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驱邪
己熔川赶到时看见姜云帐外守卫横七竖八歪倒在门前,雪地上脚印凌乱,条从帐门前延伸出的拖拽痕迹十分醒目。拖痕持续到三米开外戛然而止。己熔川扫视四周,见并无异样快速走进大帐中。
帐篷内氤氲着股热气,地毯上遍布正在融化的碎冰,静的无丝人声。靠近门侧,昏倒的侍女与门外守卫无异。己熔川从熄灭的火炉边扶起人事不省的姜云。
“醒醒,究竟出了什么事。”
姜云苏醒后忽然挣扎起来,“滚开!污秽的东西别碰我,我不是言灵师!”
“你冷静点,她已经走了。”己熔川说着将火把照亮自己的脸。
“熔川……”姜云看清后恍然回神,双眼顿时溢满泪水。握住己熔川的手不住颤抖,尖锐的指甲抠进己熔川的皮肉。“熔川,我好害怕。那个预言师掐着我的脖子问我言灵师在哪儿,差点儿就……”
“言灵师?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要找到这军营中唯的言灵师帮她复活。”
己熔川心思沉,看向门口昏睡的侍女接着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原本我们正要就寝,那浑身冰冷的预言师突然凭空出现扼住我的脖子,不知使的什么妖术迷晕了前来帮忙的侍女和守卫,逼问我言灵师的下落。只有名侍女逃出去报信,我绝望中踢翻炉火烫的那预言师惨叫逃离,后来体力不支什么都不知道了。”
“竟然是这样,事情太过蹊跷。”己熔川察觉出姜云话语间的漏洞。那名报信的侍女他认得,与飞兼与他的关系样是从小就陪伴姜云左右的贴身奴仆。无论如何不会在主人发生危险之时逃出去。
但己熔川没有在此刻表露自己的怀疑,注意到姜云脖子上的瘀痕,起身伸出手说,“走,我扶你出去。马上给你另外安排安全的住处。”
姜云捂住自己的脖颈起来,“不必了。她本就不是冲我来的,应该不会再出现了,何必大费周章。当务之急是震慑住预言师四处徘徊的尸体,不然她迟早要找到她想找的人。”
己熔川眯起眼睛看着姜云,她话中有话他听的清楚。己熔川收回了手不以为意的说,“她想去找谁尽管去找,我倒想看看具死尸究竟能掀得起大风浪。”
姜云垂下视线嘴边露出丝苦笑,“我料到你会这么说。”弯腰扶起火炉,手缓缓从炉子边沿擦过。
己熔川没有在意姜云奇怪的动作,环视大帐中满地的狼藉说,“这地方今晚是无法住了。会儿医师帮你处理好伤口后我叫人带你去新的住处。”说着就要离开。外面吵吵闹闹早已围了不少人。
己熔川刚转身闻到股怪异的香气,于此同时姜云开口叫住他,“熔川我还有最后句话要说。他有你护着自然无需担心,但其他人定会深感不安。即便只为安抚人心,驱邪净化的仪式也是必要的。我带来的侍女中有几位是巫女……”
姜云后面的话己熔川没有听见,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回头看见姜云立在不知何时点燃的炉火旁,脸被映的分外红艳。
己熔川扭转脚步出神的走上前,抬起姜云的下巴。
“大将军。”帐外士兵的声音忽然将己熔川惊醒。己熔川放开姜云,言不发的快步走出大帐。
预言师的尸体离奇消失后除了在姜云住处出现过次再未现身。即便如此也在军营中制造出股恐怖的气氛,到了夜晚尤为明显。几个大男人手拉手出门撒尿的事屡见不鲜。
己熔川并不相信姜云漏洞百出的话,他猜想姜云动了什么手脚要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对尸体有关的危险揣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然而被蚀虫咬伤的士兵仍在继续增加,己熔川可以耗费的时间已经接近极限。
从姜云那里离开后己熔川直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变得不对,喉咙焦渴身体阵阵发热。察觉出展沿在四处躲他,有时整天下来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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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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