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种药物的真正威力吗?
她很难受,想哭想喊,还想吐。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在她注射过无数次药物之后,早就适应了,如果此时再有反应,就露馅了。
许枳死死忍着。
好在阿拉法特有事被人叫走了,钱佳忙把她扶到洗手间去。
许枳一到洗手间就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苦的颤抖。
太疼了,就像脑子里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噬着记忆,想要把她所有记得的一切,像啃三明治那样全部蚕食掉。
钱佳在旁看着,她扭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许枳的呻吟。
等俩个人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许枳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潮红,一看就是洗过了澡。
钱佳给她吹着头发,阿拉法特又来了。
他皱起眉头,“怎么这个时候洗澡?”
“刚刚她来了大姨妈,弄到衣服上了。”
阿拉法特一皱眉,“这个她自己都不会弄吗?”
钱佳摇摇头,“忘记了吧?我跟她说了,现在会了。”
阿拉法特眼里有失望,“杰克这个疯子,我要的是个忘掉记忆的小可爱,不是连生活技能都丢失的傻子。”
他骂了一句脏话,看得出来,有些沮丧。
不过很快又说:“等看催眠后的效果,如果实在太差了,就跟那些大白鹅一起卖了。”
钱佳一哆嗦,“那我呢?”
“你?”阿拉法特好像才记起她,不由摸摸她的脸,“这些日子,你倒是轻松了,不如今晚替我去陪明所。”
明所,就是那个小胡子,现在红山房的首领。
钱佳忙抱住他,“先生,求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把我送给那个人。”
阿拉法特很享受这种爱慕,安他还是他一把钱佳踹开,“狗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的,必须给我去,还得把人伺候好了,否则我就把你跟大白鹅一起卖掉。”
钱佳瑟瑟发抖。
等他走后,许枳忽的从床上坐起来,“不能再等了,我们行动吧。”
钱佳愣了片刻,“你疯了,赶紧躺回去,不怕被发现吗?”
她摇头,“他们不会发现的。”
说着,也不解释为什么,只是从头发的发髻里摸出一个微型联系器。
钱佳这一刻还是懵的,“你从哪里来的?”
许枳摆摆手,对着联系器低声说:“就今晚吧,解救被骗的女孩儿,轰炸红山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