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副将话刚说完被己熔川当众提起领子双脚悬空,己熔川黑沉沉的双目跃动着火光,字句的说,“你说谁惧怕……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说罢将人甩开,转身背对众人轻抚额角略显疲惫的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先下去吧,容我考虑。”
“是,大将军。”众人告退后司农悄悄对李副将比了个手势,先步跨出大帐。
当帐中人全部散去,早已忍到极限的己熔川抬脚踹翻案几,将司农用过的茶杯踩的粉碎。他胸口起伏,赤红的双目紧盯风雪中不断翻飞的帐门。
“你们也太小看我己熔川了。”
己熔川低头抽出腰间的长剑,手指轻抚过鸣响的剑身沉声道,“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真正的箭得。”
这时大帐上映出个犹犹豫豫接近的人影,己熔川并未抬头,高声唤道,“飞兼进来。”
“主人我……”飞兼垂头丧气的出现在己熔川跟前,头顶和双肩上都是积雪。
“咱们的账以后再算,我现在需要你去做件事。”
“主人尽管放心,飞兼即便粉身碎骨也要把燃大人安全带回来。”
“不是燃。”己熔川着迷的看着手中剑刃红色的反光。
“什么?”飞兼抬头间心惊。己熔川眼神狠戾却嘴角带笑,是每次临上战场前才有的表情。
己熔川定定的看着飞兼说,“你听好了,我要你今夜放火烧掉我们的粮仓。”
展沿睡觉的厨房离粮仓很近,所以午夜时分火刚着起来他就惊醒了。
满果抱着火烧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展沿我怎么梦里闻见股烧饼的香味,好想吃……”
展沿扒着窗户往外看,见火势并没有往厨房的方向蔓延稍微松了口气。他蹲下轻声哄着满果,“你接着睡啊,梦到什么我明天就给你找什么吃。”
“嗯,好……”满果听话的翻了个身,吧嗒着嘴很快睡熟了。
展沿帮满果裹紧身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他谨慎的向远处观望,随即意识到着火的位置是粮仓,心中大叫不好,慌忙朝火苗窜动的方向跑去。
天上洋洋洒洒的飘着鹅毛大雪但火势不降反升。展沿越是接近越觉得奇怪,粮仓总有重兵把守今天却不见个人影。深夜四下无人,雪落无声,唯有粮草在爆燃中噼啪作响。
“来人啊,着火了,再烧大家真的没饭吃啦!”展沿扯着嗓子的喊叫声全被风雪股脑重新吹回嗓子眼儿里。他着急的原地跺脚,刚准备去最近的营房报信身后慌慌张张追来队士兵。
“你们来的正好,快……”展沿话没说完被士兵密密实实的包围起来。他这才发现这些兵卒个个酒气扑鼻,有的连也不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放火烧粮仓!”
“啥?!”展沿傻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来。先别说这个,快救火要紧。”
“你你……”为首的兵卒挥动长*枪指向展沿的脑门,没忍住打出个酒嗝,“别想趁乱逃跑!不是你是谁,这儿就你个人,下雪天粮仓无论如何也不会自己起火。兄弟们把他押到司农大人那儿,快!”
“哎哎哎?我是来救火的,你们抓错人了,你们不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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