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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乐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遂照实答道:「不远,前几天还一起吃了晚饭。」
陈园长叹了口气,看了看罗乐,似乎有些迟疑。想了想,才下定决心说道:
「我这个做姑姑的说话,小杰不爱听。你是他好朋友,如果有机会就帮我警告他,
让他一定要把媳妇看好了!」
曾几何时,罗乐也与陈园长一样,觉得江伊不是个肯安分守己的女人。他怕
陈杰会吃亏,又怕影响自己和陈杰的兄弟感情,因此默默帮他留意着江伊的举动。
可现如今他已成了江伊的入幕之宾,听到陈园长的这番话,心境完全与从前不一
样,只剩了内疚与默默惊惶。抬眼看了陈园长的眼睛,却又不敢和她殷切的目光
对视,于是赶忙挪开,胡乱地点头。
陈园长见他心神不属,眼珠一转、向前一步,小声问道:「罗乐,你实话告
诉我,是不是也听过那女人的风言风语?」
罗乐闻言,慌忙摇头。陈园长也陪着摇头,道:「别骗我了,看你样子我就
知道你听过了!小杰带那女人见家长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正派,也和小杰说过,
可他铁了心要和那女人结婚。他父母都表示同意,我一个做姑姑的又哪能过分阻
拦?结果还是不出我所料!」说到此处,连声叹气道:「我们这里来往的女人多,
消息也传的快。小杰结婚没多久我就听一个家长说起那个女人曾经的破事,唉…
…真是……一言难尽。前几天晚上,小班几个老师聚会,唱完歌在龙华东道那边
吃夜宵,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上了辆奥迪!唉,你说那女人大半
夜的和一个大款在一起,还能干什么?我这侄子……唉!你还没结婚吧?不会有
体会的!」
罗乐听到中途,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差点流下来。偷偷用眼去瞄陈园长,见
她满面担忧愤慨,是真的在为侄子痛心,不似在对自己做暗示警告,这才缓缓长
出口气,稍稍放松下来。安慰了几句,继而试探着问道:「几位老师看清那男人
的相貌了吗?」
陈园长惋惜道:「她们在二楼包房里,只是透着门缝观察,又全顾着认那女
人,怕是没看清。」
罗乐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还没落稳当,陈园长「哦」了一声,
恍然道:「对了,林老师和我说来着,她留意那男人的长相了。如果再见到,应
该能认出来!」
罗乐吓了一跳,强压慌张、装作好奇,问道:「林老师?是教哪个班的?」
陈园长没有起疑,用手一指站在窦总一家人身边的两个幼师:「喏,就左边
那个。」
罗乐本打算套出林老师教的班级,一会偷偷地去认认,以后也好躲着走。此
刻听能认出他的人就在不远处站着,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也不知自己面对那
老师站了这么久,她究竟有没有往这边看。怕惹陈园长怀疑,不敢抬手遮脸,只
好飞快转身与陈园长并肩,凑在她耳边劝慰道:「您也别太着急了,我会留意这
事的。一有机会,我就和陈杰谈。」
陈园长点点头,感激道:「小杰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对人没什么戒心,也
没少上当。有你这么个从小长起来的朋友帮着他,一心一意对他好,真是让我放
心不少。」罗乐得了这番评价,一张脸腾地变作一块红布,歉疚羞惭堵在喉口,
连句客气逊谢的话都说不出,脖子上也似乎坠了大石头,怎么都抬不起头来。陈
园长听他近似嘟囔地唯唯诺诺,又叹道:「你这孩子也老实,我是把你当自家人
看的,不然这家丑的事不会对你说。但是我还是想多嘱咐你一句,千万别把这事
到处说去,那女人虽不要脸,但我家小杰还要做人的。」
罗乐红着脸点头,憋了半天,答道:「姑姑您放心,我有分寸。」
陈园长被罗乐一声姑姑叫的展颜,一面答应着一面又叮嘱了几句。此时,窦
总的儿子已经止住了哭泣,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虽然还是依依不舍,却已肯拉
着林老师的手可怜兮兮地对爷爷奶奶说再见。窦母眼窝浅,又舍不得孙子,拿手
绢擦着眼泪踟蹰不走。陈园长见状,忙丢下罗乐去劝慰。罗乐趁机快速走出楼外,
如逢大赦般彻底放松下来,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脊背已经被汗打透了。
在楼外等了不大一会,窦总一家人就被陈园长送了出来。罗乐偷瞄了几眼,
没见到那两个老师的影子,于是大胆地迎了上去。他适才根本没敢往那两个老师
那处看,所以也不知道林老师长的什么样子
', ' ')('。此刻有心去问,却又怕惹陈园长怀
疑,在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放弃、留待以后。陪着窦总一家与
陈园长寒暄告别,驾车离开。
路上,窦总一家闲聊,二老和窦总说了娄珊雨搭车的事。窦总根本没往心里
去,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和同意,然后便吩咐罗乐照办。待将二老
送到家中,车子回到公司地库,才拦住欲下车的罗乐,问道:「我听说昨天文昊
的事,你办的动静不小啊?」
罗乐心中一凛,歉然答道:「窦总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尽量办的静悄悄的,
当时太冲动了!」
窦总听罢,没有出声。罗乐从后视镜看到窦总面上并无表情,也不知他是喜
是怒,不敢再多言,车中顿时死一般寂静。良久,窦总忽然开口问道:「有烟吗?」
罗乐赶忙掏出烟,递过一支给窦总,帮他点燃,又将四个车窗都开了个缝隙,
才再次坐好。窦总吸了一口,悠悠道:「年轻人难免莽撞,却也省了我替你立威,
以后升你职时候也容易一些。」
罗乐听窦总言语中并无怪责,又透露出提拔自己的意思,不由喜出望外,连
声道谢。窦总不予理睬,待他谢过,又冷冷道:「你告诉文昊说范芳和赵若铭也
要被劝离,是么?」
罗乐一惊,不知道窦总是怎么得知自己和文昊的谈话内容的,更不知他是不
是知道了自己让文昊顶罪的事。想了想,还是不敢骗他,于是嗫喏着承认了。窦
总见他认的痛快、无欺无瞒,点点头用柔和的语气道:「范芳离就离了,无所谓,
赵若铭动不得。你要是想让范芳走,一会就去和她谈吧!」
罗乐见窦总只是知道谈话内容,并不知道自己所行的龌龊,于是放下心来。
感觉窦总的口吻已经近乎于与自己商量,忙恭敬答道:「谢谢窦总!范芳还是不
要谈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才那么说了一句,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您的安排和工
作的事。」
窦总静静听罗乐说完,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还知道会耽误我的事?简直
是胡闹!现在你已经敢这样,日后真是放权给你还了得!」
罗乐没料到窦总突然发火,一面不迭道歉,一面暗自庆幸自己适才幸好对答
得宜,不然恐怕已出了大事。瞄了瞄后视镜,感觉窦总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在自己
的身上,登时如坐针毡,却又僵直了身子不敢稍动。
车厢里复又一阵死寂,直至烟将燃尽,窦总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在烟灰缸
里捻灭,探身向前拍了拍罗乐,亲切地说道:「你这烟不好,辣嗓子。以后买点
好烟抽,开好发票,算在公司招待费里。」说完,开门下车,扬长而去。
一直以来,窦总在罗乐心中的形象都是和蔼可亲,从未有过如此时这般忽而
春风、忽而秋雨式的无可猜度。好在窦总最后的态度非常明确,还是准备重用他,
只是要借着这件事敲打敲打,让他不要得意忘形,这一点让罗乐万分安心。他看
着窦总的背影,心中比以前添了许多敬畏,忽然想到自己应该紧随其后,于是手
忙脚乱地关好车窗,锁车追了上去。
窦总听见罗乐的脚步,嘴角微翘,带着他一道进了电梯。上得楼去,窦总有
意放慢了脚步,同罗乐并肩而行,一面谈论指点,一面和打招呼的职员颔首,在
公司里穿行。罗乐明白窦总的心思,只是错后了半个身位,语气恭敬却是言笑不
禁。二人走到人事部外,从茶水间拐出两个人。罗乐定睛一看,竟是王梦丹和唐
嫣。两个女人靠的极近,彼此的肩膀似乎都交叠在了一起,王梦丹面若桃花,唐
嫣声似银铃,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王唐两个正看着对方说笑,没注意前方来人,到了切近才发现来的是窦总和
罗乐。王梦丹轻轻惊呼了声,收了笑容,低着头喊了声「窦总」,唐嫣却是大大
方方地打招呼道:「罗乐哥,窦总,你们来啦!」
窦总微笑着回应,罗乐却在心中暗自嘀咕。他想到前几天也曾看到王梦丹和
唐嫣同在茶水间中,却没有今日的融洽。又想到那天早上卫生间门口一个狡黠油
滑,一个倔强落泪,再也搞不懂这两个都曾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却又截然不同
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天大误会之后变得亲密无间。他不了解唐嫣,却自认为十分了
解自己的妻子。她不是那种能够捏着鼻子和自己仇视的人相处的性子,现下的情
况只能是心中已经对唐嫣毫无隔阂。这短短的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
', ' ')('么?亦或唐嫣究竟出了什么能让王梦丹都服服帖帖的手段?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条通路不宽,两边又摆了绿植,四人相向而行,如果没人让路,是绝不可
能过的去的。这边罗乐心中寻思着事情,忘记了让路,窦总自恃身份,也安安稳
稳地站在当中。那边王梦丹早已紧紧贴着唐嫣,侧身让在一边,而唐嫣却没好气
地白了罗乐一眼道:「女士优先都不知道,站在那里装柱子么?」
王梦丹以为唐嫣说的是窦总,想笑又不敢,只是苦苦忍着,又怕窦总生气,
于是偷偷瞄他脸色。窦总看看两个女人,又回头看看罗乐,笑道:「好!好!」
推了推罗乐,自己也靠边将路让开。罗乐知道窦总这两声好是在调侃自己和唐嫣
的关系,脸上腾地红起来,不好意思地抬手揉了揉鼻子。王梦丹见罗乐脸红,却
误以为罗乐听了自己早晨在车里说的话,将二人的夫妻关系坦白给了窦总,窦总
这才会如此,于是对着窦总赧然一笑,又噬唇垂首,真个面若蜀锦、俏似梨花。
罗乐没怎么注意,窦总却看得有些呆,直愣愣地盯着王梦丹,目光中充满玩味。
唐嫣看了看窦总,故意咳嗽了一声,一拉低着头的王梦丹向前便走。窦总闻
声收了目光,与罗乐一道,同二女擦肩,往各自方向去。刚刚交错而过,罗乐兜
里手机震动,掏出一看,江伊的名字赫然入目。窦总挥挥手道:「去接电话吧!
我有事的话再找你。」言罢,自行离去。罗乐应了声是,与窦总道别,这才接起
电话。
电话一通,那端的江伊就埋怨道:「喂,奸夫!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不方
便么?」接着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罗乐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头大了一圈,想起
不久前陈园长的话,心有余悸,没好气道:「别没正经!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江伊笑道:「是不是觉得丹丹不如我,所以想起我的好了么?没事!晚上咱
们就见面了,到时候让你再好好回味一番。」
罗乐听她说的淫邪,心中虽然有些厌恶,但昨夜未得尽情发泄的欲火却被她
简简单单一句话挑逗起来。口中斥了句「胡说八道」,心里却有些发痒。转念想
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又一下子欲望全无。走了几步来到个墙角,看看四下无人,
悄声道:「咱们那晚在龙华东道吃饭,被陈杰的姑姑知道了!」接着将今早在幼
儿园与陈园长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只略去陈园长让自己劝陈杰的一段不提。
江伊听完,只是无所谓地「哦」了一声,然后便问道:「晚上你几点过来找
我?下班就来吧!开房还是野战?」
罗乐见她对被发现的事毫无反应,仍只是惦着要和自己勾搭,不由火上心头,
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咱们做这种事,
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陈杰了!万一被他姑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告诉了陈杰,我
还怎么见他?还怎么做人?」
江伊听他发火,依旧不急不躁,轻松地道:「你现在说一句晚上不来找我,
几分钟之后我老公就会知道你勾引了我,而且还把我灌醉强奸了。这回还有他亲
姑姑可以作证,蛮好呀!」
罗乐一下怔住,只觉得胸口憋闷,无言以对。江伊见罗乐不语,又是一笑,
不屑道:「胆小鬼,咱们以后小心点不就得了!黎县离唐城不远,好吃好玩的又
多,你每月带我去几次,什么都有了!反正你开公司的车,又不用你花油钱!」
罗乐怕把江伊惹急了,真的去向陈杰告状,又加食髓知味,对比她和昨夜的
王梦丹,床上的态度和功夫相差宛若云泥,也不太狠得下心拒绝,于是迟疑道:
「反正今晚肯定是不行!我答应了王梦丹要回家的,有事要谈。」
江伊听他这么说,倒也不勉强,说道:「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胆小的奸夫!
算了,看在你那根鸡吧尺寸着实不小的份上,那就改天。不过今晚我本来是准备
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的,都和她订好了,你得过来陪我们吃个饭。吃完饭,就放你
回家陪丹丹。」
罗乐见江伊让步,也不好意思推辞太过,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想想只是
吃饭,应是无碍,于是便答应了下来。江伊和他定好时间地点,忽然嘿嘿一笑,
问道:「奸夫,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丹丹在我的教育下功夫见涨,让你雄风大
振,结果昨天被你搞的太爽了,今天约你晚间再战啊?」
罗乐刚刚在心里比较过江王二人的技艺,江伊就如知他心意般问出这个
', ' ')('问题。
他想想昨晚王梦丹异乎寻常的表现以及自己对这表现的怀疑,不由好奇地问道:
「你这两天到底和她说什么了?能让她……让她这么……」
江伊听他说的支支吾吾,哈哈大笑,接他话茬道:「这么浪?这么放荡?有
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稍稍开导了一下,主要还是
得归功于丹丹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你还是别知道太细,不然怕是要爆血管!」
说完,又是桀桀一阵坏笑。
江伊「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几个字以及似有所指的最后一句话,与罗乐昨
夜被王梦丹打手枪后的那一段思考人生的内容相当契合。他的心倏地沉了下去,
半响才再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以前曾经那么做过?」
江伊听罗乐的尾音有些发颤,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却避而不答,说道:
「下了班就过来吧,别耽搁!咱们来一个性爱真心话之夜,你想知道什么,我保
证言无不尽!不过~~我们问你的问题,你也要如实回答。」
罗乐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和她纠缠,随口答了声「行」,也不管江伊是否还
有事,就挂断了电话。长出了口气,却难以呼出胸中的烦闷,只得尽量将情绪平
复,迈步回综合部去。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去看,却
是范芳。
范芳见罗乐看见了自己,于是放慢了脚步,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乐哥,
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聊几句。」
罗乐被江伊的话搞得头痛,实在不愿多添事端,又加对范芳毫无好感,闻言
推辞道:「明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想休息休息,下午窦总还要用车呢!」
范芳容色一黯,低声道:「好,那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也不来烦你了,其
实我只是想对你说两个字……谢谢你!」说完,看了罗乐一眼,转身就走。
罗乐被她弄得愣在当场,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声谢谢从何而来。呆立了十几秒,
忽然挠头,自言自语道:「谢-谢-你-这分明是三个字嘛!」说完,立时反应
过来,一拍脑门,喃喃道:「肯定是铁板烧今天码字码得昏了头!算了,不要在
意这些细节!」说完又是一拍脑门:「我这是在说什么呀!唉,先回办公室趴桌
子睡一觉再说吧!」
罗乐想的挺好,但心中有事,听所有声音都觉得刺耳,说什么都睡不着,只
是迷迷糊糊地趴着。各种念头、幻想纷至沓来却又恋栈不去,一时是自己和江伊
被陈杰捉奸在床,一时又是自己捉了王梦丹的奸,一时是唐嫣赤裸着身子和自己
招手告别,一时又是那个不知相貌的林老师指着自己大喊,直搅得脑子里如同一
锅浆糊也似。最爱来烦他的唐嫣也没有动静,他懒得动,连午饭也没有去吃。
好不容易熬过了整天,下班时间一到,罗乐抓起钥匙,起身便走。车子开出
地库,才想起还没有和王梦丹说今晚不回家吃饭的事,于是赶忙拿起手机给妻子
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王梦丹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公路车声,奇怪地问道:「你
在外面呢?」
罗乐应是,想了想说道:「晚上窦总有个应酬,要我送他过去。完事还得送
他回家,我跟着他随便吃一口,晚饭你别等我了。」
王梦丹「哦」了一声,叮嘱他开车小心,语气中却透着些许失望与委屈。罗
乐最受不得她心中不愿又假作坚强的声音神情,心中一痛,忽而又想起适才伏案林欣认识田波的过程,确切地说应该是假田波,与我推测的基本一致,与勾
引上大部分中年女人一样,林欣是网上认识的假田波。不过在网上认识了假田波,
并与假田波玩起了sm,林欣以及贾小雪始终都并不知道,之后被他们选定为勒索
目标的,实际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田波。也就是说贾小雪和林欣,完全不知道
有着两个田波的事。
跟假田波玩起了sm调教,有了假田波玩sm的录像,准备要以为要挟勒索钱时,
林欣和贾小雪意识到——这回他们选定的勒索目标,不但是一所重点小学的校长,
关键是还有着一个高官丈夫,这样让他们有了勒索到更多钱的机会,但同时也让
他们面对到了更大的风险系数。于是贾小雪精心策划,设计了一个连环计。
一次和假田波在办公室玩sm调教时,林欣偷看了真田波在办公室的电脑,发
现真田波用那个网名“雨菲”的QQ,在和钱小辫在网上聊天,而聊天的主题是淫
妻交友和sm,并通过偷看到的聊天记录,得以了
', ' ')('解到了钱小辫的相关情况。钱小
辫作为一个离婚中年琐男,经常出没带有性服务的娱乐场所,于是贾小雪利用坐
台女的身份,创造了一个机会认识了钱小辫,之后还假装也喜欢玩sm,做了钱小
辫的女m.
贾小雪成了钱小辫的女m后,假装没有固定住处,住到了钱小辫的家里,钱
小辫和田波在网上聊天时,也就不背着贾小雪了,并且还对贾小雪说了,田波对
他不怎么爱搭理。装出了一副完全忠于自己的主人姿态,贾小雪进而假装懂一些
黑客技能,谎称能够黑进田波的天脑里,为钱小辫探知到关于田波的隐秘情况,
以帮助钱小辫勾引成田波。就这么假装是获得了一个意外发现,让钱小辫毫不怀
疑地,有了假田波和林欣玩sm调教的视频录像。之后贾小雪通过暗示性的鼓动,
让钱小辫有了利用那段视频,向田波进行勒索的企图。
从钱小辫的口中,贾小雪得知道了,钱小辫能和田波在网上认识,是通过我
介绍的。于是贾小雪据此又给钱小辫出主意,设计让我也参与到勒索田波的图谋
里,理由是出了事好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至于钱小辫那天游说我合伙勒索田波
时,对我说的他是如何搞到的那段sm录像,以及贾小雪假装偷听到了我和钱小辫
的谈话,突然冒出来以此要挟我和钱小辫要求入伙,实际都是贾小雪和钱小辫,
事先编好的谎话和提前设计好的。不过只是钱小辫不知道,在他把我给骗了,企
图让我给他当替罪羊的前提下,实际他也被贾小雪给骗了,被贾小雪把他也当成
了替罪羊。
之前贾小雪和林欣干这种勒索勾当时,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来进行的,这一
次要敲诈田波时,贾小雪费尽心机地设计了一个连环计,又找了钱小辫和我两个
同谋,是出于了两个连环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因此勒索田波所冒的风险自然是非常
大。这样先骗了钱小辫,又让钱小辫骗了我,而我和钱小辫又都和田波在网上聊
过天,这样一旦事情败露,就有两个沾了直接嫌疑的替罪羊,而找了两个替罪羊,
当然是比一个的安全系数更高。第二个目的也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所以能
够从向田波勒索到更多的钱,而多拉进来一个同伙多了一个分钱的,自然也就能
进一步地够勒索到更多的钱,由此贾小雪还设计了一个连环抢劫计划。等利用我
和钱小辫勒索得手后,让并没有参与到这次勒索中的林欣,趁得手后按计划汇合
到一起分钱时,抢走我和钱小辫应分得的100万。这样我和钱小辫既是怀疑到贾
小雪的头上,可遭遇了黑吃黑自是不敢声张,也只能是当吃了哑巴亏。
林欣还是在红旗街道的一家网吧当网管时,认识了两个常去网吧玩的小混混,
而这俩小混混正是王金锁和何小强。当时已经在街面上混的这俩小子,是在那个
无赖协警“豁嘴儿李”手下混的,觉得这俩小子有靠山,所以林欣通过主动巴结
这俩小子,跟王金锁和何小强成了朋友。后来林欣不在红旗街道混了,跑去夜场
当起了小白脸,之后认识了贾小雪,干起了骗色勒索的勾当,觉得王金锁和何小
强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老大,万一罪行败露可以找这俩人求助,因此同这俩小子
的联系不但没断,有了钱后还经常请这俩小子出去玩,跟王金锁和何小强进一步
地成了死党。
在贾小雪设计的连环抢劫计划里,准备跟林欣一同去实施抢劫的人,正是王
金锁和何小强,林欣许诺了事成之后,给这俩小子每人五万块钱。答应了林欣要
去实施抢劫,王金锁和何小强当然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给他们的老大“豁嘴儿
李”。
贾小雪设计的这个连环计,可以说是环环相扣相当高明。然而贾小雪也自认
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万没想竟有着两个田波,以至于她的这个连环计,引发了
一场连环迷。
圣诞平安夜的那天晚上,钱小辫成功从田波手里敲诈到了150万,却是因看
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自以为是见到了鬼被吓晕了头,提前跟我、贾小雪分
完了钱后,要连夜驾车逃到外地去。偏偏那天钱小辫被吓晕了头间,黑灯瞎火地
也没看太清楚,没有把见了鬼的事情,对我和贾小雪说明白,使得贾小雪误以为,
钱小辫是在勒索得手后同时也害了怕,所以找了这么个说辞,想要带着钱连夜跑
去外地。事情的进展和事先设想的出了偏差
', ' ')(',没有按计划去原地的地点分钱,贾
小雪只好临时想了个补救方案。
钱小辫想要连夜驾车逃去外地,只能是先阻止住钱小辫的外逃,之后再找机
会想其他办法,将我和钱小辫手里的钱抢走。于是贾小雪假装也要跟着钱小辫连
夜逃去外地,偷偷给林欣发去了短信,告诉林欣让王金锁和何小强,对他们的老
大“豁嘴儿李”谎称,他们一个哥们当小姐的女朋友,被一个家伙给白占了便宜,
让“豁嘴儿李”出面教训这家伙一顿。于是那天晚上便发生了,钱小辫开着车还
没等到高速口,就跟开“豁嘴儿李”开的警车撞了车,这个看起来是场意外的事
件。
事情跟计划的发生了偏差,只好是搬出了“豁嘴儿李”出面,结果是又引发
了一个,让贾小雪没想到的意外。“豁嘴儿李”开出了派出所的警车,跟钱小辫
故意制造了一起撞车事件,觉得费了这么大劲不能白忙活,于是把钱小辫和贾小
雪带回了红旗派出所,目的是想吓唬一番钱小辫,从钱小辫身上讹诈到一笔钱。
结果实际也是被利用的“豁嘴儿李”,因习惯性地干出来的这个举动,又连锁反
应地引发了一个意外。
贾小雪把我给拉进这场勒索事件中,其实是找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合适的替
罪羊。钱小辫被带到了红旗派出所之后,吓晕了间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给我
打了电话,让我想办法把他从派出所捞出来。偏偏我之前才从红旗派所玩过一次
越狱,怕敲诈勒索的事情露陷又被逼急了,索性跑去红旗派出所大闹了一场,以
当众揭露豁嘴儿李腐败行径的方式,真就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捞了出来。
结果由于我的这个举动,本来就是越搞越乱的事情,也就因我而变得更乱了。
“豁嘴儿李”作为一个协警如此嚣张,原因是他一直是在红旗派出所,一个
姓常的政委的手底下混的,而在不久前这个常政委,又暂时代理了所长的职务。
不过当前反腐风声甚紧,我跑去派出所一场大闹,当众揭露了“豁嘴儿李”开警
车出去喝酒的事,这个常政委果断来了个大义灭亲信,当天晚上就把“豁嘴儿李”
给开除了。
失去了横劲妄为的身份和靠山,“豁嘴儿李”当然是又气又恨,自是先把气
洒到了王金锁、何小强头上。这俩人一看老大气急眼了,只好是将贾小雪、林欣
串通他们要干的勾当,如实告诉给了“豁嘴儿李”。一听这里边涉及到了一起金
额巨大的勒索事件,被从派出所开除了本来就又气又恨,带着既能报复又能得钱
的心态,“豁嘴儿李”进而产生了反勒索的念头。本来是先想去反勒索贾小雪、
林欣,可当晚没有找到这两个人,于是第二天早上又撬门去了我家勒索我,结果
却引发了前天发生的那一系列事件。
精心设计的连环计划,却是弄出了这么一连串乱局,贾小雪和林欣自是害了
怕,只好是决定暂时先藏匿起来。偏偏之前选好的秘密藏身地,还是在幽栏小区
里,而我就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豁嘴儿李”也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可仓促
间又来不及去找别的藏身地,想逃去外地还舍不得放弃那100万,好歹没人知道
他们的这一秘密藏身地,便暂时先躲到了在幽栏小区匿名租的房子里。
对搞出来的这一连串乱局,贾小雪和林欣同样也很迷糊。躲进了匿名租的房
子里之后,一直藏了两天门都没敢出,对随后两天里又发生了的事情,这两个人
当然是全然不知。
林欣与王金锁和何小强都是朋友,相对与何小强的关系要更亲近,因为他们
两个是铁岭老乡。今天傍晚何小强给林欣打过来电话,说惹出来了一场大麻烦,
不敢在红旗街道混了要马上跑路,并让他们两个也赶紧跑路。何小强打来电话对
林欣说的惹出的大麻烦,当然指的是大前天撬开门突然闯进我家的,随后还想要
挟持田波去田波家抢劫的事,可这中间涉及到了出卖了他们两个的事,何小强在
电话里自是不会如实说,只说了前一半而没说后一半。这也是为什么我今晚突然
出现,在制服住了贾小雪和林欣之后,稀里糊涂地说把我那么干的目的,说成了
是误以为是因为林欣找人算计了我,能把贾小雪和林欣给唬住了的关键所在。
突然接到了何小强打来的这个电话,贾小雪和林欣自然更害怕了也更迷糊了,
于是趁着天正好也黑了,溜出了藏了两天的秘密藏身地,目的是出来探听一下风
', ' ')('声。结果我在这两天里,通过雇了个私人侦探,找到了他们的这个秘密藏身地,
正好是在今晚他们回来的时候,悄悄跟上楼制服住了他们两个。
?
二、小米的舅妈陆冰花
有了从林欣的嘴里,逼问出了这些实情,对这次遭遇到的一连串的连环迷,
我算是弄清楚了多一半。据此可以确定的是,贾小雪、林欣、钱小辫、“豁嘴儿
李”等人,是制造出一连串的勒索、撞车、绑架迷局的祸首,但这些人都并不知
道,还有另一个田波存在的事情。终于是搞明白了多一半的谜团,可有着两个一
模一样的田波,最为关键最为诡异的这个迷,依然还是完全没有解开。
“唉——”带着稍感轻松又依然发愁的双重心情,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
在林欣跪在我面前的长椅上,只好是把当前了解到的情况,又从头至尾在脑海里
捋顺了一遍,琢磨起了对弄清楚最大的疑问,也就是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田波的疑
问,随后该从什么地方去寻找突破口。
“林欣刚才交代出了,豁嘴儿李、王金锁、何小强,抢劫不成怕罪行败露都
跑路了。虽然这仨人也都不知道,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田波的事,但这三个人,毕
竟跟真假两个田波,算是都有过直接接触的,所以接下来寻找最大疑问的突破口,
也只能是从这仨人的身上入手了。可这仨家伙现在全跑路了,该上哪找这仨家伙
去呢?”
在心里默声自语着分析了一下,想到了要把接下来的突破口,放在“豁嘴儿
李”、王金锁、何小强三人的身上。带着分析出的这一目的,想到林欣跟王金锁、
何小强是死党铁哥们,而王金锁、何小强是“豁嘴儿李”的手下,于是我针对性
地再次审问起了林欣,问他是否知道这仨家伙可能的去处。
林欣咧着嘴想了好一阵,冻得哆哆嗦嗦地对我说:“金锁和小强他们俩,以
前豁嘴儿李让他们出去打架、砍人,完事儿他们也出去躲过不少次。他们俩都是
常年泡网吧的那种人,所以犯了事儿要出去躲一段的时候,他们俩都是去市区的
其他地方,找个网吧往里一猫,吃喝拉撒全在网吧里,一住就能住上个十天半月
的。根据他们以前的经验,这回肯定也是这么干的,可是全市的网吧那么多,不
知道他们会躲去哪个网吧,所以想找他们俩肯定很难找得到。”
咧着嘴又想了好一阵,林欣接着对我说:“豁嘴儿李有个铁子,叫陆冰花,
因为这个陆冰花的老公,外号叫杨双皮儿,也是红旗街道有一号的人,而且是个
心狠手辣的狠角色,所以豁嘴儿李和陆冰花的铁子关系,是背地里的没敢公开,
我还是听何小强有一回喝多了,跟我说的这事儿。这个陆冰花是红旗大街的北头,
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名字叫‘冰花情趣用品店’。因为就只有她一个人看店,
这种店又都会开门到很晚,所以这个陆冰花,很多时候就是住在在店里。所以我
觉得,既然豁嘴儿李和陆冰花的铁子关系,是背地里的没人知道,陆冰花开的店
还能住人,没准豁嘴儿李,会躲到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
林欣提到的“杨双皮儿”、陆冰花,既是住在幽栏小区那个可怜的小瞎子小
米,一个比一个缺德的舅舅和舅妈。我经常会关心照顾小米,又是同住在了一个
小区,自是认识小米的这个舅妈陆冰花,但只是经常能碰到彼此并没有说过话。
这个陆冰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目长得很漂亮,个头少说也有一米七,
个高腿长身材标准,皮肤白皙胸大臀圆,且长了一副标准的骚媚相,一看就是个
风骚放浪的女人。从别人的背后议论里我听说过,长的就骚像十足的这个陆冰花,
是个既爱钱又淫荡的女人,但因为其老公“杨双皮儿”,是个脾气暴躁且心黑手
狠的角色,这个陆冰冰平时到并不是很张扬。没想到小米的这个淫浪舅妈,竟然
是跟“豁嘴儿李”背后有一腿。
林欣还真就为提供出了一个,“豁嘴儿李”可能的藏身地点的线索,我又连
吓唬带威胁地逼问了他好一阵,可这小子实在是再想不到别的线索了。好歹是给
之后要进行的方向找到了一条线索,觉得把林欣、贾小雪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全
部都问出来了,我又琢磨起了该如何处置这对贱男浪女。
我近半年在各种悲催的离奇遭遇中,不得不地被捶打出了混蛋的气质,但实
际属于骨子里心很软的那种人。想了想林欣、贾小雪这对夫妻,虽然属于是一对
', ' ')('诈骗犯,还设计了个连环计把我当成了替罪羊,并且是引发这场连环迷局的始作
俑者,但这些事情并不是完全由他们两个造成的,又想到这两个人的身世也都挺
可怜的,同情心强的毛病忍不住又犯了,决定索性放了他们两个算了。
琢磨了一会后拿定了主意,我首先把当前我了解到的情况,带有节选地对林
欣讲了一遍,目的是让他认识到当前事态的严重。见这小子听完后显得更害怕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林子,回家把哥跟你说的这些,先跟你媳妇儿如实学
一遍,等她听明白了知道咋回事了,你俩连夜动身马上去火车站,立马坐火车有
多远走多远。等到了别的城市,是就地分了那50万散伙,还是接着一块过小日子,
就是你们俩商量着办的事了,但有了这一回的教训,以后绝不能再干骗人勒索的
勾当了。哥刚才给你说的话,既然你已经听明白了,哥现在给你支的这个招,是
好意还是坏意,我想你心里肯定也清楚。”
“明白……明白……清楚……清楚……谢谢你了哥……谢谢你了哥……以后
我肯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林欣听完后稍琢磨了一会,随后连磕着响头向我表
示起了感谢,见我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站起身一溜烟地跑了。
想了想现在不方便回家,又想到刚才林欣帮我提供的那条线索,提到了“豁
嘴儿李”有可能,藏到了小米的淫浪舅妈,开在红旗大街的成人用品店里,而且
当前是越快找到“豁嘴儿李”越好,于是等林欣走了之后,我决定趁着正好是半
夜时分,先去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看看。虽然直接就能找到“豁嘴儿李”
的可能性不大,但最起码能先大概地摸摸情况。
?
三、意外发现
作为红旗街道中央主大街的红旗大街,因为有着很多的特色娱乐场所,连带
性地也就有着很多家成人用品店,而这种店基本都会营业到后半夜。我离开了幽
栏小区走到了红旗大街,在这条南北向大街临近北头的位置,找到了小米的淫浪
舅妈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此时已经是过了零时两点钟,但门前的
霓虹当牌匾很扎眼地闪耀着,门内的灯很显眼地也亮着,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
品店,这时应该是还处于了营业状态。
等我走到店门前一看,这个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虽然还亮着灯也没拉下
卷帘门,但两扇透明玻璃门中间的两把拉手上,锁上了一条链锁。见此情景我并
没有贸然地往门口走,顺势躲到了路边正对店门的一根电线杆后,透过两扇玻璃
门先向店内窥视了进去。
大部分的成人用品店,店门的面积都很小,陆冰花开的这家“冰花情趣用品
店”,相对而言店铺的面积算是很大的,且内部装修得很是高档别致,是开设成
了自选超市的模式。并不是像店门很小的成人用品店,基本都是正对着门摆着一
张柜台,而是像超市一样并排摆放了两张货架,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工具,
墙上还挂着了各式各样的情趣衣服。货架的北端正对着门口的这一端,摆着了一
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了一台电脑,应该是既作为了收银台,又作为了电脑桌。
我躲在店外先整体上向店内窥视了一番,看清店内的布局摆设但并没有看到
人,随后重点看向了正对门口摆着的办工桌。找到了重点仔细一看,看到一幅很
有意思的情景,从摆在办工桌中间的电脑显示屏的两侧,各伸出着一只红色的细
高跟鞋,两只细长的鞋跟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坐在了桌子后面,将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两只脚,翘起来叉开着放在了桌子
上的人,应该正是小米的淫浪舅妈陆冰花。可能是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所以
这个陆冰花便从里面锁上了店门,但觉得有可能会有人来买东西,因此并没有关
灯拉下卷帘门,暂时还没睡坐在店里正在玩电脑。
“嘿,平时看着就够骚的这个陆冰花,看店的这个造型够有个性的啊,从这
么豪放的做派上看,绝对是个够骚够浪的女人。”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因为有正对门口的桌子和摆在桌上的电脑显
示屏挡着,我躲在正对店门的电线杆后门,从店外隔着透明的玻璃门正面窥视向
店内,只能看到这个陆冰花,翘起来分开着放在桌子上的红色细高跟鞋,我由此
忍不住地想仔细看看这娘们。见电线杆北侧几米远有一棵树,我走过去侧身躲在
了树后,从侧面通
', ' ')('过玻璃门窥视向了店内。
我换了一个角度,得以看到这个陆冰花的多半个身子,同时看到一副令我颇
有些吃惊的更有趣的场景。坐在电脑前正在玩“斗地主”的这个陆冰花,除了翘
起来放在桌子上的两只脚上,穿着了一双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白皙的双腿上还
穿了一双黑色的网眼丝袜,两只胳膊上戴着了一副黑色的长手套,身上穿着了一
条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
腿上穿的黑色网眼丝袜,胳膊上戴的黑色长手套,身材穿的黑色紧身连衣短
裙,颜色一样、款式相配显然是成一套的,且是标准的sm风格的情趣女王装。脚
上的细高跟鞋虽是红色的,但与这套装束的感觉很搭调,更增添了sm女王装的感
觉。更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虽然店内有空调,且桌旁的一个圆凳上放着一个
“小太阳”,但现在是滴水成冰的大冬天,而正在店里看店的这个陆冰花,里面
却没有套任何的衣服,只是穿着了这么一套sm风格的情趣女王装。
“靠,这个长的骚像十足的陆冰花,也太开放了吧,看店的时候穿了这么一
套衣服,这是自己给自己当起模特了啊!”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但见到这个陆冰花已经里面把店门锁上了,
且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了里面在玩电脑,并没有看到“豁嘴儿李”也在里面,又想
了想如果是躲在店外继续监视,现在冰天雪地半夜里零下二十多度,肯定是坚持
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我决定先打辆出租车,去市区的其他地方找个宾馆先休息一
晚,顺带想个可行性方案之后,晚上再来监视这个陆冰花。
决定了打辆车先暂时离开,我走离了“冰花情趣用品店”的店门前,但走出
去了一段距离,等着有出租车经过招手拦车时,我猛然间觉得,刚才偷窥到了那
一幕场景,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开这种成人用品店的女人,肯定都是足够开放的,而小米的这个舅妈陆冰
花,当然是个更开放的女人。不过即使是这样,也用不着自己个穿上暴露的情趣
女王装,靠这个来招揽顾客啊,况且现在还是大冬天啊!”
猛然间想到了这么个疑问,觉得坐在店里正在看店的陆冰花,穿着一套sm情
趣女王装的举动,显然是有些不合常理,我连忙又转身走了回去,依然是躲到了
侧对店门的那棵树后,更为仔细地窥视向了店内。
我刚才躲在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外,透过两扇玻璃门向店内窥视时,因先
后都有些吃惊地觉得,这个陆冰花的姿态和穿着很有特别,又看到了这个陆冰花
长得性感骚浪穿得暴露,因此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的身上。这次带着疑问更仔
细窥视向了店内,发现猛然间产生的那个疑问,真就是对的真就是看到了更意外
的情景。
摆在店内北端的桌子,是一张实木的办公桌,两侧是抽屉中间是空的。我这
次更仔细地窥视向了店内,发现从办公桌中间中空的桌下,向后伸出来了两只很
大的脚,并且还露出来了两条粗壮的小腿。很显然是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跪
趴在陆冰花坐在后面的办公桌的底下,应该是跪在桌下向前探着身,把头伸到了
陆冰冰叉开的两腿之间,所以我刚才只顾着重点看陆冰花了,没有注意到从桌子
底下伸出来的两条腿。
“嘿,这个卖情趣用品的陆冰花,真是职业跟爱好完全对口了哎,原来不但
是喜欢玩sm的,还是个女s啊,这是在一边看着店,一边调教一个男m呢啊。虽
然现在是后半夜了,把店门也锁上了,可里边的灯大亮着,店门还是两扇完全透
明的玻璃门,奶奶个纂儿,这么滴在店里调教男m,玩得也忒大胆了吧!”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虽然没发现“豁嘴儿李”在店内,但偷窥
到了这么一幕情景,自然是忍不住地想继续窥视。
看了看跪趴在桌子底下那个男m,既是正在被调教着又是背对着店门,肯定
是发现不了外面有人偷窥,坐在桌子后的陆冰花虽是面对着店门,但看向门外的
视线,完全被面前的电脑显示屏挡住了。又看了看两边的店铺都已拉下了卷帘门,
我从树后闪了出来,垫着脚尖提着气放轻脚步,走到了北侧玻璃门的后面,侧身
躲在门旁边的墙后,稍探出头更近距离地窥视向了店内。
?
四、更意外的发现
我躲到了北侧玻璃门的后面,屏住呼吸继续窥视向了店内,这样距离更近能
够
', ' ')('看得更真切了,只隔着了一面玻璃门,还得以听到了店内的声音。
陆冰花靠躺着坐在电脑椅里,向上叉开着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两条腿,将穿
着性感红色细高跟鞋的两只脚,翘起来分别放在显示屏两侧的桌子上,一手操作
着键盘专注地玩着“斗地主”,随着脸上不时地浮现出的兴奋表情,嘴里不时地
发出着兴奋的呻吟声。虽然看不到钻桌子下的情景,但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很
明显钻在桌子下把头放在陆冰花的两腿之间,在她摆出了这么个姿势玩着“斗地
主”的同时,是在用舌头给她舔着逼。
“操你妈的,你这条贱公狗,让你拿舌头给主子舔逼,谁让你把舌头往逼里
伸了!”这时正在边玩游戏边享受着的陆冰花,突然大声怒骂了一句粗口,紧跟
着两只手伸到了下面,随即响起了啪啪啪连续大力抽耳光的声响,很显然是抽起
了桌下男m的耳光。足足抽了有二十个清脆的耳光,陆冰花又低着头骂道:“操
你妈的,你个豁子嘴儿,还当以前姐给你当铁子的时候啊,刚才收拾你的时候不
是告诉你了吗?以后姐是你的冰花主子了,你在冰花主子的面前,只配做一条贱
公狗,你这条贱公狗,怎么这么一会就忘了,非要把你阉了才长记性,是不?”
“豁子嘴儿?不是吧!给这个陆冰花当男m的,竟然是豁嘴儿李?”听到陆
冰花突然的一顿怒骂,意识到钻在桌下给她舔逼的男人,竟然很可能正是我来找
的“豁嘴儿李”,我既吃惊又激动地差点喊出声来。
我正在既吃惊又激动地琢磨着,这时陆冰花放下搭在桌子上的两只脚,从电
脑椅里站了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冲桌子底下又呵斥了起来。
“去,爬里边这个货架的那头,给冰花女主叼个肛门塞来。你冰花女主的男
主子,刚才调教你冰花主子的时候,给你冰花主子玩了灌肠,一会在里屋洗完澡
出来了,开始操你冰花女主的时候,肯定是要操你冰花女主的屁眼儿。刚才你个
贱公狗也看到了,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长了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你冰花
女主得先拿肛门塞塞塞屁眼,要不一会挨操的时候,屁眼儿肯定会被操翻了!”
“不是吧?怎么是个女s的这陆冰花,咋还有个男主子啊?奶奶个纂儿,咋
这么乱啊?怎么这稀奇古怪的事,总是让我碰上呢……”
听陆冰花又说了这么一段话,本来觉得钻在桌子下面的男m,很能是正是我
来找的“豁嘴儿李”,就够让我觉得既吃惊又激动的了,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有个
女主的男主,我不由地更加被搞迷糊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嘀咕了起来。
我正在情不自禁地默声嘀咕着,钻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听到了陆冰花的命
令,连忙倒缩着从桌下爬了出来,随后手和膝盖着地,跪趴着转过来了头,朝着
两个货架里侧那个爬了过去。由此我躲在外面看到了这个男m的长相,见这个下
贱得像狗一样的男m,真就是那个无赖协警“豁嘴儿李”!
“哈哈哈……你个贱母狗,敢在你的公狗面前,说你男主子的坏话,我看你
也是欠收拾了吧?哈哈哈……既然你说男主子的鸡巴,又粗又长能操翻了你的屁
眼儿,我看你的小浪屁眼儿,是痒痒了想挨操了吧,哪现在主子就拿大鸡巴,操
翻了你这条贱母狗的屁眼儿吧!”
我在店门外惊得瞪圆了眼睛吐出了舌头,这时忽然店内又响起了另外一个男
人的说话声,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这个人边说着话边走到了正对店门的桌子旁,面朝这陆冰花背对着店门站到
了桌旁,我躲在店门外只能看到其后背,没能看到这个男人的正面长相。这个男
人身上穿着警服头上戴着警帽,露出帽子的两侧鬓角的头发还湿着,显然是如刚
才陆冰花所说的,在我来之前已经玩了一场sm调教了,中间去里屋洗了一个澡,
又穿上了警服戴上了警帽走了出来。
我尽力平复着激动情绪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这时被陆冰花话命令去叼肛门
塞的“豁嘴儿李”,叼着一个肛门塞狗一样地又爬回了桌旁。
陆冰花伸手从“豁嘴儿李”的嘴里拿过肛门塞,以嗲气十足又淫荡下贱的口
气,对站在她面前的穿警服的男人说:“主子,母狗哪敢背后说您的坏话啊,人
家确实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大,想到被你的大鸡巴操小屁眼儿,就吓得两腿发软,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才这么说的。主子,你就让您的贱母狗,先拿肛
', ' ')('门塞,塞会儿
小屁眼儿,等塞开了再拿大鸡巴操吧!要不母狗的小屁眼儿太紧了,您操着也不
舒服不是?您要是刚才玩得来劲儿了,现在着急想操母狗的话,就先操操母狗的
骚逼吧,正好母狗的骚逼,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
“你个贱母狗,骚逼给这条贱公狗操过了,你主子的大鸡巴,才不惜的操你
的骚狗逼呢,要操就操你的小浪屁眼儿!”站在陆冰花面前穿警服的男人,指着
趴在旁边的“豁嘴儿李”骂了一句,从桌旁放着个“小太阳”的圆凳上,拿下去
了“小太阳”放在了地板上,用脚勾过来了这只三条腿的圆凳,指了指拉过来的
圆凳对陆冰花说:“不过既然你个贱母狗,小浪屁眼儿之前还没被怎么操过,哪
就让你先塞一会儿吧。正好主子还想接着看看,你调教这条贱公狗,来,再给主
人表演个好玩儿的!”
随后出现的这个穿警服的男人,又说起了几句话,我猛然间听了出来,这个
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连忙根据耳熟的说话声,把认识的警察叔叔全想了一遍,
却没想到在哪认识过,这样话音的一个警察叔叔。
这时陆冰花转过身背对着店门,撕开了“豁嘴儿李”叼过来的肛门塞的塑料
包装,随后又把从塑料包装里拿出里的肛门塞,塞到了趴在她屁股后的“豁嘴儿
李”的嘴里。一只手拄到了面前办公桌的桌沿上,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撩起了身
上穿的黑色紧身连身情趣装的裙子,下面带着蕾丝花边的齐逼短裙。
我躲在门外看到,陆冰花下身穿的黑色网眼丝袜,属于是连档的,但上端后
面的部分是丁字裤样式的,两片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丝袜外面,中间只
有一条细带勒进了屁股沟里。
撩起裙子单手拄着面前的桌子,摆好了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陆冰花拿出了
塞在“豁嘴儿李”嘴里的肛门塞,向后扭着头回手递给了穿警服的男人,依然是
语气发嗲且下贱地说:“主子,请您用肛门塞,先把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上吧,
等您给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好了,母狗这就调教这条公狗表演给您看。”
穿着警服的男人接过肛门塞,在陆冰花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使劲
拍打了几下,随后拧转着把肛门塞,塞进了陆冰花的屁眼里。
等屁眼里被塞进去了肛门塞,陆冰花淫声浪语地又发了一会浪,随后面对着
店门,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坐下后翘起来了二郎腿,用翘起来那只脚上高跟鞋
的鞋尖,朝趴在地上的“豁嘴儿李”晃了晃说:“你个贱公狗,躺主人面前,在
你的冰花主子挨操之前,先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玩玩你的狗鸡巴!等把
你的大黑狗鸡巴玩硬了,好让你挺着你的大狗鸡巴,好好看着你冰花女主子的男
主子,是怎么把你的冰花女主子,被操得嗷嗷叫唤的。”
“豁嘴儿李”一听连忙翻身躺在地上,这时走出来后一直是背对着店门站着
的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侧转过身来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豁嘴儿李”。终于是
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我躲在门前惊得差点当即冲进门内,因为这个穿着警服
的男人,竟然是钱小辫!
深更半夜时分,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平行横行无忌的地赖子
“豁嘴儿李”,竟然以男m的姿态,下贱得狗一样的被陆冰花调教着,而随后穿
着警服以奴上奴的姿态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遭“豁嘴儿李”敲诈的钱小辫。这
一接连出现的离奇场景,简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老几位西方的神仙们,看
在正好现在是圣诞节的份上,劳烦您哪位下个凡告诉我一声吧,我上辈子到底是
干啥的啊?怎么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让我碰上啊?”
目的是寻找一个不可思议之谜的答案,却是因此又碰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
我忍不住神经都有些错乱地仰头望向天空,以期待神仙显灵的迷茫心态默声叨咕
了一句。天空一团漆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叨咕完倒是吹过来了一阵冷风,但之
后并没见那位西方的神仙显灵,我冻得一哆嗦回过了神来,只好是躲在在门外继
续偷窥。
?
五、冰花、小辫
“豁嘴儿李”长得又黑又胖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的鸡巴个头很大,颜色
显得比其黝黑的皮肤更深,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这家伙今晚虽然是
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
', ' ')('成人用品店里,完全服从地以男m的姿态被陆冰花调教着,
但看样子好像是并没有男m的倾向,并且有可能是被迫的这么做的。因为仰面躺
在陆冰花面前的地板上,被翘着腿坐在圆凳上的陆冰花,用脚上的一只性感的红
色细高跟鞋,又用鞋尖踢又用鞋跟踩地变着花样,刺激了好一阵他下身的鸡巴,
这家伙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钱小辫,见陆冰花拿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踩弄了“豁嘴儿李”
的鸡巴好一阵,也没把这家伙的鸡巴刺激得硬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
陆冰花抬头看到钱小辫面露不悦,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害怕的表情,怒骂了一句
狠狠踢了“豁嘴儿李”的鸡巴一脚,从圆凳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后,拉开
了左侧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了一个方
便面调料大小的小塑料袋。
冲钱小辫晃了晃找出来的小塑料袋,陆冰花坏笑着浪声对钱小辫说:“主子,
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
药吧。您放心主子,我平时只敢偷着卖的这种春药,里边掺了毒品类的东西,具
体掺的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药劲儿可大了,灌下去立马就见效,七、八十岁的
老爷子,喝了都能马上变猛男!”
时幻想的画面,登时觉得再也受不了这瞒来瞒去、猜东猜西的纠结。转念记起江
伊在电话里和自己提起的主意,于是将牙一咬,问道:「老婆,等我回家,咱们
来个真心话之夜,不管对方问什么问题,都如实回答好不好?」
电话那端久久没有声音,仿佛连呼吸声都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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