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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远处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沉闷的汽笛声。接连
响过几次之后,小楼的楼梯上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各色各样的男人纷纷提着
裤子、系着腰带急匆匆地跑下楼来,朝门外跑去。
连楼下大房间里围着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几个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
开来,垂头丧气地匆匆消失了。
萧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向外面看去,只见平房区排队的人龙中也有不
少水兵离开了队伍,一步三回头地向大门外走去。院子里黑压压的队伍立刻就短
了一大截。
楼里像退潮一样,不一会儿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三三两两敞胸露怀的和服女
人懒洋洋地顺着楼梯走下来。有的一边下楼还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去,抓出
一团粘糊糊的马粪纸,满不在乎地扔在楼梯上。
一群日本兵"咣咣"地跑上楼去,不一会儿架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下了楼。
萧红认出来,是白军医。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不自然地岔开着,一拐一拐勉强地
迈着凌乱的步子。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粘糊糊的水渍。
两个日本兵把她架进盥洗室,里面马上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紧接着,
女药剂师也背铐着双手被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中岛亲自带了几个人拥进楼下的大房间,七手八脚从铁链上摘下软的直不起
腰的秦嫣,又从地上拖起可怜的小姑娘小林。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瘫软的像煮熟
的面条一样,挂满龌龊粘液的腿软塌塌地岔开着,根本就迈不动步了。
几个女人都被拉去冲洗干净之后,重新被架进了那个恐怖的房间。这时候,
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冲进盥洗室,一个挨一个挤的密密麻
麻,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叽叽喳喳地冲洗了起来。
听到着"哗哗"的水声,萧红腹中的压迫感愈加强烈了。但她不敢说,也不
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一张口就会招来额外的羞辱。
冲洗完毕的女人三三两两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坐在一
边掏出饭团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这时中岛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让人把萧红从椅子上解了下来,背铐着双
手推进了旁边的大屋。屋里,秦教官等四个女人都已经被重新赤条条地吊在了房
梁下。白花花的身体毫无声息的悬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杀的生猪。
萧红被推倒在地,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着头让头发盖住
自己的脸庞,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中岛带来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带着白手套挨个掰开屋里吊挂着的女
人的大腿,仔细检查着她们的下身。
白大褂一边和中岛说笑着,一边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下身,不时抽出来
举到眼前看一看,有时还伸到鼻头前闻一闻。逐一检查完毕,他们就说说笑笑地
一起出了门。
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静谧中似有似无地可以听到女人纤弱的呼吸和偶尔响
起的微弱的呻吟。屋里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着一股类似于医院的那种
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萧红几乎要对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可她咬咬牙还是拼命
忍住了。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场所当众排尿的残忍现实。
萧红拼命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的脑子空闲下来。她忍不住地
想,这是慰安所的午饭时间吗?那秦嫣她们这些特殊慰安妇呢?
她们一天要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番糟蹋,难道连口饭都不给她们吃,
甚至连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气的权利都没有吗?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不
停地轮奸,连休息时间都要这样赤条条难堪地吊在房梁下吗?难道这就是一天以
后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吗?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了,萧红偷眼看去,中
岛带了几个鬼子闯了进来。
中岛一挥手,两个鬼子冲上前来,抓住萧红的胳膊就往外拖。萧红吓坏了,
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下意识地拼命打着坠。可那两个鬼子似乎力大无穷,没费什
么劲就把萧红拖进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滑到在湿漉漉的地上,胯
骨磕的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日本人已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劈开她
的大腿。两大桶冷水
', ' ')('劈头盖脸冲了下来,冲在她的下身"哗哗"作响。
萧红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汹涌地淌到了地
上。胯下"嗤嗤"的声响虽然若隐若现,却重重地敲击着萧红的耳膜,她忍不住
泪流满面。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失禁了!虽然实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浇在身上的
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真应了那句"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羞的简直
无地自容。
中岛耸耸鼻子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扒开萧红的大腿摸了摸,又将手指探入
她的肉穴口用力按压。萧红的心"嗵嗵"跳个不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下去。
好在中岛什么都没有说,顺手拽过一根皮管,对着萧红的胯下仔细地冲洗起
来。萧红悄悄地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中岛那水淋淋的大手放
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来回抹来抹去,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直冲她的鼻腔。
搓洗了一会儿,中岛扒开萧红湿漉漉的蜜穴看了看,又伸出手指在穴口内侧
一抹,送到鼻前嗅了嗅。然后顺手拿起一块毛巾草草擦了两下,满意地一笑,挥
挥手,几个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萧红被鬼子们架着回到屋里。一进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子们哇啦哇啦地
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处有说有笑的鬼子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
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子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子中的
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
到她张开的胯下。
紧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声吼叫。
萧红心头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
人娇羞的呻吟传入了她的耳膜,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感。
她忍不住抬头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胯下,两片紫黑肿胀的肉唇
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
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决而出,打在铁皮盆里"哗哗"作响。
萧红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
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腿一泄如注。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花花的裸体女人,人人都岔开着腿,胯下
水流如注。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震的萧红心头战栗不已。一股热乎乎的骚气顿时充
满了整个房间。
中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的像块红
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腿尽情排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
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姐也算是支那人中
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
被他看在了眼里。她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长这么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
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萧红的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头瞟了吊在不远处的秦嫣一眼。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出我来吧?"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泄,根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
稍稍安心了一点。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精壮的日本
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根空着的铁链,扣上
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发现紧
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紧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膛了,生怕被
她认出来。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泄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子纷纷转身把盆
里的尿液倒进一个硕大的老式马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湿漉漉的
毛巾,回身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胯下,仔细地擦拭起来。一时间,那股令人心悸
的消毒药水味道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
那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
尖嘴镊子,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身,用
', ' ')('镊子上夹着的湿漉漉的棉球在她
们的胯下仔细地擦拭着。
那人擦拭完秦嫣的下身,转身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身边,一声不
响地拉开她的大腿,扒开她的下身。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鼻而来。紧接着,萧红感觉到一丝凉冰冰的感觉从胯
下传来。凉丝丝的异物穿过肉穴口,一点点深入她的身体,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
阴道深处的沟沟壑壑。
萧红一下就慌了。他们刚才把自己绑在外面大厅里,旁观秦嫣等人被大兵轮
番糟蹋的凄惨景象,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惨下场,要在精神
上把自己彻底压垮。
但现在忽然把自己和秦教官她们几个女囚吊在了一起,还又冲又洗,外带给
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藤井不是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吗?难道
他们等不及提前动手了,现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妇了吗?
正想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赤裸
女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萧红的身边。萧红偷眼看去,却是早上被拉去
平房区的女电话接线员刘小姐。
这时中岛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发了话:"大家都抓紧点,午饭后轮到
,长云,舰的人员上陆接受慰安。,长云,是第三舰队旗舰,船大人多,加上司
令部人员,光军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
说着他走到萧红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萧记者,不好意思,军
情紧急,人手不足,本所慰安妇不敷使用。我们只好委屈萧小姐,把你也临时征
用了。我已经给藤井君打过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了。"
萧红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就懵了:"他们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妇了?"
从一个穿梭于上层社会受人尊重的女记者,到一个任人践踏的下贱的慰安妇,只
是一瞬之间……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个女囚……三百多个军
官……天啊,一人要应付十多个男人……
萧红情不自禁地惨叫了起来:"不……"
可是这种地方哪里有她抗拒的权利。萧红的叫声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沉重而
杂乱的皮鞋声,中岛一听,赶紧拿起他的宝贝相册跑了出去。
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外面吵吵嚷嚷的声
音时高时低。不一会儿,屋门"砰"地被推开,一群穿日本海军军服的军官拥着
中岛闯了进来。
他们吵闹着把中岛那本相册传来传去,在上面指指点点,然后在中岛的指点
下抓住在屋子中间吊成一排的女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挨个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来,被两个日本兵架着,跟在一个留仁丹胡的大腹便
便的军官后面上楼去了。接着是白军医,然后是接线员小刘……
这时,剩下的十来个鬼子差不多都围在了萧红的周围。有的托起她的下巴,
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开她的大腿,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抠她的肛门。
萧红快要吓哭了。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幻想藤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问她的口供。这时候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都招了。
可藤井没来,来的是中岛。他合上相册指着萧红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鬼子
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手里的号牌举得高高的。
萧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屠宰场的一头被屠宰的生猪,挂在这里任人宰割。果
然,挂在手铐上的铁链放松了下来。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她看见一
个戴着大佐军衔的壮汉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号牌交给中岛,然后志得意满地背着手
上了楼。她也被人强行架起,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萧红被推进一间小屋,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巨大的木
床。床上甚至连褥子都没有,床板上星星点点到处是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她
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动弹,两条腿就被拽住,"咔咔"两声,脚腕被锁
在了大床的两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手被铐死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两腿又
被劈开锁死。萧红欲哭无泪。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萧红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丰盈诱人的酮体,甚至还想起
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时那委屈无助的心情。
当时,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
', ' ')('眼旁观的监督者和说教者,而现在,她们师生
二人一同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变成了摆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听任
人家予取予夺了。
两个日本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了赤身裸体的萧红面对已然也把
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日本军官。他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萧红连一声惨叫都没来
得及出口,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紧绷绷干涩的阴道
撕裂般的疼痛,胀满酸麻的感觉随即传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开始了。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波逐流。下
身像在被一点点撕成两半,而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酥麻感却又让她全身止不住地颤
抖。压在身上这个壮汉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乐部那个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萧红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让
她自己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山一样黑沉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着,硬邦邦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
砸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插得淫液四溅,插得萧红魂飞魄散。
日本军官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低低地闷吼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
下,"啪"地一声砸在她敞开的胯上。她酸胀的阴道顿时被完全撑满。一股滚烫
的洪流冲决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下身。
萧红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下几乎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了。她长
长地喘息一声,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
压她身上的男人刚刚离开,她的两只脚马上就被人抓住,熟练地打开戒具。
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两个日本兵架着她就往门外拖。她瞥见那个日本海军大佐一边提裤子一边朝
她得意地淫笑。她的身体被人架着朝楼下走去。
他们走得好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的腿软软的,跟不上他们的
步子,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们拖下楼梯。
走在楼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压压穿军服的人群,顿时头痛欲裂。她真害
怕像上午那样,被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禽兽裹挟到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去,被他们吊
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他们轮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她酸胀的下身流淌出来,流出来时还是热乎乎的,但马上
就凉了,凉冰冰地挂在两条大腿上。大概还拉着黏丝,淌了一路。想到这些,萧
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们架着她赤条条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进了盥洗室,一股呛人的药水味
扑面而来。
在一边靠墙的位置,摆着几架低矮的门架。门架下已经跪吊着一个赤身裸体
的女人。她岔开着双腿,垂着头,腰软软地塌着,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两
个日本兵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红肿的下身。
萧红"扑通"一声也被按在了门架下。双手被向上一提,手铐"咔"地挂在
了横梁上。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着的两腿中间,向两边一踢。她也不得不岔开双
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门架下了。
"哗……"地一声,一股急流冲刷着她的下身,紧接着她就被淹没在铺天盖
地的药水味道中了。
"咔"地一声,身边的女子被摘下来架了起来。一瞥之中,她认出,正是她
曾经的教官秦嫣。
萧红心中一阵刺痛。秦嫣上午被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么多男人轮番糟
蹋羞辱,下午又继续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
经熬过了多少个!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不容萧红多想,她的手铐也被摘下了门架。四只强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
教官的后面又上了楼。一个矮胖的日本军官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紧紧地跟在她的身
后。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时,她甚至有些暗自庆幸了。
转瞬间,萧红又劈开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再次压了
上来,药水冲洗后涩涩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满,把撕裂般的痛楚强加
给她。她的意识渐渐被"噗嗤噗嗤"的机械运动淹没了。
萧红在连续不断的性虐中迷失了。她的身体在两种简单而凄惨的状态中不停
地转换。要么是仰在床上劈开大腿任人抽插,要么是跪吊着撅起屁股淹没在消毒
药水当中。
萧红的
', ' ')('意识模模糊糊,偶尔清醒一下,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女教官秦嫣那赤
条条成熟的裸体和她那张依然柔媚却又木然的面孔。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秦嫣一被
吊上那门架就会习惯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摆布了。
"天啊,在这见不得人的龌龊地方,连曾经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
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我的余生的写照了吗……"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她现在恨不得藤井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第一六八章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了下来。只见她整个大
腿根内侧紫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
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软塌塌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
几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
个圆圆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
用力勒紧,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让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
可得由我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丰满的肉团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
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
就被紧紧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丰满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
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像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
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
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
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重新复苏
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足瘾的彪形大汉
抓住离心机的手柄,卖力地摇了起来。
机器"嗡……"地转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
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强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
起来。
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
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条湿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拧。全身的血液仿佛
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头,娇嫩的乳头又疼又痒,像随时都会被撑破。痛感随着吸
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胀痛的乳头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
午,见他紧盯着柳媚不断变幻着形状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涨起来了……涨起来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手舞足
蹈、大喊大叫。强大的吸力强行牵引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
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
扯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上传来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
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
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
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
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
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
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
', ' ')('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只见一
丝细的像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
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
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下扒开玻璃罩,满把抓
住她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钢针。
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
边气哼哼地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
的乳头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
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
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变形的乳头朝她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
女人最喜欢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
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
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
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
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
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
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
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
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
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
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
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
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
个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
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
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
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
根热乎乎的肉棒。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
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
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
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滥。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
', '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
被从乳房上摘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
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
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
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陷入了
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
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
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
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
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
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
:"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
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
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
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
媚从刑架上解下来。
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
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
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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