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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我们像亲人,像朋友,又像一起探索这个星球的伙伴,而到了晚上,我们只是情人。

每个晚上,我们都要做爱。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浴室里,客厅沙发,餐厅,或是仓库,院子里,甚至是在原野中。我不断地侵占他,抱着这具美丽的义体。

是我主动的,无时不刻地想要拥有他,身体和意识同步地渴望。艾登总会满足我,无论何种要求,何种姿态,他都会努力地做出来,说我想让他说的话,而他也非常知道怎样的媚态能让我尽兴。

在他对义体的控制足够熟练,而稍有信心的时候,他也主动了起来,骑坐在我的身上,小幅摆动自己的屁股,一边抚摸自己的胸膛,一边抚摸我。

白天,教他适应义体的同时,我也对自己的肉体进行锻炼,很快就壮了一小圈,手脚都是老茧。

在外作业总是赤着上身,现在正值盛夏,我被晒脱了两次皮,肤色也变深了。艾登总是望着我,做什么都不能完全专心。一天,我们坐在一起亲手打造的小舟里,他忽然说:“现在觉得,之前的时间完全没有在走。”

我转头望向他。

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的时候,总觉得时间一直是停滞的,这个身体并没有在长大,我也没有。等你真的回到你的身体里的时候,我从一旁看着你,好像你每天都在变化,就觉得,本应如此。”

我说:“是在变老吗?”

“不是,是变成你。”

我看向他透彻的眼眸,稍有些动摇。近来因为一直在教他一些基本的东西,总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而现在我能知道,在暗中,他也下了某种决心,同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谁会赢呢?

他对人命,或是说人类毫无情感,但对小动物似乎有种天然的爱怜。

一次,我钓起一条极为瘦小又残疾的鱼,它只有一只眼。我将它扔进桶里,艾登问我说:“它这么瘦,要不要放回去?”

我说:“放回去也会很快死掉的。”

晨钓结束,我们把一桶鱼带回家,准备料理的时候他又问我:“他这么瘦,要不,我可不可以把它养起来呢?”

“好啊。”我说。

说完,我又觉得这鱼活不了多久,怕他伤心,正要再说别的,他已兴高采烈地去找鱼缸。

就这样,我们的客厅里摆上了一个大玻璃钢,最开始只有一条独眼的鱼,再之后有了虾,有了螺,有了水草和浮萍,有了各种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鱼。

还有狗子们猎到的野兔,被圈到菜地里养殖起来。我们繁殖了鸡鸭,他会一动不动地站在孵化箱前,一连几个小时地盯着看,从啄壳到破壳而出,不错过每一个瞬间。

孵出来的小鸡小鸭天天追在他的屁股后面,他也每天按时喂他们。

也因此,我们种了更多的谷物,悉心照料,等待秋收。

这个星球自转较慢,而公转很快,一年只有二百四十九天,原本来自地球的果树匆忙地开花、结果、成熟,似乎只在眨眼间,整个世界都换了个颜色。红的、黄的,暖的,即将凋零的。风冷了起来,院前的苹果树长得尤为好,结了一树的红色果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届时,艾登已经完全能够掌控自己的义体,也不会再在清晨醒来的时候丧失对身体的掌控。他能做也敢于做更多的事情了,自告奋勇地登着他自己亲手做的木梯子去采摘苹果。

我在下边接,放到篮子里。

不多时,三个大篮子都被装满了。

他又从梯子上下来,换了个地方。

阳面的苹果更大更红,他摘下一颗,在身上蹭了蹭,将苹果的外皮蹭得光亮,闻了闻,咬了一口,才递给我。

我从他手中接过苹果,也闻了闻,浓郁的果香。咬到嘴里,汁液充满口腔,自然有苹果特有的酸涩,但更多的是甜的。

他站在梯子上,垂头望着我,说:“我们种更多的苹果树吧。”

记忆回溯到我们初见的时候,那时他看起来也如此天真烂漫,吃着只有苦涩味道的青苹果,那时候他在想写什么呢?

也如那时,此时的我也搞不清楚他现在都在想些什么。

我说:“那么多苹果,我们也吃不下。”

“吃不掉的可以做成果酱,或者酿成酒,等他们变成林子,就随他们自由生长,我们可以在林间散步的时候,随意摘一颗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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