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己熔川的呼吸沉缓平缓,展沿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靠近己熔川的脖子深吸口气。还是那股好闻的气味,这让展沿感到非常安心。
己熔川脖子上白天被展沿咬出的牙印只剩下浅色的痕迹,展沿手心贴在上面捂了会儿。这时己熔川睁开眼,盯的展沿十分心虚。
“吵醒你了,对不起。”展沿说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己熔川却紧跟着凑上来张口咬住展沿的嘴唇轻轻撕扯,翻身上来手按紧展沿的手腕顺着肩膀往下摸索。
“嘶。”展沿疼的撇开脸。
己熔川忽然间清醒,怔愣的看着展沿,“不是梦?”
展沿心头沉,眼神随之荡漾开,笑着说,“谁知道呢。”
己熔川眯起眼睛,俯身贴紧展沿的额头,转而疏忽远离掀开被子下床。展沿歪着头静静注视己熔川件件穿好衣服,披上铠甲的己熔川像变成了旁的人,让他连耍赖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好好养伤,雪停了就送你会九凰山。”己熔川戴上头盔冷淡的说道。
展沿惊诧的坐起来,没等他回答己熔川已经走出大帐。
当夜敌军并没有像己熔川料想的样前来偷袭抢夺人质,这让己熔川对敌方有言灵师的说法产生了怀疑。即便真的有,最可能的情况是言灵师并不臣服于敌军,两者为相互合作的关系。后种情况反而加棘手。
冰河对面的敌人对重要的预言师被劫后的态度比己熔川料想中的还要手足无措。第二日没过中午,只猎鹰停驻在岩木城城墙上竖立的军旗顶端,带来了要求隔天交换人质的口信。
己熔川将纸条递给身旁的敢当,回身注视着城墙下的军营和操练的士兵。
军营北隅刑架上司农结满冰柱的尸体在风中左右晃荡,即便当时众人劝阻,己熔川意孤行下狠手杀了司农。
司农,太宰,明明身处战乱但总有用心不良者来趟这碗浑水。或许有为圆滑的处事手段,但己熔川没有耐心浪费时间。沉潜了大半年安静下来的心神,因为展沿的意外出现变得动荡不已。
“虽说眼下军中伙食缩减为日餐,但只要明日交换人质顺利,我们就能从眼前的困境中脱身。大将军你心神不宁难道是为了旁的事?”敢当眼中的己熔川不仅是上司,是愿意为之掏心掏肺倾囊相授的有为后生。
“敢当将军虑了。”己熔川却不是轻易表露内心的人。
敢当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笑而不语,果然没过久己熔川又开口问道。
“将军参军最初的目的是什么,若说家国大义对于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来说未免显得太过空泛。”
敢当没有直面回答,“你这么问倒是让老夫想起了直以来对大将军你的疑惑。从这次压制叛乱的事来看你的胆识、胸襟、谋略都远在众人之上,但老夫觉得你作为统帅少了重要的东西。”
“请将军赐教。”
“目的性。就是你现在动摇的源头。”
己熔川心思微动,“自幼父亲与兄长就告诉我日后要为国家百姓而战,消灭敌人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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