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穿件单衣的展沿冻的脸色发青,等了半晌见己熔川黑着脸原地没动,展沿开始解衣带。
“你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变成冰棍,偏杵你门口专门硌你的脚。”展沿说着真把衣服扒下大半。
己熔川快速解下大氅不由分说把展沿兜头包住扛起来往回走。明知道不该心软却无法对展沿强硬到底。
飞奔而至的飞兼难得显露出慌张的神色,跟在己熔川后面劈头盖脸的对展沿说,“冰天雪地里你这么跑出来,若是内外伤势加重不仅你自己难受还要给主人增添余的麻烦,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胡闹……”
“飞兼。”己熔川向身后瞥了眼打断飞兼。
“主人我……这就回去。”飞兼强忍不满转身退下,临走用力踢了脚地上的雪。
“……没有胡闹,你不听我说话……”展沿在大氅底下双手搂紧己熔川的脖子。
“什么?”己熔川没有听清展沿断断续续的话,突然脖子被狠狠咬了口。
终于放松下来的展沿蒙着头扑簌簌的掉眼泪,“找你……太辛苦,在你身上刻上印你就是我的了,绝不会再放你走。”
己熔川掀开帐门的手顿住,心弦因为展沿的话而挣断在胸腔里砰砰作响。
这时从帐里走出的时与和己熔川擦肩而过,“现在才开始担心他的处境未免太迟了。燃那么费尽心思都没有拆开你们,这也许是天意。如此瞻前顾后还是你么,己熔川。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作为‘绊’的真正意义。”时与轻笑着走向飞兼看守人质的大帐。
己熔川在门口伫立良久,回神时才发觉展沿呼吸急促的十分异样。展沿软塌塌的挂着己熔川的肩膀,烧的越发滚烫的额头紧贴己熔川的脖根。说不出话,难受的个劲流眼泪。
“展沿?”己熔川立刻向不远处的守卫吼道,“快去叫医师。”
展沿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他这会儿浑身没力气,眼皮子都懒的睁。因为生病心情脆弱到了谷底,撇着嘴可怜巴巴的想,我是不是快死了?
屏风外面立着两个人影,听说话声音是己熔川和敢当。展沿琢磨了会儿委屈的撇开脸,我都快死了己熔川你还跟个老头聊天,人性呐?天理呐?
“……大将军你真是让老夫佩服。这人质我早有耳闻,传言她巫卜预言的能力比子舟还要厉害,王长子大人定能毫发无损的被救回来,还有我们被劫的粮草,即便吃下去了他们也要再吐出来。”
“我们的正式信函发出去没有。”虽然声音疲惫但己熔川思路如往常的清晰直指关键。
“中午以前已经发出去了,等到双方确定下人质交换的时间估计要五天以后。大将军你这次回来威望大增,只要兄弟们团结致忍过这几天,有了粮草我们就有救了。”
“直到人质交换前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今晚,要小心敌人的偷袭。”
敢当突然大笑着拍了拍己熔川的肩膀,“大将军你说的这些老夫也有考虑,守卫方面已经派最精锐的士兵埋伏好。从昨晚开始你就没有合眼,是时候信任部下休息休息了。”
己熔川沉默会儿后紧绷的语气未变,“敢当将军有没有听到敌方有黑言灵师的传闻。”
“哦?若是这样就真的麻烦了,毕竟我们这儿没有个言灵师。您放心我这就针对言灵师重新做局。”
听见言灵师几个字展沿竖起耳朵翻了个身,弄巧成拙直接翻下了床。
屏风另侧己熔川正送敢当到门口,两人同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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