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纯良,你想什么呢。
我沉下一口气,做事情脑子能不能转一下,你非得往肋巴扇子上杵啊,不会编点善意的谎言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君赫是我的同道,那我在道法上有需要进步的地方,就应该向对方学习,如果成琛问到了,我到时候就说
声音一低,我凑到纯良耳边,就这么办,你别说漏了。
纯良挑眉看我,能行?
不行也得行。
我笑了笑,这件事本来就和成琛八竿子不挨着,咱们谁也别找不痛快,如果明天一切顺利,那么姑姑我,就解脱了。
啥意思?
纯良无语,沈栩栩,你能别神神叨叨的不。
我再次凑到他的耳边,纯良听完就奉献给我一个挑出新高度的眉头,能行?!
给他激动地,音调都变了!
为啥不行?
我夹起一张符纸,轻轻道,姑姑我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是
纯良唇角一抽,栩栩,一但你下手没个轻重,张君赫挂了不是,栩栩,恕我直言,你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张君赫好歹救过你,人家吧,还给了你纸包,让你监督他,结果你回头
他是袁穷的人。
我心态也很复杂,所以我今晚会打坐问问师父的元神,具体的方案,等明天再说。
纯良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半晌点了下头,走到门口朝我难看的笑笑,姑,就你这剧本,一般人都没法演,太难了。
我没多言语,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细致的收好东西,良久,才无声的吐出口气,似笑非笑的点头,是啊,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