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娘名下财产不少,嫁妆里的现银是死的,庄田却是活的。每年有出息,是钱生钱的嫁妆。
再就是程元娘做为世子妃,她每月的月钱也不少的。
一直以来这些财产,程元娘没管过,都是周喜家的过问。但就在刚才,程元娘突然要查帐,那自然是查周喜家的帐。
“月钱?”周喜家的疑惑,只得强撑着站起身来。
只是刚站起身,又是一阵眩晕,绣珠见状,赶紧扶住周喜家的,问:“妈妈这是怎么了?”
“我身体有些不适。”周喜家的说着,“你扶我到床上躺下。”
她实在支撑不住了,虽然问钱是大事,但是她自觉得没有哪里对不起程元娘。
问心无愧,也就无所谓这一会了。
绣珠依言扶着周喜家的在床上躺下来,心中不知所措,虽然着急,却不得不道:“妈妈身体不适,我去叫个大夫来吧。”
“也好。”周喜家的点头说着,“世子妃那里,还请你转圜。不是我不去,实在是病了。”
她的身体这也是着实顶不住了,请个大夫瞧瞧也好,只是程元娘那边,还是要说一下。
绣珠道:“看妈妈说的,我也是平原侯府出来的,当然会帮着妈妈说话。”
周喜家的是平原侯府的老管事了,人品行事如何,她自然知晓。
再者她亲眼所见,自然知道如何回话。
“劳烦姑娘了。”周喜家的说着。
绣珠转身出去,先唤来小丫头侍侯周喜家的,又命小太监去给周喜家的请大夫。
这一通忙完了,绣珠这才回正房给程元娘回话。
“我过去时,周妈妈晕倒了。我扶她到床上休息,又请了大夫,一时半会的,只怕来不了。”绣珠说着。
程元娘冷哼着道:“她这是心虚了吧,怎么会病的这么巧。我问银子,她就是生病。”
一直以来她并没有怀疑过周喜家的,母亲的心腹,如何会坑她。
但是眼前种种事情,向来办事能干的周喜家的,却办的一件不如一件。让她深深觉得,周喜家的根本就没有尽心力。
父母己经亡故,虽然还有一个兄长,却不能长伴身边。这回侧妃之事,她发信给程少牧,程少牧只是回信安慰她几句,都没进府见她一面。
茫然不知所措时,她就想到银子。一直以来她都过的糊涂,也从来没有问过钱。
哪里想到头一次问,周喜家的就病了,病的如此巧合。
“世子妃明查,周妈妈是真病了。”绣珠忍不住为周喜家的辩解着。
程元娘瞪她一眼,道:“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她的丫头,倒是会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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