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早已经闹翻,是见了面都不打招呼的程度。
今天,景墨却难得开口,“晏深,坐下喝一杯吧。”
司晏深淡淡瞥了他一样,“没空,回家陪老婆孩子。”
“老婆孩子?孩子是你的,但老婆是谁的还真不好说?乔榛是走了,可许枳那个小徒弟,可整天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他比你年轻比你会叫姐姐,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老婆呀,迟早是人家的。”
司晏深憋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口气憋下去,他坐下,先倒了一杯酒后才淡淡道:“景墨,你到底是多缺乏安全感呀?”
“缺乏安全感?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怕梁星稀不要你吗?可你整天做那么多缺德事她就不离开你了?俗话说,管的住人管不住心,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做这些,只会把她推的更远?”
景墨骂了声放屁,却也往了心里去。
确实,现在发生这些事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就是像个普通人一样过日子。
他连孩子都给她弄来了,她为什么就不能消停呢?
还是,自己没给她消停的机会?
景墨这个人,从来都不反思。
他如果错了,他只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够极致,下次一次会更狠更绝。
还是第一次,他静心想了一下俩个人之间的关系。
好像,他是做的有点过。
然后,他就跟司晏深说了她差点砸到孩子,他把她关了三天三夜不给吃喝的事。
司晏深手里的酒杯差点掉了,他知道景墨离谱,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离谱。
“你那是家还是集中营,她是你老婆还是你的犯人?”
景墨一副不解的模样,“难道做错事不该付出的代价吗?”
司晏深拿着刚从许枳那儿学来的台词教育他,“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而是讲爱的地方,梁星稀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员工,不能动不动就训斥。而且,现在的员工你敢关人家紧闭吗?分分钟劳动仲裁见。就算你老婆,你这种可可以告你家暴了。三天不吃饭,你自己三天不吃试试。”
司晏深难得说这么多话,把他当狗一样骂了狗血淋头。
景墨难得受教,竟然没吱声儿。
他在思考。
思考自己是不是对星稀太严厉了?还有就是自己到底有多在意她和郁朝阳?
明明心里明白他们绝对不会在一起,可为什么只要一听到看到他们的消息,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这样倒是真显得自己在狂吃醋,像个怨妇。
喝了一晚上酒,他也想了很多,最后得出一个结果,想要好好跟梁星稀过日子,就得让她对自己改观。
司晏深拍拍他肩膀,“日子还长着,你们要过一辈子,把人哄好了你才能过得好。”
然后就站起来,“我也回家哄老婆了,毕竟你都领证了,我还是无证上岗。”
景墨心口燥燥的,也想要回家上岗交作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