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当着我的面滴不漏的喝下了。”
“哦?”己熔川诧异的挑眉,明明前两天死活都拗着不喝,怎么忽的就想通了。简直像个孩子样阴晴不定。这么想己熔川轻笑着摇摇头。
己熔川正要进门姜云的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将军不好了,夫人她难受的厉害。”
“医师不是说已经无碍了。”己熔川原地着没动。
“还请大将军去看眼。”侍女抹着眼泪说。
己熔川回头看见军帐中炉火映出展沿老老实实伫立在床榻边的身影,对侍女说,“走吧。”
己熔川前脚刚走展沿就掀开帐门露出脑袋四处观察了圈。见巡逻的士兵正向远处走,展沿揣着个木盆大摇大摆的走出大帐。
跟展沿混熟的大宇没什么防备,打了个呵欠说,“干什么呢,大晚上的。”
“我去取点干净雪回来擦擦身。”展沿晃晃手里的木盆。
“别走太远,夜里冷。”大宇嘱咐道。
“好。”展沿爽快的答应后快速隐入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朱砂纹
盏茶的功夫里己熔川第二次掀开帐门朝对面展沿所在的军帐察看。大帐周围平静如常,但己熔川总觉得心神不宁。
己熔川原本认为军营中即便有危险,初来乍到的展沿也不应该成为被对付的目标。然而经过早晨发生的事己熔川改变了看法。
展沿太容易被他人的语言和情绪煽动,对有好感的人无防备的舍命相待,遇到困境又不懂给自己留退路。虽然聪明,但也容易自大,破绽百出却从不自知。唯的优势怕是只有运气好的惊人。
想到这儿己熔川低头笑了笑。
己熔川回头看见医师已经给姜云换好药,“情况怎么样。”
医师小心观察着姜云的神情,紧张的答道,“回大将军,夫人伤处刀口深可见骨极易引起高烧,这两日尤其需要人不离左右的看护。”
“这些天就有劳你了。”己熔川说罢准备离开。
姜云心里估算着展沿那个小傻子这会儿应该还没到城墙,旦出了城先不说如何对付数量众的敌人,凭他人单是守城官兵手中的利箭都难以逃过。她此时要做的就是拖住还未察觉的己熔川。
姜云侧过身悄悄按住肩膀上的伤口,顿时疼的脸冒冷汗痛呼出声。
“夫人你怎么了,大将军夫人她……”贴身侍女焦急喊住已然走出帐门的己熔川。
己熔川脚步停顿了会儿返身回到帐中,皱着眉问,“又怎么了。”
姜云苍白着脸气若游丝的说,“不碍事,熔川你去忙你的事吧。燃他现在的处境加危险了,不赶快把他救出来的话……”
“燃的事不用你操心,他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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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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