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麽粗暴弄了一阵,李承业最初那股兴致过了这才缓慢调节起呼吸,开始仔细享受起哑巴後穴里层层肉壁夹裹住肉棒的美妙快感。被前面那阵猛肏狂顶磨得没了脾气的肠肉像张贪吃的嘴一样紧紧吸附着李承业硬烫的肉物,每次肉棒往外拔都带出一圈湿软红肉像绽开的花瓣,这副娇艳淫靡模样落在李承业眼中分外刺激。
既然李承言能感到来自兄长的压迫,李承业同样也能在每次肉棒推进时从肉膜彼端传来的推挤感,如果不是自己弟弟,以李承业性格定是不愿与人共享,这下倒别有一番平时体会不到的乐趣与刺激。
不过他们兄弟俩得了趣,却独独苦了被夹在其中那人。
哑巴喊也喊不出声,一双美目眯成了细缝,身体则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颤抖不停。因着羊眼圈毛刺上的药性,本不该那麽快适应异物的後穴也变得敏感无比,不管龟头戳到哪处都像是磨到了痒处上,让哑巴不停张着嘴喘气,垂落的发丝也跟着头不住晃动。
他胸上两粒乳头早被李承言交替吸吮得红艳艳的像是要滴出血,而夹在两人间的身体也随着撞击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腰臀耐不住那在肉里始终不散的痒而不断狂乱地扭动着像在主动配合着那两根火烫硬物在他肉里来回抽插,并与穴肉旋转摩擦。
有那麽一瞬,哑巴觉得自己像是村里过年时在木臼里被捣弄的那团米,在暴力下翻搅到就快不成一个完整形状。两处被插着的穴都像是升起了火,那从体内点燃起的烈焰让他根本无从逃避只能任着热浪烧灼着他的身心。
他不是不想抵抗身体里那股快感,只是他不晓得叠加的淫毒对他造成的影响,从开始就逼迫他只能向下沉沦,更别说蹂躏他的那两人根本不打算给他抗拒的机会。
「没想到这哑巴後穴也是个销魂名器,让他下地真真是暴殄天物。」肏得身体出汗浑身舒坦,李承业忍不住顺口提了一句。
「真这麽舒服?」李承言听到兄长评语,心中虽是有些信了,嘴上却仍是免不了质疑一句,毕竟在他想法里,这男女性事从来没考虑过那处还能拿来用。要不是哑巴身体特殊,当初他也不会对人出手——这时他突然想起当初哑巴尚未弯腰让他见着腿间那朵雌花时,入了他眼的那具赤裸着站立在溪水中结实漂亮的身躯、光滑的脊背、以及挺翘的臀瓣,李承言又有些不敢确定起来。
当真是用身体勾人的骚货!李承言不愿承认自己当初色慾薰心竟有对男子出手的冲动,只得在心中厉声骂着怀中那人。
「又紧又会吸,一不当心魂都差点要给这淫娃吸飞了。」说到此,李承业突然有些可惜身下这人是个哑巴发不出声。要是能听他被肏得只能哀哀切切哭求着对他们两人讨饶,或是逼着他自己说出一些自辱的淫话,想必更能体会征服一个人的滋味,像现在这样始终少了点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哑巴听着奸淫自己那两人放肆地评论自己身体妙处,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不光是下半身彷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身体更是完全不听指挥,尤其两穴里敏感处被不断重重碾压,又硬又烫的两条长棍把他两处肉穴同时捣成了黏腻的泥水,湿滑的软肉柔媚地像在讨好般紧紧缠绞住硬物。两边肉穴都传出咕啾咕啾的淫媚水声,湿漉漉的肉穴不时就痉挛一阵,夹紧时更能清晰感到那两根粗物的存在。
他心中悲凉,偏生身体却从内酥软到了外,既爽又酸,本该被肉身拴在地上的魂却已经有半边彷佛是被那两人硬生生逼到了天上仙境中。只是他过往总以男子自居,真要论起来,在他心中怕不是地狱也就是这等滋味。
那两根粗物来回碾压着肉壁,激得哑巴腰臀不住扭动,每每撞到了敏感点上,那更是忍不住弓起身体,本因菊穴被侵犯的剧痛而软垂的性器竟也重新半挺立起来。在他张口喘息之间,那根在他与李承言腹中间来回磨动的肉茎跟着抖了又抖,竟是被这麽生生肏射了。
他这一泄,连带着正吃着两根硬物的两处肉穴就是一阵剧烈痉挛,夹绞的力道之强,夹得李家兄弟不由得同时发出闷哼及粗重喘声。
李承业才刚肏出了趣兴致正高,也给菊穴深处那股劲吸得那是脊椎发麻、马眼发酸,几乎就要这麽交待出去,心中一火忍不住一巴掌重重落到哑巴发颤的臀肉上,同时一挺腰,把他那根长物狠狠送进用力吮着龟头的深处。
「真是骚货!就这麽迫不及待想吃男人精水!」嘴上虽是这样骂,李承业却也在心里承认这哑巴肏起来滋味真是没话说,虽说性子还像个失贞的良家妇女般别扭,偏偏身体却堪比花楼的荡妇淫娃,这落差在欺辱对方时当真是让人淫兴大起欲罢不能。他藉着这股气,挺腰拔腰每一下都使足了劲,撞得那两片肉臀连连发出啪啪响声,双腿间那两处穴也汁水泛滥、黏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