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荣二姑娘疼得尖叫起来,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这个居然敢对她动手的贱婢。
意芳却面无表情,语气平平地说,“二小姐不听话,丢的是我们娘娘的脸,丢的是整个顺乐宫的脸,这是我们娘娘给你的教训,让你长长记性,荣二姑娘这几天就好生歇着吧。”
荣二姑娘疼得脸色苍白,心中又愤恨又恐惧,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贱婢,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荣家的二小姐!你这样对我动手,我回去定要告诉父亲!”
意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轻飘飘地说,“二小姐,容奴婢善意提醒您一句,这可是在宫里,不是在荣将军府。更何况二小姐您进宫之后惹出了多少事,随便找个人打听便能打听到。就单单说今天,您撞倒在了内务府前,不能行走被抬回来,都多少人瞧见了,您说您的脚伤是奴婢干的,别人会信吗?”
荣二姑娘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的瞳孔微微振动,咬了咬下唇,手抖抖嗖嗖地指着意芳,“是你,是大姐姐,你们放任我在宫中任意行事,就是为了这一刻,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毁了我的脚,让我不能跟……”
说着说着,荣二姑娘闭嘴了。
意芳微微挑眉,死死地盯着荣二姑娘,“不能跟什么?二小姐怎么不继续说了?”
荣二姑娘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攥紧被子,恨恨地看着意芳,不过没再继续说话。
她总不能跟意芳说她存了进宫的心思吧?
意芳见状,心中微微有些遗憾,“二小姐,您的脚只是扭到筋而已,只要好好地卧床休息大半个月,您便能痊愈了。”
大半个月?!
到时候姐姐都生产了!
那她还怎么接近皇上?!
那她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说完,意芳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荣二姑娘独自在床上独自凌乱。
没一会,荣二姑娘的贴身丫鬟香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小姐。”
荣二姑娘冷声说,“过来。”
香椿走到床边,迎接她的就是荣二姑娘的一巴掌。
荣二姑娘十分恼火地朝她吼道,“你人去哪了?刚刚我被意芳那个贱婢动手,你都不在我身边护着,我要你有什么用?”
香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些哭腔,“小姐息怒,奴婢刚刚被好几个嬷嬷给拦住了,实在无法脱身。”
荣二姑娘冷眼看着香椿,“啧,真没用,你赶紧去厨房给本小姐拿取点冰块过来。”
她如今被困在了顺乐宫不得动弹,得想想办法如何破局。
最重要的就是把这脚伤给治好。
不过这顺乐宫归荣昭媛管,荣二姑娘想要拿到冰块还真的没有这么容易。
所以香椿是空着手回去的,荣二姑娘见状,脸色更加阴沉,“怎么?难不成你现在连点冰块都拿不来?”
香椿战战兢兢地回道,“小姐,小厨房那边的人不肯给冰块,说又不是大夏天的,哪来的冰。”
荣二姑娘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地上砸,“胡说八道,我前天明明都看见了小厨房有冰,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分明是在故意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