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从小生活贫苦。为了摆脱这种生活,我努力读书,终于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离开了那个贫穷的地方,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这里的繁华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处处都感到很陌生,处处都遭人白眼。所以我平常很少出门,天天在学校的宿舍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同学们看我这样也就不爱理我,渐渐的这种爱搭不理变成了讨厌我,经常欺负我,这一切让我感到越来越自卑。我只有用功的学习来安慰自己,所以学的还不错,除了一门——电脑。这种现代化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上课其他同学在电脑上忙着做这个那个,而我只能左右看着不知如何下手,经常一不留神,就把注意力移到了我们老师身上。我们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据说正在一所重点大学里读书,来教我们只是课余打工而已。她不仅长的漂亮,更是一幅魔鬼身材,而且穿着入时。
对于我这个在穷地方长大的孩子来说,自是把她惊若天人。我从来不敢正眼看她,总是偷偷的看她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迷人,显得那么的高贵。每次上课,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都假装看电脑,而低下头,看她的腿脚。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她的脚纤秀细长,每次看到都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特别注意女人的脚,觉得那是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老师的脚最让我感到心动。因为我们学校在电脑房是不许穿鞋入内的,所以每次都能看到老师那包在透明丝袜里的脚,那种朦胧的美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这天上电脑课也是一样,我一边假装看电脑,一边偷偷看老师的脚,在我心神荡漾之际,忽然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你在干什么!?」声音冷冷的传来,我心下一惊,抬头发现老师杏眼圆睁的站在我面前,再一看电脑,由于我乱按,删了好多程序,电脑已经摊了。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我问你话呢!」
老师看我这样更生气了,「站起来!」她的声音更冷了,我吓得身子一颤,站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了,「说话呀!」老师又问了一次。「我,我」我嗫嚅着说不出话。老师见我不答她的话,在全班同学面前觉得很下不了台,非常的恼火,「下课留下!」她摔下一句,就不再理我。我这时已经非常的害怕。平时在她的面前,见到她高傲的神情,我就感到自卑,这种自卑让我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惧怕,而惹她生气更是从来不敢想的事,这时惹恼的她,我更不知该怎样弥补。
下课了,同学陆续都走了,只留下我在教室里,老师坐在前面的电脑桌后,不理彩我,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身旁,低着头,小声的说:「老师,对不起!」
她并没理我,继续玩她的电脑,我又说了一边,她还没理我,当我第三边说的时候,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有本事啊!让我下不来台!」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又说道:「准备退学吧,我会和校长说你藐视尊长的事的。」我知道她有这个本事,校长相信她而不会相信我这个穷学生,退学就意味着我这一生完了,我不愿在穷家乡待一辈子。我不由紧张起来:「老师,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请原谅我这一会吧!」我开始求她,她不为所动,继续做她自己的事。「老师,我求求您,原谅我吧!」我几乎是哭声了,终于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来。她开始很吃惊,没想到几句话就把我说得跪了下来,刚想起身,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椅子一转,面冲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这时脑子象短路一样,乱得很,嘴里还在一遍一遍的求着她,她听着我求她,似乎想起点什么,问我道:「你真想让我饶了你?」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却多了一种兴奋。
我连忙说:「是。是,您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她问。我连忙答应「是!」「好。那我就试试你。」她笑着说。这一笑,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在对我笑,一时间我觉得就是为她死了也甘愿,这时我就象被法官额外宽恕的犯人一样,对她感激的五体投地,因为我知道她那一笑已经是宽恕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把身子伏了下去,想去吻她的脚。但当我看见她的脚时,我不仅呆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她的脚,肉色丝袜里精致的脚趾,虽然趾甲上没有涂任何颜色,但却有一种高贵典雅的风格,我不知所措的望着。这时老师一只脚慢慢的抬了起来,我的心跟着一颤,看着这只脚又慢慢的落下,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有反抗或躲闪,也不想反抗,更是不敢反抗。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给我垫会儿脚吧。」老师说着,脚用力踩了下来。我的头被一直踩到地上,一边脸贴地,一边脸被老师柔软的脚踏着。当她的脚掌接触我脸的那一瞬间,我仅存的男人的自尊被顷刻间踩得粉碎,我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竟然平静下来,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自我一样。老师看我没有反抗,似乎很满意,把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两条腿架了起来,这样她腿部的所有重量就都放在了踩我的那只脚上,我的
', ' ')('脸被紧紧的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老师不在理会我,自己舒服的靠在皮椅里,打开了粉盒,开始仔细的化上了妆。这样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半边脸已经被踩的发麻,但又感觉这似乎很正常,甚至有点生自己的气:给老师垫会儿脚都受不了,真是没用。好在老师并没责怪我。她化完妆,这才低头看着我,冷冷的说:「怎么样,是不是累了?」「不累,能给老师垫脚是我的荣幸。」我连忙回答。话说完了,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怎么会这么说。「真的?那让你永远给我垫脚,你不会反对的了!」老师的话不容我说不行,我也不想说不行。其实在我的心里已经认为给她垫脚,伺候她是应该的。「我愿意永远伺候您!」我想什么就直说了出来。
老师显然对我的话很满意,「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永远不许违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吗?」老师严厉的问,声音已经就是主人对仆人说话的态势。我诚惶诚恐的答应一声:「是。」「起来!给我磕头,说你是我的仆人。」
老师说着抬脚放开了我。我从她脚下缩回头,重新跪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老师的仆人,一切听老师的命令,决不违抗。」说完,便磕下头去。老师抬脚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以后在学校的时候,你叫我老师,在外边的时候,叫我丽萍小姐,没人的时候叫我主子,知道吗!?」我回答知道,接着又重新给丽萍小姐磕头,说:「我希望主子能给我机会,永远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只要您高兴,您可以天天打我骂我,我都愿意接受。」我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说。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心里是那么的愿意成为女人的奴隶,永远被女人踩在脚下,才会找到真正的自我。
丽萍小姐听完我的效忠才说:「行了,我的脚奴,别罗嗦了,过来给我揉脚!
刚才踩你,踩得我的脚都酸了。」说着她把脚微微一抬,我会意,一翻身,由跪姿变成了躺的姿势,仰面躺在她脚踩的地方,任她把脚踏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脚,揉了起来,她闭上眼,享受着我的服侍。我专心的揉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让她不高兴。丽萍小姐似乎对我揉脚的技术很满意,渐渐兴奋起来,另一只脚在我脸上不停的揉搓着,好像我的脸是一个脚部按摩器似的。她不停的用力踩,按,揉搓,我的五官被她无情的践踏着。渐渐的我觉得脸象是被磨破了一样,逐渐的失去知觉,头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着。我按摩她另一只脚的手早被她踢开,她的脚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弄得我五脏六腑都很不舒服,我早已停止了一切动作,任她肆意的折磨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丝袜上已满是汗水,这才停了下来。把脚并放在我的胸口上,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一个不错的按摩器,尤其你的脸,踩着特别舒服。」说着,又伸脚踩着我的脸,意犹未尽的蹭着,像在踩一个足球。
我本已被踩得迷迷糊糊,听了这话,好像全身又恢复了精神,再听到丽萍小姐夸我的脸好使,竟然感动的快哭了出来,呜咽着说:「谢谢主子,只有主子不嫌弃,我天天给主子揉脚。」丽萍小姐笑了笑,顺势把丝袜上的汗水抹到了我的脸上,脚汗混上香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不自禁的说:「求主子,请让我为您舔去脚上的汗水,行吗?」「舔我的脚!你配吗?」丽萍小姐向我轻蔑的一笑,「你的嘴这么脏,也不怕污了我的脚!做脚奴的竟然敢向主子要求事,想死吗?」说着,她生气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不许叫!」丽萍小姐恼怒的在我的肚子上又跺了一脚,我不敢再叫,哀声的求饶,可丽萍小姐见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更加兴奋,双脚不停的轮流踹我的身体。踩完一脚后,就停下来笑着欣赏我痛苦的表情,等我痛苦的感觉过去之后,再踩下一脚。如此,玩了很久,直到丽萍小姐玩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我已经不再叫唤,因为我知道丽萍小姐不高兴我叫,到这时,她的残暴已使我完全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我觉得,我天生就是要被她虐待的,她是我的主宰,我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她奴役,让她高兴。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包括我的生死。此时她踩我取乐,我应该高兴的承受才对。
丽萍小姐才累了,才低头对我说:「明白了吗?奴隶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我恭敬的回答:「是,脚奴知道错了,谢谢主子教导,让主子费心教导我,脚奴真是该死。」我觉得我真的是做错了什么。「嗯,知道就好!」刚说到这,传来了一阵铃声,放学的时间到了。我这才知道,从我跪下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放学了,从今天起,你要搬出学校宿舍,我会给你安排住处的。」
丽萍小姐吩咐道。「谢谢主子。」我身子一直被踩着,没法跪下谢恩。「好了。
去把我的鞋拿来,跟我回去!」丽萍小姐说着抬脚把我踢开。我爬起来,小跑到鞋柜前,拿出丽萍小姐那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双手捧着,回到丽
', ' ')('萍小姐身边跪好。丽萍小姐正在收拾包,随口吩咐道:「给我穿上!」我伏下身,一支手轻轻的托起丽萍小姐的脚,另一支手拿起她的鞋给她套在脚上。接着是第二只。穿完,我刚想把手收回,忽然一痛,手已经被丽萍小姐牢牢地踩住。她刚站起身,显然是踩住我手以后才发现我的手尚在她脚下没收回来。但她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慢慢的整理着衣服,丝毫不理会我已经痛得蜷在她的脚边,默默的呻吟。丽萍小姐低头看了自己的鞋一眼,似乎对上边那微不足道的一丝尘土很不满意,其实如果不是象我这样眼睛已贴在她鞋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舔了!」丽萍小姐命令。
我立刻仔细的开始舔她的高跟鞋,一时偷偷的望了丽萍小姐一眼,她像女王一样高傲的站着,目视前方,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不敢再看,继续舔着她的鞋。直到丽萍小姐觉得舔的她差不多满意了,才叫我停下来。「跟我走,脚奴!」说完,她才把脚从我手上拿开,这时我的手已经摸破皮,流出了血。我爬起来,跟在丽萍小姐后面走了出去也许因为从小周遭都是女生,我一直对女人的一切感到好奇,凡是和女人有关的一切事物都会不由自主的引起我的亢奋,比方女人的胸罩、内衣、三角裤、吊袜带、裤袜、生理期穿的束裤、卫生棉、化妆品、所有女人的衣物,这些我都爱不释手。
我家有三个房间,爸妈住一间,大姊和二姊住一间,而我从型和三姊睡一间,但不同床,从小我就老爱趁三姊睡着以后,跑到她的床边,偷偷掀开她的棉被,好好欣赏被她的白色纯棉秀裤紧紧包住的阴部造形,然后凑近前去好好闻嗅她阴部所散发出来的芬芳,再仔细观察她胸部发育的情形,可是一直不敢伸手去碰她。
每次洗澡的时候,是我最兴奋的时刻,因为可以好好的玩弄家里四个女性成员换下来的衣物,所以我每次都假装不喜欢洗澡,一直磨到最后一个洗,有时还有意外的惊喜,那就是在浴室马桶旁的垃圾桶里发现女孩子用过的卫生棉,那时候我就会拿起用过的卫生棉好好欣赏一番,想像今天是谁月经来潮,然后才洗衣篮里检查有没有生理期穿的束裤,她们的内衣花色我都一清二楚,因此我一看就知道是谁在用卫生棉。
有时卫生棉上沾了几根她们的阴毛,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放到嘴里尝尝女孩子阴毛的滋味,真的,那滋味真不是盖的。那可是从她的阴部周围脱落下来的,因此我都会好好珍藏。
我喜欢拿起她们的三角裤仔细闻嗅那被女生淫水和香汗润湿的芳芬,尤其是平常包着她们阴部,常常被阴唇吃进去的衬布部份,我会特别仔细的品味,那真是人间的美味。
我也会尽情的试穿她们的胸罩和秀裤,把阴茎折下去,紧紧贴着曾经包裹她们阴部的地方,当然,我很快就勃起,那小小的裤裤根本就包不住我大大的阴茎,那时我就拿起别的蕾丝三角包住我长大的小弟弟,开始手淫,每次都射在她们的内裤上。
我也常偷三姊的卫生棉,穿上她那件莱卡的生理束裤,然后把卫生棉壂上,让小弟弟紧紧贴着卫生棉,就这样出去游荡,但卫生棉最好是量多夜用型的,因为比较大片,比较好包住小弟弟,否则一磨擦,很容易产生快感而勃起,一下子就原型毕露,所以我比较喜欢穿上束裤。而卫生棉除了触感极佳,还可以吸收精液,以免射得一裤裤都是,这是我的心得。
至于品牌方面,我偏爱蕾妮雅的长时间夜用型,除了很美观,还有就是它的触感柔软,尤其是防水表层部份。
2、大姊的卫生棉
也许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人单势薄,三个姊姊从小都不把我当男生看,总是在房间里当着我的面前换衣服、内衣裤、甚至连生理期都放心大胆的在我面前更换卫生棉,所以我很早就知道女孩子每个月有几天都要把一块厚厚的东西夹在两腿之间。
我第一次注意到女孩子有生理期的,是整整大我十岁的大姊,照理应该是妈妈,不过我妈和我爸是工作狂,他们只知道赚钱,根本不太理我们,有时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半夜才回来,所以大姊反而姊代母职。大姊最疼我了,对我好温柔,我好喜欢她,不过我好怕她性致来了,就硬要玩我的小弟弟,每次都弄得我好痛。
记得第一次看见大姊在我面前换下血淋淋的卫生棉时,我真的吓坏了,我以为大姊那里受伤,快要死掉了,我又很爱大姊,心里一急,就扑向她怀中,哭着说:「大姊大姊,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能死啊!」
大姊楞了一下,顾不得她那还褪至大腿的粉红色华哥尔生理束裤就笑着蹲下来安慰我:「小傻瓜,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每个月都会有血从小妹妹流出来,那叫月经来潮,懂吗?你看……」她分开她的阴唇:「经血就是从大姊这里流出来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壂一块那种白色香香的卫生纸在你的小洞洞那里?」
她笑着搔搔我的头:「那不是什么卫生纸,那叫卫生棉,壂着它,
', ' ')('经血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把大姊的小洞洞弄脏了呀!」她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两块新的卫生棉,一块递给我:「来,这个给你玩!」说完,她就自顾自的用卫生纸擦擦自己的阴部,换上新的卫生棉。
我拿起大姊给我的那块卫生棉,凑到鼻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芳香飘进我鼻子里,大姊见状,笑着爱怜的把我的头抱进她胸口,隔着她那件红色丝质的蕾丝胸罩。我尽情的闻她的乳香,胸罩紧紧包裹的是她柔软丰满的胸部,我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她推开我,笑笑的轻敲我的头:「小坏蛋!」忽然,她表情变得怪怪的,蹲下来拉下我的裤子:「来,让大姊检查你的小弟弟,看看长大了没有?」
于是她开始玩我的小弟弟,双手夹着又搓又揉,又脱下她的蕾丝胸罩,用两只大奶奶夹住我的小弟弟一直揉一直揉的,又拉下自己的束裤,把我的小弟弟拉向她的阴部磨擦,接着又不满足的将我的小弟弟放到她嘴里一直吸一直吸,还用舌头在嘴里一直翻我的包皮。
当时我根本不懂那叫爱抚,起初只觉得好痒,后来她实在太大力了,我痛得哭了出来,她才停止,为了哄我,她把刚才脱下的胸罩塞给我:「乖乖,别哭,来,大姊的胸罩送你。」
我接下她的胸罩,上面还有些温温的,是她双乳的余温,柔软的衬里还有好闻的乳香,于是二话不说,就举到鼻前嗅个不停,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抽抽嗒嗒的流泪,大姊慌了,将我抱在她胸口,我的嘴正好碰到她坚挺起来的大大的乳头。
「不哭不哭,怎么了?你不喜欢大姊香喷喷的奶罩吗?」
我说:「不是,我当然喜欢,可是我也喜欢大姊的秀裤!」
大姊噗哧笑了起来,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小坏蛋,这么贪心,这有什么好哭的!」她起身,走到衣柜,挑了一件很性感,看起来很柔软的淡紫色蕾丝三角裤给我:「拿去吧!」
「唔……我可不可以要大姊现在穿在身上的生理束裤?」
大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她说着就把身上的生理束裤脱下来拿在手上,然后想把黏在上面的卫生棉取下来,我连忙阻住她:「不用不用,大姊你别把卫生棉解下来了,我要!」
「可是大姊刚刚不是给你一块了吗?」
「唔……可是那还没有用过,我要大姊用过的,刚才我看到大姊的小妹妹,那叫……那叫……噢,对了,你刚才说那叫阴唇,大姊的阴唇刚刚贴在那块卫生棉上,那种温温的才好!」
大姊不明白的望着我,但仍是把她那件束裤连上面没拔下来的卫生棉送给了我,我接过那件热呼呼的束裤,迫不及待的贴近鼻子闻,一股有点酸酸的、有点腥腥的味道冲进我鼻子里,真是好闻,令人陶醉,而且那被大姊两腿夹得有些变型的卫生棉上不但沾了几根从大姊那里脱落下来的卷卷的阴毛,颜色还有点黄黄的、湿湿的,留下一滩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女孩子珍贵的淫水。
大姊手叉着腰,无奈的看着我,笑道:「唉,你真是小麻烦喔!这样吧,看你这么喜欢大姊身上的东西,那以后你要穿要看要玩,就自己来大姊房里的衣柜拿吧!」
「真的?」我高兴的欢呼一声,其实她不知道,我早就经常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来她房里偷拿她的贴身衣物和用品把玩,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明白其实我三个姊姊都很色,才会动不动就拿我当作是她们泄欲的工具。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们其实内心很闷骚,可是又不敢在外头放荡,才会一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想欺负我这个小弟弟。
可是如此一来可苦了我,我的小弟弟常被她们凌辱得累得要死,我尤其怕她们集体玩我的小弟弟,或者轮番上阵,那真是我暗无天日的恶梦啊……
3、三姊的阴蒂
在三个性饥渴的姊姊百般摧残下,我的小鸡鸡常被她们玩得疲惫不堪,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我国中毕业那年没有考上理想的高中,决定在家里苦读,准备重考,没想到如此一来,反而更让她们有机可乘。那时爸妈由于计划到大陆投资,就把国内的公司交给大姊全权处理,丢下我们到大陆去经营投资事宜。
他们一走,我就心想:这下我完了,爸妈一不在,姊姊们一定更明目张胆的玩我。
果然,爸妈离开台湾的第二天,中午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到有人进来,回头一看,是刚升上大一的三姊,一进门,她就一副很猴急的嚷着:「小弟,赶快赶快!」
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把背包往床上一丢,色咪咪的朝我扑来,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又硬把我的头按下去,脱下她又短又紧的牛仔迷你裙,连同裤袜拉下她那件黛安芬大红色的丝质秀裤,朝我露出她毛绒绒的阴毛丛中鲜艳欲滴、早已流出淫水的阴部,还伸手把她那个充血勃起的阴蒂翻出来。
我抬起头,用充满恐惧的眼神呆呆望着她,她不耐烦的说:「吸啊!发什么呆!人家是为
', ' ')('了玩你才跷课赶回来的耶!」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己经粗鲁的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两腿之间,出于无奈,我只好帮她舔她那已经忍得又红又肿、淫水早已像鼻涕一样滴下来形成一条丝的阴部。
舔到一半,她又不耐烦的打我的头,粗鲁的说:「怎么那么笨!连吸都不会吸,将来怎么干你马子?吸阴蒂啊!」
我委屈的依言用舌头去舔她那充血好突出、变得硬硬的又光滑的阴蒂,三姊的阴蒂最漂亮了,大姊、二姊她们的阴蒂我都帮她们吸过,她们的阴蒂都不像三姊的那么突出和肥大,而且三姊的阴唇也是三个人中最肥最厚的,每次我和她洗澡,她背对我弯身去掏水,我都可以从她背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厚厚突出来的阴唇被潮湿的阴毛包围着。
吸到一半,她开始眯着眼,伸手进上衣里,又揉又捏自己又白又大的那对奶子,直到我感到有一团浓浓黏黏的液体喷进我嘴里,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她马上用力把我的头按向她阴部,喝令我:「吃进去,不准躲!」
我没办法,只好把她阴部喷出来的淫水吞进肚子里,不过,坦白说,三姊阴部喷出来的淫水味道嘛……嗯~还真是不赖!
她淫水流了这么多,我以为她会就此放过我了,没想到她又叫我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拉下我裤子拉炼,把我的小鸡鸡掏出来,用手握着前前后后的一直搓一直搓,弄得我好痛。
「三姊,你要干什么?」我惊慌的说。她根本不理我,等到我的小鸡鸡被她弄得长大成人了,她就抓住我勃起的小鸡鸡,像牵小狗一样,握着我的小鸡鸡就这样被迫跟着她到浴室。
进了浴室,她命令我:「我跟你说哦,限你三秒钟把身上的衣服,包括你穿在身上那件我送你的粉红色少女棉质三角裤都给我脱光光,否则要你好看!」说完,她就自己一件一件的除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迫于她的淫威,只好照着她的话去做。她又蹲在我胯下,把人家那勃起的小鸡鸡放到她嘴里用力的吸,还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用舌头去磨擦我肿胀的龟头。
「三姊三姊,温柔一点嘛,这样人家好痛!」我受不了的说。当然,三姊根本不会理我,她只顾自己的爽,还伸手去揉她那再度充血突出的阴蒂,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射在她嘴里,她才罢手。
她口中含着我的精液,好像用舌头在口里搅了搅才舍不得的吞下去,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舔:「你看,射得这么多,射得人家满嘴都是,一定很爽吧!我就知道!」
她不屑的推开我,我虚脱的瘫在地上,泪水从我眼中滑了下来。三姊从洗衣篮里拿起她刚才脱下的银白色丝质衬衣过来,用它包住我的小鸡鸡帮我擦,然后又从洗衣篮里拿起刚脱下的那件大红色的黛安芬三角裤强塞进我嘴里:「拿去!你最喜欢的,姊姊刚换下来的,上面还有姊那里流出来的蜜汁和骚味喔,别再哭了!最近不晓得为什么,分泌物特别多,三角裤都被我染得黄黄的。」
我嘴里一被她塞进她的三角裤,我马上不哭了,尽情的去吸她那里流出来、滴在衬里上的蜜汁,真的好好吃,尤其是三姊的,我最喜欢吃她的蜜汁了。
三姊光着身子,两只大奶像果冻一样晃动着。正要走,我急忙叫住她:「三姊,人家要你的胸罩!」
她摇着头走回来,从洗衣篮里拿起她刚才换下的黛安芬和三角裤同一色系的水滴型胸罩朝我走来:「真受不了你,来,姊姊帮你穿上。」说着她就动手帮我扣上散发着她奶香的胸罩,还帮我调整一下:「好了,姊要出去了,一个人在家要乖乖唷!」说完转身出去了。
她一走,我就心有不甘的决定等晚上大姊从公司回来,一定要把她怎么欺负我告诉大姊。谁知道还没等到晚上,二姊从任教的韵律舞蹈社回到家里,我又惨遭二姊的蹂躏……老天爷八成在跟我开玩笑吧,不然我怎么会前脚爱人才刚跑了,后脚居然就被调升为新开分店的副理呢?这好比小时候跌了一跤,大人为了安抚给糖吃一样。当坏事跟好事连在一起,真让人一时之间难辨悲喜。
失恋那档事,不必多提了,反正就是很典型的「女同志症候群」—对象熬不过家人的催婚,还有我们吵了一架,在我来不及做补救的时候,她竟跟男人结婚去了。
唉,阿观显然是在气头上报复,因为她不仅去结婚,还嫁得很远哩,好像是美国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叫做阿拉巴马州或奥克拉荷马州的样子。谁会有心情去分辨呢,总之记得有一个「马」就是了。
我听说男方是一位华裔医师,似乎三十好几都快四十了,专程回台湾相亲。实在很难去想像阿观跟这家伙共组家庭的情形,我讲的不是别人,是我的阿观耶,那一头柔美秀发,笑起来温婉可人的香喷喷女生,要去陪臭男人睡觉?说不定还帮他生孩子,真使我痛心。
阿观曾提过,她从型一直幻想穿上白纱的新娘礼服,所以希望能与我办一场地下婚礼,邀几个
', ' ')('圈内的知心好友庆祝。她这下如愿以偿了,只是令人万分沮丧,她竟是嫁给了没有感情的老男人,而不是我们期待中的那种「两个女人的婚礼」。
阿观一向没多大安全感,平日个性柔情似水,但真呕起来,可就变成了一个道地的死硬派。小两口吵吵闹闹总是有,没想到这次她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不见了。
⊥像我在开头讲的,人生的得失有时很难划分清楚,人家不都说「上帝关上这扇门,会打开另一扇门」?从阿观演出人间蒸发之后,我先是职位升迁,然后也大走桃花运。
朋友们都看不顺眼我那一副消沉的死样子,硬把我拖去T吧两趟,那两晚我好比一头发出麝香的母鹿,成功地吸引了身边一群发情的同类。如果不是我还处在哀伤的阶段,对送上门的艳遇敬谢不敏的话,这下很有机会还陶醉在东一窟西一坑的美人窝里。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失恋的遭遇使我浑身发出一种惹人疼惜的气质,而激发了身旁一些女生的母爱,再从母爱过渡到情欲的爱怜呢?
在走马上任新职务以前,算一算,我在旧位置的主任任期内还有一些年假没休完,遂铁了心,决定去旅行,散散心,然后乖乖地回来干活,继续当我的拼命三「娘」。
我亲自去小丸子的旅行社,她喜出望外,大力怂恿。小丸子从来都只听我说要去旅行,但也仅止于嘴巴说说而已,我不知道被她骂过多少次:「你别尽忙着工作,再不放松,四处走动走动,你怎么会交到男朋友?女人最佳的繁殖期都快过去了。」
她一直不知道我爱女人,或许在她的脑袋里,女人若是不爱男人,还能爱什么呢?每次听她劝说该交个男朋友,我心中都只有苦笑的份。
而早婚的她刚生下第三胎,「孕」味犹存,也就是整个人充满了女人成熟的韵味,大概巴不得全天下的女性都跟她一样,能享受当妈的幸福与满足。如果不是旧日好友,胆敢这么白目,把我跟什么「女人繁殖期」这种落伍字眼连在一起,铁定会被我K到死。
小丸子叫做「英桃」,是我高职的同班同学,想当然尔,她的绰号便是从「樱桃小丸子」而来。正好她皮肤白,长得又有点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捏,颇搭得上这三个字的意味。
现在我改不了口,还是叫她这个学生时代的旧绰号。小丸子笑着说许久没听人这么叫她了,要是换作别人叫,她会生气;但我这么叫她,却有种亲切感,所以她把这个特权只保留给我。
在校期间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反而毕业后来往得比较勤快。很有趣,我们重新展开的交情是建立在「打五折的折扣」上,因为有一天,她来到我上班的美容体疗馆,被员工说动了,正要进行疗程时,我刚巧从办公室出来,意外与她久别重逢。
这时,她那少女时代可爱的婴儿肥,已变成少妇的丰满风韵,但脸庞没多大变化,我一眼就认出她。
那次,我运用主管的权限,以员工价优待,当作给老同学的礼物,并加送她本馆特别开发的「女性活化按摩」。她满意极了,事后还好几次拉了同事、朋友一起来捧场,投桃报李。
「你一打电话跟我说,没有既定目的地,我就查了一下最近哪条航线有优惠活动,日本跟马来西亚线都有航空公司在促销机票。日本线这次真难得了,很少听见他们搞促销。」小丸子将这两处的观光资料摊在桌上。
我之前出国去过香港、澳门、泰国、新加坡,似乎都跟西南方有缘。这一回我想换个方向,而且早听说日本货很优质,男女打扮时髦,过去一直没机会去,不如这趟就去日本吧。
小丸子转身回办公桌,把更多日本观光图监拿过来:「我也猜你会去日本,所以帮你做了一个安排。我有一位老客户,后来变成不错的朋友。她叫叶子,是作艺人经纪,本身也是日本通,这两天就要去那里,我问她可不可以在东京时照顾你,她作人很阿莎力,一口答应。别担心,她对待朋友相当热忱,讲话又风趣,你绝对会跟她相处得很好。这样你在东京有她作伴,我就放心了。」
「唉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又不像玻璃那样容易摔破。」我笑道,出社会后,都是我照顾别人居多,难得被人家这么操心。
「你哪里是廉价的玻璃品?我还跟我先生说你就跟水晶一样珍贵,不然怎么会一靠近你,我就浑身有劲。真的勒,我在怀孕三个月时碰上你,可能就是从你那儿吸收了不少能量,才会两胎女的之后,如愿生个男的。」小丸子说得煞有其事,把我形容得简直比送子观音还神。
「真的还假的?那我干脆去开「包生男」命相馆好了,每天就帮孕妇摸肚皮赚钱。」我不禁想着假如能天天有机会接触女性细软的小腹,而且假借名目,在上头抚之弄之,不知道该有多福气呢。
「啊,对喔,你这么讲我才想到,来来!」说着她没头没脑地将我拉到相隔几张的办公桌,喜孜孜叫道,「张秀媛,你不是下一胎想生男的吗?我这个同学气很旺,快!给她摸摸肚皮,保证你儿子有望,我就是这样才有我家小智元。」
我和那位张小
', ' ')('姐当场都一脸错愕,以为小丸子在开玩笑,但她一本正经,真考倒我们了,不晓得该如何接招。
我当下心口怦怦跳,以前来找过小丸子,我就注意到坐在她背后的这位颇具姿色的颇孕妇,有次还跟她双眼对撞,她赶紧将视线挪开。也许是我多心,感觉她的脸颊有两片飞红。
当初我毫无机会结识她,想说要小丸子介绍又很唐突,只好偷偷欣赏,真没想到今日天降良机。
「别细礼啦,等你生后生,感谢我都来不及咧。」小丸子看我俩都在迟疑,好人做到底,索性一把将我的手抓起来,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往张小姐穿着洋装的腹部上撩去。
我入手柔软,微微又有些结实,看来她怀孕有五、六个月了。即使我的手只是搁在那里,仍可清楚感觉肚皮的微凸弧度,真是性感之至。尤其张小姐相貌称得上秀气,漾着腼腆而娇美的笑靥,既有母性又有女性特质,居然因缘际会,让素昧平生的我摸着她的私密小腹,某个程度我好像中了乐透的末奖,金额虽然不多,却很亢奋。
「她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位同学,在一家体疗馆当主管,最近还升为经理喔。对了,你们不是有在帮孕妇做特别服务吗?你要不要跟她说明一下?」小丸子兴高采烈,拉客户比我还积极。
我一听「特别服务」,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免心头凛然,内在有一根情欲的弦被撩拨一下。这四个字不都是男性上理容院的一个暗号吗,表示有小姐做暗的?我一时想入非非,做起白日梦来,心想如果能对这位长得甜甜的准妈妈做所谓「特别服务」,那就美妙透了。
不过,那念头也仅是一晃即逝,我赶忙正起神色,充当起临时推销员:「是啊,孕妇每天二十四小时挺着肚子,其实很辛苦,脊椎和背部最劳累,来我们这儿做做按摩,放松筋骨,十分管用。像我们有一套「硷性排毒」就非常适合孕妇,因为怀孕的人荷尔蒙起变化,会转成比较酸性体质,用海盐调配的芳香疗法,有很好的平衡作用,可以帮助孕妇综合身体内的酸性物质,达到松懈效果。」
我一面做专业的解释,一面朝这位张秀媛打量,装着似乎在为客户做体疗前的目测准备,其实趁机好好窥探了这位年轻少妇的熟美身材,好像在嗅一粒溢着果香的水蜜桃。
「真的很管用,我怀孕时就常去做这种疗法,腰痛啦,腿酸啦,反正下半身的压迫感减轻许多,你一定要去试试看。」小丸子帮忙敲起边鼓,彷佛同事的福利是她的责任。
我从技术师做起,一直做到之前担任主任的职位,跳升进入经营业务的领域,已经很久不需要下场动手了。但偶尔碰上店里忙碌,或者有些条件很优的客人上门,我也会亲自上阵。
∩是,我始终没替小丸子做体疗,毕竟是老同学了,就算我心里有鬼吧。但假如换成这位张淑媛,我便没有心理负担;何况她看起来甜美宜人,若能与她的裸身单独相处,并且实体抚摸…,我的脑子微微一阵浊热,嘴巴只能含糊应着:「你来我也给你打对折,比照英桃的办理。我大概下礼拜才会去店里,你要是来了就跟柜台说找我。」
说完,我递过去了一张名片。张淑媛浅浅一笑接下,然后点点头,应该就是指这么说定,与我订下了一场约。
我充耳不闻小丸子正在说什么「大经理会亲自接待」与多么荣宠一类的帮腔话,因为我的脑袋已一片白茫茫,彷若看见眼前的张秀媛全身仅围着一条白浴巾,躺在只有我们二人共处的小房间里…
第二章:浪漫东京夜
果然小丸子没说错,叶子真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出发前,我先跟她通了几次电话,感觉彼此很有得聊。
到机场时,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我久等无人,又不想自行checkin,与叶子错开座位,正在着急之际,一个短发帅气,个头不高的女生从我背后一搭:「嗨,我是叶子。」
她跟我想像得没差太远,快人快语,属于精明干练型。我想作艺人经纪恐怕非得有八爪章鱼的本事,才能讲究效率;瞧她刚才跟柜台小姐的对话就可证实,彷若谈笑用兵,跟小姐有说有笑,便轻松要到了经济舱最舒服的双人座位。
飞往东京的旅途中,我跟叶子果真一见如故,显然我们都是类似的「工作狂」,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聊得很对味。
「听小丸子说你在做经纪人,底下有好几名艺人?」我把口气放平淡,免得她以为我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追星族。
叶子嘴角一瘪,调侃自己是「苦命的管家」,说自己为人作嫁,大小事都要一把抓,连她妈也没这么照料她。
接着,她开始数了一串艺人的名字,哇,第一个就是当前颇受欢迎的女歌手,走降路线,动感与抒情的歌都唱得很好听,算是色艺双全。她的头发削得俏丽又清爽,别的女星留短发就是没她那个味道。
飞抵东京,住进位于新宿区的饭店已经是黑夜了,空气中透着北国的寒意。我们才进饭店,一位穿着时髦的日本女孩已等在大厅,立即两眼开出春花般迎上前来,跟叶子亲热地招呼,像小女孩地撒
', ' ')('起娇。
我不会日语,但至少听懂一句「阿娜达」,看她神情,我猜是在说:「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咧。」
这位女孩长得瓜子脸,不像一般日本女孩那副大饼脸,身材也修长窈窕,有点是她同胞中的异数。叶子究竟是从事表演业,认识的女人应该都是这般花模水样吧,我一想到此,心生羡慕。
叶子介绍我和这位叫「杏子」的女孩认识时,她举止落落大方,也不像传统日本女生那么羞涩。
杏子跟叶子似乎很熟,同时也没把我当外人,三人其实都是第一次见面,却表现得跟熟朋友一样,我很喜欢这种气氛。
略做梳洗后,叶子她说饭店对街的巷子内有一家她最爱的拉面摊,这种冷飕飕的天气吃最棒了。
沿途,杏子勾着叶子,身体贴得很紧,表面上看是怕冷取暖,但那副状至亲密,已让我敏感地嗅到了暧昧气息。
叶子的眼睛没闲着,过往的日本少女若有姿色不错的,她也会多瞧几眼,偶尔还加几句「打扮得真美啊」或「那个笑起来虎牙很可爱哩」的赞赏,好似手上有了一盒草莓冰淇淋,还是对别人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垂涎。
由这些种种迹象显示,我几乎确认了先前已有的怀疑,叶子也是爱女生的同路人。
但叶子为何会这么大剌剌秀出自己的情欲那一面呢?莫非见多识广的她也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回想着,只在电话中跟她提到几句失恋的近况,难不成当时泄漏了心情?
既然叶子不设防,坦荡让我见识她的私生活,我决定不动声色陪她玩下去。
在拉面摊时,我注意到杏子的皮肤白晰细致,若是摸起来八成也跟拉面一样Q,令人想含几口。而叶子此时正被杏子逗得眉开眼笑,不知怎地,竟引起我些许醋意。
吃完热呼呼的拉面,叶子本来显得疲惫的脸色渐转红润,全身发散出活力,大概杏子的依偎也是居功厥伟。
我以为这就要回饭店了,没想到「夜未央,正辉煌」,叶子向我一眨眼,那意思十分清楚,「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三人坐上计程车,在市区行驶了约莫十分钟,到了一家超商门口接另一个女孩上车,然后继续上路。
女孩上车后,坐在我身旁,自我介绍名叫「小雪」,跟最近与汤姆。克鲁斯合演「末代武士」的日本女星同名,甚至连那副甜美的样子都雷同。
我还老觉得她另外长得像一个人,却想不起来。
叶子和杏子陪我们聊一阵就放牛吃草了,让我们俩自行交谈。小雪问到我在台湾做什么工作,我的回答点亮了她眼中的光采:「按摩?哇,一级棒。我爱按摩。」
她孩子气地捧起我的双手,用心摸着,好像在研究我的手有何机关。我感染了她的快乐,心中陶陶然,决意使出看家本事,好让她刮目相看,遂以单手在她的后颈揉捏起来。
果然,捏了好一会,小雪发出喔喔的幸福叹息,讲着我不知道何意的日语,我猜是说「真舒服哪」。
小雪的吟哦声惊动了坐在我另一边的杏子,探头望向我们,以日语询问小雪究竟。她一听小雪报了实情,立即撒起娇,央求她也要。我便伸出另一只手掐向杏子的粉颈,但她不像小雪发出酥爽声,而是一直吃吃笑,并怕痒地缩起脖子。
我偷瞄了一眼司机,心想他一定怀疑后座的三个女生是不是在发春啊?算这个中年男子没福份,他绝不会了解我们女生与女生之间的美好情谊。
车子在一间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的屋子前停下,我们鱼贯地穿过那道窄木门,步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迎面是一片亮着橘红光的厚玻璃,刻着「红豆」字样。
一个转弯走进自动门,我马上嗅到了周遭一股熟悉的同类气味,内心开始像感谢菩萨那样谢起叶子,拜她之赐,来日本的第一晚,就一脚踏进T吧。
〈样子,两位日本女孩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几桌的客人都在跟她们挥手。我们才坐定,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女子便笑盈盈走来,肥肥的一粒屁股又塞又挤的,装着很吃力地坐进了杏子与叶子的中间,一面故意哼出带着咸湿意味的呻吟,一面眉飞色舞地向叶子和我打招呼。
叶子帮我点了一杯特调的冰岛红茶,说这是「红豆」的镇店宝,多了一帖独家配方,喝了会有美妙感受,要我自己去体验。
我半信半疑喝了几口,比一般冰岛红茶多了些微酸,虽然一时似乎没有叶子宣称的那种感受,还满好喝的就是了。
迷你的数坪店面内都坐满了,顾客年龄层分布得很广,从青春喧闹的少女到成熟冷静的女人,甚至有一桌都是穿着黑西装,白衬衫且打领带,好像一群制服帮。
杏子脱掉长外套,里头竟只穿着一条红窄裙,上身则是一件绷紧的白色羊毛衣,裹得全身线条毕露。她站起身来,欲从我面前挤出去上洗手间。那两团浑圆的臀部离我的眼睛甚近,我还闻得到她身上飘来的女体香味,两只手自然地轻搁在她臀部与腰际间的位置,看似在扶着她方便借过,其实是忍不住想摸。
杏子说小
', ' ')('雪今晚要在红豆表演,所以先进去准备了。这时叶子才介绍她们是一对舞者,原来如此,难怪身材这么惹火。
∑过数巡,灯光全暗,音乐缓缓流出,整场子响起了口哨与叫好声。当光亮投射在小舞台上,小雪已经站在那里,一身皮背心、皮短裤打扮,加上乌亮的长皮靴,还有一副竖起两耳的头罩助阵,我立即明白她在扮演猫女。
她一连跳了三支舞,模仿猫的动作,都极尽煽情。例如,她弯低身子在舞台上爬行,骨盘则翘在半空中,不断绕圈子,饱满的臀部益显挺而美。
有一段时间,她背向观众趴着,臀部上扬,两股被黑皮短裤紧紧束住,我看得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因为,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小雪那条皮裤的软质料极其贴身,将她两腿间应该是的隆起处绑得形状分明。她那个私处位置微微拱起像一粒杨桃,在灯光的显影下,中央甚至还看得出有一条沟缝。
天!那不就是她的阴户?杨桃般的外型竟这么泄了底,呼之欲出。
我没看过有女人可以把舞跳得如此诱人,小雪以趴下的姿势猛晃下盘,模仿发春的母猫,颠起屁股诱惑方圆一百公尺内的猫族,看全场观众的反应,显然没有一只挡得住她的骚味。
我的视线很难从她那粒可口的杨桃移开,饱饱满满的果肉,似在邀请人去啃一口,吃到满嘴都是汁液为止。
那群西装族褪下了斯文的外衣,个个化身为夜里嚎叫的狼犬,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女体兴奋地狂吼。一位还仿效黑人饶舌歌手以手捂阻下,有如在搔阴部那样,表示小雪让她痒不可当。
我把那杯冰岛红茶喝得精光了,全身轻飘飘,平常把自己拘谨起来的脑子变得无所事事,放任身体去我行我素。这不像喝醉,也许真如叶子所说,那是「红豆」的镇店宝,我有点怀疑不会是里头加了春药吧,不然怎么会让人脸孔发热、喉头干燥、心眼飞扬呢?
有了这特殊的酒精配方在作怪,我做出了生平没有的举止,居然有样学样,跟着其他观众那样站上椅子,大声喝采。小雪似乎瞥见我的热情,抛来一记狐媚的回眸。
猫女在全场沸腾中退场,口哨声此起彼落,久久不歇,要把屋顶掀了似的。
我目瞪口呆地跨下椅子问叶子,是否杏子也同样做这种表演?
叶子跟杏子咬一下耳朵,她便挪过身子靠近我,一屁股坐上我的腿,以菜菜的英文说:「No!No!我只在人家的大腿上跳舞。」
说完,杏子开始启动她的电动臀部,比起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臀部摇得天昏地暗,她也毫不占下风。
我不知道杏子在我腿上这样磨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笑。
她的举动虽然故做调皮状,像是在开玩笑,但骨子里充满了情色,发笑能让我降低尴尬,又可以不露痕迹地陶醉;何况酒精在体内频频催,似乎不笑也难。
第二轮的秀又开始了,小雪这次以一身华丽的和服出场,发髻也是传统的造型,脸庞的妆更是不马虎,白粉底配上蛾眉与红唇,宛如古典美人再世,与刚才艳光四射的猫女大异其趣。
这袭和服经过特殊设计,在前面开了两条高岔,一路开到几乎是阴户下方的位置,不但使小雪的粉白大腿若隐若现,也让看不见的阴户挑逗性增强。
丝竹音乐流泄而出,她随之翩然起舞,身段柔美,有时一脸哀伤,有时又满面春意,大概是在演闺房中的少妇思念心上人。
我目不转睛看着,尤其被那双刻意画得很小的红唇吸引,水水润润的,好像熟得恰到好处的红柿子。
这次小雪没做什么撩人动作了,但她像一株杨柳般摇曳生姿,表现女性最柔情万千的身段,其实更见妩媚,表情的春样毫不输给身体的煽火动作。
不晓得是否我多心,总觉得小雪的眼光三不五时会转到我这儿。
啊,对了,我想到了。
小雪长得有几分神似歌手许慧欣,柔柔的气质,满是女人味。天哪!如果我跟台湾的圈内朋友说我认识了和许慧欣一样秀美的日本女生,她们百面会羡煞我。
不过,小雪比许慧欣多一味,也就是在温柔款款之余,她又带着一丝野气,所以刚刚才能扮演撒野的猫女。
在欢声雷动中,连续三支日本艺妓的舞蹈结束了,司仪说今晚的表演到此为止,观众们立即发出意犹未尽的叹息。
我突然感到一阵幸福,因为待会美丽的女主角还会回到我们身旁。
没想到我的盼望不仅实现了,还超乎预期,小雪索性没把装卸下,就穿着那一身典雅的和服回到我们这一桌。
叶子和杏子跟小雪聊了两句,跟她道贺、称赞的样子,就又回到旁若无人咬耳语的状态。
「我,看见,你在这里。」小雪指指沙发椅,说着单字跳跃式的不连贯英语,「你喜欢,我的秀吗?」
「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
', ' ')('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肉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肉,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阴唇。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阴唇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阴道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阴道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肉垫爱抚着阴道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阴道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肉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阴道的肌肉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做爱,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穴,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穴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奸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
', ' ')('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阴唇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乳房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骚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