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深眼里却看不到这些,他看着她喝酒,忽然想到了许枳。
这丫头就是人菜瘾大,这些年了酒量不见长,但却爱喝,在国外一年还学会了品酒,喝醉了胆子极大,真是把天戳破的事儿都敢做。
见他唇角含笑,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丁碧柔以为他已经软化,不由走到他身边,借着酒盖脸儿往他身上靠,“司总,我够诚意吗?”
刺鼻的香味扑来,司晏深觉得鼻子发痒,他眼瞳一缩,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锋芒,“滚开。”
丁碧柔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总,您说什么?”她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司晏深眸光更冷,“我让你滚,听清楚了吗?”
不但她听清楚了,大家都听清楚了。
一时间,人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看着丁碧柔,都没有出声。
丁碧柔的脸更红了,她手足无措,大滴的眼泪落下来。
“司总,我知道我错了,您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司晏深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长腿交叠的姿势很慵懒,打开的衬衫扣子处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淡淡的扫过丁碧柔,“凭什么你认错我就得原谅?用你们的话说,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丁碧柔这会儿真哭了,她咬着唇,“司总,真的就过不去了吗?”
“能呀。”
她喜出望外,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去勾他的手,但又不敢,就改成了摸着自己的脖子,暗示性很强。
“司总,只要您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晏深不愿意跟她一个女人叽歪,可她偏偏不识抬举。
他淡淡道:“几年前,有人用吃马粪作为道歉方式,你可以效仿一下。”
丁碧柔:......
眼见着局势越来越僵,看戏半天的景墨才出手,“行了,一边去,晏深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玩不起就滚。”
丁碧柔捂着脸跑了。
景墨举起酒杯,“我知道你今晚出来为难,喝了这杯酒,放你走,以后他们也不会再为难你和许枳了。”
司晏深抽了抽嘴角,“谁为难谁?”
“是你,你可以继续为难他们,我不管了,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省的给老婆絮叨的烦。”
司晏深给了他这个面子,仰头喝光了杯中酒。
起身,他拿起外套,有些话说不出口,他按了按景墨的肩膀,这是希望他好自为之。
不管是为了谁的利益,自从他出手管杨家的事儿开始,他们就已经不能再做朋友了。
景墨扬着唇,眼里的算计很明显。
司晏深觉察出不对,他快步离开了包厢。
可在走廊里,他却觉得眼皮一阵阵的发涩,头也发晕......
景墨,这个王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