只在两个哥哥身上来回看,好不容易开口要说些什么,就被司伯青直接打断,“你先出去。”
这话是司伯青直接对着司伯棋说的,指向明确。司伯棋一下子变得蔫巴巴的,“哦”了一声便垂着脑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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