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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虬蟠的怒龙一下下的刺入她粉嫩的蜜壶中复又如淬火出炉的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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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时,大厦高层一个单位内,一男一女相对坐於大厅。三十岁的余太太一身珠光宝气,相貌端正。她雪白而幼嫩的皮肤证明她是出身於上流社会。她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对男子说︰「周先生,那些相片呢?」男子交给她一叠相片,全是他丈夫和两三个妙龄女郎出入九龙塘别墅的证据。

余太太越看越生气,愤而将相片掷在地上。她脸红耳赤、呼吸急速,那魔鬼般的诱人胸脯剧烈地起伏。她向他要了一支烟。他为她点火时,被她那对大球深深地吸引住。

他带看恶意的微笑想︰今晚这女人必定红杏出樯了!」他叫周大强,三十五岁,是个保险推销员。余太太是他的客户。最近,余太太更出重赏,命令他监视丈夫的行动。偷拍一些通奸照片,是他暗中拍下的。

余太太吸了几下烟,按熄,脱下外套,掷在地上,盖住了相片。她忽然察觉到有人正死盯住她的一对豪乳,便略带惊喜也存有戒心地白了他一眼。

「要喝酒吗?」他问。

余太太警惕地摇头,周大强泡了一杯咖啡给她。她喝着咖啡,心烦意乱。他注视她好一会,问她打算怎样做?会不会和丈夫离婚?「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心更乱了。

她是不能和丈夫离婚的,她和丈夫的结合,完全是家族和生意上的互相利用,是一种牵制的做法。

周大强向着她叹了一口气,暗示她并不敢离婚。余太太被激怒了,向他要了一杯啤酒,在十秒内喝光。

「人生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何必自寻烦恼?还不如及时行乐!」他说。

余太太带着恶意的微笑,看了地上的相片一眼後,挺起胸脯问道︰「你有甚麽好提议吗?」「我想请你跳舞。」他开了悠扬的音乐,她站起来,和他跳贴身舞。他的手抱住她的腰际,初时十分规矩,渐渐地向下滑落屁股,又向上抚摸她的背。余太太好像毫不察觉,她的心里想着丈夫和那些坏女人的事,妒火焚心!他将手收紧,她整个人便贴紧着他。一阵强大的热力喷向他,他感到她起了一阵剧烈的心跳!

她闭上眼,想起那次质问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两人吵了几句,丈夫打了她一记耳光,使她恨之刺骨!

他轻吻她的脸,余太太缓缓地耪避若。他吻向她的嘴,几次被她闪过,他索性一手扯昔她的长发,固定位置,吻向她的嘴。她紧闭的嘴唇,逐惭地张开了,她的心跳更快更大了。但是,余太太突然推开他说︰「我要走了。」周大强记得那一次用车送余太太回家,在大厦门外目睹余先生驾车外出,他身旁坐着一个女人。余太太不回家,在树林内,她闭上眼,心烦意乱!周大强吻她的脸,她吃惊地看看他,他热吻她的嘴,妒火中烧的她有点动心,但最後还是推开了他。

「你去哪里?他在家吗?说不定正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呢!」余太太站立不稳,他马上扶住她说︰「他做初一,你做十五。」她闭上眼。他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鞋袜,然後将她的上衣钮一粒粒解开。当解下胸扣时,一对雪白浑口的大肉球呈现出来了。

这时,她的呼吸急速起来,使肉球起伏如波浪。她仍闭上眼,显然出於羞愧,因为这妒火焚身的女人要送绿帽给丈夫。那羞愧、脸红,加上三分紧张、五分害怕使他感到这女人份外吸引、份外刺激!他一双手轻推她胸前两座大山,每推一下,她全身就震动一次。他每只手握住一只大奶,但那是超级波霸,是捏住一部份。捏下去,既有一定的弹性,却又颇为柔软,充满热力!他兴奋地想,这女人快变成潘金莲了。

他站起来,自己脱着衣服,看着半裸的她。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时候妒火显现,呼吸急速,两座大火山起伏不停,乳晕也坚挺。白的时侯是害怕,心中有愧。那一双玉手,也下意识放在胸前,不让乳波现於人前。她脸上还有另一种变化,脸上既红又白,艳光四射!她的小嘴淫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射出两点恶毒的光,渴望着和俊男做爱,向丈夫报复。她的表情变化万千,包含着羞愧、恐惧、紧张和淫荡。她的手和脚也不停移动着。

那一次,周大强陪她去游泳。余太太泳术很差,在齐腰处也喝了几口水,她急忙抱住他。他的一双手,抚摸她的屁股,逐渐收紧。他下身变成一条暴怒的毒蛇,四处探寻洞穴。在紧密的磨擦中使她又惊又喜。他的一只手,乘机轻捏她的乳峰。余太太全身发软,紧抱着他。四片嘴唇紧贴在一起,当他稍大力捏看她的豪乳时,她突然推开了他。

一个有钱的太太,终日无所事事,难免饱暖思淫慾。但在最後,她仍克制下来。

周大强已脱光了衣服,拦腰解她西裙的扣子,然後小心地脱下来,余太太余下一条内裤了。她不知如何是好?他轻吻她的嘴,逐渐亲吻她的嘴,双手不停推动一对大肉球、捏船。她全身起了一阵骚动,自动张开了双腿。於是他整个人压住了她,巨大的火炮在城门磨擦後。余太太突然张开了眼,吃惊地推开了他间︰「你想干甚麽?」她起来,直奔向门口,伸手去开门。周大强了解这种女人的心理。她若真的那麽坚贞,应该掌刮他,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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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取回自己的衣服,第一时间穿回。为甚麽她不穿回?自然是在做戏了。他走近她,自後拦腰抱住她,火炮用力压她的後门,磨擦着,使她意乱情迷。他那双手,把玩推磨着两只肥美的奶子。她大力挣扎起来,大奶子便左摇右摆。

「你再不放手,我报警的!」她小声地叫。

他趁机抓紧两只球型豪乳说︰「我好喜欢你!」「我有丈夫的,你放过我吧!「你丈夫爱你吗?你看,你身上有几处伤痕,不是他打你的吗?他都不知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了,但你却这麽保守!」余太太停止了挣扎,那次她在路上遇见丈夫拖若一个陌生女人,十分亲密。她忍无可忍,掌刮了那女人一巴。丈夫推开了她,和那女人走了。晚上,他更毒打她一顿!她在痛楚之中发誓要向丈夫报复!

周大强见她不动,乘机剥下她的内裤。他上下其手,时而摸捏大奶,时而以手指进入潮湿的山洞探险。他拉她安坐在床沿,巨大的火棒对准她的小嘴,两手按住她的头。

她初时紧闭小嘴,呆坐着,逐渐地她流露出怨恨的目光,竟一口吞噬了火棒。

这时,他又想起最近一次在树林中和余太太的幽会,她身穿低胸性感衣服,树上一条毛虫掉下,跌入她衣服内。她惊呼,他马上伸手去捉毛虫,毛虫已被他抛掉了,他的手仍在推摸她的豪乳,甚至乘机拉上她的恤衫,一对大肉球如装满肉汁的果子,动也不动。他玩得性起,从裙子内剥出她的内裤,但她挣扎拒绝。於是,他露出火棒,塞入她的樱桃小嘴里。

她羞愧得想钻入地洞,却又不能自拔,好闭上眼,狂啜火棒。他一手扯着她的长发,转动她的头,使火棒在她口内搅动窜刺,另一只手摸摸左边大奶,又狠捏右边的大肉弹。然後,他向她发泄了。

此刻,他的火棒又在她口中窜刺。她那窄而湿的小嘴,加上她的狂吸,增加了磨擦和快感!特别是他那对手向下进侵她巨大雪白柔软的乳房时,快感达到顶峰。但他努力忍着,以免前功尽废。

余太太推开了他,大概怕他一泻千里,使她失去高潮。她露出恶意的微笑问︰「你这样引诱我,不怕被我先生知道,派人杀了你吗?」周大强想他那次走进余先生的经理室,向他推销保险。余先生熊度恶劣,像喝一只狗般赶他走。於是他发誓,一定要报仇!

「你怕了吗?」她大笑起来,笑得两只大奶上下跳动,使人慾火焚身!

他在想︰今晚一定要折磨得这淫妇死去活来,淫声大作,他不肯罢休。

但他说道︰「为了你,我死也甘心!」余太太颇受感动,她推他躺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她半跪若,而他也将大炮对准目标。她整个人坐下去,火棒完全进入她体内,那种热和湿、还有滑的感觉,使他的火棒更膨胀了。

余太太有意外的惊喜,那种充实感和热力,尤其是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啊!她整个人神魂颠倒了。她像骑着一匹骏马,拚命飞奔。她的一对大肉球,上下抛动,左右摇晃着。她闭上了眼,笑着,叫着,喘息着,甚至笑和叫以及喘息同时进行。

渐渐地,她的头发湿了,贴在脸上、身上。她全身的汗水,向下奔流着。她忍不住了,她的高潮来临了,全身起了抽搐,动作逐渐慢下来。

周大强突然推开了她,坐起来,余太太急切地问︰「为甚麽?」她那双眼,露出色慾般吃人的光芒,小嘴邪笑着,自己以双手把玩自己的大奶。他知道潘金莲已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了!便说道︰「你躺下,让我来!」余太太马上躺下,像一个大字。见他未有行动,她的手又把玩自己的乳房,磨擦自己的下体。为了掩饰自己的慾火,她闭上了眼,嘴唇紧闭,突然又颤抖着说︰「快给我吧,我已经甚麽都听你的了!」於是,他压向她身上,而她早已挺起腰,那充满热力的肉虫轻易便滑入她阴道内。她全身骚动,拚命向上挺、双脚大力磨着床板。她张大了口,像饥饿的小乌。

他吻向她的嘴,她便拚命吸啜,如小鸟从大鸟口中吸取食物。她上半身如大蛇般摆动,那对豪乳太久没人欣赏了,他的手各抓一只大奶,狠捏着。她低叫着,却露出快乐的笑容。

她那空虚的洞穴,虽然有了充实的感觉,但实在不够。她自己拚命摇动屁股,所得刺激不大。

「来吧,进攻吧,求求你!」於是,他大力窜刺,连插几十下,使她由呻吟而大叫。终於,他向她发泄了\ue4c9热的液体,不停进入她体内,使她产生了连续的爆炸他发泄完,伏在她身上不动。

两条肉虫像死了一般,但他们的心跳很响,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很大,汗水不停在他们身上流下。此刻,周大强的阴茎,仍插在余太太阴道内,感觉她洞内的热力。他想起了她的丈夫,那个曾经呼喝他的二世祖,他笑了。

他又伸手狠抓了余太太的大奶一下,使她惊呼、淫笑。

从一所非重点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凭着父亲的关系,在市里某个衙门中谋到了一个办公室秘书的职位。

公务员的工作稳定而枯燥,女朋友薇曦又远赴英伦求学。做为一个伪单身贵族,我的日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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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毫无波澜。直到我认识了陆家璇。

陆家璇者,欢场浪子也。此人不知道是天生雄激素分泌过盛还是什么原因,从小就招蜂引蝶。据他自己吹牛,他在中学时就流连烟花之地,从站街、发廊、桑拿、良家逐步升级而上,经他荼毒的女人数不胜数。好在他去年结婚后,不敢再惹良家少妇,只流连于烟花章台之地,总算少了一些牺牲者。

总而言之,一个绝对的狐朋狗友。

我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他,我与他倒脾气相投,相谈甚欢。不知怎么的就说到相邻的那个全中国都有名的“红灯区”城市,他微微一笑,如数家珍。

也许是与薇曦分开时的寂寞难耐,我的亵心竟一下被撩拨起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我终究抵不过欲念,跟着他去了几次风月场合,见识到了什么叫皇帝般的享受。

虽然温柔乡醉人,但那种残留的知识分子的道德感和对薇曦的愧疚感还是使我有所节制,不敢如他一般放浪。

那天本来是无数个寻常周末中的一个。下午的例行周会上,局长在台上从国际风云扯到单位形势,从工作效率谈到个人卫生。下面的人归心似箭,都盼着他赶快结束又臭又长的讲话。然而他清了清喉咙,仿佛买个关子一般,慢吞吞说道:“下面,我初步介绍一下本次单位经济适用房的排名情况……”这一下会场里顿时兴奋起来,议论声嗡嗡不绝。

局长非常满意这种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略带几分得意的说:“安静!安静!”会场顿时静得连一根针都听的到──在这房价压死人的年代,在没有什么比房子更能牵动中国人的心了。

我却更加的百无聊赖,经济适用房虽好,我却不需要,再说怎么也不会排到我这种年资尚浅的小字辈的。就在所有人都在竖起耳朵捕捉自己名字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该死,我忘记调振动了!

在局长以及众人愠怒的目光中,我捂着手机狼狈的跑到会场外。

“喂,喂,喂?傅公子?老傅,喂,我是老陆啊……喂喂……”电话那一头还在不停的嚷着──陆家璇的声音。

“兄弟,我们在开会啊,你可把我害死了!”我没好气的说。

他在那边哈哈的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那现在开完咯?”“没呢!不过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反正没我啥事。不想再回去惹局长骂。”陆家璇的电话虽然突兀,但却并不让我讨厌,因为在周末的这个时候他打电话给我,必然是欢场有约。

“OK!今晚上有没有什么安排呀?”他不出意料的问。

“没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活动啊?”

“哈哈,知我者老傅也。我老婆回娘家去了,我找了几个朋友,大家聚一下。喂,有个新场子……”

“你知不知道最近严打啊?那个什么什么一号行动?”

“知道……”电话那边声音拖的很长,满不在乎的样子,“雷霆一号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会玩的照样玩,不会玩的就歇歇咯。

那这样,我的车马上来接你,嗯,这个场子比较贵,多带点钱。OK?”

“OK.”我挂掉了电话。不再回会场,径直去ATM取钱。

薇曦假期结束飞往伦敦已经两个月了,长时间缺乏性爱的我正有点神不守舍,很难拒绝陆家璇的邀请。

路上经过报刊亭,发现报纸上正就北京“天上人间”被封的消息大做文章。

心中不由哂笑,难道天上人间一关门,就玉宇澄清万里埃了吗?别骗自己了。

刚在ATM取了3000块放钱包里,马路对面就看到陆家璇的本田CRV正开过来。我跑过去招了招手,他缓缓停下,示意我上车。

我坐上副驾驶位,打量了他一眼:“才几个月没见,你又胖了?”

他苦着脸:“没办法呀,应酬多嘛!现在不喝酒吃饭哪里办得成事?”

“你厂里最近怎么样呢?”

“还好吧。不过做生意真的很辛苦,不像你们公务员,舒服啊……”

“你他妈的跟我还谦虚啊?行了,今晚上哪?安不安全?天上人间都被打掉了呢,你可别带我玩火啊。”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最近的“雷霆一号”行动非常厉害,报纸上每天都有相关的报导。

“不要说天上人间了!我好后悔上次没去消费一次!它可是我中学时就有的梦想啊!”原来这小子去北京是和老婆一家子一块去的,怎么样也找不到机会去潇洒一把,当时想以后机会还多,谁知道说关门就关门了。

“你澳门夜总会都去过了,还在乎天上人间么?”我打趣道。

他懊恼的摇摇头,“你不明白。打个比方,干革命就要去延安,信上帝就要去耶路撒冷,我这样的,怎么样都要去天上人间一次,才能完成朝圣之旅。”

我噗嗤一笑,不无期待地问道:“那今晚上去哪里,是怎么消费的?”虽然我也跟着他去过好几次这种场所,但在他眼中还是个初哥。

他也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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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拐弯,告诉我道:“新开的场子,一个高级KTV.女孩子都鲜嫩得很,不趁早去玩,没几天就成残花败柳了。我和妈咪说好了,等我们几个外面吃完饭再过去。女孩子分两种,一种叫小天使,陪唱歌四百,开房八百,一种叫花仙子,陪唱歌五百,开房一千。”

我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不便宜!”

他瞥了我一眼,说道:“是呀,这和桑拿不一样,很多都是学生兼职的,还有一些模特。你要想玩更高级的,还不只这个数呢。现在还是试业期,如果不是我这样的老客户带你,你有钱都不行。”

我嗯了一声。

说实话,每次陆家璇带我去的地方水准都不错,女孩子也挺顺眼,所以我没再说啥。

首先到了饭店,他的其他几个朋友已经在那等他了,一番介绍下来,其中一个是记者,一个是工商局的,一个是国税的,还有一个居然是老师。大家一番寒暄,称兄道弟,互相心照不宣。

陆家璇这小子对朋友还是很仗义的,点的菜又精致又丰富。只是那姓刘的老师心不在焉,一心催着大家快吃。

陆家璇被他催的不耐烦,揶揄道:“老刘,你他妈听到有学生妹就这么激动啊?你每天在学校见到那么多学生妹,岂不是彷徨在犯罪的边缘?”大家哈哈笑起来,刘老师脸皮红了,回嘴道:“我是怕时间晚了,好的都被别人挑光了,岂不败兴?”

陆家璇说道,“这个简单!”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红姐,我是陆老板。对对对,OK,我知道房间你给我留好了,谢谢谢谢。我这里还在和朋友吃饭……不不不,我肯定来,房间你给我留着,不不不,我不是说留房间的问题,人你也给我留着……哈哈,红姐你果然够意思!哎,等等,那个‘霍思燕’你给我留了么?……OKOK,一会见!”

唐国税闻言笑道:“你小子藏私货啊?还霍思燕,有没有兽兽那样的啊?”

陆家璇也笑道:“不敢不敢,这女孩子是上次老史试过的,大力向我推荐,这次我也要试试,然后向大家汇报。”大家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酒足饭饱。陆家璇打钞付账,驱车载着一行人直奔目的地。

那是一个非常高档的会所,门童殷勤上来待客泊车。我们跟着陆家璇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坐电梯到了4楼,一出电梯,空气中就飘来胭脂的香味。走廊里的灯调的微微有点暗,两旁是一个个的KTV房,沉重的大门紧闭,却依然可以听到男男女女的唱歌的声音。

这时早有咨客迎上,问了陆家璇的姓和手机号码末四位之后,径自带着我们一行人来到他定的房间。

KTV房间很大,足足摆着四张长沙发。陆家璇趁红姐没进来,对大家把价钱又说了一遍,不过看唐国税,林工商熟门熟路的样子,他这番说辞主要还是针对我和黄记者,还有刘老师。

“待会大家自己挑啊,我的女孩子已经留好了,不过如果看到有更好的,我也不介意换一换。老傅,你这次别不好意思,不中意的就换,不要象上次那样勉强自己。今天的酒水我买单,其他的费用各人自理。如果开房,就和女孩子去十楼酒店房间……”

这时唐国税刚从厕所里踱出来,一边拉着裤子拉链一边笑着说:“其实卫生间也可以哟。”陆家璇骂道:“操!你要愿意,在旁边沙发上都可以!总之,出来玩,大家要开心。还有酒可别喝多了,要不办事的时候不爽利!”

陆家璇大喇喇的躺在沙发上,一个“少爷”跪在他旁边,在单上记录着他点的酒水和果盘。我心里对即将进来的女孩子突然充满了期待,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开始发胀。

这时候红姐进来了,和许多老鸨的形象一样,她是一个30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进来就和陆家璇,唐国税以及林工商打成一片,看得出他们的熟络。

红姐给我、黄记者和刘老师递了名片:XX集团客户经理凌红。

红姐还在笑吟吟黄记者啰嗦些什么,陆家璇已经不耐烦的催她了:“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你们待会开房说,快把女孩子带进来,你没看到我兄弟都在等么?”

红姐抚掌笑道:“人家和这位老板投缘说几句你都等不及?好好好,我马上把女孩子叫进来,各位老板,稍等片刻。”

须臾,房门打开,莺莺燕燕进来一群衣着性感的女孩子。在我们几个面前站成一排,仿佛操练过一样,一齐鞠躬,腻声道:“先生们晚上好!”紧接着又好像部队报数一般,从左起第一人开始,踏前一步,鞠躬道:“先生晚上好,我来自湖南。”她甫一退后,边上的女孩子又踏前一步,鞠躬道:“先生晚上好,我来自四川。”……

之前吃饭时,林工商曾感言道,他经历欢场无数,窃以为此种烟花之乐的精髓,就在于挑选女孩子的时候,既有好奇心,又有权力感,比起之后OOXX的例行公事来,这个时候更令他兴奋。陆家璇和唐国税击节叫好,深有同感。

这一排女孩子多是齐腰长发,肌肤白净,五官端正,妆浓裳香。那些穿超短裙的是小天使,年龄偏小一些;而身材更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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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子则穿着黑丝长裙,裙子开叉很高,露出一条条雪白颀长的大腿,正是价钱更贵的花仙子。

这些女孩子如果单拉一个出去,随便扔在那个学校或单位里,说不定都可以成为校花、科花级的人物,然而在这里,却不能提起陆家璇唐国税等人的兴趣。

陆家璇懒洋洋的看了一遍,左右问道:“有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就留下,没有就换下一批。”刘老师喉咙里骨碌了一声:“现在选了,等下可以换么?”

林工商坐在他旁边,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时换!怎么,老刘,看上哪一位了?”

女孩子们听到他们的对话,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刘老师。那刘老师估计比我还初哥,也许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多女性目光的注视,瘦瘦的脸上飞起两团油亮的红晕。他指着一个女孩子:“你先留下。”那是一个小天使,长的很活泼,与她稚龄的脸蛋相比,她有着丰满的乳峰。

那女孩子嫣然一笑,乖巧的坐到刘老师的旁边,温柔的靠在他身上。刘老师有点手足无措,想竭力镇静,却不禁摆出了一副师道尊严的矜持。

旁边的林工商笑道:“原来老刘喜欢童颜巨乳啊。来,我鉴定一下,是不是用了魔术胸罩。”他老实不客气的把手伸向那女孩子的胸脯,色迷迷的摸起来:“哇,真才实料啊!”

那女孩子娇嗔道:“不来不来,你当着我男朋友欺负我!”她伏在刘老师的怀里,撒娇道:“男朋友,他欺负我!”

刘老师男子汉保护欲一下被激发起来,也放松下来,搂着她裸露的纤腰,哄道:“我兄弟和你开玩笑呢。来,男朋友疼你。”──他所谓的疼,只不过是把手伸进了女孩子的衣服里。

“你好坏哦。”女孩子娇声道,“待会再来好不好……嗯……轻点,痛拉!”

不知不觉间已经换了五批女孩子了,黄记者和林工商都挑好了自己中意的,我和唐国税则表示还想看看,红姐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老板,这些都是我给你们留的最好的了。你看这个138号,身材多好?200号也是,多可爱啊。

还有这个……”

如果只剩下我还没挑的话,依我的性格,很可能就信了红姐的话,在最后这批女孩子中挑一个算了。但唐国税却立起了眉目,当场就翻了脸:“少废话,我和我兄弟看不上!让你换你就换!”

红姐满脸赔笑:“好好好,您的满意我的心意。马上就换,女孩子们,撤。”

女孩子们一鞠躬:“祝先生们有个愉快的夜晚。”鱼贯而出。

陆家璇挑起大拇指:“老唐,够男人。我都不敢这么呵斥她。”

唐国税点着一支烟,腿架在桌子上晃呀晃,呲牙笑道:“她老板我都敢骂,何况她。”他吐了一口烟,瞧了我一眼,“这逼就这样。兄弟,我骂了她以后,她肯定有好货色拿出来,你待会就知道了。”

果然再进来的一批女孩子,人数比刚才几批都少,只有寥寥七八个,但却让人眼前一亮。

我只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眼睛就立刻停留在了左起第三个女孩子的身上。

心脏仿佛霎时间停摆,突然又砰砰砰的狂跳起来。

她看脸蛋也就十八九岁,身材亭亭,凹凸有致,就像刚刚成熟的蜜桃,既香甜又带着点诱人的青涩,又像清晨的鲜花,有着少女那种特有的如朝露般的青春蓬勃劲儿。一头乌黑的长直发,妆化的不是特别浓,明眸皓齿,姣好的面容仿佛工笔仕女。

明明在风尘中,她的脸上却几乎看不出风尘味,就好像邻居家的漂亮女儿俏生生站在你面前,只要你一个选择,就任你缱绻缠绵。

我承认,我一下丧失了抵抗力。

二、二十四桥明月夜

连她们自我介绍都还没开始,我几乎是立刻站起来,指着她:“我要这个!

嗯,你是多少号?”也许是没见过这么急色的客人,她的脸上露出了微微诧异的表情,旁边的女孩子看看她,又看看我,嘴角边抿着笑意。

红姐也楞了一下,笑道:“老板这么激动,是不是找到梦中情人啦?这个女孩子还真漂亮,连我都喜欢。”我望向她,她一双如星如漆的眼睛也望着我。一时间竟呆住了。

红姐脸上笑开了花:“133号,赶快过去。别光是眼神交流。”唐国税哈哈大笑:“说的对,最重要的是身体交流。”陆家璇笑道:“老唐也是个粗人,知道什么叫灵与肉么?”她白皙的脸上微微发红,看着我的眼睛走了过来。

只觉身边一阵幽香,我整个左臂已被她抱在怀中,曼妙的身躯紧接着依偎了上来。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睛调皮的眨了一下,轻轻说道:“我们坐那边去吧。”如在梦中般跟着她来到边上的一张沙发上。左臂一直被她紧紧抱着,走路的过程中,不时触到她的胸脯,虽然肘部触觉不甚敏感,却依然可以感到那迷人的酥软。

陆家璇嚷道:“小丫头坐那么远干嘛?”

她笑道:“我们想说悄悄话不行么?”

陆家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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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流氓,却也算个绅士,他讪笑道:“行!只要你让这位傅先生高兴了,坐到天边都可以。我告诉你,这位傅先生可是个斯文人,你可不要吃了他哦。”

她小嘴一撇:“我还怕他吃了我呢。”唐国税哈哈笑道:“你们互相吃!

你一口我一口慢慢来。”她没有回话,只是靠着我,仿佛一个老朋友一样问我:“工作累吗?”

“还行。所以周末出来放松一下。”

“呵呵,你喜欢来这里放松呀?”

“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了,怎么称呼?”

“我叫璎珞,你可以叫我珞珞。”

“樱桃的樱?”

“不是啦,是这两个字。”她手指蘸了点芝华士,在桌子上写了“璎珞”两字,她的字迹很秀气,手指翘如兰草,说不出的好看。

我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而温润,忍不住轻轻把她的手背在唇边吻了一下,赞道:“腕凝霜雪,美人如玉,确实人如其名!”她一下笑了起来,任由我抚摸她的手背,眉眼弯如新月,说不出的妩媚。“那你呢,你叫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她挑了一挑纤细的眉毛:“可以不说的哦。没关系!你要是不说呢,我就叫你男朋友好了。”我没有再迟疑,对她说道:“我叫傅亮直。”我也蘸了点酒,在桌上她名字旁写下了我的名字。

她看了一下:“哦,是这个”亮直“啊。”然后眨眨眼,抿嘴笑着,不说话。

我好奇道:“在想什么?”她笑了一笑,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君子亮直,行不柔僻,奈何做章台之客?”我楞了两秒:“你是中文系的啊?”她眼中的狡黠更甚,说道:“没什么,我夸你名字取的好。”小丫头还想骗人?好歹我也是个办公室秘书,你真以为我是个粗鄙之人?

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也索性放开:“卿本佳人,如非秦楼楚巷,岂能一亲芳泽?”她怔了一怔,眼眸闪烁着,仿佛在重新打量我,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咱们别掉书袋了。最重要是开心,不是吗?”我做了个额头擦汗的姿势:“你总算给穿越回来了。我很开心。”她又被我逗笑了。我望了一眼她裸露着的修长的腿,身体有些发热。

这时候红姐早已退了出去,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个青春俏丽的女子。一时间软语娇声盈耳,冰肌雪肤厮磨;飞燕舞于掌中,绿珠侍酒案前,好不风流快活!

陆家璇搂着一个女孩子唱着《相思风雨中》,那个女孩子果然长得很像霍思燕,非常的媚。而刘老师几乎把他的嘴都拱到他那个小萝莉的乳沟里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想亲近她,却又不想让她觉得我太不堪。她穿的是花仙子的衣服——黑色丝薄长裙,衣服在胸前、背上都镂空了好大一块,裙子的开叉直到大腿根部。于是,我问道:“空调开的比较大,你穿这么少,冷不冷?”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工作服呀,我都习惯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是有些冷呢。”

这乖巧的小妮子。我心里笑道。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向怀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现在不冷了吧?”

“不冷了。”她的头埋在我怀里,吃吃的笑,“你还真是个斯文人。想抱人家还讲究起承转合。”

我大窘,在她颊边说道:“好了好了,别取笑我了。怕唐突佳人嘛。”她笑道:“我耳朵很敏感的,你弄的我痒死了。”

我玩心大起,不住地在她耳边亲吻哈气。她左躲右闪,笑个不停,央道:“好了好了,别玩了,我们听他们唱歌好不好?”我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再相逼。

只把她搂在怀中,手掌抚摸着她如丝如缎的光滑腰肢。她的腰肢柔韧,皮肤很好。

就这么抚摸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渐渐抑制不住欲念,手慢慢的滑向她的臀,她微微抖了一下,没有其他反应。我干脆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她的薄薄的内裤边。

“你的手好暖啊。”她呢喃了一句。

“喜欢么?”我问道。

“喜欢。”她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是真是假。

我的手指挑起她内裤,轻轻摩擦着她的股沟上缘。

她喉咙里嗯了一声:“痒~.”我捏了一把她圆翘的臀,笑道:“那你告诉我,哪里不痒?”这时候大灯已经熄了。房间里光线昏暗,看到我在饶有兴趣的观察她,她挑衅式的盯着我,明亮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坏蛋!信不信我也弄你?”

“欢迎之至!”我乐得大方。

“好呀!”她一纵身,坐到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我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我一愣,她柔软的小手已经伸到衣服下,搔抓着我的肌肤:“痒不痒?痒不痒?”我笑道:“不痒!有痒的地方,不过你没摸到。”她佯恼,在我肚子上掐了一下。

我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一双魔爪在她腋窝、肋下一顿乱爬。她体质敏感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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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浑身乱颤,哀哀求饶。

我见她气都快接不上了,这才住手,她浑身无力趴在我身上喘息,仍在胡乱嚷着:“你这不叫非礼什么才是非礼?”我笑道:“你真要知道什么叫非礼么?”

她反应很快,立马捉住了我的蠢蠢欲动的手,笑道:“不要不要,已经领教了。”这一番打闹嬉戏,不知不觉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我们亲昵的正如同一对甜蜜的小情人。她温柔抚摸我的小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一点小肚子也没有。我喜欢。”

“数数看,有几块腹肌?”我舔了舔她的耳垂。

她鼻子里闷闷的哼了一声,嗔道:“别舔……你挑逗我么?”我笑道:“这就叫挑逗?那这样算什么?”我把双手都伸到她的裙子里,手掌直接揉搓着她柔嫩丰满的臀、光滑如丝的大腿,尾指有意无意轻轻蹭摩着她薄薄内裤的中央——轻轻的划着那一抹酥嫩肉壑的凹陷。

她战栗起来,微微喘息,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脯。春葱般柔软的手指围绕着我的乳头涂抹。

“呵呵,你的这里变硬了。”她咬着我的耳朵,手指尖轻轻点着我的乳尖。

我又难过又舒服,呼吸粗重。她扑哧一笑,轻轻解开我衬衣上面的扣子,俯下头去。我的胸上立刻感到了她温热的气息。突然之间,一条柔软而灵活的舌头的舔上了我的乳头。那种细腻而湿润的触感让我本来就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一下变得更加怒涨起来。

她的舌头很调皮,不断的撩拨我的情欲。硬硬的阴茎被裤子勒着很不舒服,我忍不住挪动了一下。

她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我,小心地问:“不喜欢么?”我搂着她的纤腰,在她光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喜欢的不得了。”

“看你扭来扭去,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

“上面舒服,下面不舒服。裤子勒着了。”

她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笑颜如花:“好色哦。”纤手下探,隔着裤子抚摸着它的轮廓,不时轻轻捏握。那酥麻的感觉仿佛变成阵阵电流,让我的腰脊发酸。看到裤子确实紧紧束缚着我的阴茎,她纤指微勾,将我裆部的拉链拉了下来。那憋了半天的肉棒顿时把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使劲把她往我怀里一拉,阴茎龟头隔着内裤直接顶在她的腿心。她轻呀了一声,想要挣扎,我欲火焚身,双手抱紧她的臀部,让她紧紧贴着我。

我的内裤是CK的,薄而柔软,她的内裤也是菲薄面料。因此龟头虽然隔着两层布,却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她火热的体温和销魂的柔软。几下耸弄之后,龟头前端竟顶在她腿心中的凹陷处,大有排闼直入之势。

她的一条腿完全从裙裾中裸露了出来,肌肤雪白如霜,轻轻喘着让我摩擦了一阵,挣扎道:“要不要上楼去?”

“这么快?”我犹豫了一下,其余的人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都在调情取乐,没人有上楼的意思。我问道:“上楼以后你就不回来这里了么?”她笑道:“舍不得我呀?我回来的,不过衣服就换掉了。”

我奇道:“为什么衣服换掉了?”她看了看我:“看来你还真是很少来这种地方。

上楼前我会换成自己的衣服啊。不能穿着工作服和你上去的。”

我虽然欲火攻心,但看其余的人都按兵不动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迟疑,因为以前几次跟着陆家璇去的地方,程序和这里不一样。所以我不太清楚是否要大家一起集体行动。

她歪了歪头,问:“你只要我陪你唱歌么?那我不闹你了。”说着手就要离开我的裆部。

我抓着她的手,趁黑松开了皮带扣,把她的手塞进我的裤子里:“你觉得呢?

你觉得只是唱歌就能安慰它么?”她被吓了一跳,随即用另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整个人趴在我怀里,用身体把两人之间的小秘密遮起来。

我不时亲吻她的脸颊,她脸伏在我肩头,仿佛正在说悄悄话。

黑暗中,她绵软手掌慢慢的抚摸我怒勃的阴茎,从茎根一直到龟头,从睾丸一直到马眼,摩梭了好几遍之后,一把握住,轻轻耸弄:“想不到你这斯文人,却长这么粗鲁的一根东西?”

我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问她:“硬不硬?”

她笑道:“都能做车轴了。”

“那你湿了没有?”她咬咬嘴唇:“好像湿了,我不太确定。”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我摸摸看。”她一下弹开:“不要。”虽然只是稍

纵即逝,但我的手指依然滑过一片柔软的芳草,在她柔嫩处轻轻拂了一把。

——指尖上分明春水如浆。

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拍了她屁股一下:“带我上楼吧。”她笑道:“好哩。等我一会,换衣服,马上就好。”随即就往门边走去。

陆家璇看见叫道:“喂喂喂,你上哪去,丢下我兄弟一个人么?”

“我去换衣服。”她回头嫣然一笑,“嗯,你懂的。”人影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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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门外。

陆家璇愣住了,转头看我。我点点头,示意是我的意思。他也不说话,朝我招招手,让我近前说话。

我佯装系鞋带,弯下腰整理了一下,这才端着杯子坐到他身旁,对他边上的女孩子说:“幸会幸会。看来他没吹牛,你果然好漂亮!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子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媚笑道:“我叫小芮。你的珞珞不漂亮吗?看你一副被她吃定了的样子。”陆家璇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喂,老傅,你搞什么?这么快上楼?脱衣骰都没玩,黑灯舞也还没跳。你这么快就放她走了?”

我张了张嘴,分辨道:“待会我们还下来的。”这时林工商凑过来:“待会下来她就换了衣服啦。裹的严严实实的有什么好玩?”唐国税坐在一旁也笑道:“我看那小姑娘是故意的,一开始就把你引到一边。两三下把你火逗上来让你上楼。省不少事呢!”

林工商埋怨道:“你就不该听她的,坐得离我们那么远。你看老刘那样子,恨不得吞了他的童颜巨乳,不也忍住,在和大家在一起开心么。她到时候换了衣服,就只会陪你唱歌,不玩别的了。”

小芮在旁边吃吃笑道:“你们这些坏人,别把斯文人教坏了。”

唐国税脖子一伸,香了她一口:“我们是把兄弟教明白了,免得中了你们的温柔圈套。”

唐国税身边女孩子一副吃醋的表情:“人家也要亲亲。”他哈哈大笑,回身狠狠的亲了那女孩子好几下。唐国税点的女孩子也颇俊俏,属于那种活泼外向型的。

唐国税想了想,道:“不如这样,老傅,待会我和美美也跟你上去,咱们兄弟玩互动,不能便宜你那小妞。”我一时不解,问道:“什么是互动?”那叫美美的活泼美女闻言飘了我一眼,眼波风情万种:“互动就是你先和珞珞打第一炮,然后再和我打第二炮呀。”

我看了看唐国税:“这样老唐不是很吃亏?”美美笑道:“他哪里吃什么亏?你上我的时候,他一样去上珞珞。”“这……”我毕竟道行太浅,难以接受这种淫乱。在我心里深处,却也不想和别人分享珞珞。

陆家璇笑道:“老傅,这帮人口味重的很。我来应付他们。反正出来玩最重要就是开心,只要你开心,怎么玩都可以!”唐国税骂道:“口味重?上次是谁提议群P的?”小芮哇了一声,摇着陆家璇的手臂说:“你好咸——广东话怎么说来着……~咸湿呀。方才还骗人家说自己纯情。”

陆家璇争辩道:“他记错了!宝贝,他记错了!老林!你他妈笑什么笑,看着老子替你背黑锅你还笑得这么淫荡?”林工商笑眯眯道:“哈哈,是我提议的没错。

那我今天再提议群P,你参不参加呀?”

陆家璇哈哈笑着捏了小芮脸蛋一把:“这个就要问问我的宝贝了。”小芮笑道:“不能白来哦。”陆家璇笑道:“只要你让我们高兴了,我们自然也会让你们高兴。”

黄记者也凑了上来:“光高兴还不行,还要高潮!”唐国税已喝得微醺,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赞道:“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说到点子上了。今天每个人都要高潮!”

美美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饥渴样:“人家的高潮很难来的!”唐国税被她撩起了火,拉起美美就走。

美美叫道:“还没换衣服呢!”唐国税一把把她推进洗手间:“换什么衣服?先来一炮再说。”回头朝我们笑笑:“失陪一下,欢迎旁听。”在众人笑骂声中,他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只听美美道:“在这种地方……”后面的声音被门嘎然隔断。

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推开了,璎珞提着一个大包走了进来。

我问道:“你怎么没换衣服呀?”她笑道:“在这里换呀。”见老唐的那洗手间关着,她便进了相邻的一间,朝我招手道:“来一下。”我不知何意,走了过去。她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洗手间,反身把门锁上。我顿时浑身发热,心里充满绮思。

然而她却背对着我,手把头发撩起来,露出天鹅一般颀长雪白的颈项:“帮我把脖子上的衣服搭钩松一下吧。”我刚伸手把她的衣钩打开,只听隔壁咚的一声,象什么东西撞在墙上。

由于门关上了,外面喧闹的音乐声小了很多,因此老唐那边的动静清晰可闻。

“呼哧……呼哧……”这是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

“嗯……啊……好舒服……别扯……啊,别,衣服,弄坏了……”这是美美略带夸张的呻吟声。

间杂着肉体激烈的啪啪撞击声,正是一对男女风急雨骤之际。

璎珞转过头来,吐了吐小小的舌头,做了个鬼脸,抿着笑,小声问:“是谁呀?”她脸上微微发红。表情说不出的可爱在明亮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她的皮肤很好,雪白粉嫩,光滑得如新剥的熟鸡蛋一般。

“是老唐和美美。”我吞了一口唾沫。与她如此靠近,耳边又是淫语靡声,我渐渐起了反应,突然一把把她揉进怀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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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她一条大腿拉到腰侧,一只手拉开我裆部的拉链。

她不太剧烈的挣扎着,轻声叫道:“不要在这种地方……”我已经把整根怒勃的肉棒掏了出来,它热腾腾雄赳赳的昂首挺立在空气中,不时跳动一下:“它快受不了啦。”

她偷觑了一眼,纤手握住了我的阴茎,轻抚着:“这么硬?你……你多久没做爱了?”我吻着她的脖根耳际,喘息着说:“快2个月了。”

她一边轻轻揉捏,一边抚摸我的脊背:“你没结婚么?那你女朋友呢?”她的手掌绵若无骨,我忍不住在她掌中抽耸起来:“她不在国内。你……转过去好不好,我从后面进来?”

“难怪这么烫这么硬。”她咬着红红的嘴唇想了想,说:“我不想在这里做。

要不我先给你吹出来?”“也好。”我已经欲火焚身了。

她蹲了下来,帮我解了皮带,把裤子褪到腿上,又看了一眼那浓密毛发间怒耸而出的肉棒:“好粗呀。”我笑道:“真的假的?恭维我么?”“真的。”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擦拭起来。那丝丝冰凉的触感不禁让我倒吸冷气。“你切过包皮么?”她仔细的审视着我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离她小巧的鼻尖不过盈寸。

“是呀。怎么?”我被她问的一愣。顺手把她的衣服剥下。一对蜜桃般的雪乳顿时弹了出来,乳型非常漂亮,粉红色的小小乳尖夺人心魄。

“很干净呀。”她轻轻吻了一下滚烫的龟头,“我喜欢。”话音才落,龟头已经被一张柔嫩湿润的小嘴包了起来。

她双手抱紧了我的臀,慢慢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敏感的棒身上无一处不感觉她口腔的火热与柔嫩。我低嘶了一声,手掌放在她头上。

肉棒在一个充满吸力的肉腔中深入,一点也感觉不到牙齿的触感。龟头的前端几乎捧着喉头的嫩物时,却一下被缓缓吐出,舌头不住在茎身腹侧扫舔,舔拭到顶端敏感的竖眼时,樱唇温柔一啄,又销魂无比的吞入。

我欲仙欲死,忍不住在她嘴里来回抽动。她轻嗯了一声,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断的吸吮挑舔。眉黛轻颦,仿佛一只正在撒娇邀宠的小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上望,眼神中满是入骨的媚。臻首不断摆动,吞吐着水光闪亮的大肉棒。

她清纯的脸蛋与此时的淫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我禁欲已久,竟不能自持。阴茎忽地硬如坚铁,接着一阵抽搐。

她察觉到了,口舌间更是百般温柔万种风情。我只感觉她湿嫩的黏膜火热的紧紧裹着我的整条肉棒,舌尖不断的挑顶着我的茎根敏感点,一股如丝如缕般的吸力始终不绝,催射迫精。

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我再也不能坚持,某根张的紧紧的弦嘎然而断,已被她伺弄到了高潮。在射精那一刹那,我一片空白的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慌忙把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不及用手遮挡,滚烫白浊的精液已怒射而出。

“噫!”她轻哼了一声,被雪白的精液射的满脸都是。

我的手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兴中。

三、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良久,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整理好衣服的我俩走了出来,隔壁老唐的房门还紧紧关着。

陆家璇弹起来就往洗手间冲:“你们这两个家伙,各占一个洗手间,自己爽了,也不管别人!娘的憋死老子了!”他门都没关,直接掏出家伙就尿了起来。

璎珞已经把衣服都换好,穿着如寻常少女般朴素,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洗过的脸上铅华尽去,几缕湿发黏在出她白里透红的颊上。她轻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羞答答的新媳妇,说不出的娇俏。

我还带着点眩晕。任凭她领着我穿堂过厅,上落电梯。她也不说话,微低着头。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上了10楼,开好房间。

进了房间,发现至少是四星级的标准,卫生间和淋浴间都很大,还带着一个大浴缸。但与正经星级酒店不一样的是,房间里的墙上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是硕大的镜子。空气中浮动着露骨的情欲。

我们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我也傻笑道:“你笑什么?笑刚才那个尿急的家伙么?”她笑得更开心:“不告诉你!”我伸手就去挠她。她极怕这一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告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呜呜……我说……”

见她如此没有气节,我也忍不住失笑:“从实招来!”她抓着雪白的被子捂着半个脸颊,露出一双精灵般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不许恼!”

“没那么小气!快说!”

“我笑它样子凶巴巴,吓死人,结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缴了枪。”

她得意的晃着腿,甩掉了高跟鞋,纤细的足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小红绳,更衬得肤白如雪。

这家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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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我笑骂道:“你别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个外号……”

她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我调笑道。

“是我师姐告诉我的好不好!”她脸有些红,争辩着。接着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凭你逞豪强。一次一分钟,哎亲娘……”

我打开床边桌上的一罐红牛,才喝了一口,闻言不禁胡卢喷出,边咳边笑道:“是谁他妈想出这么捉狭的三句半的?”

她笑道:“你还没说你的外号叫什么呢!”

我回道:“你先坐好。”

她闻言端坐了身子,奇道:“为什么先坐好?”

“免得说出来吓闪了你的腰!听好了──大爷就是江湖传说中雨露数滴牡丹开梅开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鸟腿中不倒枪的玉面神龙小飞侠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放松,任凭斯文扫地,形骸放浪。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揉着肚子说:“哎哟,你太逗了!哈哈,腰不是被你吓闪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闪的……”

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无论是害羞的笑,还是狡狯的笑,还是像现在这般花枝乱颤的狂笑,都说不出的好看。看着看着胸中就被温情渐渐占满,甚至有拥抱她的冲动。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擦着眼泪,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我的裆部:“就怕是个银样蜡枪头。”

然而看我却没反应,只痴痴地看着她。

她用手擦了一下脸,问道:“没洗干净么?”

我回过神来:“什么?”

她又擦了一下:“你刚才射的那些东西呀,我没洗干净么?”

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因大笑而飞起红晕的俏脸,不说话。她被我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在,嗫嚅道:“怎么了?”我慢慢将她的手带到唇边,温柔的一吻,说道:“你好漂亮!”

她轻笑一声:“才没有呢。”仿佛为了转开话题似的,她没等我开口,抢先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等下再问。我们先洗澡吧。都快过了半个小时了,你不会就上来和我聊天吧?”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我逗她,“这么想要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嗯,先听听你的假话。”

“你爽了人家还没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话呢?”我笑起来,任由她帮我宽衣解带。

“哼哼,听了假话就不能听真话了,只能听一句。”我也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挣扎道:“我自己来。”

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把她剥了个精光。

她的胸与成熟的妇人比起来,不能称特别丰腴,但形状非常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形,既饱满圆翘,又充满了妙龄少女特有的弹性。由于她的腰肢特别纤细柔韧,故而臀部也相应的圆润上翘。她有一双笔直修长大腿。我大约1米77的样子,她脱了鞋,头顶刚好够到我的鼻子位置。最令我心动的就是她皮肤天生很白,如浆如酪,更显得乳尖两点惊心夺目的嫣红,腿心一抹诱人遐思的乌黑。

我们相拥进了淋浴间,她打开了喷头,试好了水温,问我:“要不要洗头?”刚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我被她挑逗得满头是汗,便点点头道:“洗一下吧。”

她娇声道:“低头!站这么直我怎么给你洗?”

我低下头,温度合适的热水浇了上来,接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合着洗发水,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问她:“璎珞,你属什么的?”

她冰雪聪明:“怎么?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满18了。”

见她回答得有些奇怪。我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属相,然后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因为她做了这一行,才故意避讳说自己的属相呢?

我迂回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她已经给我洗完了头,正在我身上打沐浴露,温柔的动作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多月了。”

“那之前呢?”

“之前呀,之前在富士康。”

“啊?十三连跳那个公司?”

“是呀。不过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跳到第十三个。公司还请了法师来作法驱邪。我妈妈知道后害怕得不得了,还专门给我求了个辟邪玉符,让我戴在右腿上。她坚决让我别在那继续做了。”我看了看她右脚踝上那条红绳,果然拴着一个小小的玉貔貅。心中忖道:假如你妈妈知道你来了这种地方,估计宁可让你留在富士康。

我又说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呢。看你掉起书袋来一套一套的。”她笑道:“你别听红姐瞎说,大学生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呢?最高学历也就是高中生。”我看她把大学生想得高尚无比,回想了一下我的大学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却也不想纠正她的想法,只继续问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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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好像很好的样子?”

她笑道:“爸爸教我的。他是语文老师,最喜欢古文,从小就教我和弟弟读这些东西。”她的手已经洗到了我的下身,抹着沐浴露的手滑润无比,轻轻的揉搓着那早已回复了生机的阴茎。阴茎在她掌指间几下梭弄,顿时勃了起来。

肉体上的快感使我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我轻轻呻吟了一声。她噗哧一声笑了,手指更加花样百出的挑逗着阴茎。

我忍不住抱紧了她,她的躯体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光滑而温暖。她湿漉漉的脸贴近我的胸,伸出舌尖,勾了一下我乳头。我不由得又低哼了一声,抓住了她圆润的臀,手指尝试着去勾惹她温润的花瓣。

我虽然不是风月场上的老狼,却也并非初出茅庐的嫩青。我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孩兴奋。我的手指温柔的揉着她柔嫩的褶皱,指腹蘸着温暖的水,轻易的就把她的蜜蚌剖开。用指尖轻轻探着,慢慢的寻找到一个湿润的小洞。

我用中指轻抵着那若张若翕着的肉穴口,微微震颤。低头去吻她的脖项,乳尖。她开始呻吟起来──比起美美那种夸张的叫法,她的声音简直象一只动情的小鹿在呦呦的低鸣。

她年轻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我的中指就被粘滑温暖的浆液淋了个透,那诱人的蜜洞颤抖着,仿佛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将我的中指吞了进去。

我感受到了她少女般火热紧凑的膣道,趁着充分的润滑,一下把中指顶得尽根没入,并屈起手指,试图寻找她的G点。她抗议般在我怀里扭动着身躯。赤裸肌肤的摩擦感却令两个人的情欲急剧升温。

很快就在她阴壁上方的褶皱中找到了一块小如指甲盖的粗糙区域,我将中指指腹压上,开始高频的摩擦。

她浑身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背,仰头啊了一声。粉面含露,樱唇半张,我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随着我摩擦的加剧,她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只好一口轻咬在我的肩头,小巧的喉咙间娇声不绝。粘滑的春水已流了我一手。

我一边挑逗着她,一边胡乱的亲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忽然仰起,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我还来不及反应,一条灵活刁钻的香舌就蛇一般的滑进了我的口腔。

这——这种地方的潜规则难道不是“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么?

然而我已无暇他顾,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她的亲吻中。

我们就像两个贪婪的孩子,拼命的索取对方的津液。彼此间紧紧拥抱,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淋浴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哗哗的洒着。浴室里一片氤氲。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湿漉漉的分开。她的眼睛中燃烧着情欲,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真话是……我也想要你。”我不知哪里来了一股邪火,突然把她抱起,就这么湿淋淋的冲出浴室,一把把她放到床上。她轻哼了一声,头发散开,如檀般铺在身下。她纤细的手捂着胸,双腿却羞答答的打开。她的皮肤很白,连花底的颜色都是很浅的粉红色,饱满丰腴花瓣抿若一线,让人一看就大脑贫血。

特别是现在,蜜蚌间水光蜿蜒,涓涓不已,已然湿的一塌糊涂。

我正要伏在她身上,她挣扎着说道:“等等,我拿套子。”我伸手抓过我的裤子,从裤袋中拿出一盒冈本超薄装:“我这有。”这是陆家璇在车上发的,他从来都是自备套子。用他的话说──不能让几百上千元的消费因为小姐们批发回来的廉价套子打了折扣。

她一把抓了过来,熟练的撕开,两下给我戴上。我顺势平躺下去,让她坐到我身上。她一手摸着我的胸,一手扶着我坚硬的阴茎,几下凑挪,对准了那盈盈欲滴的蜜穴,缓缓坐下。

我和她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敏感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冈本套子才接触到那湿润火热的粘瓣,良好的润滑就使它如巨舰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径深处,这一下略显急促的直入仿佛刺激了她敏感的花苞,阴壁的肌肉次第痉挛放松,反复挤压着粗硬的肉棒。

如果一场做爱是否满意,从插入的第一下就能决定的话──MyGod,老天爷!我这次难道遇到的是极品?

她娇声呻吟着,双手按在我的胸上,开始抛甩圆臀,吞吐着肉棒。我从镜子中看到了她的背影,我的肤色不算黑,然而和她一映衬,却乌溜溜的简直像个木炭。

——她浑身上下雪团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处却透出迷人的粉红色泽。

她纤腰扭摆,与翘臀的交界处折出一道极其好看的线条。雪臀圆润无比,腰却很细,以至于臀际上方与腰接际处有两掐迷死人的浅凹。

镜子虽离得不近,却清晰明亮,只照得我们的交接处纤毫必现。看着我的青筋虬蟠的怒龙一下下的刺入她粉嫩的蜜壶中,复又如淬火出炉的铁棍一次次被徐徐拔出,茎身上涂满她花底的泥泞。

我被这艳靡的场景逗得兴动不已,命令道:“趴下,亲亲我的胸。”

她嘤咛一声趴在我胸前,口舌相就。此时纤腰欲折,雪臀高翘,花底的种种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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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更是一览无余。她不知我正大饱眼福,忘情的在我身上抛弹。丰满的雪臀漾起浪浪波涛──若不是已经被她用嘴去了一次火,光这幅绮景就足以迫我箭在弦上了。

我忍不住双手捉紧了她的雪臀,屁股上仿佛开足了电的马达一样,开始疯狂而急促的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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