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俯身以唇堵住那些她没脱口的话。
知道她累,他本想浅尝辄止,却没想到自己吻上去就立刻失控。
急促的吮吻立刻掠夺她的呼x1,他吻开她双唇,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动她的意识。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松口。
二人喘息着对视,她像让他的视线灼伤一般将头撇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他默然看着她的躲避,低头顺着她的耳珠一路吻到锁骨,每个吻都带着虔诚。
她因动情而SHeNY1N出声,而他沉下目光,T1aN弄她肌肤。
***
无量塔中,禅香与经书并存于雅致屋内,就在佛经架旁,茶中被下了药的易承渊俯卧在榻。
即使入眠,他的手依旧放在腰间剑鞘上,拇指g着剑带,气息微醺,酣睡不醒。
徐时晔对季殷使了眼sE之后,他开门走到隔壁禅屋。
没过多久,季殷的弟子与江嬷嬷并肩跪于地上。
“启禀陛下,方才以吐真剂与磐试过崔凝,她应是真不知杜聿下落。”内侍恭敬道。
“那她都招了些什么?”法会累了一整日,皇帝的坐姿也不端正,单膝上榻,斜倚茶案问道。
“刚开头,崔凝她就连丈夫的名字都叫成国公爷,问了几句,知晓她对杜聿的私奔很是生气,直嚷着要将他找回来。”
徐时晔沉Y片刻,又问了些细节,想确定这结果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殷弯着腰,恭敬道,“陛下,此法不久前才在王蒹葭身上用过,她交代过当年替换兵符那些细节,均查为属实,小人认为可信。”
想到王蒹葭在被拷问之后就疯疯癫癫的模样,徐时晔有几分担忧,“给崔凝用的那药,对她的身子无碍吧?”
江嬷嬷回应,“禀陛下,遵照您的吩咐,药量都用到最轻,但凡伤身的药材全都换过了,能做到她一觉醒来半点痕迹也无。”
徐时晔对季殷微微点头,季殷便开口,“下去领赏。”
“谢陛下。”二人伏跪一拜之后退出门外。
徐时晔长吁一口气,“崔凝不知情最好??如此一来,朕也不必担心会同承渊有嫌隙。”
“陛下说的是,”季殷附和,“到底国公爷是陛下的亲人,不伤和气是首要。”
徐时晔摆了摆手,“你去将南方那些奏章拿过来。”
“是。”
徐时晔看着季殷退出去的身影,想到南方五州的情势,着实感到头疼。
寺中不能饮酒水,无以排解他被太极行会压得不得动弹的郁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他叹气举起茶盏,想转头看看塔外明月时,却看见易承渊悄无声息地站在窗边。
皇帝手上的茶水洒了一地。
“表兄。”出乎皇帝预料,易承渊的声音相当清醒。
“承渊,你??”皇帝双目圆睁,似乎不敢置信。
易承渊苦笑,“表兄,我在外打了三年的仗,身上大小伤无数,缝合伤口时麻沸散与烈酒都是用灌的,更随时日越灌越多??你下的那点迷药,又怎能迷得倒我?”
皇帝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表兄,今夜之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易承渊逆着窗外月光,皎洁光芒映着轮廓,可脸上表情因在Y影下而朦胧,唯有锐利双目格外亮,使他看上去神情格外森冷。
有如地狱修罗。
“可日后,还望陛下莫要再刁难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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