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己熔川和心腹飞兼不知生了什么嫌隙,今早士兵骚乱最严重的时候飞兼也只是远观没有像往常样护在己熔川左右,不如我们趁机收买飞兼……”
正听到关键处展沿突然被满果绊了脚,两人慌慌张张的滚作团。
“谁在外面!来人。”
眼看要被捉个正着,展沿抱起满果躲进紧邻的另个大帐后面,点点往后挪。
“你抱的哪家的娃娃。”展沿突然被身后伸出的只手提起来晃了两晃。
“嘘!”展沿气急败坏的瞪圆双眼睛让对方噤声。没注意跟前就是彭婶让他送汤的绿色大帐,当然也不知道这位孔武有力的老者就是将军敢当。
追逐的脚步声快速接近,敢当用胳膊肘把展沿和满果顶进帐里,在门前慢吞吞活动起四肢。对上前询问的司农侍卫说,“老夫刚从刑场回来,人没看见,只看见两只小兔子刚往那面跑了。”
又过会儿侍卫走远了敢当把展沿和满果揪出来上下打量了番,“司农这人想来心胸狭窄喜欢吹毛求疵,你们小毛孩最好不要轻易招惹。”说着捏捏满果圆滚滚的下巴。
因为感激双眼亮晶晶的展沿刚要道谢,敢当摆手说,“不用谢我,看你衣着是个帮厨,在厨房好好帮彭婶干活。”说罢转身掀开帐门。
回去的路上展沿美滋滋的说,“这军营里也不全都是坏家伙,就比如刚才那面目凶狠的老头人就不错。”
满果却难得低着头没有应声。
展沿揉揉满果的脸,“怎么,刚才被他捏疼了。”
满果拉着展沿的手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说,“展沿,我有点弄不懂了,那老头就是我几天前在旗杆上看见的三个坏家伙中的个,但今天看说话的口气怎么跟我爷爷模样呢。”
展沿皱起眉头,司农和先前的两个副将已经不是好对付的主,难道要再加上这么个老头?
午间的忙碌过后展沿和满果趁彭婶不在躺在厨房炉灶前小憩。门外天色昏沉,覆雪的地面有灰蓝的反光。
满果小声对展沿发着牢骚,“……这里有什么好,连个床都没的睡,东西难吃,小果子颗也没有,全是臭烘烘的糙大汉。展沿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雪怪,他看起来是个头头,总能给咱们分个床吧,还是说过了这么久他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会把我们俩赶回去……”
炉中火苗悠悠的跃动,从门缝挤进来的风透着股清冷,砖红的窗台上开始落雪。展沿沉默的翻了个身,把手凑近炉火烤了烤。
要么被别人搅了,要么就是自己犹豫,来了这么些天展沿总也把握不住与己熔川接近的时机。展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要不是满果看着,恨不得抓头挠脸抱脚丫子大哭场。
展沿在与己熔川分开后才知道,人心与时间存在着奇异的错位感。最初安逸和乐的时光转瞬即逝,现如今从他感到煎熬开始,时间的流逝反而变得异常缓慢,展沿正在不明原因的渴求中越陷越深。
“展沿你怎么不说话,睡着了?”满果轻手轻脚的摸摸展沿的耳朵自言自语的说,“总觉得心神不宁,今天肯定还要出什么了不得的事,哎呀呀难道我还有巫卜的能力,太厉害了……”
满果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展沿大惊中从地上爬起来把满果塞进灶台旁的柴堆里。来不及拍掉满身的草杆子,对着门口的彭婶嘿嘿傻乐。
彭婶根本顾不上搭理展沿,抄起砧板上的大菜刀就往外冲。展沿瞧这架势不对,扑上去把没环住彭婶的腰反倒被拖出了门外。不远处队士兵正押着清早帮展沿解了围的老头快速经过。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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