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去忙。”己熔川说着拇指执拗的抚过展沿微微发红的眼角。展沿疼的眯起眼睛,拉开己熔川的手腕。
自始至终观察着两人举动的医师莫名感到耳朵发烫,忙转身退下。
己熔川终于收了手。当展沿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己熔川忽然捂住展沿的嘴对帐外命令道,“把人带进地牢的禁闭室。”
展沿挣扎着狠狠咬住己熔川的食指,连抓带踹的抗拒。
己熔川把堵住嘴的展沿交给进来的侍卫,强压下不断动摇的心最后对怒视自己的展沿说,“直到你知道哪儿错了为止我不会放你出来。军营里切以我的命令优先,违背我的人都要受到惩处,我不会给你例外。”
晚上难得没有风雪,天幕四垂繁星闪烁。医师无事时向早睡,今夜却在大将军帐外心神不宁徘徊不去。
他行事向谨小慎微不管闲事,却被白天发生的事搅乱了心智。进入军营这么久他总共撒过两次谎,次是前不久女人用眼泪求他将伤势说的重些,次就是今天,瞒报了病人的伤情。
前者还可以忍受,后者已经将作为医师的他逼到了底线。他无论如何不能对个正恶化的病人视而不见,特别是被关进阴湿寒冷的地牢里后,那个少年要如何熬过去。
“都怪我心软。”医师颓丧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却迟迟没有勇气走近己熔川的大帐。
“子愈医师深夜徘徊,是有什么事么?”正要去见己熔川的姜云发现了苦恼不已的医师。
“我……”老实的子愈时哑然。
“医师有恩于我,告诉我详情我定会帮你。”姜云说着拍拍子愈的肩膀。
子愈咬牙下定决心,对姜云恭敬的作了揖,“谢夫人,我的确有要事要告诉大将军,深夜不便打扰希望夫人能代为传达。”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将军你想干啥啊(╯‵□′)╯︵┻━┻
☆、预言
“来人啊,救命啊,冤枉啊,好冷呐,都大半天了,给点个火也成啊。”展沿踮起脚晃晃荡荡的扒着黑铁牢门的通气口,外面黑黢黢的连个火光都没瞧见别说人影了。
比起展沿现在身处的这间巴掌大的单人牢室,上次进地牢时待的那个隔间能算上是窗明几净视野开阔通风良好的上房了。展沿摸了把墙面,湿哒哒黏糊糊把他膈应的连忙收回手。
“走两步就能撞着鼻子,唯透气的地方就是门上那个洞。隔板上着锁,连脑袋都伸不出去,脚底下全是臭烘烘的积水。早知道是这样就跟医师说我病的很重,再不治就要死了……”展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越说越觉得委屈,不甘心的使劲抹了把脸。
这时墙上个粘滑的东西突然跳到展沿手背上带来烧灼的疼痛感。展沿吓了跳使劲甩手,从地上腾起来咣咣拍门,“我不跟你们玩了,放我出去。我没有错,不相信我的人才有错。己熔川你个大混蛋,白眼狼,最好赶快后悔,不然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再也不原谅你。”
外面依旧漆黑不闻丝人声。
“呃——”展沿捂住肚子弯下腰,冒出头冷汗。他怕自己手脏也不敢摸,以为很快就能痊愈的伤口却越来越疼。展沿的前额贴着冰凉的铁门,心里翻搅着难受。
他原本千里迢迢来寻己熔川的全部动力就是解开己熔川对自己的误解,但没想到误会解开后会依然如此狼狈。将人心揣测的过于简单,到头来只会使自己越发的无所适从。或许九凰山求雨祭典那晚己熔川的话只是随口说,而自己太当真了。
“总是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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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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