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阿拉法特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干掉司晏深,在木木还小的情况下,只能由司晚莞出来主持大局,那么他们就名正言顺的操控了鼎盛。
可他们想要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来除掉司晏深呢?
许枳忽然想到了徐芝芝。
她的一颗心都要揉碎了,根本忘了自己也身处险境,才是最需要拯救的那一个。
没过多久,钱佳就走进来,她手里拿着个托盘,上面放着针管和棉球。
“许老师,您跑不掉的,何苦呢?”
许枳冷笑,“就算跑不掉,也要试试,我不是你,不会贪生怕死。”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被你连累的,赶紧的,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许枳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任由她把药水推入到血管里。
打完针后,钱佳紧紧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许枳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可过了一会儿开始干呕,还头痛,浑身没有力气。
钱佳看着她白着脸痛苦翻滚的样子,有些害怕。
“你别怪我,谁让你自己招惹上这些人呢。”
许枳好容易缓了过来,她咳了两声,“钱佳,你不得好死。”
“是,我不得好死,那你呢?你就能善终?很快你就把你在意的人全忘了,你的母亲,儿子,还有司晏深,最后是你自己,你将成为阿拉法特的一个宠物,一条狗。”
“我不会的,我不会忘记。”
钱佳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你会的,你忘不掉,别人也会把你忘掉,比如司晏深,我听说他已经给你举行了葬礼,让那个徐芝芝住进了你的房子里。”
“不会的,我不信,我不信!”
......
亰市,南景里。
一切如初。
沙发上随意扔着抱枕,那是许枳在这里休息的时候抱在怀里的,旁边的柜子上还放着小狗造型的充电器,她有时候看手机没电了,拉过来就用。
阳台上,梳妆台上,都摆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一只钻石手表随意扔在桌上,旁边还有一张A4纸,写着一个案子的关键词。
随便一眼,司晏深就觉得许枳会随时出现在这个房间的任何地方。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不由看过去。
门被推开,“许枳”长发披散,穿着简单的真丝睡裙走到他身边,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
“晏深,喝杯牛奶吧。”
“许枳!”他拉住了她的手,眼神狂热,“枳枳,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