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9
我们两个再次一同前往大海,已是一周之后的事情。
在此之前我们仔细规划了路线,用车载了小艇与基站材料,从陆地上驾驶了三天才到。
这个星球上风浪小,但每周有一次大潮,涨潮之时水位线会上升数里,在山地侵蚀出明显的边界,因而无法真正地在海边建设基地,我们选择在一个山巅假设了能源站和简易住宅。
位于高处,山与海都能尽收眼底。
方圆百里内都是浅滩,小艇下水后还要人推行。
艾登在前拉着缆绳,我从后面推着,就这样涉水前行。
浅水区也各种小鱼小虾,追着我的脚啄。
我问:“海里有大型鱼吗?”
“我们登陆前的那次扫描还没有,不过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海生物的衍化一直难以控制,我也不敢保证。”
又走了一会儿,水已深到膝盖,已经出现了各种更大一些的海鱼。
艾登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又回头看看我,说:“要不然你还是上船吧,万一真有食人的大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二话不说上了艇,枕着双臂躺下望天。
小艇拖底更深了,艾登在前面拉得更为吃力,整个人都向前倾去。我想到一个在内网广买到的体验,并非性,也不涉及暴力,却广为流传。是一群人在一起,拉一艘水中的大船。我是其中的一人,赤着身子,抗拉着一根粗长的缆绳,粗绳摩擦着肩膀的皮肤,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刺痛着皮肉。
这个记忆很长,在浪潮般一声声的号子里重复着前行,不知最终要去向哪里,不知怎样才能结束,只有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麻木。
我从艇上坐起来,看他扛着的绳子,看他赤着的后背,看他身上晶莹的海水。
等他也上了艇,等行驶到海的深处,我要操他。
让他躺在这小小的一方夹板上,悬浮和颠簸着,上只有天下只有还,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依靠。
水已到腰,艇身漂浮起来,他将缆绳扔回艇里,再从后面推了几步,才扶着艇身边缘爬了上来,整个人跌进艇里。
我死死盯着他。
见到我的眼神,他羞愧一笑,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调整了趴伏的姿势,虔诚地跪到我的身前,庞大的身躯缩成小小一团,用头轻轻顶开我的膝盖,再一步步向上拱,隔着我的短裤嗅闻。
我伸手将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放了出来,他便立即舔了上去,将他整根含进嘴里。
我叹息了一声,艾登便卖力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