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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天,去往山下的路一片泥泞。前几日师尊撑着一把伞孤身一人下了山,谁也不知道师尊要去做什么,也没有人会留意师尊要去做什么事。门派弟子一个个都谨言慎行,一心修炼,乖巧的很。平日里除了修行,整个山上静的没有什么声音。
师门戒律森严,同门师叔师兄将偌大的门派管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师尊不在的日子或者是闭关辟谷,门派内的生活也是过得惬意,一片祥和。
日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天,直到过了梅雨季的时节,师尊一个人才从山门走了回来。那白衣男子高高的束起乌发,面容俊朗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眸中含笑,手执一把长伞遮着阳光,光影透过竹伞缝隙打在身上,裙摆沾了几滴路上带的泥点。
任谨言安安静静的打着伞,路过弟子练功习武地方时,合上伞用着伞柄纠正几位弟子不算规范的姿势之后,穿过前厅推开自己屋内的房门回到自己的小世界。
任谨言合上了房门锁好,把伞立在门口,转身便快步走到卧室的桌子前。他的表情和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看起来有些失控又有些迫不及待,他伸手握住桌面的砚台,指尖用力扭转砚台。桌子旁边竟缓慢地出现一个见方的地道,他合起两根手指,火苗凭空而起,稳稳地在人指尖上燃烧照明着。
任谨言下了几节台阶后向伸手挥手,隧道的门缓缓的关上了。卧室里除了那块砚台微微发生旋转以外,一切还如师尊下山一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地道深处是一件小屋子,看起来有些年头,虽然有通风口,但是还是因为经年累月不见阳光,有些潮湿。他稳了稳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熄灭了指尖的明火,阔步走上前推开了门。
屋内桌子上立着一盏明灯,传说中是用人鱼眼泪精炼而成,可以明火千年不灭。烛光摇曳,白色床纱拖在地上,隐约中床上靠着个人。
“你来做什么?”
闻声,一阵铁链声响起,里面的人坐了起来,而后从里面传来一个有些沙哑但很温柔的声音。
任谨言难得勾唇笑着走向床边,眼里都是肉眼可见的迷恋,他伸手撩开床纱开口用同样温柔的嗓音叫到:“棠棠。”
床上的人浑身赤裸,遍身浅色吻痕,病态的双腿搭在一起,身上盖着条薄薄的被子。他的脖子上扣着个沉重的项圈,和穿了他琵琶骨的铁链一起锁在床腿上。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在身上留下两个的小窟窿,已经开始长出了嫩粉色的新肉。
令人惊奇的是,床上的人居然和任谨言长得一模一样。
任棠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向面向这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咳咳…你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任谨言却不为所动,他甩了甩袖子,坐在了床边,从怀里掏出一袋油纸包裹的桂花糕,勾唇笑着像小孩子献宝一样递到任棠面前:“师父饿了吧,我下山办完了事之后特意为您买了新做好的桂花糕,还热乎着呢……”他眼神亮亮的,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拆开了包装,拿出一块桂花糕凑到了任棠的嘴边。
任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冷冷的看着对方,那和他一样的眸子里倒映着的是和他一样的脸,这怎么让人看,怎么让人觉得恶心。任棠抬手,推走了任谨言的手,捎带着把那袋桂花糕扔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任谨言,你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别用我的脸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任棠开口尖酸刻薄,像是一刀一刀的戳着任谨言的心口处。
任谨言一愣,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伸手一把捏住对面人的脖子,近乎暴虐的开口:“师父,你看我们现在多像……同样的脸,师父只能被关在地下室承欢胯下,我却能带领门派发展壮大。”任谨言的眼神逐渐病态疯狂:“何况师父那些手足兄弟,到如今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好哥哥已经换了人。”
任棠被掐的有些上不来气,白皙的脸憋的泛红,他伸手抓着任谨言的手一点点扣着挣扎为自己争取一些稀薄的空气。任谨言仍在偏执的自顾自开口:“师父对自己的样子最满意了,我变成了和师父一样的模样,甚至比师父更加完美,凭什么你要说我恶心,凭什么?!你不配,你不配!!”
说着任谨言松开掐着任棠脖子的手,暴力的对方推倒在床欺身压上。任棠被废了武功自然是打不过任谨言,只得一边挣扎一边冲空气蹬着腿,一边口里骂着孽畜不消停。
任谨言脱了衣服露出精壮身体把任棠按在身下让人动弹不得,他伸手掰开师父的两条腿向某处摸去……
任棠周身一颤,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抬手晃动着铁链要推开任谨言:“任谨言!!你疯了!你放开我!”
任谨言用一种近乎痴狂的眼神看着任棠,细碎而又粗暴的吻落在对方的身上。他伸出手掌按住身下赤裸的人,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对方的皮肤。
“棠棠…我爱你……”任棠的乳尖很敏感,所以当任谨言的指尖划过任棠乳首的时候,惹得身下人微微颤抖。“棠棠,其实穿了铁链的你一点也不好看……”任谨言亲吻着任棠,凑过去脸埋在
', ' ')('对方的颈窝里小声呢喃。“但如果不这样做,棠棠会跑的,我不想棠棠跑……”
任棠在任谨言怀里微微颤抖,他紧闭着双眼,气的双唇煞白,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开口:“别碰我,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这几天下山,我一直都在想棠棠,不知道棠棠有没有想我……”任谨言置若罔闻,温柔开口哄着自己师父。“如果不想我也没有关系的。对了棠棠,我在山下找到了个很有意思的蜡烛香薰。”任谨言腾出一只手,掌心朝上张开,一块淡蓝色的蜡块出现在他的手心上。“听说有催情的效果,我想和棠棠试一试……”
“够了任谨言。”任棠皱起眉头睁开眼睛,他愠怒的看向对面:“任谨言,我可是你师父……”
任谨言勾唇漫不经心一笑,这些话他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自然不会放在心里。他伸出指尖点火,蜡块被点燃之后便慢慢飘起袅袅细烟,上面的蜡烛也开始融化成烛泪。
他按住师父乱蹬的腿,骑在对方上面死死的压在身下,让任棠就这么赤裸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
“呃…”
任谨言手腕微倾,一滴蓝色烛泪啪嗒一声落在任棠左侧的乳首上。温度虽然不高,但好歹也是融化过后的烛滴,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不由得让任棠轻喘一声。“任谨言你放开我!”任棠急了,他企图用力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却都是徒劳。
任谨言没有应声,他抬手换了一边,在右侧的乳尖上也稳稳的滴了下去。淡蓝色的烛滴包裹住了任棠胸前的乳尖,像是两朵蓝色的小花绽放在了任棠的胸口,很是好看。
“唔……”
这次任棠倒是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脸上愈来愈红了起来,平日里清冷高高在上的师尊,居然现在开始刻意的挺着胸直往任谨言身上蹭。
“怎么了师父。”任谨言一手拖着蜡块,一手宠溺的摸了摸任棠的脑袋,开口问到。任棠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失态,顿时神色又冷了几分。任谨言倒是不着急也不再说话,就这么笑吟吟的等着对方开口。
过了一小会儿,任棠的脸越来越红,清澈眸底也渐渐染上了情欲。那张温柔俊秀的脸此时却被欲望填满,双颊绯红嘴唇微张,身子也开始越来越不老实,屋子里开始响起了铁链晃动的声音。
“不行…痒……”任棠无助的看向任谨言,他虽然心里清楚一切都是对方手中蜡烛惹得祸,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得微微向任谨言示软。
“那师父想怎么办?”任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身底下不老实乱蹭的人,心里被人挠的也直痒痒。“碰碰它……碰碰它……”任棠费力的举起一只手,指向自己的胸前。
“我可以碰它,但是是有条件的。”任谨言收起了笑意,他抬起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脸旁慢慢摸索着,从自己的脸上揭下来了一张人皮面具。
伪装下的他眼窝处映着高挺鼻梁的投影,眉如剑锋眼如星辰,不笑的时候甚至连任棠偶尔也会有些害怕。
任谨言看向对方,指了指自己,问道:“我是谁?”
任棠意识有些不清晰,直到任谨言问了问题自己才反应了过来,他看了任谨言好一会儿,才张嘴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任谨言……”
“很乖。”任谨言伸出手覆在一侧乳尖上,冰凉触感让任棠感觉舒服看一会儿。他漫不经心的两指尖捏着对方胸前的小红豆把玩,继而开口问道:“那任谨言是谁?”
任棠得了甜头,配合着任谨言玩弄自己的乳尖,自己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任谨言…是…是……”任棠抿起唇,显然不太情愿说出口。
“是谁?”任谨言倒是不急,他慢腾腾的在人乳尖上打圈等着答案。
“是,是我夫君…这边也要…”任棠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红着脸小声开口。任谨言每次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会一遍又一遍的教自己说这句话,他当然知道答案是什么。
任谨言满意的摸了摸任棠的头,赞许说道:“师父表现很好,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你个孽……”任棠涨红了脸,明显有些生气。他晃动着身子带响了身上的锁链,偌大的屋子里咣当声更大了一些。
“师父把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师父屁股里的小洞。”任谨言冲人晃了晃手里的蜡块,面无表情的开口。
任棠急了,他是有多大的脸面才能在对方面前做出这种事情。他看向任谨言,眼底满是震惊和失措。
“任棠,我耐心有限。”任谨言与人对视,干巴巴的扔下一句话。他确实耐心有限,甚至恨不得直接把人按在身下操到对方双腿合不拢,屁股里都是自己的子孙液。
任棠是有些害怕任谨言的,毕竟现在的自己在对方面前本来就没有什么底气,而且自己又被这么威胁。任棠侧过脸不去看任谨言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在任谨言的目光下慢慢打开,下面那个小嘴儿就这么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羞赧的不由自主的张合吞吐。
任谨言抬手,几滴蓝色蜡滴落在了任棠的穴口处顺着边缘往更深滑
', ' ')('去。
“嗯啊…啊啊……”任棠吃痛,连忙合上了双腿,泪水在自个儿眼圈打转。
“张开。”任谨言的胳膊被任棠撞了一下,融化的烛泪弄了自个儿一手,显然也不太高兴。他随手把蜡块放在床头后又重新骑到了任棠身上。
任棠扭头看向任谨言,抬手默默地擦了下眼泪,最后还是选择了听话。
他身下的小嘴儿一个劲的吞吐刚刚滴入的烛液,媚肉外翻像是正要开放的花蕾。任谨言恶意的把刚刚洒在手上的液体尽数都抹在了任棠下体,直到用人家身体把自己手掌擦干净之后,才抬眼看向任棠。
任棠被撩拨的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下身软乎乎湿腻腻的对着任谨言门户大开,连小小棠也跟着精神了起来。蜡块融成蜡油低落在身上便化成了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液体,离远看倒真像是任棠流出的淫液。
“哈……”任棠在人身下不安的扭动,抬手可怜兮兮的拽紧了任谨言的衣角。任谨言尤爱师父这番依赖自己的模样,他低头回吻对方以用来报答任棠格外“配合”。“你,你做不做……”任棠拽着任谨言的衣角拉扯,不耐烦的催促。
“棠棠真可爱。”任谨言可算有了笑意,他一手摸着师父光滑细腻的皮肤,一手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任谨言握着两根性器轻轻磨蹭,把玩着任棠的两个小卵蛋儿,两指尖抚摸龟头带出湿滑液体顺着人臀缝探入对方贪吃的小嘴里。
“嗯…嗯啊~”异物进入身体,任棠皱眉,连脚趾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了起来。任棠的媚肉热情包裹着徒弟的两根手指,可能是因为许多天没碰,甬道似乎比以前更加温热了许多。
“棠棠干嘛叫的这么骚,不怕别人听见?”任谨言手指在人穴道里抽送扩张,摸寻对方高潮点。
“不要,不要这个……”任棠憋嘴开口带了些哭腔。他弓起身子仰着脖颈脚趾蜷缩,催情药物的原因使得他身体格外敏感,下体性器高昂得不到释放,穴内又空虚瘙痒难耐,上下前后的刺激差点把他逼疯。任谨言挑眉:“那你要什么?”
“要粗的…要粗的……”任棠被药物催情的难以自持,索性直接把面子丢在了一边,在床上好好做他的发情母猫。任谨言闻言后退出了手指,他向来对自己的宝贝师夫有求必应,于是将手上滑腻腻的液体涂抹到自己的柱身上,对准对方的小嘴儿就直直的捅了进去。
“唔…唔啊。”穴道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充斥着任棠的整个脑海,一瞬间任棠似乎感觉眼前有白色光影闪过,一道乳白色液体直接从自个儿性器里射出,打在了任谨言的小腹上。
“师父真没用,怎么会这样敏感,会不会是你不行。”任谨言嘴里说着冷冰冰的话语,而抬手去揉任棠脑袋的时候却格外温柔。
“没有……”任棠抬起眼皮,有气无力的反驳。“可是师父我也抹了那个蜡油。”任谨言面无表情的回应。“你……!”任棠一颤,不应期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对任谨言的触碰也多了一些抵触。任谨言死死按住任棠,下身动作加大了幅度,一进一出在人粉红穴口处磨蹭带出些白色泡沫,那泡沫顺着任棠的大腿根流出沾湿了床单。此时的任棠全身潮红,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娇喘声。药物的催情使两个人都陷入了情欲之中无法自拔,整个屋子里也散发着淫靡之味。
“快,”快停下……
任棠无力的躺在床上被任谨言环在怀抱里搂着,嘴角微张,唾液顺着下颚流出滴在了枕边。
明明是求饶但是到了任谨言的耳边却变成了另一个意味。任谨言很满意对方的态度,身体往前移了移让任棠坐了起来,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当下挺胯送进了更深,任棠的甬道因药物催情变得更加湿润温暖,来回抽插的刺激让任棠不禁收缩肉穴挽留那根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温湿穴道收缩夹紧给任谨言带来极大快感,任谨言一皱眉,呼吸频率也加快了许多。这心急的师父,差点给自己夹射。
“棠棠,放松一点,你夹到我了。”任谨言抬手拍拍任棠的小屁股,后者迷迷糊糊的顺势把屁股抬高翘起来,随着任谨言的动作微微摇晃着像是在和任谨言求欢。
任谨言抬头舔弄着任棠的耳垂,轻轻呼气:“好喜欢棠棠,如果棠棠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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