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湖秋月吃早饭?”魏翎一脸不可思议说着,随即嘲讽笑了,“这真是……”
事关王府子嗣,世子睡在哪里,敬事房都会记录在案。
沈秀进门天,韩骁并没有歇在平湖秋月,她听说之时只觉得无比奇怪。
没想到更奇怪的今天来了,歇在前书房,却大早上过去与沈秀一起吃早饭。
这,这算什么情况。
沈秀这样,到底是受宠呢,还是不受宠呢。
“奴才们也不懂,这位沈侧妃实在是……”婆子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道:“不过,这位沈侧妃出手实在打方。厨房的婆子,每人都给了十两银子。”
提到钱,魏翎语气中的酸味重了些,道:“汇丰船行的大小姐,自然是钱多的。”
沈秀抬妆那天,可谓是十里红妆,把程元娘这个正室都压下去了。
据说,汇丰船行给沈秀准备了十万银子的嫁妆,其中还有无数田庄铺面。足够沈秀活十辈子,还有剩余的。
这么多银子,她要是这么有钱,哪里会进王府。
“这位沈侧妃这么大方……”丫头不禁担忧起来。
同样都是侧妃,自家主子虽然有本事,又有程王妃的支持,但没有钱,使唤下人时,总会气短几分。
就像沈秀这般,连厨房下人都每人十两。那平湖秋月的差事,肯定是人人抢着干。
如此对比之下,自家主子只怕要被轻视几分了。
“命好,比不了,也犯不上比。”魏翎说着,心中气闷,却也无奈。
魏家贫困,连嫡女都没有丰厚的嫁妆,更何况她一个庶女。
程王妃虽然看中她,但也不会给她钱。
指着侧妃的月银,像年若兰那般,虽然也能过日子。但想过的好,那就难多了。
权力、财富比男人可爱多了,而且永远不会变心。
“世子妃身体如何?”魏翎问。
局是她布的,程元娘早点死了,趁着程元娘手中有权时,她还能与沈秀争一争正侧之位。
不然,以沈秀的美貌,她用什么争。
只希望这回就把程元娘死了,不然再想出手,只怕难找机会。
“还是那样子,高烧还没有退下来。”婆子说着,语气稍顿道:“不过,郭长史那边,好像己经在准备后事了。”
虽然嘴上说是要冲冲,但是谁都知道,程元娘离咽气也不远了。
“唉,世子妃也是可怜啊。”魏翎说着,对婆子道:“下去吧,各房的事,一定要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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