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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东西,讲什么有违人伦。你不给儿子,别的女人也得给,就是早晚的事。
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儿子就早早的给他。啊——操吧——操妈妈—
—大屄——可惜啊——我没有儿子——只能让别人操了——「她搬着自己的双腿
和刘太太一起看着一木妈,她们之间只有一木妈有儿子。
有儿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一木妈内心里也常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她
是处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谈论男女性事,甚至喜欢谈。今天,一木
妈意外的碰到和两个裸体女人谈性事,她也是一直很淡定,但现在谈到了她的儿
子,她不想往下谈论了。因为这两个女人什么话都能说的出,要是把她和儿子扯
上性关系那就让人尴尬了,她急忙扯开了这个话题。她对许太太说:「没有儿子,
可以有女婿,还能让你吃了亏。」
刘太太接过话腔:「女婿不比儿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毕竟是外人。女婿
不会把岳母当亲人,只会当自己娶了个女人又附带上另一个能和他上床的女人。
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对吧?许太太。」
许太太会意地点点头:「即便俩好,还得碍着女儿的面呢。」
这时从里屋传出汪姐叫床的声音:「啊——啊——呦呦——呦呦——啊——
啊——呦——呦——」这呻吟悠长起伏,撩人心魂。有的人看到男女做爱,提不
起性情,可是听到叫床的呻吟却能激活内心的盲点。一木妈就属于这样的女人。
「啊——啊——呦——呦——宝贝——宝贝——啊——啊——呦——呦——」
声音又传来了。一木妈觉得汪姐的叫床声像个小肉锤,直在她心里敲起了小
鼓,这男欢女爱的呻吟声是一木妈久违的声响了,一木妈听得心跳难耐,她感到
自己的腿根都湿了。
一木妈要遮掩自己的窘态,故作镇定的看着许太太。许太太索性脱掉了身上
的薄纱,她和刘太太一样都成了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故意颠荡了一下自己的乳房,
她的乳房没有刘太太的大,但挺饱满,乳头上翘,像红樱桃比刘太太紫色的乳头
鲜亮。
一木妈对着许太太说:「你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一样,要是你的女婿看上你,
要和你上床,你怎么抵挡?」
许太太回到:「这世上除非是强奸,如果女人不情愿,男人是上不了床的。
话说回来,如果不影响女儿的婚姻,自己又不动情感和女婿上个床倒也无妨,
当然能获得女儿的认可就更好了。这里最重要的是,咱们能不能看上那个男人。」
刘太太靠到许太太身边说:「能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干的事,
咱们不行。大凡是岳母有点姿色,女婿没有不想和岳母上床的,只是他们想做不
敢说,装个正经模样罢了。」
许太太伸手把刘太太搂到怀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着对一木妈说:「要
是你儿子把岳母弄上了床,你该高兴吧?」
一木妈看着刘太太老老实实偎在许太太怀里,被她摸着奶子,徐娘半老的裸
体女人也能有这番兴致,她感到不可思议,这女人是胆大了?还是性需求更广了?
她想想自己的儿子,他和岳母上床是一码事,但不能找像她们这样淫乱的岳
母啊。
她说:「如果我儿子和岳母上床,我会骂他的——」
一木妈还没有说完话,里面又传来汪姐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哎哟——啊—
—宝贝——宝贝——你弄死我了——宝贝——啊——啊——啊——你个大鸡巴—
—啊——大鸡巴——弄死我了——呀——呀——」
刘太太兹溜一笑,对一木妈说:「恐怕她快到高潮了。你去看看吧,有人观
看能缓汪姐的劲。那个女人可不一样,别有洞天!这样的机会不多,别错过了。」
一木妈被汪姐的叫声揪得心直跳,这样的场景她自己当然想去看。她想去看
光了身子的汪姐是啥个模样,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颠倒的样子,更想看的是
男女做爱的真人秀,那景色一定是春光无限。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个
男人。可是她可不想让眼前这两个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并拢双腿,
强忍着说:「要去给她缓劲也得你们去,你们是熟门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现,就
怕惊了他们。」
刘太太哪能看不出一木妈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个保守女人早就走了,还会
逗留到现在?是出道太浅,还是想立个好牌坊?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她站
起身
', ' ')('坐到了一木妈身边。
一木妈挨着个裸体女人,不太自在。刘太太说:「我们折腾一夜,累够了,
想静静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说着话,动手摸了一木妈的乳房:「去吧,都是同
屋的女人,给我们留点空间。」
一木妈从长大就没有被女人摸过乳房,一股奇异的感觉让她难以按捺。她心
想,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一定干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
打滚,压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风。一木妈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挺着胸脯让刘太
太摸自己的奶子。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种感觉是模糊的,但她却微妙打开了一木妈
身体上的每个兴奋点,她感到幸福传递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你躺下——宝贝啊——」汪姐的叫声又传来了,这次有点急促:
「躺下——姨妈来——哎哟——你这个大头头——宝贝——我吃你——我吃
你—」
刘太太柔声细气的说:「这个汪姐,快到最后一定是霸道的,她要骑到男人
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学不了。」
许太太来到她们身边,拍了一把刘太太的屁股说:「在这屋里你是学不了,
人家汪姐在哪里都要霸道,你只有到局里才耍威风。来,让我抱抱。」许太太伸
展双臂把刘太太拥进怀中。
「还什么抱抱,都是中年女人了哪还这么矫情。」一木妈心中想着,看到她
们裸拥到一起,自己忍不住了,站起身说了句自己以后都感到意外的话:「西湖
多水也需要彩龙呢,看看怎样的彩龙戏水!」
许太太指着自己毛茸茸的阴户说:「这里插着男人的东西,不一定好看哦。」
一木妈走到门外,汪姐的声音更清楚了:「——哎哟——啊——啊——呦—
—呦——宝贝——哎哟——小宝贝——别倒啊——姨妈弄你——妈屄啊——你啊
——呦——呦——宝贝——老娘屄——屄操——宝贝——宝贝——快高潮了——
啊哟——啊哟——让姨——啊哟——宝贝让姨妈满足——操——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一木妈看到活春宫了,半老徐娘和年轻男孩
的真人秀。那情景让她心一揪,液体流满了腿根。
汪姐骑在外甥的腿上听到门声,回头看到一木妈:「啊——是你啊——我—
—好舒服——」她一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了把乱乱呼呼的头发,呼呼喘着气:
「你都看到我们了——」
一木妈冲她点点头。她看到了汪姐裸露的身躯,没有衣服的装饰,她是个白
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松软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两只乳房挺肥大,不过下
垂了,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说:「真累,伺候个男人不容易。」
一木妈笑笑说:「我懂得。」
汪姐哈哈一笑,又转过身,撑住床铺,端起了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一蹶一
落,阴户牢牢的套着她外甥的阴茎,一进一出轻车熟路那么彻底:「啊哟宝贝—
—姨妈快到了——你不准倒啊——亲——宝贝——给姨坚持住啊——宝贝——」
一木妈扭头细看汪姐外甥,这个裸露的身躯,是个不错的身形,称的上是个
形男,一木妈觉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了这个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们身边,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短衫,胸部饱满,宽裙,腿长
臀肥,这个女人一定有浑圆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他精神振奋了,对着一木妈说:
「我还以为是那两个女人呢。」
一木妈灿然一笑:「是我,不是她们。」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的笑容更加来劲了,被这样一个女人看他和另一个女人
性交是件快活事,他开始挺腰插汪姐了。汪姐被外甥顶陷了腰身,双手撑床爬在
她外甥身上,两个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动。汪姐歪着头喘着气,对一木妈说:
「他总是这样变着花样搞我。」
一木妈站到汪姐身边附耳对她说:「你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声应承着。
汪姐外甥很有力量,顶得汪姐白肉乱颤,一木妈想到汪姐是有分量的女人,
顶动她也得用不少的力气啊。汪姐外甥的大腿肌肉很壮实,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
的腿心里想,这双腿不知被多少女人骑过了呢,不知是他有艳福还是女人有福分。
一木妈伸手摸到了汪姐外甥的大腿,腿毛剌手,肉很结实。她想:要不这么
多女人喜欢呢,光他腿毛剌着屁股和大腿也够细皮嫩肉的女人享受了。
', ' ')('汪姐和她外甥都知道一木妈在抚摸他的腿,他不再挺腰搞汪姐,任由汪姐趴
在自己身上蹶着屁股搞他的阴茎。一木妈看着汪姐伏在外甥身上,屁股腰身胸脯
上下起伏,像个又圆又白的肉虫在男人身上蠕动。汪姐哼哼唧唧:「宝贝——你
逃不掉姨妈的大屄——你操了我——就别想逃——宝贝——给姨妈里面射满—
—射满你的孩子——」她用自己的性器牢牢的套着外甥的性器,不容他脱离。
一木妈听出汪姐话中的意思,这是怕她夺了她的爱。真是,这个汪姐,夫贵
妻荣,平日里端着架势,人又长的慈眉善目,威严和贤惠融为一体,让人心存敬
畏。不敢想象在床上,她也是充满霸道不肯输人。一木妈还没想夺她的爱,看这
般真人秀,又能动手抚摸,虽然自己心动不已也觉得够享受的了。一木妈的手伸
到了汪姐外甥的腿跟,小手摸索着探到汪姐外甥的阴囊,她吸了口深气,汪姐外
甥紧紧的阴囊,里面有满满的精液。她胸部起伏,喘息不匀了。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胸部起伏凸现的曲线,很是优美。他叫过一木妈,双手
握住汪姐的乳房,汪姐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中显得软软的柔顺。
一木妈弯下腰用很甜蜜口吻问汪姐外甥:「你摸女人的乳房是什么样的感觉?」
汪姐外甥揉搓着他姨的乳房回问一木妈:「喜欢,说不出。你被男人摸是什
么感觉?」
一木妈吸了口气,胸挺了,她回答汪姐外甥:「可能都是一样的感觉吧。」
她低头去看汪姐下身,故意把自己的胸部贴近汪姐的外甥。
汪姐看到一木妈看自己的下体,抬头对一木妈说:「别笑话,他就是这样搞
我啊——呦——很多年了——下面被他搞松了——上面被他揉大——我真是比他
亲妈还亲啊——什么都给他了——」
一木妈听到汪姐这话,对汪姐说:「可我看,是你搞他啊。」她笑出了声,
汪姐外甥也笑出声,他两眼盯着一木妈的胸脯说:「我妈是她妹妹,两个女人都
这么说,只是我妈乳房没她的大,让我妈很吃醋,说我弄她更多。」
听到这话,让一木妈脸红,她对着汪姐外甥说:「那是你们家的私事。」一
木妈看到汪姐外甥两眼紧盯自己胸脯,从他的眼神里,她知道他的想干什么。一
木妈心照不宣,往他身边靠近,蹲下身子,胸脯更靠近了他。
汪姐外甥从汪姐身上腾出一只手,放到一木妈的乳房上。一木妈像是不知情
一样,不做声响只是专注的看着汪姐的下身。汪姐外甥拂动着这个女人的乳房,
圆滚滚富有弹性,他姨妈那个女人的乳房却是软绵绵的。他慢慢的抚摸一木妈的
乳房,一木妈都快爬到他身上了。一木妈觉得他的手带有股磁性,从乳房到乳头
都被牢牢吸住,一柔一捏都有快感从乳头涌进心底让她浑身舒服,她两腿发软,
跪倒床边。
一木妈本来是来打麻将的,麻将没打成,自己却让男人摸了奶子,也是心甘
情愿。一木妈更向前弓了身子,汪姐外甥悄悄解了一木妈的衣扣,手伸进衬衫,
一木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衣衫敞开了,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乳罩,摸到
了她热乎乎的奶子。
汪姐坐起身来,扭着屁股看着一木妈:「小妹,我的下面是不会让给你的,
屄屄吃定了他。」
一木妈对汪姐说:「汪姐,我不会和你争,总有先来后到。」一木妈嘴上说
着,心里却想,我还没想跟他呢,自己更想看你的模样。
一木妈自己解开了乳罩的纽扣,露出大奶,她看着汪姐外甥说:「孩子,你
真坏。」说完她趴到汪姐外甥的胸上用乳房揉搓他的胸脯。一木妈知道被女人挑
在性头的上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她很想看汪姐是怎样出丑的。她爬在他耳边悄
声说:「昨晚你搞了三个女人,她们都说你的东西大,你让她转过身你搞她,我
看你的东西,行吗?」
汪姐外甥听到一木妈的话,撩起一木妈的裙子,顺着腿,摸到了一木妈的屁
股,手指挑开短裤就要摸到阴部了。一木妈回手挡住了他,汪姐外甥可不想罢手,
他说:「就差一点了,你还差这一点吗。屄——」
一木妈可不想只差一点,只要一松手,他就能摸到自己的阴部,自己就和那
些女人一样了,让他容易的得到自己,那太不值钱了。她冲着汪姐外甥点点头:
「别急,孩子,你想要我,等会,我给你。」她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话没有说完,
又趴到汪
', ' ')('姐外甥的耳边加了句:「我是新来的女人,我想看你的东西,等会啊,
我让你操我,操我屄!听话,孩子,你都摸我的身子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搞她,
让我看。」
汪姐外甥傻了,言听计从,腿一拱汪姐的屁股:「你转过身去,听话!」
汪姐果然听话,她抬起大腿,慢慢扭过屁股,汪姐外甥的阴茎,一直插在她
的阴户里。汪姐背朝外甥坐到他腿上。
一木妈起身来到汪姐对面。
她对一木妈说:「他就是这样把我当女人不当长辈。」
一木妈对汪姐说:「你都和他上床了,哪还有长幼之分,就是亲儿,也得让
他三分不是?」
一木妈这会看的可清楚了,汪姐阴毛稀少,褐色的阴唇敞着大口,屁股一抬
一落,汪姐外甥的阴茎露出来又被她吞进去,那湿漉漉的阴茎真是不小的东西啊,
难怪许太太形容这个阴茎是她见过最大的。而这只阴茎在一木妈的眼里,也是最
大的,大的有点畸形。中年妇女洞穴松弛,男的鸡鸡小了,注定少了输送的快感,
难怪她们喜欢。
一木妈真想伸手去抓抓那根阴茎,湿漉漉的粘满别的女人的淫水。一木妈合
拢衣衫矜持的看着汪姐。
「嗯——」汪姐嗯了一声,屁股一蹲:「啊——又进来了——啊呦——亲妈
呦——他都要成我爸了——我伺候他——是他随叫随到的女人——呦——呦——
操——」
一木妈撇头看汪姐外甥,他说:「我才是随叫随到的呢。」啪,他一声很响
的拍到汪姐的屁股上。打得汪姐「呀」的一声尖叫抬头对一木妈像似诉苦般的说:
「他还打我。」
一木妈抿嘴一笑:「打是亲吗。」
汪姐扶着外甥的腿,屁股不停的动:「就是他亲妈也没少挨他的打。」
汪姐还真有女人的力气,大白屁股一挺一沉,腰一直笔直,真是性刺激到忘
我了:「宝贝啊——就是操——操屄——啊——啊——呦——呦——妈妈呦——
操你妈呦——姨快到了——啊哟——姨快到了——」
一木妈看得面露红晕,多美啊,一阴一阳,一洞一杆,进出自如,很美妙。
汪姐抬头对着一木妈近似哀求:「来——帮我——帮我——摸我的奶——摸
我的奶——我快到了——快来啊——帮我——帮我——」这个女人真得快要泻了,
眯缝着两眼,乳房吊在胸前来回晃荡,一副乞讨的样子。
一木妈看到汪姐被自己外甥搞到落魄的样子,心里很美,平时仪态万千也有
消魂的时候,摸她的奶也算糟践她吧。一木妈手摸到汪姐的乳房上,汪姐的乳房,
软软的很滑溜。一木妈除了自己的乳房从来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乳房,她感觉挺
不错,不由得用两手搓了起来,还扭了她的乳头。一木妈很想把她的乳头扭疼,
这下刺激了汪姐,她突然大喘一口气:「啊——啊——」一屁股坐到她外甥腿上,
闭拢双腿使劲夹住他的阴茎:「姨倒了——姨倒了——」
汪姐外甥搂住汪姐的身子:「姨——我还没射——」他起身把汪姐屁股朝天
的搁到床上,崛起汪姐的屁股插在后面:「去你妈的,我还没射呢,你不能倒。」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给她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搞她。
一木妈欣慰一笑。
汪姐被外甥翻在床上,白肉乱颤像软弱的肉团:「啊——啊——啊——」她
大叫了,尖声大叫:「操你妈——操你妈屄啊——不让我倒——你也不许倒——」
一木妈不关注汪姐了,她看着汪姐外甥的大腿和屁股,肌肉真是结实。一木
妈赞叹这个男孩真行,一晚上应付了三个女人,现在还有精气神。她情不自禁拉
开衣襟,拽下乳罩搂上去,把光溜溜的乳房贴到他的屁股,然后用乳房向上揉搓
到他光溜溜的后背。一木妈趴在他肩头说:「孩子,你真行!」她张开嘴伸出舌
头,汪姐外甥低头把她的舌头含到口里。一木妈紧搂着汪姐外甥硬朗的身体,这
样的男人才叫女人爱不够。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叫了,下面湿了一片。她主动对汪
姐外甥说:「你摸,摸我。」
一木妈想要男人了,下面湿成一片,她没有底线了,拉汪姐外甥的手他放到
她的阴部说:「那个女人,你处理完了,该我了。」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短裤,手摸一木妈的阴毛说:「操你——」
一木妈点头:「操我,我的屄。」
汪姐外甥正想抽出阴茎,汪姐「呦」的一叫:「别动,我要让你插在里面。
', ' ')('」
汪姐都真的摊了,她摊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她就是摊了还那么霸道,占着
她的外甥。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无奈,看到趴在床上的汪姐不由得羡慕起来。汪姐对性这
么大胆的媾和,才让她真有享受,不枉一生,自己真是老土。一木妈不再矜持了,
她解开裙子落到地上,两腿一伸脱掉底裤,就暴露了屁股和阴毛吧,这本来就是
给自己喜好的男人用的东西。她急促的喘着气对汪姐外甥说:「给你——我的屄
——把我——操了吧——」
汪姐外甥还插在汪姐里面,一木妈爬上床躺倒汪姐身边,衣衫大敞,乳罩斜
吊,露着乳房,光着下体,汪姐外甥从一木妈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阴部,两根指
头捅进一木妈的阴道,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揉弄,一木妈虽是过来人,也经不住来
至阴蒂的刺激,她像被电击一般颤抖身子,淫水肆意横流。她看着汪姐还占着她
想要的东西,捋捋头发,手伸向汪姐的下体,她用热乎乎的手捞到汪姐外甥的阴
囊,阴囊紧绷绷,她知道那里面是满满的精子,她激情地说:「你要给我——给
我——射给我——」
一木妈把手指伸进汪姐阴道,她要把里面的阴茎抠出来。汪姐的阴道有多宽
大啊,竟能容下一根阴茎和一木妈的手指,她抠不到汪姐外甥的龟头,两指夹住
阴茎往外动,没成想汪姐外甥身子一抖,尽然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满了一木
妈的手掌。
女人变换无常,一木妈突然泄气了,他一夜忙了三个女人,现在又射了,不
会再有力量了,不会了。
一木妈看到汪姐外甥射完之后伸手去捞汪姐的乳房,心中气愤,感觉自己被
他们欺负了。乳房被他摸了,阴户也被他扣了,自己竟然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只
恋着他的亲姨妈,自己算个什么女人?她越看越觉得汪姐简直就是个肥嘟嘟的丑
女人,就连刘太太许太太她们哪个能比上自己更有女人味的身材,她讨厌汪姐她
们也讨厌汪姐的外甥没有眼光的屁男孩。
一木妈不再理会他们,在汪姐身边缩回自己的腿,起身拿上自己的底裤和裙
子,跑向主卧室,那里有卫生间,她要整理一下自己。主卧室里,宽大的床上一
片凌乱,地上散落着女人内裤和避孕套,想象昨晚他们有多么淫乱,真是狼虎女
人的淫窝。对着镜子,一木妈看到自己敞着胸脯,光着下体,头发散乱,一付狼
狈的样子,她笼笼衬衫看看裙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冤枉了自己精心的打扮不
说,还被人摸了乳房和下体。她洗完脸和手心想,还好没让他插进来,总算保了
一块干净的地方。
一木妈穿好衣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静了静神想,亏那两个女人没有看
到她刚才的窘样。
一木妈回到客厅,她看到许太太躺在沙发上,刘太太光着身子爬在她两腿之
间给她口交,她们见到一木妈出来,只是冲她笑了笑,刘太太说:「不枉此行吧?」
一木妈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而且要体面的离开。说:「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我可笑不出来,他射了,射了不少,射空了。看来我是白来了,没捞着,只好回
家了。」一木妈说完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样离开是最好的,都不受伤。
这时,刘太太家的小保姆回来了,看到裸体的太太在沙发上玩同性,她没有
一点的惊诧,很平静的说:「阿姨,我回来了,来不及做饭,我带了一些。我去
收拾屋子了。」
「去吧,」说完刘太太又伏身趴到许太太的两腿之间。
回到家中,一木妈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刘太太家的事,直到看见自己的儿子,
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儿子心想,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吃软饭的男人是不能长久的。
那时的一木妈出道不久,见识不多,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让虽然让一木妈很不
爽,但她是成熟的女性,所以和刘太太她们那些女人还是有着来往,只是从不参
加她们的性派对。
以后,一木爸事业的规模越来越大,一木妈在社会的地位也随着升高,并且
但当了本地工商界妇女会主任的职位。这样她的社会活动增多了,和那些富家女
人的来往就减少了。汪姐也是兼职许多社会职位的女人,在一些社会活动和交际
应酬上她们见面的机会却增多了。
一木妈和汪姐常见面,而汪姐又常带着她的外甥。由于那次在刘太太家的群
交之事,搞得一木妈很不满意,她们心知肚明忌讳末深,谁都不再谈起
', ' ')('。
起初,一木妈每次见到汪姐外甥,就会想到自己是个身子被他摸弄过又被他
放弃的女人,这对一木妈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感到自己哪怕穿上最名贵的服装,
在他面前也是个裸体女人。情何以堪,一个贴着女人吃软饭的男孩,一木妈厌恶
他,从不和他视线相对。
可是女人有个毛病,对厌恶到心底和关爱到心底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留意。
一木妈也是如此,她发现这个汪姐外甥这个孩子很有女人缘,像她这样的中
年女人,还有年轻女人和妙龄女孩都愿意跟他来往,这让一木妈好奇,这么多女
人喜欢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有个超大阴茎,那样的东西不是每个女人都喜爱的。
他有英俊的外表,可外表英俊的男孩不少,也不是每个都讨女人喜欢。
时间久了,一木妈看到他是有许多的优点,她观察到他完全没有那次在刘太
太家里,玩弄女人的骄纵模样。而且对女人体贴有礼,谈吐得当。是个帅气斯文
又充满阳光的男孩,这让一木妈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的态度有了变化,她不再回避他,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话语逐渐增多,一木妈对他有了更多了解。汪姐外甥对
一木妈也很敬重,像对待长辈一样的尊重。
汪姐外甥比一木妈的儿子大不了几岁,可是他周围的女人太多,一木妈觉得
他除了交往女人,恐怕别的就一事无成了吧,那样这个孩子就完了,是女人害了
他。一股母爱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妈对他说话的言语也变得体贴温柔了许
多。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妈能让他体验到来
自女人的亲切。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话语增多了,可是一木妈注意到,他从不提及那天在刘太
太家的事情,这让一木妈心安稳了许多。一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后,一木妈问汪姐
外甥:「我们每次有活动,我看你都来参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啊?」其实一
木妈是想问,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赚女人的钱,可她不能问的太直接,只好转弯
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们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周末或
晚上,以前他姨妈常带他来帮忙,已经是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一木妈是小看了他。一木妈又问了他家庭的情况。汪姐外甥告
诉她,自己家境一般,父母离异,妈妈一直单身把他带大的。他们全靠自己的姨
妈的帮衬生活还算过得去,前几年他姨妈帮妈妈出国定居了,现在正在给他办理
移民手续。
一木妈知道他的这些事,自然想到了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准他拔出来,
他就只能硬挺着鸡鸡插在汪姐里面,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说:
「难怪你对汪姐那么俯首帖耳呢,是孝顺还是报答?你懂我在说什么事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如果说是孝顺我会被骂死,只能说是报答。你知道,
她们都是正当年的女人,有强烈的性需求,我只能为她们做这些事。这两个女人
是我最大惦记,我不希望妈妈空度一生,姨妈老公老了。她们不同,妈妈只要我,
而姨妈见识广愿意搞新鲜事,她喜欢群交,妈妈认为很淫乱受不了。我在那样的
场合,情绪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实我不是,我喜欢自己喜欢的女
人。我这样对你说话,不失礼吧?」他看着一木妈眼睛。
一木妈莞尔一笑:「不,孩子,这样挺好的。」
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
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
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后,一木妈
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
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
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
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
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
', ' ')('行了,这样就冻不着你了。」天挺
凉,一木妈听着汪姐外甥的话语,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妈带着汪姐外甥走过了两个路口了,汪姐外甥说:
「咱们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单薄,脚会冷的。再说,天快黑了。」一木妈噔噔
的跺了几下脚,她没有感觉到脚冷,因为心里有股像似青春期来临的热。
一木妈仰头对汪姐外甥说:「如果我的脚冻坏了,你怎么办?」
汪姐外甥说:「那就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你。听话,咱们回去吧。」一
木妈看着他,本来想好的话,却被他暖人心窝的话搅得自己都忘了。她没再说话,
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一木妈看着空旷的大街,飘扬的雪花,仿佛一下回到自己谈恋爱的少女时代,
嗒嗒的迈着脚步跟着自己的恋人。
他问:「你冷吗?」
她问非所答:「街上都没有人。」
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有情人才会出来散步。」
一木妈停住脚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体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贴住他的胸
脯,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吗?」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了,他低头看着一木妈,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
一会才说:「你的脸都冻红了,不过很好看。」他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说:「爱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了一声,嘴就亲到了一木妈的嘴上,一木妈的嘴唇刚
贴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
吻。仿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
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
–」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
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奇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们上车吧——」
汪姐外甥把车开到空无一人地方,停好车。他拔动着一木妈的腿说:「我想
亲你下面。」
一木妈听到他要亲自己的下体,她美滋滋的说:「行,我脱裤子。」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问:「你冷吗?要露大腿的。」
一木妈边解裤腰边说:「不冷,暖气开的挺足的。」她把裤子退到了脚跟,
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一木妈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的大腿里,她抚着他
的头发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孩子,我这是第二次露给你了。」
汪姐外甥有一张灵巧的嘴,能说让女人动心的话,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妈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强忍着不发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
——唔——孩子——嗯——嗯——唔唔——」从那时起,一木妈也成了他的熟妇,
是他许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真是个坏孩子,把我也带坏了,弄的像个偷情的女人。」在驾车回家的
路上,一木妈看着开车的汪姐外甥,感觉他真是帅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孩。
她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她问:「你不会分心吧?」
汪姐外甥说:「当然会,可是不敢,你在车上。」
一木妈会心的笑了,多好玩的东西啊,超级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
握住圆溜溜的龟头摆弄不停,车到一木妈家门口前停下了,这是个僻静的小区,
只有窗户透着灯光。一木妈看看自家窗内的灯光,她问汪姐外甥:「你不想吗?」
汪姐外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进家?」
一木妈说:「不,我家里有人。我是想在我家的窗外,给你口交。」
汪姐外甥搂过她的头,她张开火热的嘴唇含进了他的阴茎。汪姐外甥看着给
他口交的一木妈,这个女人温柔中有着奇特的想象和疯狂。他享受着她的口交给
自己带来的快活,他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低声说:「我想操你。」
一木妈放开嘴唇:「嗯,以后我让你,你要爱我,孩子。」她又低头把汪姐
外甥的阴茎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抚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香,他唔了一声射出
了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上和胸脯上。
一木妈说:「多亏你解了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进不了家门了。」
她系上衣扣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液体,捋好头发。她问:「舒服吗?你不累吧?」
', ' ')('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神点啊。」
一木妈回到家中,慢慢的从今晚的经历中缓过了劲。她冲着淋浴一直在回想
今晚的每个细节,大街旁,停车中,自家窗下,这三个主要时段里他们所做的事,
有没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后怕,此时一木妈没有了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
焦虑压在心头,别让一时的忘形毁了自己。
她抓起手机拨通汪姐外甥问:「咱们今晚没人看见吧?」
汪姐外甥说:「没有,我一直注意着呢,只有我们两个。」
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后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
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
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
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
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
人吗?
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
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
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鸡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
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
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龟头抚弄她的阴唇,
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阴茎像雄壮的公
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
扩大了,很难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
适合自己阴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
己的阴道。
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性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
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就让她
保留吧。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
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
的午餐。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
痒。
「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
对他说这样的话。
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
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直到确定
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
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
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
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让一木妈窝心。
一木妈开始带他去外地和国外旅行,有个帅气的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又像是自
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边,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妈爽心的事。
为了他,一木妈花了不少钱,既然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钱值得。一
木妈不让汪姐外甥插入自己阴道,她怕时间久了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会
失望。一木妈想出很多办法,她会买来不同式样的服装,在无人相识的城市里,
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职业女性,村姑,甚至街头的妓女和他逛街,在酒店里给他口
交,让他的精液喷脏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等第二天打扫
房间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贵价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液,她想象那些女
人会羡慕她,有男人,又有钱。
当然这种事情在国内她是不敢做的,只有到了国外,她才敢尽兴。一次去韩
国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间,一木妈跑进卫生间换上刚从名品店买来的女式
西装,恰腰合体,乳房高耸。她没穿裤子,光着长长的腿,蹬着高跟鞋。她走出
卫生间问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变化吗?
', ' ')('」
汪姐外甥定睛看到,一木妈的阴毛修剪的整齐了,齐刷刷黑黝黝的倒三角。
他过去摸了摸,阴毛还是软软曲折的,修掉阴毛的周边滑滑的,他笑着说:
「难怪你去整容院,让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原来你是让那个男医生修了你
的阴毛。」
一木妈又问:「好看吗?」
汪姐外甥打量着一木妈说:「好看,大腿的中间露着条缝,更有女人的性感。」
一木妈走了几步,她穿着高跟鞋,翘起的屁股更是夺目,她说:「我早打听
过,韩国整容院上面都能整。我想让你感觉我是新鲜的女人。」
汪姐外甥情不自禁拍拍一木妈圆溜溜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可惜了
你的屄屄,被高丽男人看到了。」
一木妈从容一笑:「你真是小气,韩国女人的这里和我有区别吗?」一木妈
说完冲着汪姐外甥转过身来继续说:「她们假的太多,我是真的。」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的屁股,手插到她的大腿里面说:「你是我的真女人。」
一木妈两腿分开,让汪姐外甥抚摸她的阴户,她舒服的喘着细气:「啊——
我被你搞得魂不守舍——没守住贞节——红杏出墙不算个好女人——」
汪姐外甥的手伸进了一木妈上身的西装,摸到她的乳房:「你是好女人。」
他摸着一木妈的乳房,肚子和阴户,这个女人滑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你像我妈妈那样的女人,她只有过一次性派对,几个光屁股女人和几个男人,
妈妈这里只让三个男人插过,以后就再参与了,算是不错吧。」
既然上了同一张床,一木妈和汪姐外甥不再是外人了,他们之间无话不说。
一木妈最喜欢听他说别的女人。他对一木妈讲了很多女人的身体特征和在床
上的表现,甚至包括了他的妈妈。
一木妈伸进汪姐外甥的裤子,抓住他的阴茎说:「我也是差一点啊,还记得
吗?在刘太太家。我当时差点被你插进了。」一木妈说完掏出汪姐外甥的阴茎,
光着屁股露着阴户蹲下身去:「以后你的妈妈还有你呢。」
汪姐外甥抚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口中,他看着一木妈含着阴茎的脸:
「她也常这样,有时和我姨妈一起,两个女人脸贴脸给我口交。我特别愿意用阴
茎打她们的脸,然后上床,我都能让她们满足。」一木妈拿着汪姐外甥的大阴茎,
放在脸上,用舌头上下舔着,听着他讲的话。她说:「女人是不是都不要脸啊。」
那天,一木妈换了不同的衣服,给汪姐外甥口交,他兴奋的射了三次,这让
一木妈惊讶又心疼。他哪来这么多的力气她对汪姐外甥说:「不能再这样搞了,
会伤身体的。」
可汪姐外甥不愿意,非要再一次。一木妈只好由着他,换上洁白的护士服,
让他喷满精液。
他说:「我感到有四个不同的女人陪我。」
一木妈说:「知道吗,你每次的表情都不同。我也感到了自己是和四个男人。
躺一会吧,你歇歇。」
汪姐外甥说抱起一木妈,把她扔到床上。一木妈在床上颠了个起跳,拉过汪
姐外甥搂到身边:「跟我说会话吧。说说你的女人,」
他搂着一木妈,双腿夹着她的屁股,掰着自己的指头对一木妈说:「中年妇
女,青年小媳妇,上学女孩,我都有过。不是我喜欢女人,而是我经不起挑逗,
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开放的不比男人少。只要她们喜欢,男人根本逃不掉。」
他摸摸一木妈的奶子。
「是这样,我也是挑逗你吧?」一木妈挪开他大腿脸伏在他胸前问:「这些
女人对你有什么区别?」
他搂住一木妈:「怎么说?」
一木妈说:「用钱来说。女人看男人是用钱来衡量,你对女人怎样用钱衡量?」
汪姐外甥想了想,对一木妈说:「我直说,你别生气。」
一木妈说:「我都和你上床了,还能生气吗,说说看,准不准。」
他说:「中年妇女贴我钱,小媳妇双方分摊钱,少女我得给她钱。对不?」
一木妈用舌头舔舔他的乳头:「用钱分这三个档次,中年妇女地位最低,得
花钱买。我也是地位最低的啊,是吧?孩子。」
汪姐外甥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说:「你和她们不同,我
都想为你花钱。可是你都安排好了,不给我机会。」
一木妈听的心里喜滋滋的,她翻身到他身上,把乳房吊在他胸前,用乳头蹭
他的肌肤。
汪
', ' ')('姐外甥很享受的躺着,手指抠进一木妈的阴道说:「可惜,就是这个屄屄,
不让进。」
一木妈说:「你太大,我害怕,以后适应了,我就给你,操。」
汪姐外甥说:「你真是娇气,让我来亲你屄屄。」一木妈分开了双腿,他把
头埋到一木妈两腿中,舌头像湿润的刷子,舔够了一木妈的阴唇,舌头伸进了她
的阴道。一木妈可痛快了,她尖叫起来:「啊——啊——孩子——我也没保住啊
——孩子——我的屄啊——是你的——」
一木妈大声尖叫不止,惊动了酒店的人员来敲门,她停止了尖叫。听听门外,
那人还在门口,不知是男是女,一木妈推开汪姐外甥索性走下床去,她说:「这
人真讨厌,还想看看景色吗。」
一木妈裸着身子,打开房门,是一个穿制服的年轻男人,他看到裸体的一木
妈,两眼发直,叽哩哇啦讲了几句话,一木妈不懂他的意思,冲他晃晃乳房:
「我们做爱不犯法。」她关上房门回到汪姐外甥身边,喘着粗气问:「这是我几
次丢人了,都怪你。」
汪姐外甥露出坏坏的笑。
汪姐外甥出国的事办好,主动开好房,约了一木妈,这是他第一次。在房间
里,他对一木妈说:「我要一件一件脱掉你的衣服。」
一木妈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对他百依百顺,她点点头:「我真不知
道,我这个女人哪里好?今天一切由你,干什么都行。」
一木妈配合汪姐外甥,让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像剥葱一般,剥掉葱
叶剩下葱白一样圆浑浑的身子。她精心穿戴的名贵衣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只剩
精致的乳罩和小裤头,汪姐外甥掂掂一木妈的乳房,又伸手进她的小裤头抚弄她
的阴毛,他对一木妈说:「你是我的宝贝,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脱你的
衣服,真是不舍得把你一下扒光。」
一木妈扭了一下屁股:「就怕再见你时,我成老太太,你不把我当宝贝了。
不过,你可以常回来,我也可以去看你啊。我还想多当当你的宝贝呢,孩子。」
汪姐外甥解掉一木妈的乳罩,脱下她的小裤头,把一木妈剥光了。他坐到椅
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你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是男女情人吗?」
一木妈说:「现在不是了,情人是不分开的,你是大男孩抱了个光腚的富婆。」
一木妈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摸弄,眼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心有怜
惜,这孩子以后还有这么多好日子吗?她想安慰他,她伸出温柔的手臂,搂住他
说:「你啊,应该高兴,能见到你妈妈又能出国定居。」
汪姐外甥嘿嘿一笑:「真正高兴的应该是我妈,我可不高兴。到了那边我什
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从头来。我最可惜的是,没有你这个女人了,宝贝。」
一木妈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柔声细气的对他说:「以后,你需要钱的时候
告诉我,我给你!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他知道她心里柔软。他对她说:「我从不问女
人要钱。你的钱,我也不会要的。我要把你抱上床,只想了一桩心愿。」他抱起
一木妈,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麻利的脱掉衣服,赤身爬到她的身上:「我只想要
你的身。」他托起一木妈的屁股,在她的阴户一舔,抬头说:「想要,你的屄屄。」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这个女人情有独钟,她虽是无人不知的富婆,可她不同其
他女人那样炫耀铺张,她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跟她的交往心里踏实的很。汪姐外
甥更喜欢一木妈的肉体,有女人柔美的曲线又结实富有弹性,他喜欢这样女人的
身子。
一木妈说:「我被扒光的次数不少了,光被你抚弄掉的阴毛也能铺一床单了
吧。今天我给你!」她最大限度的展开了自己的下体,尽情暴露她的阴部。她想
让他看清楚自己,想让他记着自己。
汪姐外甥下了床把一木妈拖到床边,扛起一木妈的双腿,晃起她的身子,他
要看这个女人浑身晃动的白肉。一木妈的乳房被他晃得像皮球,在胸前不离不弃
不停的滚动。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他晃动着她说:「宝贝,你这身肉可是百里挑一,你
和我妈差不多的年纪,她的肉是懈里晃荡很松弛的。」
一木妈爱听他表扬自己的话语,美在心里,嘴上说:「你妈妈的肉是被你晃
松散的吧,我要是跟你久了也会被你晃松散,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的乳房比以前大
了不
', ' ')('少,也松散了一些,都是被你搞得啊。」
汪姐外甥放下一木妈的腿:「不晃你了,让你乳房保持原样,否则你老公不
满意,以后你再找别的男人,也得让他喜欢不是。」
一木妈说:「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除了自己男人以外,只有你玷污了我
的清白。」她裸卧在床,娇滴滴的看着汪姐外甥。
汪姐外甥摸过她乳房,手指从胸部挠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搅动着她的阴毛。
这让一木妈起了一身痒痒的疙瘩。一木妈挺腰把自己的阴户送到了他的嘴边,
口中哼了一声:「屄啊——给你了——嗯——孩子——」
汪姐外甥朝一木妈的阴户伸了下舌头:「小宝贝,小妈妈,让你屄舒服到底。」
一木妈:「嗯——」一声,把腿搁到他肩上。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湿润的暗红色阴唇,左边大过右边,旁边张着茸茸的细
毛,阴道张着黑黢黢的口。他抬抬她的屁股,没有去舔一木妈的阴户,而是去舔
她大腿的内侧,舌尖就差一点触到一木妈阴户的时候,他又挪开不去触她性敏感
的生殖器。一木妈的胃口被他吊的麻酥酥的痒,她哼哼叽叽低吟:「嗯——嗯—
—亲——亲——我要——」
汪姐外甥用嘴唇含住一木妈大阴唇,然后吐出。舌尖往她的阴蒂一探,一木
妈身子一沉,一股水涌出阴道:「啊——亲——爹的——」汪姐外甥很懂得是玩
女人,他不紧不慢伸出整舌从她整个阴户下面往上舔,到了顶端舌头一挑,触动
一下一木妈的阴蒂,她的身子就会猛一颤抖:「啊呀——呀——呀——」
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刺激得阴蒂充血勃起,亢奋到大腿紧绷,水流汪汪。她嘤
嘤低吟:「嗯——嗯——嗯——」强忍激奋不敢大声尖叫,她现在不是在外地,
而是在本地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虽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也难免激烈的叫床
声从门房的缝隙传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注意,被人盯了梢,发现她和比她
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开房,事情传出去,女人出轨不比男人养小,那可是极大的丑
闻。这是让一木妈无法接受的,她进酒店的时候是带着口罩,急步走进房门,她
怕被人看见。她毕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又担任着当地工商界妇女联合会
的主任一职,这样的名女人不敢让自己有任何丑闻,那会毁了她同时也会害了她
的丈夫和家庭。
「嗯——嗯——嗯——」一木妈享受着汪姐外甥给她的慰藉,又扭转白白的
肉体,伸手去抓他的阴茎。她抓到了,又大又硬:「嗯——嗯——给我——亲—
—给我——」
汪姐外甥跨腿骑到一木妈的脸上,一木妈张嘴阴茎伸进她的口中,把她的嘴
塞的满满的。汪姐外甥倒趴在一木妈身上,他没有停止亲吻她的阴户,他要让一
木妈爽到底。他往下一挪舌头,停在她的肛门,那里已经被她从阴道淌来的液体
湿润了。
汪姐外甥伸伸舌尖,舔起一木妈的肛门。一木妈的肛门以前他用手指捅过,
现在用舌头来舔她的肛门,这还是他第一次。他开始用舌尖往里伸,这让一木妈
有股异样的感觉就是痒,一股钻心的痒,痒得她淫水肆虐,连床单都湿了。
一木妈这时知道了,在她给汪姐外甥口交时,他也喜欢让她舔肛门。那个时
候,她觉得这只是他特殊的癖好,让她用嘴对着他的肛门,是想在羞辱女人中得
到自己的快感。一开始她自己并不情愿,硬被他按着头去亲吻他的肛门,她不想
簿了他的欢心,强迫着自己去亲吻他的肛门。亲他的肛门,她感觉不到恶心,只
是太丢自己的面子。跟他久了,成了习惯,一木妈从亲吻他的肛门,到了舔他的
肛门也用舌尖深入他的肛门。一木妈不知道男人被亲肛门会有什么样的快感,现
在她知道了,想像,那种感觉一定跟自己一样,是种挠心的痒。
「啊——」一木妈吐出他的阴茎「啊——啊——」长长的喘着粗气:「哼啊
——哼啊——孩子——你让我难堪了——操我——」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拂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你出汗了。」
一木妈趴到他身上把乳房贴紧他说:「我出汗了——想你操我——屄啊——」
汪姐外甥抚摸着一木妈光洁的后背:「你愿意了,你是我的宝贝。」他用手
指夹住她的阴唇。
一木妈用修理很好的脚丫扣着汪姐外甥的后背:「今天,我给你,你太大,
慢慢来,别让我疼。」
汪姐外甥跪到一木妈两
', ' ')('腿间,手把着他粗大的阴茎,搁在她的阴毛上:「我
要进了,你毛茸茸的,像我妈妈。我从小从小就弄,她习惯了。」
「嗯——我也该——该啊——」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这个给她带来许多快
活的帅气男孩,带他游玩,跟他上床。今天,自己最后的一点地方也要给他了,
一木妈一种期待油然而生:「嗯——该给你——毛毛的屄——操我吧——孩子—
—把我当婊子——」
汪姐外甥,在她阴户前磨蹭了一会,才慢慢插入。一木妈感到自己被涨得紧
紧的,阴户是种被塞得爆满的感觉,淫水急速流淌,从阴户四面挤出阴道。
「啊——啊——我能——我能——」一木妈哼哼尖叫:「我能——我是你的
女人——让你进啊——啊哟——啊哟——你的驴鸡巴哟——孩子——让我——让
我——吃一口——」
汪姐外甥从一木妈阴道拔出阴茎,一木妈自摸着自己的阴户,张开嘴哼哼叫
着:「操你妈——孩子——我早该给你了——」
汪姐外甥抱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你还要——你还要——」
一木妈点头:「嗯——嗯——我还要——孩子——要你——早该要你——孩
子——我的屄啊——能记着你——常回来啊——孩子——操我——」
汪姐外甥抚弄了一木妈的阴户,又挺起鸡巴插进去。这会他肆无忌惮了,猛
插一木妈的阴户。这个女人抖动着一身白肉终于狂叫了:「操死我了——孩子-
啊哟——你妈个屄呀——啊啊——啊——啊——妈个屄啊——我屈辱啊——搞
我——搞我——」
一木妈不停狂叫全然不顾了自己的身份。
那晚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干了三次。她依偎在汪姐外甥的身边对他说:「我的
屄会记住你,你要常回来,要不,我去看你,你可别有了妈妈忘了我这个女人,
是给你的,操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