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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胡坷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兄弟命硬!在战场上死不了,
退了征袍,身边的人会病、会死,就自个儿身体健壮,总要找个人陪在身边才不
寂寞。」
胡坷说着,对堂后的屏风说:「凝湘,出来拜见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亲,没男主人一声,女眷是不得上堂;一个娇小人影自屏风后走出,
欠身拜道:「凝湘拜见世叔、表嫂。」
张武摇手笑道:「快起、快起,我还得喊你一声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见凝湘,心头一跳:听这声有童音,稚嫩青涩的模样,不过十三、
四岁,确实是适婚的年纪,但当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惊异。
「凝湘,表嫂一路远道而来,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顾虑有女眷,不方便带张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两人;张武笑道:「不
劳凡九姨娘,黠二奶奶这次来,是替小墨媳妇来出气的。」
胡坷捻须打量黠二奶奶,回头对凝湘说:「那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凝湘朝众人欠身,轻巧退去。
看着凝湘比自己还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脑中跳出这娇小人儿,让胡坷这
壮硕老人搂在怀里的模样。她甩甩头,只见胡坷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要他们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里,胡坷拉起地上的一个暗门,张武泰然自若走下,黠
二奶奶先朝里头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阶。
才刚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仅潮湿的气味,还有尿骚、屎
臭味。但里头并不暗,走道上头都有透气、取光的天井,没几步路,黠二奶奶就
见到在地窖里有两个人蜷缩在地上。
再仔细看,才发现他们也正害怕地瞧这边打量。瞧他们蓬头垢面的模样,依
稀能辨认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妇与李鹤了。
别说那李寡妇有何风采,光成不成个人样都难说了!
张武不怕他们污秽,走上前在李寡妇面前蹲下。能盘问的事情,胡坷大多替
他们问好了,没下太多拷问的功夫,因为得留着给张武才行。
「我张家那个蠢儿子,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一听,赶忙伏手跪在张武面前:「张老爷、我们对不起您!钱我们都
还了,少的再赚给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
张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妇脸上,沉声问:「我是问你,张墨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摀着热辣的脸,泣道:「大爷心肠好,一面之缘愿意掏心掏肺…是我
们不好…」
「不是一面之缘吧,你在床上是下了什么功夫?」
若她脸上是乾净的,恐怕还能在此刻见到她红了脸。张武看她不说,转向李
鹤问:「还是这要问你才清楚。」
李鹤不知道张武是什么打算,总是想着要把自己撇清,便说:「这、都是她
这荡妇勾引的!」
李寡妇急忙抢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里!我迷糊以为是你大哥才
…」
张武不耐烦地又给两人一个巴掌,厉声说:「我问你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鹤给打得头昏脑胀,加以被关在这里好几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问话
摸不清头绪的张武;想着都是李寡妇,明明要她再跑远点,她却说这城里人多、
风景好,离黑水有两天路程,改名换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坏事!於是口不择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缠上你,自个儿不
用费力,就能让你服服贴贴!那张嘴更是了得…」
李寡妇气急败坏推打李鹤:「你胡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那时我还担心张墨不会为你拿钱呢,你怎么说?说要我等着瞧,
你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要他销魂忘了自己,心甘情愿拿钱出来!」
「张老爷别听他胡说!是他逼我、说若是不从,就要报官说我谋害夫君、勾
引小叔!说不管我怎么辩解都没人会听,我就是一个谋杀亲夫、行为不检点活该
游街!我怕啊、张老爷请您信我!」
黠二奶奶听了心头一紧,她不知来龙去脉,但光听到李鹤与李寡妇两人何谋,
心里对里寡妇就已经有她不检点的印象;对於李鹤,就觉他是无赖也无伤大雅。
无论李寡妇有多手不甘,若没以死明志,她就是个通奸小叔的贱人!
反过头想起自己,竟惊骇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听张武笑道:「好,我信你。
不过得验验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张墨是不是给你迷住。若他被你迷住做傻事,
那是他自己糊涂,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实是你们用
', ' ')('手段劫持他,让他不得不拿钱
…」张武眼睛一睨,彷若两道冷光刺在两人身上。
「你们的罪状可就不同了。」
李鹤机伶,懂了,忙说:「是、张老爷想怎么验?一定让你满意!」
「我可没兴趣用我儿子使过的东西,你们两个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这里
让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觉得你们所言无误,就放了你们,不追究。」
「是、是!」李鹤答应着,伸手就去拉李寡妇,被李寡妇一掌拍开。
「你在想什么!这种话你也信!」
「人家老爷说话算话,你怕什么!来一回给老爷看得满意就好!」
李寡妇粉拳打着李鹤:「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让
人看得满意,就想亲自试呢!」
李鹤捉住李寡妇的手,怒道:「人家老爷想要你,还是你的服气呢!张老爷
你说是吧?」
张武不置可否退开两步:「倒是看看你们的表现啰。」
「是、马上、马上!」
李鹤强拖李寡妇的衣服,两人脖子上都绑着一个皮绳,挂在铁炼上,李寡妇
想躲也躲不了多远。黠二奶奶看她这狼狈,听她哭骂李鹤;清楚张武不可能留他
们活路,不过藉机看他们,能怎么羞辱对方罢了。
黠二奶奶在这里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听张武说:「你可要好生替你嫂
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见李寡妇被撕光衣服,百般不愿给压在地上,紧闭双眼、紧
咬着牙让李鹤胡乱朝她身子撞。
李鹤急了,骂:「你这什么死样子!像平常那样叫春叫得让大老爷心头酥麻,
就放过你了!」
怎耐无论李鹤怎么挑弄,李寡妇是铁心不理睬;到得最后,张武叹口气:
「倒像是坐木马鞍的模样,那就从了你!一路从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马鞍是一种对不贞之妇的的刑具,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妇下体,全身
赤裸乘马游街。李寡妇脸上没了血色,喊着:「不、我不要、我不服!」
张武悠然说:「这可该怨谁呢?」
李寡妇瞪着李鹤,满眼是泪。
「你怨他?好,那给你个机会。」
张武像胡坷使个眼色,胡坷将系着李鹤脖子上的铁炼绞短,让他不得不自地
上站起来。张武在墙上拿下一个皮鞭,丢到李寡妇身边。
「别说我不懂你的怨,就给你个纾解的机会。」
李寡妇捡起鞭子,看向下体赤裸的李鹤;他眼中有惧:「嫂、嫂子,我是在
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鹤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妇抓紧鞭子挥下,皮肉「啪」的一声好不响亮。听李鹤喊疼又无计可施
的模样,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来又重重朝李鹤挥鞭。
「啊!你这贱女人、疯了是吗?」
「都我错、你都无辜!」
看李鹤哀号乱躲,李寡妇笑了。两人关系虽然开始得不正常,但最终仍像是
是你情我愿,李寡妇真是不甘李鹤在人前欺侮她。而她确实是气得疯了,猛鞭李
鹤,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
直到怎么抽,李鹤都没反应,李寡妇才惊觉,闯大祸了!
胡坷低吟;「大胆李田氏!你先是通奸小叔害死夫君,现在又为了脱罪杀了
奸夫,等下就押你上县衙,判个游街示众!」
不仅李寡妇脑内五雷作响,黠二奶奶也着实不忍,心头乱糟糟的,怎么出胡
府回到客栈都忘了。一回客栈便说累,上床休憩一阵子后,给外头喧闹的声音吵
醒。
她走出房间,房外走道上,不少人开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见到秋水,上前问: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听说有个犯妇要游街。」秋水脸上一红,低声说:「是个裸身坐木马鞍游
的。」
这必是李寡妇。前方听得有人指指点点,黠二奶奶自二楼窗外看下去,一匹
黑马上,坐着一个裸身的女人。李寡妇给打理得整洁,黠二奶奶这才见到原貌,
五官确实秀丽;此时紧皱的双眉,还颇有隐忍的媚态。
她的双手给绑在背后,挺在前面的双峰随着马蹄晃动,听得不少人耳语:
「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杀了夫君又杀通奸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听这讪笑的对话,黠二奶奶突然想着自己做在木马鞍这一幕,全身一寒、退
了几步。突然在走道上趴着窗往外看的人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 ' ')('「黠二爷?」
那人回头,正是张黠。见到黠二奶奶,颇有诧异之色。
「你怎么在这儿?」
秋水见到张黠,欠身请安:「黠二爷真巧,二奶奶陪老爷上这儿来办事。」
「喔?什么事情劳动你出门?」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张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间房。张黠在比若水更北边
一点的澄川当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时,其实也有点想就近可能有机会去看
张黠。但一上路还没机会问张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没机会问了。
「澄川那儿荒山野岭的,得假就跟几个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
了?」
追根究柢,若没这件事,就没后面的窝曩。黠二奶奶刻薄说道:「人就在外
头骑着马晃呢,你觉得事情怎么了。」
「喔?原来那就是那个李寡妇,怎么看也没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么好,出门在外连面都见不到。」黠二奶奶凤眼往张黠一瞅,
「你呢,可别这么糊涂!」
张黠搂上黠二奶奶,笑说:「花五万两嫖妓,我可没这么傻。」
「大爷可觉得自己在做侠义之举呢!哼,你们这些爷儿们,脑子热起来时,
都不顾后果的!」
黠二奶奶推开张黠,意思是这大白天的,外头又这么多人,要知羞耻。
本来张黠与几个兄弟,谈论游街的妇人说得口乾舌燥,想等会儿就上青楼去;
这时见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张黠觉得正好,省了功夫。因此又搂上,捧着她的
脸就亲了下去。
黠二奶奶对张黠是内疚不已,不敢面对;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
芳心乱。四唇分离,黠二奶奶抵在张黠胸膛,心烦意乱之时,闻到他衣襟上有个
陌生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里搜,拉出一方青绿手绢。
「你要这是你的?」
张黠一脸做坏事被抓的窘态,他总爱跟相好过的青楼女子要一方手绢,最为
日后想念时的信物;也是自己曾与几个女人交好的证明。
黠二奶奶本来醋劲就不小,加上对张黠有愧,暂时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正
好借题发挥,将手绢塞回张黠怀里,拂袖离去。
张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让她自己气一会儿,再去道歉就没事了;这时强
留只是多争吵。因此只跟着出门,想看她住哪间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进去。
黠二奶奶也没想到就住两隔壁,等下他来道歉求欢时,该怎么办才好?就用
身子不方便来拒绝吧。
听得有人拍门,以为是张黠沉不着气,这么快就来;一开门才知不妙,是张
武。他与胡坷上一起衙门,黠二奶奶以为他们还会有应酬,不会那么快回来。
怎知胡坷处理完,李鹤与李寡妇的相残的画面,让他急着想回家找小妾撕磨
宣泄一番。张武自然也是。
闯入黠二奶奶房间,将门闩上,张武搂住惊骇的黠二奶奶。
「大伯说我有个标致媳妇,真是好福气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能、能想什么。」
黠二奶奶挣开张武的怀抱,但就这间房,她能走到哪去?怎么样也不敢在张
武面前,开了门走出去。
张武跟上,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想,做个不知检点的淫妇,试试看那
木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张武,不愿意露出哀求、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才好;一双眼冒
着水,见到的是张武毫无怜悯的神色。
「就、就说媳妇不爱那种生硬的东西……」
「也是,骑着那东西,还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这是李寡妇的下场。黠二奶奶注意到张武手上提着一个包袱,
张武将那放在桌上解开,是一捆麻绳。
「爹知道媳妇看得既心痒、又怕。想借爹的宝贝使,又怕成淫妇游街示众;
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当一回犯妇,就是前孽了结,没事了。」
这是在说什么混话?却是争辩不得,只好顺着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后果的话。
「媳、媳妇该怎么做才好?」
张武笑了起来:「你听爹的,一切没事。」
在张武的摆布下,春妍站在床边,全身赤裸任绳索在身上缠绕;有个不算紧
的绳圈先绑在脖子上,两条绳索像下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而后往前将两乳各绞
了一圈,形状变得怪异甚至有点可笑。再将绳索绕回脖子的绳圈绑住,张武拉着
', ' ')('还长到地上的绳索,划过春妍的乳头。
「嗯!」
春妍身子往后一缩,张武笑着:「还没完呢。」
张武将一条绳索绑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刚好站的长度,一点都弯不得身;
另一条往春妍背后丢,从她小腿间塞了进去,张武拉着线头,面着春妍将绳子慢
慢往上拉。
绳索陷在春妍双腿的肉里,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这绳索继续往上;到
最后,终於到底了。
「嗯!」
张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靠着这两条绳索将春妍抬起,春妍只能
踮起脚、挺起腹部好减少绳索摩擦密处的面积。只是又怎耐得住张武不断扯动,
粗糙的麻绳擦着那里,不住发红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妇,哪能让她爽快。」
张武瞧着在雪白肉体上,乌黑阴毛间冒出来的绳索,起了兴致将绑在床梁上
还有长度的绳索拿来,拉起春妍一腿绑起挂上,密处大开。这时不过下午,外头
天还亮,清晰可见春妍的小口怎么含住绳索,蜜水涨满麻绳滴落在地。
见她尖挺的乳头,张武伸手拨弄:「瞧你这儿的颜色,一定常让人吸你这里。」
说完就张口含住,也不忘扯动贴在春妍下体的绳索,春妍忍不住声音时,听
到外头有人拍门:「娘子?」
张武楞了一下,也听出来是张黠的声音,但他丝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
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气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爷、是二爷!」
张武哪理会她,仍旧故我,拉扯的力道几乎快让黠二奶奶缩腰让另一脚都离
地。
外头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只好自讨没趣离开。「你不想理我,我就
别烦你。」
春妍松口气,张武低语:「要是他破门而入,你就真得游街了呢。」
张武松开手,解开绑在梁上的绳索,春妍腰软腿软地倒在床上;只见张武脱
了裤子坐在床上,一手抓着小腹上黝黑的阳物挺立摆动。
「爹今天就权当木马鞍,给荡妇骑一骑。你先用口嚐嚐滋味好不好,那寡妇
可舔得木棒湿淋淋,直叫味道好,才万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张武跨间跪下,这次跨间的绳索自春妍背后拉出,张武一手扯动、
一手压着春妍的头贴近那话儿。
红唇间被挤入黝黑阳物,脑中回想这次见到李寡妇的情景,不过脑海中的李
寡妇都变成了自己。下体贴着健壮俊硕的黑马,强健的律动透过那儿一波波撞入
体内。
「味道好不好?」
「爹的宝贝、怎么不好…」春妍使劲地吸,想着李寡妇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鹤,
莫名的兴奋自体内升起。
「好个淫妇。」张武拉开春妍,略微躺平。「刑具在此,请上。」
春妍双膝跪行,跨到张武腰际,嚐那东西插入被绳子磨得充血发红的肉穴里,
像被熨过似的服贴舒畅。
「啊……」
春妍小穴含着肉棒摆动,想着李寡妇鞭在李鹤身上的响声,就不住夹紧双臀。
「瞧你这骚的,这几天没借你使,心头可乱吧。」
其实是怕张武才慌乱的心,春妍此刻无法分辨,扭腰娇喘:「是啊、媳妇每
刻都在想、爹什么时候会来找媳妇呀…」
「媳妇别羞,爹愿为了你犯险,跟爹提一声,你可别傻,给外人当淫妇。」
心头有个声音骂着:真当我这么淫贱?但说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顿时撞入脑
袋,那搂着凝湘还不成熟的身躯,狂抽猛送的狠劲,令她更使劲磨蹭张武。
「老天…」这是因为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想像胡坷与凝湘,也是惊觉自己居
然能把腰扭得这么浪!
可这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啊…媳妇没脸活了、给爹看这么犯痴的模样…」
「别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张武抓着春妍的双臀,开始往上顶,春妍仰头,嚐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
正想放声浪叫时,又听外头有人拍门。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们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头还喧闹,这床咿呀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
看门上人影踌躇推门,张武兴奋得喷射而出;春妍仰着头、身子僵着,这非
得忍住的痛苦,让身子每处都像是要炸开似的涨满,一口气放松后的滋味,可真
是自地狱又上仙境。
终是听得门外的人说:「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顾爹。
', ' ')('」
张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说着:「你听见你二爷说的没?别说什么要死
要活的。」
春妍软坐在张武身上,若不是张武抓着她的乳,早已无力倒在张武身上。她
眼神迷茫呢喃:「媳妇…没什么照顾爹…是爹不嫌弃,借宝贝给媳妇使…」
「对。」张武搂着春妍的腰坐起,吻着她喘气不只的口。「爹知道媳妇脸薄,
你就说要跟爹借东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缠,春妍下面的唇跟着一吸、一放地咬着还在体内的那话儿,双腿夹
紧张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张黠在,也会是张家、张武的犯妇。
在离开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设了一桌宴请张武与黠二奶奶;席间张武与胡坷
的谈笑,听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这两人,无其他亲人,有个妻儿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将
他们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们会说到什么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着要用什么理由先退下时,张
武突然提起张墨。
「我看那李寡妇的身段,也难怪小墨愿意替她担保;胡大哥,请提点胡城多
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里迷下去。」
「男人嘛,总要有点见识,但武弟的顾虑,我会转告舍弟。只是当完这年差
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谨的个性,确实难留住大侄儿不往外跑。」
就当着黠二奶奶与凝湘两名女眷谈起墨大奶奶闺房之事,胡坷也发觉失言,
对凝湘说:「你带黠二奶奶到绣房去,请她指点一些花样跟绣法。」
张家两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艺,张家兄弟几次当差,带上来孝敬胡家兄弟的
东西里,必定有她们的绣作。此时凝湘领着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里有
幅裱成屏风的梅兰竹菊,老爷说就是你与大表嫂一起绣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绣
法。」
那就是年初听闻胡坷又纳新妾时所赠的,那时只知道岁数差不少,就没细问
对方怎样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这么一棵嫩草;看凝湘这说话与甜笑,还是个孩
子呢。
离开张武的周遭,让黠二奶奶心情宽松了些,顿时好奇心起;到了绣房,看
看左右无人,就忍不住问:「九姨娘,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
凝湘年纪虽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猜得出她想问什么了;毕
竟,谁看了她与胡坷站在一起,会不想问呢?倒是装傻:「表嫂想问什么?」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样,黠二奶奶却是犹豫该不该这么探人隐私,怎么说,她
们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但黠二奶奶的个性,毕竟是淘气的,笑问:「想问胡大伯
对你好不好。」
凝湘红了脸,强作镇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么会愿。」
黠二奶奶不多问,只是定定地望着凝湘,瞧得凝湘要从五斗柜中要拿本绣谱
都拿不好,最后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侧边坐下。
她绞着手,鼓着脸说:「不觉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点,但瞧你这么模样,听了也不奇怪。」凝湘年纪再怎么小,怎么说
也是胡坷的妻子,张武与胡坷是异性手足,辈份怎么算,都轮不到实为婶娘的凝
相叫她一声表嫂。
「其实…」凝湘的脸愈来愈红了:「我真该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沉墨地望着凝湘。
凝湘显得紧张,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说:「我当表嫂是自家人才说的…」看
她显得紧张,黠二奶奶也握着凝湘的手安抚:「嗯,大夥儿都是一家人。若有委
屈,就说给我听,你就像妹妹一样,我替你分忧。」
凝湘笑着,低下头,吞吐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再嫁的娘入了胡府,
我娘是胡老爷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就会伤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里准备,
无论听到凝湘有多么悲惨的过去,哪怕是父亲杀人、母亲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
面不改色的准备;哪知却是如此骇人!
但她能做到不露於声色,说:「确实…但,你现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后娘过世了,老爷还当我女儿,留我在胡府;之后的八姨娘不喜
欢我,总把我当奴仆指使…没了娘,又给一个刻薄的后母压着,总委屈得偷偷在
哭,终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爷哭诉…老爷安排我住到别庄里,等八姨娘死了之
后,我就已九姨娘的身分回来了。」
', ' ')('说得轻描淡写,黠二奶奶还真是好奇,凝湘是怎么答应会以姨娘的身分回胡
家。但这种事情又过於隐私,犹豫之间,小丫头来拍门:「张老爷说,要出发了。」
他们的行李是都备妥来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张武一声,就可以出发。黠二奶
奶将凝湘的手重重一握:「无论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绣谱没时间帮你描了,回
头我拖人寄给你。」
凝湘甜笑:「多谢表嫂。」
告别胡坷夫妻,张武直接说酒喝多了,与黠二奶奶同车而行。黠二奶奶一路
坐立不安,不知道张武什么时候、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只见张武闭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时,却听他开口:「媳妇
这么闲不住…」抬手翻开长衫,裤子已经鼓胀起来。
「就赏你这东西玩赏吧。」
就算心里念着:是怕你,还真当我不安於室?但几日相处,黠二奶奶知道说
不过他;与其一路相拒最后仍被他强逼,不如就暂且把张武当自己的夫君,一切
就没这么难受。
黠二奶奶盯着那鼓胀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时,被张武握住。慵懒且威严
地说:「这可是赏赐你的,不该先谢恩吗?」
这话让黠二奶奶脸色一白,缓缓挪身跪下,低着头说:「谢爹的赏赐…媳妇
受用不尽……」
张武放开她的手,笑道:「这才像话。」
黠二奶奶就这么跪在张武两腿之间,解开张武的裤头,那话儿不知何时就已
变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这火热的东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仅是脸热了,直
觉低下头。
「媳妇好生端详,认不认得这是何物?」
黠二奶奶无语,仍旧侧脸低头,手握着阳物搓揉。
张武将她的脸端正,酒气喷在她脸上,说:「这可不行,总不能只让媳妇的
肉穴认得它。」
「是…」春妍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张武讪笑:「呦,媳妇也是懂得该如何品嚐宝贝的内行人,今日可得让你大
饱口服才行。」
「不就已经嚐过…」在客栈胆颤心惊的那个下午,闷着汗味、尿骚味的东西,
就这么强逼压入春妍口中。
「那么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了。」
或许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颜面;或许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缠绵,春妍
握着张武的阳具,服侍得愈发热络。粉色舌头自黝黑阳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顶
部个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轻揉挂在两侧的囊袋,红唇不时吻上、吸吮。
张武闷哼一声:「好媳妇,难怪小黠当差没出什么乱子,有这么一个蚀骨销
魂的人在家里,外头的野花算什么。你倒是哪儿来的?」
「爹说这什么…」春妍舔着阳物,娇柔说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张家的。」
「这么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骚骨头,才做得来。」
「爹真是,尽这么说人。媳妇就不骚,放你这宝贝自己挺着。」
春妍说着,眼波抛媚真有万千风情要与张武撒娇的意思,却看到张武面若冰
霜的怒颜;春妍顿时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张武的心意。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
是?
春妍自然不知,在张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他最恨妓
女软语甜笑,甚至以为服侍将军就能恃宠而娇。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样!
若不念春妍是张黠的妻子,张武定会将她一脚踹开,叉开她双腿把她淫穴给
插到出血溃烂而止!
「你就这么爱舔人肉棒?」
看张武这满着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么肮脏的东西,春妍满腔委屈,眼泪忍
不住涌上眼眶。头一低,泪水就滴落在张武的腿上。
见春妍难过,张武便感到心头一宽,将她的脸扳回,放软声音说:「呦,怎
么了?爹又没说这宝贝不借你,何苦掉泪?」
春妍不愿再多说什么,张口就把张武那话儿往嘴里放,任凭张武说什么,她
是不想、也不敢理会了。就这样让他倾精而出,图个清净!
张武看春妍的头在跨间上上下下,头上插着的发钗摇摇晃晃地,就像配戴的
主人那样,颤抖无助。看得心头舒畅、身体也被服侍得痛快。瞧春妍含着黝黑阳
悟,樱桃小口给撑得一圈、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更是愉快!
他抓起春妍的头,浮腰挺进,听春妍一阵阵作呕的闷声,张武就顶的更加用
力!
「怕爹不给你舔就掉泪?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 ' ')('春妍双手直觉地扶上张武的腰侧,想制止他猛进的力道,抵不住张武的力气,
这动作反而将是倚赖、留恋地搂着他。等她有心理准备会被呛得满口鼻精液时,
张武却突然抽出,热液喷在春妍脸上。
「啊!」春妍闭上眼,在张武眼中颇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脸上不适合流泪,这个与你最相配。」
待最后一滴都挤在春妍脸上,张武穿好长裤坐回,看春妍还茫然无错跪在那
儿,脸上黏稠液体缓缓往下流动的模样,与性欲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
脸上的冲动。
他终究是忍住了,而春妍头上一根发钗落下,打在木板上的声响,转移他满
脑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个媳妇,这几日在家里过得如何?
===
凝湘的回忆因为有规定,所以部分跳过,不然就要来个睁眼说瞎话的伦软规
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违十几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两人接风洗尘、筹宴款待。
墨大奶奶担心黠二奶奶,不时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发现墨大奶奶的视线,
以为自己有什么破绽,心里一怕,不由得想避开。
见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头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
否也给张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与张武早已不清白!
这几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担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认为:明知张武是这
样的一个公公,却放她与张武同行,无疑是想把她也给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当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发现自己与张武不
乾净。各有顾虑的两人,不过相视一瞬,就把多年来的情谊都抛光,形同陌生了。
久违相聚的宴席中居然无话,墨大奶奶身边的梅璧服侍倒酒,想着话说。
「老爷与黠二奶奶这一去,想必是有许多见闻,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可
一定要说给我们大奶奶听听。这几日大奶奶一是担心你们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
作伴,总是往佛堂去,都担心你们再不回来,大奶奶可能会想乾脆遁入空门呢。」
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
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
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
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
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
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张墨的糊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
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后,到黠二奶奶
房里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么可说
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里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
张武多说一些。谁知道从仆散尽后,他会有什么举动呢?
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夥儿都累了,撤
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
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
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
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
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里久坐之后,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这日两人
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
松口气的心情。
***
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欲薰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
务,收
', ' ')('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么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
么,这次该怎么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常常
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
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
「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后,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想见张家的
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么与人争的本事,就
这么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
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藉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神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
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后,已经过正午。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
避免屋里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
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头都做些什么?」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爹倒是
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么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
不住起伏的胸膛,怎么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呼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
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么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么样
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里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
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
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摆将里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
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
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摆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
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么,能湿成这么样。瞧,
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么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感到有个东西触
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
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么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
「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
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
怎么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摆,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
放在她手中。
与张
', ' ')('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
感到可排遣。让张武搞过几回后,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
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后,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么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发不听
话;心更乱了。
「啊…菩萨神明、民、民女无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缓慢插入、抽出,另
一手的指头轻揉着阴蒂。
「实在是民女、浪穴让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业障啊…」
张武拿起茶杯,配着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让冷茶压压自己心猿意马的冲动;
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湿到桂方的手,搓着阴核的手指把那儿捏得又肿又红;桂
方仰起头,挂在扶手上的两腿尽可能地收紧,让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爱的,看来对你们这些荡妇来说,木马鞍不是责罚,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张武上前接过她已经拿不住的木鱼棒,抽出红肿
的阴道时,牵连一丝晶莹的淫水。他拉下盖在桂芳脸上的萝裙,在桂芳眼前闻着、
舔着那根被沾湿的木鱼棒。
「你这骚味,大罗神仙也拿这没辄;你也嚐嚐。」
木鱼棒横放在张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张武笑道:「好媳
妇,你这母狗爱这根木骨头消业障,是不愿爹疼你啰?」
桂芳思量该怎么说才好,是逃不了张武的手掌心,却是怎么说才能省去一顿
打骂。
「怎、怎么不愿爹疼…」桂芳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只
是不能让爹为了疼媳妇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业……」
「媳妇放心,爹斩神杀佛,你只要信这神器便可。」
张武撩开长袍,跨间鼓胀的弧度让桂芳心跳得更厉害;张武将木鱼棒横放入
桂芳口中。
「这木骨头赏你,好生咬着;爹知道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爱的还是肉棒,
你说不是?」
桂芳听话地咬着木鱼棒,让张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脸,羞红地点点头。感到
火热的龟头顶在发红敏感的花心,这在回忆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够的热度、在木鱼
棒捣弄间怎么都觉得不够的粗硬感受,让桂芳已全然臣服张武了!
她的双手忍不住搂上张武肩头,嘴上咬着木棒让声音呜咽无法成形,唾液顺
着嘴角流出。
随着肉棒一寸寸顶入,桂芳的双眼更加迷茫,听着自己含糊地喊着:「爹、
爹!」
顶到最深、两人肉体贴合时,张武拔开桂芳的上衣,两手伸入腥红肚兜里,
抓住她的双乳;让张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紧,下体把张武给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妇多爱这神器,把那话儿咬着不放呢!」
张武捏着桂芳的乳房,愈来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会双乳会在张武手中裂开;
她恐惧地哭喊摇头,嘴上依旧不敢放松那根木鱼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脸上眼泪、唾液横流,张武心头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开始摆动腰
肢。
背靠着木椅磨蹭其实会疼,两球给张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这些随着下体的
麻热,都感到这疼,其实美妙无比。
若不是口上有个木棒档着,桂芳约莫会听见自己无法克制地随着张武的律动
赞叹: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头搅和根本比不上!
此时她只能听到几不成声的呻吟,这话不成声的呜咽,还真像是什么畜生。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张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躯里狂抽猛送,浓密漆黑
的阴毛间,沾上许多浊白体液。
发现桂芳的视线,张武慢了动作,问道:「媳妇瞧什么?」
桂芳嘴上咬着木鱼棒不敢放,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张武伸手要拿,笑着说
道:「还真这么舍不得这木骨头。」
听他这么说,桂芳才敢松口。
张武看那沾满淫水、唾液的木鱼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齿痕。「若有人问起
这木鱼棒怎么了,你就说给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还要放回佛堂,桂芳对他的作法不算太惊讶,毕竟自己也
', ' ')('在那里,靠这
根东西爽快几次。
「说吧,媳妇在看什么?」
到此情境,桂芳已经没有羞耻了,迷蒙看着缓缓进出的那话儿,说道:「媳
妇先前连放根手指都怕…却想不到是爱吃这么粗大的肉棒…」
「大媳妇这才知道你有多爱,瞧你这儿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裤子!」
张武说着,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说道:「大媳妇说给爹听听,你有多爱这肉
棒!」
桂芳搂着张武,仰头无法去想该说什么给张武听,只能说着现下自己的感受。
「啊、肉棒的滋味让那儿热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痒、啊!」桂芳两腿扣着
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张武顺势两手搂着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头插不进这么深、没这么粗…媳妇朝思
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两人肉体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击摩擦的阴核在发痒,忍不住一手伸
了下去揉捏。
「啊…啊!」桂芳揉弄阴核,让阴道缩得更紧,把肉棒包得更加实在的滋味,
让她的腰都软了;肩膀贴着倚背,无力地往下滑。
「媳妇胃口真大,看来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日后等小墨回来,爹与他的两
根肉棒一起让大媳妇来嚐嚐!」
提起张墨,桂芳顿时羞惭万分;但愈是惭愧,就觉得给含着肉棒的地方更是
发痒,不自觉地扭腰。
瞧桂芳骚得无法自制,张武一笑,抽出肉棒说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
大媳妇自个儿看看要怎么给肉棒干。」
张武退开,桂芳两眼忍不住盯着他腿间,沾着淫水在午后阳光下发亮的那话
儿;想着母狗该有的样子,不想跪在地上让膝盖疼,便在椅子上转身,两手撑着
椅子,撩起裙摆挺臀相对。
给搞得发烫的地方,小穴像是没能闭起,张着口吸着这空气,竟有些发寒;
盼着张武火热的阳具赶紧插进来。
桂芳却想不到,先碰到身体的,是那根湿冷的木鱼棒,是在后庭钻着要进去。
「啊、爹、那儿、那儿…」
「不先给这里松一松,日后你用哪儿吃另一根肉棒呢?」
后庭被强行扩张,桂芳脑袋里头尽是真的想着张墨的阳具插入的情景。其实
张墨有次看了小书,还真的曾对桂芳要求过要嚐后庭的滋味,桂芳拗不过他,不
过最后只让毛笔进去,她怎么样也没办法用后庭纳入阳具;张墨最后只能放弃。
这时比毛笔大了两、三圈的木鱼棒,竟也这么进去;而棒头较粗的地方进去
后,后庭就在棒颈的地方收紧,是牢牢含住这跟木棒了。
张武让桂芳前身压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边转着在桂芳后庭的木棒,一
边把自己的肉棒顶入。
「同时吃着木棒与肉棒,大媳妇感觉如何?」
桂芳摇头:「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张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将她左腿挂在手臂上往侧边抬起,说着:「这条母
狗学公狗撒尿的模样。」
这姿势让肉穴更开,屁股把肉棒夹的更紧;在张武抽送间,后庭塞着的木棒,
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间凌驾於耻辱,在这姿势间的摩擦瞬间有股窜过全身的发麻感受,让
桂芳瞬间全身无力。张武将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里捅;一擦
过那个地方,又是窜入全身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
还以为与张武的交合不过就是先前那样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没了
方寸,想着先前张武说她这么样就像是学公狗撒尿,还真有尿意涌起。本来先前
谈论正事,就费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现在还真有忍不住的感觉。
忍着尿意,却又耐不着张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过媳妇、媳
妇快、快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
张武毫不留情极速抽送,桂芳咬牙忍着尿意,种种折么、种种快感让她丧失
心神。
「呀啊啊啊…爹饶我、媳妇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这么随地撒尿!」
桂芳不住摇头:「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随地洒!」张武奋力撞上桂芳下体,射出热液:「但爹的精液,就
是媳妇要好生收着的!」
桂芳终究是忍住,紧绷着的身子绞紧肉棒,希望张武赶紧全数放尽,好放过
她。
「媳、媳妇
', ' ')('受教…求、求爹容媳妇…」桂芳眼中含泪,说不下去。
张武毕竟不想弄脏屋子,也没准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内拿了一个
尿壶出来。
这时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从地上坐起,见到那个男子用的尿
壶,脸上的潮红顿时退了不少。
「我看媳妇也没力气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壶借你一用。」
说着就把掰开桂芳的双腿,把尿壶的口贴上桂芳的下体;陶制尿壶冰冷的瓶
口一碰上敏感发热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颤,热液就压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紧闭着眼,听着水声不住落泪。她哪还有余力去担心黠二奶奶呢?在张
武面前,她早已无法当个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来,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么度过每日辰光的。日长
夜更长,无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亲自上荣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懒散的模样,开口想与她闲聊,替主子打发时间。
「二奶奶,那李寡妇生得什么么样?」
知道玉竹淘气,黠二奶奶故装做生气的模样说:「这也是你问的。」
「是怕二奶奶闷得慌,才想问这些的。」
「我看是你们这些人心头慌吧,总爱听这些!给老爷听见,看你还有没有命
多嘴。」
这是实话,张武厌恶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边的从仆,每个都知道祸从口
出;待在荣安堂的人,个个守口如瓶,绝不多话。但在荣安堂外的下人,只想着
别被张武发现就好,还是爱听、爱说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着说:「二奶奶总是会跟大奶奶提的,
与其到时从松香园加油添醋地传出来,二奶奶就好心点,喂喂我心头的好奇虫。」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觉得以两人往日情谊,不上前拜访着实奇怪;因此
说道:「瞧我被这天气热得,出了趟门回来,都忘了要去拜见大奶奶。玉竹,你
看看有什么甜点,一起送过去。」
「不急,大奶奶还在荣安堂呢。」
「咦?还在荣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头日光,夏日白昼长,但也有些许向
晚的橘光了。
「约莫是这几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几样事情打理下来,不好打发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阵寒意,张武待她如此,她怎么没想到墨
大奶奶也会遭毒手!
那么一个内向温柔、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黠二奶奶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受
张武欺凌哭泣的模样。
当下便想直闯荣安堂,但想着若是两人清白,她闯入两人商谈机密,以张武
的个性必定有罚;若是真有什么,她撞见了又该怎么办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
对谁都没好处。
但这么下去,就有好处?蓦然想起张武粗黑的阳物,黠二奶奶脸上绯红。
玉竹看黠二奶奶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担心她是中暑了,问:「二奶奶,您
不舒服?」
「没事的。」黠二奶奶摇手:「你去问秋水,晚饭老爷要不要一起开;若是
不用,你就与梅璧商量,开在松香园。」
张家的规矩,张武有交代下来,才需要一起吃饭;若是没有,则各自开桌即
可。妯娌感情好,向来没与张武一到吃饭,就是两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
往松香园而行,黠二奶奶望着天边云彩,思量着这个家该怎么走才好。
不一会儿,玉竹回到竹清园,面有忧色说着:「大奶奶说她身子不舒服,晚
饭不吃了,请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头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时间了,大奶奶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来与梅璧谈着要上什么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着,从荣安
堂回来。她问我怎么在这儿,我说了要在松香园开饭,她就说不必忙了。」
见黠二奶奶愁上眉头,玉竹安慰:「想必是这天热,整理帐务又烦心。歇息
一晚就会好些,明日再上门相聚也好。」
听玉竹这么说,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头;犹豫就这样两人都装做没事,还
是上前对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决然站起身,对玉竹说:「你去备些退火的冰糖莲子,随后送
上松香园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园,离那儿愈近,黠二奶奶愈是发抖得厉害。不一会儿停
下脚步,扶着廊边栏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两都给公公欺侮,除了相顾流泪、同赴黄泉守节,还能怎么办才好呢?
若不以死守节,两人岂不是作妾似地
', ' ')('一同服侍张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
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里捣弄
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
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
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
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怎么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却是
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
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
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
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
奶奶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
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
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
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
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
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
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
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奶奶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奶奶叹口气自床上坐起,两
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
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奶奶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
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
奶奶看出什么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后,墨大奶奶才
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着,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
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奶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
身子还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难得你一趟远门
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日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
「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
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奶奶先前临时想的藉口,因为交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
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
墨大奶奶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
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
怎么会怕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
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这么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满;让黠二奶奶
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
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日后会多警醒些。没出什么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么事……」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
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
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
绝路,黠二奶奶觉得
', ' ')('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
可要怎么劝呢?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