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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属于魔鬼身材了高个子妖媚神秘个子低的清纯唯美还有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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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子弹在头顶上「吱吱」地飞过,虽然不断有人中枪倒下去,欧阳文炳仍很激动也很兴奋。他喜欢这些脖子上系红带子的人,他们竟然公开地向那些可恶的资本家叫阵,这让他感到穷人真的要扬眉吐气了。

文炳今年十七岁,是个孤儿,在甲字码头边的裁缝铺里当学徒,师父师娘没儿没女,所以对文炳很好,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师父原来也在工厂作工,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也吃尽了工头们的羞辱,所以他与那些「红带客」们一样恨那些资本家。不过,他也是个老实八脚的人,从他父辈那里学会了一个字——忍。

对于资本家,他来了个「惹不起躲得起」,仗着自己心灵手巧,学了个裁缝手艺,自己回家,开起了裁缝铺,日子却也过得安稳自在;对于「红带客」拿着枪打资本家,他倒是不以为然:「资本家那是好打的吗?谁的钱愿意让别人拿去呀?」

所以,他虽说并不限制文炳去听人家在街头宣传,却一再告诫他:决不要跟着「红带客」去起哄。

但文炳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又不是一个乖乖宝,这样大的热闹,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置身事外呢?

特别是在街上听人家讲的话,句句在理,比如说:财富是工人创造的,却吃不上喝不上,资本家不作工不出力却拿走了大部分的财富,比如说资本家是寄生虫……等等等等,要多有理,就多有理,文炳的心早就同他们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师父不允许,他真的想去同人家一起干,把资本家从工人手里剥削的钱都夺回来。

然而,热热闹闹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红带客」们开始在街上匆匆地走过,开始用沙袋筑成堡垒,他们的脸上也现出了凝重,城中一时谣言四起,说是外面已经有几十万军队把城池重重围住,就要打进城了。

西面终于响起了数不出个儿的枪炮声,「红带客」们开始一队队地向河对岸开去,很快,四下便都响起了枪声,看来军队真的来了不少。

文炳和师父很同情「红客带」,都希望他们能打胜,文炳很想出去同他们一起打仗,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赢面就要大一些,但师父却不让他出门,他说:「红带客虽好,但是人单势孤,怕是顶不过两天,你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吗?」

管不情愿,但师父的话还是应验了,枪炮声越来越近,「红带客」们的面色也越发凝重起来。

因为在家里躲的时间长了,没了吃食,师父只得同意文炳去街上设法买些油米,这终于给了文炳机会,让他去亲眼看「红带客」保卫城池。

转了许多条街,一直跑到钟楼附近,文炳才买到了需要的东西,回来路过临时当作「红带客」的指挥部的旧警察局的时候,看到那里的人正在集合,有老有少,还有十来个年轻的女兵,听到一个「红带客」的大头头给他们训话,文炳知道前边的战事吃紧,他们不得不把总指挥部的马夫、伙夫和负责警卫的女兵们都派到最紧张的东大堤上去。

文炳的心里开始流泪,他是多么希望被打败的是官军,而不是「红带客」,但眼下的情形却让他十分绝望。

东大堤在蚌河的东岸,离裁缝铺只有两里多地,等文炳回到家的时候,那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一些流弹甚至飞到了甲字码头的大街上。

枪声时紧时松,却一直在东大堤那边响,听街上去看热闹的半大小子们回来说,大堤几度易手,死的人海了去了,双方甚至把尸体垒起来当掩体用。

文炳听得揪心,天黑的时候,他假装先睡下了,等师父和师娘那屋吹了灯,急忙起身拎了一个水罐子溜了出去,直奔东大堤而来。

到了离大堤只有七、八十步远的地方,看见大堤上的尸体已堆起半人多高,几十个「红带客」趴在大堤东坡上,正严密监视着西边的河道,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其中还有不少女兵,估计就是白天在旧警察局看到的那些人。

文炳学着人家的样子,猫着腰跑到大堤下,那些人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滚得满是泥土,脸上也脏得看不出模样,但都表情坚毅,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来。

文炳爬过去,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大约有五十来岁,回头看见他,惊讶地说道:「小兄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危险。」

「我不怕,你们渴吧?来,喝水。」

他把水罐子递过去,那人小心地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小心地递给身边的另一个人:「给,同情咱们的市民送的,你们几位女同志先喝点儿吧。」

「不不不,我们不渴。」几个女兵纷纷摇着手。文炳看到她们的脸上也都满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年龄和相貌,不过他记得在旧警察局见过她们,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仿佛都很白净,也很好看的。

「喝吧,我家离这儿不远,喝完了我再去给你们弄。」文炳说道。

「那就谢谢了,大家都喝一口吧,喝完了有劲儿打仗。」

文炳看着他们喝水,心里很高兴,仿佛那一罐子水就能帮他们打胜仗似的。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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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空了,那五十来岁的汉子把罐子递回来,然后笑笑说:「小兄弟,真多谢你,不过,你赶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啊!」

「我再去打水。」文炳接过来。

「不必了,我们够了,下面街里还有我们的人,他们也渴,要是有水,就给他们送了喝吧。」

「行,我就去。」

文炳从堤上溜下来,拎着罐子往回跑,刚刚下来,就听到堤上的枪声再次响起。文炳偷偷回到裁缝铺,从缸里舀了一罐子水,又冲出门去,按答应人家的先到街里,给几个街垒后的「红带客」们送水,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大堤上的情况,便向着枪声逐渐稀落的堤坡而来。

此时枪声已经停了,文炳看到堤坡上还有人头攒动,便爬上去,先时那七、八十人已经少了一多半,只剩下二、三十人还活着,其中包括那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和他身边的女兵。文炳把罐子里剩不几滴的水递过去,汉子只说了声谢谢,把手摆了摆:「小兄弟,快走,敌人上来了,你不走就来不及了。」

文炳才要再说话,汉子道:「小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就算我求你!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和我们一条心,以后参加队伍给我们报仇。」

文炳知道,「红带客」的人少,寡不敌众,大堤是一定守不住了,这些人也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他无奈地从堤上溜下来,眼睛里开始噙着泪花。

文炳刚刚到了大堤下,上面的枪声就响了。文炳站在堤脚看着,枪声响过一阵之后,只见一群人影呐喊着出现在大堤上,那些趴在堤坡上的「红带客」们也蹿了起来,与那些人群纠缠在了一起,响声,喊杀声,叫骂着和垂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毕竟上来的人太多了,「红带客」们终于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个倒下的是个女兵,那是从她尖声的怒喝声中听出来的。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她端着一支长枪,同围着她的一大群士兵搏斗着,不时有大兵被她刺倒,每刺倒一个,文炳便在心里叫一声好,大约刺倒了四、五个敌人,那女兵终于发出了一声痛极的惨叫,一下子跪在大堤上,文炳惊得「啊」的一声。

仿佛是有人听见了,「叭」地一枪,从堤上打下来,正打在文炳身边的石头上。文炳吓得一哆嗦,一下子趴在堤坡上,上面又打了几枪,都从文炳的头顶飞过去。

他向上看着,那女兵单腿跪在地上,还没有倒下,突然又猛地跳起来,伴随着一声嚎叫,又一个兵被她刺倒,但同时也有好几把刺刀一齐捅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次女兵没有叫,只是静静地站着,文炳看到几支枪一齐抽出去。那女兵的身影在上面晃了几晃,没有倒下,接着那几把刺刀又再次刺到她的身上,再次抽出去。女兵终于慢慢地软了下去,从堤顶上消失了。

(二)

「那下面还有人,去搜一下。」堤面上有人喊道。文炳知道是在说他,赶紧爬起身来想往回跑,背后的枪已经雨点儿一样打过来。

文炳连滚带爬地冲到河滨路对面的小巷中,听到后面当兵的已经从堤上追下来,他没命地向前跑。跑过另一街口,身边突然响起了枪声,把他吓了一大跳,趴在地上一看,原来是这里有个街垒,几个藏在后面的「红带客」冲着追来的兵开了枪,一下子便把追兵给堵住了。

「兄弟,快藏起来。」一个「红带客」冲着文炳叫。文炳赶紧在地上滚了几滚,藏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中,看着街上又打得热闹起来。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从城里方向又跑来几十个人,冲着街垒里的人说道:「走,跟我们把大堤收回来。」然后便向前冲过去。

文炳心里暗暗叫好,希望这些人能替那堤上的人报仇。

那几十个人一冲,不久便把冲到街里的军队给赶了回去,文炳在后面紧紧跟着,在街上拾了支长枪,也混在队伍中到了堤下。这些人真是不要命的,冒着吱吱的子弹,嗷嗷一叫便硬是冲上了大堤,把军队给重新压回了河里,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半人手。

文炳跟着上了大堤,才看见河对岸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河里的船正来来往往地排着队,准备再向河这边冲。

「吴队长。」有人从后面的巷子里跑上来。

「什么事?」领头的「红带客」问道。

「接到总指挥部命令,命所有起义人员,各自突围,放弃城市,撤到城外待命。」

「什么?」吴队长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吃惊。

「总指挥说:目前敌众我寡,不能把老本儿拼在这里,命令我们暂时退却,保存革命力量,以图东山再起。」

「是,出城后我们到哪里集结?」

「不知道,总指挥说,自己设法隐蔽,等待时机。指挥部出去后,会利用报纸上的消息联络大家的,只要记住咱们的暗号就行。」

「明白了。」

「你们准备行动吧,我还要去通知别人。」

「我知道了。」吴队长等送信的人走了,便低声下令道:「往下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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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大家,为了更好地撤离,我们一定要把敌人先狠狠揍一下再说。」

文炳知道,「红带客」败了,他们要走了。他舍不得他们走,但是他没有办法,只有独自黯然神伤。

↑队又乘着船过来了,吴队长一声断喝,枪声突然响起,船上的黑影立刻少了许多,剩下的好不容易上了堤,吴队长又是一声令下,「红带客」们齐刷刷地站起来,手上端着上了刺刀的长枪,疯虎一般扑上前去,一声短兵相接之后,没死的军队坐着船急急忙忙又退了回去。

吴队长见敌人走了,低声命令道:「撤。」然后,大家便悄没声儿地溜下大堤,向城里跑去。

文炳站在堤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跟了他们走,但稍一耽搁,人家已经不知去向了。文炳愣愣地站着,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不知该去哪里,只得慢慢转回裁缝铺。

「哎哟,小祖宗,你去哪儿了?」推开店门,师娘一脸焦急地把她拉进来,师父也急忙点起了灯,看得出他们担心死了。

一眼看见文炳手里的枪,可把师父师娘吓坏了,师娘一把抢过来道:「活祖宗,你不想活啦,这不是想要咱们全家的命吗?快扔了去。」

她顾不上许多,把枪递给师父,然后拖着文炳进到里面:「快把衣服脱了,在院子里冲个凉,我把衣裳给你洗洗,回头人家当兵的肯定挨家搜红带客,看见你这个样子,那还得了哇?」

文炳傻愣愣地站着,任师娘把他外边的衣服脱了,扔在木盆里紧揉了几把晾上,然后推着他去天井中间瓜架下,让他赶快洗澡。

文炳此时像傻了一样,没有思维,只是机械地照着师娘说的做了,然后回到自己的阁楼里躺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枕头上。

果然,没多久,街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砸门声和当兵的粗鲁的吆喝声。

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查,不知传来一两声枪响和女人们哭自己丈夫、儿子的声音。

裁缝铺的门被砸开了,师娘半敞着怀去开了门,进来十几个当兵的,转了一圈,然后把文炳拉到天井里,怀疑地看了半晌,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们当家的的徒弟。」师娘道。

「徒弟?学什么?」

「老总您看,裁缝铺吗,当然是做衣裳了。」

「真的?那好,把手伸出来。」那当官的一把拉过文炳的手看了半天,然后又说:「给老子把这军装上的窟窿补好。」

「哎,老总,您脱下来,我这就给您补。」师娘说道。

「没让你补,老子就让他补。」悬官一指文炳。

「文炳,愣什么愣?快给老总补上。」见文炳的脸上仿佛要发作的样子,师娘急忙过来在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文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傻子一样拿过针,机械地穿上线,然后同样机械地把那悬官军服上的一个大三角口子给缝上。

「老总,这孩子平时偷懒,没怎么好好学,活儿干得不像样,你多包涵。」师娘急忙陪着笑脸道。

「嗯。」那悬官看着文炳的动作,虽然干得心不在焉,却很熟练,看来真是学裁缝的,这才打消了疑虑。

「哎!老子们打了一天仗,都他妈饿坏了,快给老子们弄点儿吃的。」悬官坐在堂屋里,师娘不敢得罪他们,急忙拉着文炳去到后院,让文炳帮着烧火,赶了些粗面条子。

当兵的也真饿了,倒也没挑没拣,呼噜呼噜吃了,这才扬长而去,临走那悬官写了个条子,盖上个红戳儿,回头递给师娘道:「看在你们管老子们一餐饭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写个条子,明天无论谁上街的时候带上,当兵的拦你们就拿给他们看看,保你们没事儿。不过要当心,身上别带着红色的东西,到时候被人家当成红带客,那谁的条子都不管用,小命可就要完了。」

文炳躺在被窝儿里,一直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听到街上一阵吵吵着和叫骂声。

文柄急忙趴到阁楼小窗户上往下一看,只见有上百个当兵的押着几十个带红领带的人顺着大街走来。被押着的人反绑着,愤怒地叫骂着,喊着口号,当兵的则用枪托从后面打他们的腰和腿。

到了甲字码头,当兵从那些被捕者中拖出十几个,推到岸边,面对河面站成一排,然后对着他们的后脑开了枪,立刻脑浆迸裂,尸倒如山。看着一个个「红带客」倒下去,顺着河堤的斜坡滚入河中,河水中泛起了大片的红色,文炳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眼泪。

才刚刚过去没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的人声再次响起,文炳一看,又是十几个被捕者在码头被枪杀。城里四处都响起了零星的枪声,文炳知道别处大概也在杀人。

文炳重新躺下,把头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阵子,师娘在下面喊他吃早饭,他也推说吃不下,没下楼。

外面已大亮了,又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还夹杂着男人下流的叫骂和淫笑声。

文炳又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杀人,只见一大群兵用两辆大车拉着七、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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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那些尸体身材瘦小,虽然看不清脸,却看得出都是女人,文炳猜到大概是昨晚东大堤上死的那些女兵,别的尸都推到河里了,不知她们被拉到这里作什么。

才想着,当兵的已经把那些女尸从车上抬下来,成一排放在码头的平台上,又用钢盔从河里舀了水来,给她们把脸上的泥和血都洗了,露出白净净的一张张脸来。

(三)

「娘的,这些妹子们还真都挺漂亮。」有当兵的看着那些刚刚被洗净脸的女尸说道。

「漂亮好哇,那才有人看呢。」另外的人说道。

「说得是,这样咱们也没白把她们从大堤上拉出这么远。」

「别废话,快点儿干吧。」一个悬官比比划划地说道。

毕竟那是年轻的女尸,街上的几个零星的行人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当兵的想干什么。

当兵的拿着刺刀,呼啦呼啦几下子,便把那些女兵们的衣裳和裤子从脖领子直豁到裤裆,向两边一扒,便露出了雪白的身体,一对对乳房朝天挺着,黑茸茸的私处也暴露无遗。文炳气得牙咬得「咯咯」响,真想下去把那些当兵的都给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来的枪不知被师父扔到了哪里,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头,独自挥舞。

当兵的很快便把姑娘们的衣服剥干净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们又把她们的两脚像青蛙一样分开,在四下寻了些木棍来,狠狠地从女兵们的两腿间插了进去。

「娘的,这两个小娘们跟母老虎似的,杀了咱们那么多弟兄,不能轻饶了她们。」有人在说。

「对,把她们大卸八块。」

于是,两个已经被凌辱着的女尸被单独拖了出来,当兵的用刺刀把她们的乳房割了下来,扔在地上,又把她们的头割下来,再把身子拦腰切断,用绳子拴住手腕和脚踝,把她们的身子捆在码头的骑楼柱上。

文炳气愤得差一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终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还记得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们,还记得那个被分尸的女兵在大堤上所进行的英勇抵抗,他咬着牙,把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地响。

外面又响起了枪声,不知又有多少「红带客」被士兵们枪杀,文炳每次都扒在窗户上看,他要把那些被害着的音容笑貌都记住,他要把军队的罪行都记在脑子里。他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早晚有一天他要跟上「红带客」,替那些被资本家杀死的男男女女报仇。

文炳现在开始不再哭泣了,他的心里都是恨意,他爬起来,下楼随便啃了两口,便又回到阁楼上,他一个一个地数着在码头上被杀的人,他要把这一切都在心里。

外面又一次响起了士兵们下流的骂声。文炳心想,一定又是不知从哪里拖来了女尸。

他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女尸,而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被捆着押了来。

那女人虽然不算年轻,却是丰韵尤存,脸上光光的,白白净净。穿着一件青布旗袍,脚上是黑布鞋,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个木牌子,文炳知道,那是被抓后经过审讯的犯人,有名有姓而且应该是有职务的。一早晨了,这还是第一个在码头上杀的有名有姓的人。

那女人昂着头,毫无惧色地走着,不时向四下看热闹的人大声说着什么,此时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听到女人的话,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骂着,不时用手中的枪托砸她的屁股,把她打得一阵一阵地踉跄,引起她更加愤怒的诅咒。

当她被押到甲字码头的平台上的时候,士兵们让她停下来,背朝人群,面向河面站着,然后按着她跪下,那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扭回身继续喊着什么。

一个戴着大盖帽的军官站在旁边,指挥着一个拿大刀的士兵准备行刑。

〈着拿刀的人过来,那女人又大声喊了些什么,然后便转回身去跪好,士兵过去,把她的头按着向前略低下去,现出细长的脖子来。

当兵的向后撤了一步,把刀在手中端平了,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来。

忽然,那拿刀的人把刀放下,扭着头向旁边看去,接着所有的人也都一齐向那边看。文炳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等看见看热闹的人闪出一条通道,所有当兵的都顺着那通道看过去的时候,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女人被押来的时候,由于街上的人都围过去看热闹,挡住了士兵们的视线,所以他们虽然离那几具女兵尸体很近,却没有看到,这个时候不知是偶然发现,还是有人提醒,他们才注意到旁边地上原来还躺着几个女尸。

文炳的心立刻又紧张起来,看来那里又将发生无耻下流的一幕了。

果然,发现了女兵尸体的士兵们骚动起来,好几个人都走过去看那赤裸的女尸,然后是那个当官的。在看过之后,只见那当官的向那边摆了一下手,两个士兵立刻把那女人架起来推向那几具女尸。

女人也看到了地上的情景,马上拼命挣扎起来,愤怒的叫骂已经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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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推到女尸旁边,这一次是面向人群按倒下去。她扭动着身体,尽其所能地反抗着,但手被捆着,又有两个士兵按住,她无法防止耻辱的发生。

她跪坐在地上,一个士兵走到她的背后,把她的头向后扳过,夹在自己的裆下,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大兵们淫笑着,由那夹着她头的大兵从上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开了,又几把扯碎了里面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当兵的把她的乳房抓在手里握着,揉得变了形。女人还在骂,当兵的把从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儿塞进她的嘴里,便再听不到她的声音。

那悬官走过去,指挥两个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两腋,又叫另两个兵抓住她的脚,扒下鞋袜,然后把她的身子抬起来,自己则亲自动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去。

码头上,看热闹的人都不再喊叫了,静静地看着,只有士兵们还在无耻地笑着,骂着,羞辱着这个已经被剥光的牺牲者。

(四)

脱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个士兵夹住头,两腿呈八字形分开坐在地上,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悬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摸进去。女人扭动着,两条腿在地上乱蹬,也无济于事。

一个士兵从附近的树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树枝下来,又削成一尺来长的一根木棍,走过去递在悬官手里。悬官接过来,让那士兵把女人被夹住的头放开,女人挣扎着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们重新按倒,分着两腿直挺挺地跪着。悬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裆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女人被拎起来,转过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着,因为两腿间插着木棍,她已经无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来到她的身后。这一次她不再挣扎,静静地把自己的脖子尽量伸长,等待着那最后的时刻。

钢刀像雪片一样闪着寒光,快速地掠过她的颈项,那颗挽着乌黑发髻的头忽然之间向前掉落下去,与此同时,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跃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动。

文炳「啊」地一声,嘴巴张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人头从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个军官走过去,抓着头发把女人被砍落的头拾起来看了看,然后交给一个士兵拿去挂在旁边的树上,自己又来到女尸的身边,用穿着大皮靴的脚踩在那女人圆白的屁股上前后蹬了几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几晃,然后又从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脚。

那女人的身子软软地翻了过去,略为侧弯着仰倒在那里。悬官又走到她的脚边,左一脚右一脚把女人的两条腿向两边踢开,这才挥挥手,领着手下离去,那女尸的身边立刻围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着窗户,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挥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当兵的打跑似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批插着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码头来砍头,大约四、五个,都是男的。接着便是两批用绳子串着押来枪毙的,加起来总有三十几个。

整个早晨,码头上枪声不断,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来枪杀,人太多了,滚到河里都冲不走,从河底堆起来,又从水面上露了出来,一直到日头升起老高,成片的枪声才渐渐平静起来。

「文炳,文炳。」师娘在下面喊。

「哎。」文炳赶忙下了楼:「什么事?」

「家里没菜了,去买些菜来。」平时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过钱来,转身便走。

「等等,把这个带上,别让人家当红带客抓了去。」师娘把那悬官给写的条子递过来。

「我不要。」文炳厌恶地说。

「混小子,没这个,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师父骂道。

「死就死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文炳道。

「胡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贪生,说什么死呀死的,拿着!」

文炳无耐,接过条子放在口袋里,顺手拎过一个小竹篮子,转身走出门去。

卖菜的地方不远,顺着正对甲字码头的甲字码头街走过去便是。文炳不愿看到那些尸体,更不愿像街上那些人一样争先恐后地去参观那几个女人赤条条的裸尸,但甲字码头是必经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愿地来到码头边。

在这里,空气中满是血的腥味儿,间或还有人粪尿的臭味儿,被枪杀的人都被推在河里,只有那几个被砍头的,还有女人们的尸体依然躺在码头上,女人们都精赤着下体,暴露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树枝塞在她们的阴户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儿。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阵阵的撕心裂肺,扭过了头,想赶紧躲开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才到甲字码头街口,便又被一阵人流堵了回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兵一路把人推搡着赶到路边,文炳又被挤回到码头上。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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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看到一群兵押着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走过来,他们都是学生打扮,七、八个女的穿着白衫黑裙,留着短发,一路走,他们一路向人群诉说着:「我们都是学生,我们是好人。」

来到码头,看到地上的尸体,学生们明白了,立刻高声喊起来:「打倒资本家!工人万岁……」

当兵的听见,一边骂着不让他们喊,一边用枪托殴打他们。

队伍在离河岸一丈来远的地方停下来,一个当官的指挥着,把十几个男学生推推搡搡地赶到岸边,然后在每人的脑后打了一枪。只见空气中爆开十几朵红色的血花,那些学生们向前一扑,便径直扑到河中,落在已经从河中露出老高的尸堆上。

当兵的看到码头上的女尸,一个个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瞪得像铃铛一般贪婪地看着,然后转向那些女学生。女学生们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见士兵们向她们走进,一齐骂起来,多数女学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但丘八们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呼啦一下子便围上去,把女孩子们扭住了。

(五)

女学生们在士兵们挟持下尖声叫骂着,伴着那叫骂的是士兵们的下流淫笑和裂帛之声。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条条黑布裙被扯落,数分钟之后,女学生们已经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玉体。她们瑟缩着,用手捂住自己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捂住自己失去遮挡的下体,互相挤在一起,泪水流满她们美丽的脸颊。

那当官的贪婪地看着一个个赤裸的玉体,然后,拉出其中一个,用手枪指着她:「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看。」

「……」那女孩子流着泪,把头厌恶地扭在一边。

「自己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清楚了,老子给你死个痛快,不然的话,就先叫拿什么东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让你出够了丑才杀你,你信不信?」

「……」那女学生还是没有回答,但显然有些犹豫。

「那好吧。来呀,帮帮她,活着玩儿才有味儿呢。」悬官一摆手,几个当兵的便扑上去,其中一个已经拾了根树枝过来。

「别碰我!」女学生像躲避瘟疫一样向后退着,双手已经离开了自己要紧的地方,准备把靠近她的士兵推开:「我自己来。」

当官的示意手下暂时止步,然后看着那女学生。

「你们杀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侧,让自己两颗红红的小奶头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来,然后闭上一双秀目,任泪水从眼角流下。

「哪那么便宜?」那当官的说道。

「你!」女学生气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出尔反尔的军官。

「你什么?老子说过要看看,你还没让老子们看到呢。躺下,把腿分开!」

女学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按那军官的要求走向已经倒在地上的女尸边,头朝河水仰躺下去,两条瘦瘦的玉腿分开了,露出浓浓黑毛掩映着的窄窄肉缝和小小的菊门。

士兵们淫笑着,那悬官也淫笑着,又强迫女学生自己用手扒开阴唇,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口,这才让一个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着长枪走过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顶在女孩子的阴门儿上,再把枪口顶在女学生的脑门上。女学生没有躲闪,反而把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开,恨恨地看着那个准备夺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诅咒都放在那目光中。

士兵把头向旁边一扭,一声枪响,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两条半蜷着的腿猛地伸直了,两只手仍然还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沟处。在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凶,血从凶中流出来,一直流到她的发际中。

士兵们把女学生们一个一个的像这样枪杀了,码头上又多了几具赤条条的女尸。

丘八们仿佛还不过瘾,他们不知从哪里找了几根二指宽的竹篾条来,站在那里拨弄着几个女学生的阴户。

「人都死了,还不肯放过尸首!」文炳实在忍不住了,在背后愤怒地说道。

「嗯?」当兵的一齐转过脸来,凶恶地看着这边的人群。

文炳发现自己闯了祸,急忙低下头,假装数着手中的钱。士兵们没找到人,气哼哼地向着人群叫道:「怎么?都活得不耐烦啦?!」

然后回过头去,继续玩儿亵着已经死去的女学生们的阴户。

文炳钻进人群中,慢慢挤向甲字码头街,终于挤出人群,一个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卖菜的西街口,这里空无一人,一个菜摊子都没有,向四周的人一打听,有的说这种时候,谁还敢出来卖菜呀?有的说校弛北边的胡家坡路口好像还有卖菜的。

文炳只得继续向前走,城里四下不时响起杀人的枪声,每一声枪响,文炳的拳头便紧握一次,心里暗骂一声。

又走了近一里路,这才到了校弛,没想到,这里的人比码头上还多,好像也是个屠场。

文炳挤进一群一看,只见校场里的死人已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层摞一层的,算算能有几百人,最靠近校弛的是单独摆着的七具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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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甲字码头的情形一样,七个女尸也都是衣衫不整。正中一个无头的女尸反绑着,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得精光,两腿像骑马一样分着,露着两片厚厚的阴唇和插在阴户中的一块亡命的招牌;另外六个女尸是被枪杀的,无名无姓,直挺挺地仰躺着,裤子全都被扒到膝盖处,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处。

文炳心里骂着,转过身向北挤,挤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远便是胡家坡路口。

文炳想赶快买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挡住了。

只见又是一群兵押着三个人过来,这三个人都是粗布衣,两男一女,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没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着:「老总,我们没干什么呀。」

「少废话,你们都是红带客,快走!」士兵们用枪托子在背后打着他们。

文炳知道,这又是被押着去杀的,不过显示器里荧光闪烁,荧屏当中有两个一高一低雪白的肉体缠绕在一体,同样的长发,修长的四肢,平坦的胸部,同样的丹凤双眼,细长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双唇,两个绝色美女躺在大床的中心。低个美女趴在两腿叉开的高个美女之间,臀部在不停蠕动着,两具赤裸不挂的裸体唯一一点点缀的就是两人穿着款式相同的黑色鱼嘴高跟鞋。高个子的鱼嘴高跟鞋中透漏着几根整体玉珠般的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鞋子随着小个子臀部的蠕动上下摆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慢慢的镜头变焦到两人的连接部位,一根雪白的棍状物体连接在两人之间,随着抽动不时的溅出几滴淫液,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水花四溅,床单已经有一个椭圆形的湿痕。

低个长发美女慢慢拉起躺在床上的高个长发美女,高个美女的长腿紧紧缠绕在低个美女腰间,两条玉臂紧紧的抱紧对方头部,把对方的头紧搂在自己的怀中,然后挺动自己的小蛮腰S型的蠕动,随着蠕动的越来越快,高个美女的颈部慢慢抬起,露出他那瓜子般的脸庞,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开始变重,喉咙间发出喝…

…喝的出气声。突然,低个美女,搂紧对方的已经发红的臀部,用力把对方送进自己的胯下,速度越来越快,高个美女的颈部也太的越来越高,头部开始无意识的摇动,一头长发随着摇动四散飞舞,这场对攻慢慢进入了高潮。

随着高潮越来越接近,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高个美女发出高昂的喊叫:「啊…啊…啊…快来了…到了…快到了…快…快…」只见高个美女的丹凤突然翻起,红舌无意识的伸出,随着两人的摆动左右的晃荡,一滴滴口水顺着嘴角慢慢流出,倾洒在低个美女的长发上。

「啊……………」随着高个美女挺胸抬头的一声呐喊,身体呈现出后仰的姿势,两个美女紧紧搂住对方身体,双方的玉体随着双方的高潮不停的打着寒战,然后慢慢松开双臂,躺在床上,而高个美女的胯间,有一跟白色的玉茎直挺挺的顶向天空,玉茎紫红的头部正吐出大量白色的液体,洒满了两人的腹间。

两个人慢慢的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慢慢睡去,然后一个烫着波浪卷的40岁熟妇,走进了镜头当着,她的脸颊通红,右手紧紧的捂着双腿之间,两腿中间有着明显的水迹,从上到下流进亮皮黑色高跟鞋中。她颤颤巍巍的走到两人旁边,低下头看着两人的还连接的下体,舌头不停的舔着自己拿厚厚的红唇,然后慢慢的情不自禁的把头伸了过去,看着高个美女那根还在吐露玉液的白色肉茎,眼里充满了渴望的目光。随着红唇的接近,舌头轻轻的缠绕在白色的肉茎上,把流在白色玉茎的玉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低下头清理两人腹间的剩余玉液。

她轻轻的推了推高个女孩的臀部,高个女孩很配合的向上移了移娇躯,熟妇把头部埋进两人还在连接的地方,细细的吸允,随着高个美女的娇躯慢慢上移,低个美女的玉茎已经全部抽出,在抽出的瞬间发出波的一声,熟妇的香舌马上堵住了高个美女的菊穴,然后红唇覆上用力的吸允,喉咙不停的向下吞咽着吸允出的液体,经过几分钟的吞允后,熟妇抬起头部,红色舔了舔留在红唇上的白色液体,又深埋在低个美女的胯下,把已经缩小的白色玉茎全部吞入口中,细细的品味着,仿佛吞裹着什么美味。

把两人流出的液体清理后,拿出被子帮两人盖好,准备退出房间时,床上的两位美女同时的睁开了那双疲惫的丹凤眼,又同时说道:「老婆晚安」。「老妈晚安」。熟女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回道:「安!」

第一章

我叫刘慧婷,年龄40出头,身高1。62,是花牌时尚公司的时装设计师,虽然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是还算坚挺。

老公是孩子学校的体育老师,原来是杂技团,从小练的家传的体术,名叫李麟龙,虽然是体育老师,名字又霸气,但是长的却一点都不粗狂,皮肤很白净,长的挺秀气,1。69的身高,四肢很修长,让人感觉很瘦弱,文文静静的,话不多,那个时候姐妹们还说这种男人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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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安全感,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是个标准的小白脸,还准备拆散了我们这对鸳鸯。

直到那次和姐妹们酒吧聚会,才改变了姐妹们对麟龙的看法,五六个姐妹们正在斗酒,声音大了些,一群小流氓骚扰就想来占便宜,麟龙挺身而出,就发生了口交,最后直接上演了全武行,一个人拳打脚踢了9个小流氓,让我们姐妹们大开眼界,闪瞎了她们一群人的钛合金狗眼,闺蜜林虹悄悄的拉着我对我说:「没想到看你的小白脸看上去那么瘦弱却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就那样一手掐着小混混的脖子就提了起来哦,直接就扔出去了,简直现代李小龙啊。」

从此以后姐妹们从此另眼相看,都夸我笑称:不错不错,看来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挂羊头卖狗肉,长的一张小白脸却有那么强的爆发了,找对人了哦!

那个时候自己还很自豪,但是在发现了那件事之后,才发现老公挂羊头卖狗肉的真正含义了。

家里还有一个上高二的孩子,叫李斐,斐斐很懂事,因为老公是体育老师从小也爱体育,也不知道是返祖现象,还是从小的饮食搭配营养跟的上,现在已经1。91的身高了,现在在学校的篮球队打大前锋,不管从长相还是性格这孩子都像极了他父亲,两个人站一起要不是身高差距简直就是双胞胎!

因为工作问题,每个月都的参加公司的时装发布会,一去就的一个多星期,回来后也是加班加点,老公常取笑我说你是家里顶梁柱,我是家里小主厨。那是啊,他是高中老师,每年还有寒暑假,大把的休息时间,孩子小的时候都是老公代的,孩子从型和父亲亲近,有一次孩子小的时候出差回来,只认父亲不认妈妈,气的我直掉眼泪,老公安慰我说:「孩子他妈,没事的,孩子还小,从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会不认你呢?我让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叫妈妈好不好?我破涕而笑。」

每当我想起原来的种种都会感觉很幸福,傻傻的想到有一个这样的家真好,夫妻恩爱,儿子懂事…

一个星期前我出差参加一个巴黎时装秀,因为天气预报提醒要有暴风雨,怕飞机延误,所以提前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一天回国,回到zz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上下着小雨,疲惫的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发呆,想着终于可以回家了,心中充满了激动,想着懂事的儿子和一脸温柔的老公,呆呆的傻笑起来。

回到小区门口,提着行李往回走着,路上已经没有人了,静悄悄的,快到秋天了,晚上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心中还想着明天要斐斐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路过小区花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依偎在花园中心路灯旁的石凳上,走进一看是两个女孩,一高一低,高的一个扎着斜的马尾辫,穿着一件黑沙连衣裙,黑色镂空玫瑰的丝袜,脚踏一双亮皮高跟鞋,衬托的一双美腿格外的修长。

另一个女女孩的看好和高个女孩相反,披散着头发,穿着白沙连衣裙,脚上登着一双白色的亮皮高跟,腿上的丝袜是镂空的郁金香。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好像一对情侣。

听到我过来的高跟鞋的踏踏声,对着我的低个女孩远远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低个女孩突然抱过高个女孩的头拉向自己亲吻了起来,让高个女孩的背挡着了我的视线,高个的女孩好像突然没有反应过来,撒娇似的捶了两下低个女孩子,然后穿过对方的腋下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我愣了愣,捂嘴掩笑,想到:现在真是社会风气败坏啊,玩拉拉也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玩哦!我不反对拉拉,在时尚圈见的多了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中国一般拉拉都是一个中性打扮一个正常打扮的,像这样的打扮的一副勾引男人欲望的拉拉还是很少见的。撇了一眼已经融为一体的两人,我顺着圆型花坛分开的路走向回家的路,黑暗中还能听到两人口水交换的啧啧声和喘气声。听到这种声音我脸颊微微有些红,嘀咕到两个小鬼真不嫌害臊…

怀着好奇的心情偷偷扭头又看了一眼,又让我吃惊的一目发生了,只见正在抚摸黑衣女孩丝袜大腿的白衣女孩,突然抓过黑衣女孩的左腿,一下搬到自己的双腿上,然后双手突然抓着黑衣女孩的臀部往自己怀里一送,黑衣女孩轻哼了一声就双腿就熟练的缠绕在白衣女孩的细腰上,就以这样的姿势,白衣女孩拖着黑衣女孩的臀部站了起来,扭着胯部哒哒哒的旁若无人的背对着我走向一旁,因为黑衣女孩的遮挡我看不到对方的脸,远远的望去就像一只白色的猴子抱着一只黑色的大猩猩,大猩猩四肢紧紧的搂着白色的猴子,双腿紧紧的缠绕在猴子的腰上,臀部往上一顶一顶,发出哈…哈…的声音…

我看着这惊人的一目,呆呆的看着两个人走向花园另一头的一辆黑色SUV,车停在低矮的树丛后边,看到车锁灯亮了一下,这怪异的一目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两个身影钻进了车中,然后听到车辆启动的声音,这辆SUV缓缓的离开。

第二章

因为我是远视眼,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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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看的特别清,500米外拳头大的字都能看的清楚,这辆车是辆本田的CRV,车牌号是豫ALLFF1,应该是花高价买的,应该是新车,后挡风玻璃的临时牌照都没有接掉。

我怀着看到奇迹的心情回到家门口,心里想着那姑娘估计和老公一个类型的,也是练体术的,要不怎么那么大的力气?又想着回公司找闺蜜小情人林虹好好打击她一把,瞅瞅人家是怎么玩的!

什么?你们没看错,是小情人,因为在这个圈子中拉拉已经见怪不怪了,林虹和我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两个人分到一组搭档,二十几年的默契,刚开始是图个刺激,两个人晚上泡吧喝多后,就趴在寝室看电影,突然有一个拉拉舌吻的镜头,我就醉醺醺的说,小虹虹要不咱俩也试试?之后就情欲绵绵的上了蕾丝船,两个人都结婚后,本来想结束的,她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关系又有种偷情的感觉,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刺激,所以蕾丝边一直到现在,成为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了,出差的时候谁有欲望就找对方口舌解决一番,也有个泄火的对象。

怕当误孩子休息,我用钥匙打开了门,安安静静的,我进了门,正准备打开鞋柜换鞋的时候发现我的一双凉拖高跟摆在外边,黑色皮带,金色的鞋跟,静静的站在那,换上拖鞋绕过屏风,把行李放到大厅,却看到直对的着大厅的儿子房间房门敞开着,我走进儿子的房间一看没有人,仔细嗅了嗅闻到了孩子屋子里空气清新剂中的另一股香气,也没有在意,转了个弯回到主卧室,老公也不在。气哼哼道:都凌晨了这两个大活人跑哪里去了!本来晚上还想和老公一起滚床单呢!

给老公打了个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给儿子打了个也是一样,看来两个人都在一起的,除非山崩地裂,我估计也没有人能动我老公一根汗毛,在我心中老公的影响是伟大的,勇敢的,那样的笑脸永远是安静的迷人的光辉的。

收拾了一下行李,脱光了衣服,拿上换洗的衣物,到厕所准备洗澡,刚把厕所门打开,儿子屋子里夹杂的香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刚才进儿子屋里没有注意,但是现在这个屋子里的香味太浓,闻着有点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原来哪里闻到的味道…

进了厕所走近浴缸,发现浴缸里还有大半盆水,地上还有未干的水渍,我摇了摇头,这对父子在家是怎么过的,老公那么勤快的人应该不会范这种错误的啊!

无奈我放了放水却发现堵住了,泄气…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放水了,只好拿淋雨冲澡了。洗完澡,刚躺床上老公就来了电话,说刚才在隧道里没有信号,刚和儿子去白云山玩去了,现在正坐大巴往回赶,问到:「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的啊?」

我撒娇笑到:「哀家痒了,赶紧回宫伺候哀家呀。」

老公呵呵一笑道:「扎,奴才马上回宫伺候老佛爷。」

我笑道:「你少装贫了别让儿子听到不害臊啊!儿子呢?」

龙道:「臭小子在吃棒棒糖呢,吃着香着呢!给你妈妈说句话。」然后就听到老公叫了一声,那边传来哗哗的声音,隐约听到「咬碎…以后…给…吃……」然后又哗哗的好像又隐约女人娇声喊着「……妈…女儿错…以后…吃…」等了有十秒左右就听到儿子清晰的声音:「唔…妈妈,啧啧…我们…唔…啧啧…明天早上就到家了…记的啧啧…做早饭哦!」后面就听到老公的笑声好好吃你的棒棒糖吧,吃的满嘴口水…

老公又接过电话笑声说道:「臭小子,在我身边没大没小的,以后他叫我妈得了,他叫你爸,我对他是一点折子是没有!」

那边就听儿子喊道:「好啊!妈妈哎!」

听到后我这边哈哈大笑,这对活宝啊!和老公缠绵了几分钟后就挂了电话,闭上眼睛,脑子里总想起回家的那对蕾丝边,虽然没有看清两个的脸,但是光从身材上,都是属于魔鬼身材了,高个子妖媚神秘,个子低的清纯唯美,还有黑暗中那啧啧的口舌吐液的交流声,然后另一个啧啧声音又缓缓想起…那是刚给老公通话时儿子吃棒棒糖的声音,在这种回想中我迷糊睡去,那一晚我的下面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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