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伤重拒绝治疗的展沿守在己熔川的大帐里,用言灵竖起屏障不让任何人靠近己熔川。
当夜下起大雪,气温降的低。展沿在帐中却没有生火,只点着盏灯。他的耳朵贴紧己熔川寂静的胸口,执拗的看着己熔川的脸。
“我不是真心不要你,那些都是气话,己熔川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能醒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展沿眼睛肿的已经睁不开但依然不住落泪。
展沿从未感到如此恐惧,他突然明白了己熔川味对自己强硬的缘由。己熔川总是说“我只要你安全”,也许己熔川早就知道,与死亡相比形式上的并肩显得太过苍白。所谓尊严与声名在战争之地比不了个人安危来的实在,对展沿的严苛正是己熔川对于珍爱最为笨拙的表达。
想到这里,展沿捂住眼睛笑了会儿又哭了会儿。手指摩挲着己熔川的手心,己熔川却无法回握他。
又过两日,展沿怪异的行为招致了军营中数人的不安。
己燃泽气势汹汹的闯进大帐将己熔川床榻前的展沿推开,“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别太自以为是,你以为不吃不喝的守着熔川就会高兴么。”
展沿言不发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回到原处,依旧是动不动的看着己熔川。
“不能再由着你来了,熔川今天必须要运回王城。”己燃泽说着叫人,帐外的士兵很快进来,抬着口棺木。
“出去,如果你们还想活的话。”展沿没有回头,冷冷的说。
“动手,现在他没有那么精力使出言灵。”己燃泽话音刚落脖颈上出道深深的伤口,他不无惊讶的对展沿说,“你倒是很会学以致用。”
展沿起身挡在己熔川身前,“再说遍,谁也别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你非要逼我这样说么。”己燃泽并不畏惧的逼近展沿,双眼中同样饱含痛楚,“熔川他已经死了。”
展沿从己燃泽双眼中看见自己的脸,那神情绝望的让自己感到陌生,但展沿依旧说,“不,他没有死。”
“你给我醒醒!”己燃泽用力摇晃展沿,展沿歪头看着己熔川始终无动于衷。
这时帐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军鼓声,士兵慌张赶来通报,“禀告王长子大人,敌人夜袭!”
“来了少人。”己燃泽刚走到门口外面的风雪忽然间涌入大帐,时间灯火熄灭桌椅倾覆,风刮的人睁不开眼睛。己燃泽和守卫奋力将帐门挡住。
漆黑中展沿察觉到身侧床榻上的异样,他的心脏像要跳破胸口,摸索着重新点燃火把。
僵死日的己熔川不知何时坐起身,双目空茫的盯着前方。
“己熔川。”展沿不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上前握住己熔川的手。身后的守卫惊恐的跪倒在地。
己熔川转过身双眼却没有看向展沿,机械的低吟道,“……第日。”
展沿浑身猛的颤,张口忘了发出声音。
“他说什么。”己燃泽走到展沿身边,肩膀微微颤抖。
帐外又阵激昂猛烈的军鼓声,在将官的指挥下列队的士兵迈着整齐有力的脚步经过帐前。己熔川像受到召唤,骤然翻身下床。在展沿与己燃泽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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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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