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法会第二日,易国公因病缺席,另一个消失的是不慎受伤的宋瑾明,见到的g0ng人都说他在雨夜中浑身是血独自回府。
易国公的病休养两日就无碍,会照常上朝,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既重到无法出席皇家佛会,又只需短短两日的休养。而宋瑾明的伤,也没人知道在清幽的佛寺里,是怎么个不慎法才能伤成那样。
但他俩分别是帝后的表弟,也无人敢乱嚼舌根。
休息了两日,这会儿得乖乖上朝的易国公依然沉溺于温柔乡,还在睡眠中的他,手臂横在纤腰上,头埋在柔软xr前,温热的吐息洒落雪白肌肤。
天sE未明,被窗外鸟鸣唤醒的崔凝先睁开眼睛,看见怀中像个孩子般睡得正香的大男人,微微俯身吻了吻他额头,接着用手指细细描绘他的眉眼。
易承渊眼皮微动,张开眼就看见她眼神柔和,嘴角噙微笑。
他在还没清醒前就紧抱她,而她侧过脸去吻他。
她的吻很细,很软,挠得他心痒。
不出门的这两日,他们二人就这样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
他没再提宋瑾明,可对她的占有yu明显加深,不只白日不肯放人,晚上睡觉更是搂得Si紧,与其说她躺床,不如说是躺他身子,她连盖被都不用,光靠着他就暖到要出汗。
“易国公是不是该起来上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抱一会。”高挺鼻梁埋入rr0U里,他的声音带有满足的叹息。
她顺着他的意,将头往他的方向贴过去,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人就在嘴边,他理所当然地吻了上去,不禁喟叹道:“依依,你身上越来越香了??”
男人Sh热的舌头尽往她敏感处T1aN,很快就T1aN到粉晕上,她难耐地躲了一下,娇声提醒,“别x1,你还得上朝??”
他没理她。
蹭开她这两日就没绑紧过的衣襟,他的头探入她衣衫之内,痴迷地将小含进嘴里,细细嘬吮。
“嗯??”被的N尖传来阵阵y痒,她浑身sU麻,就连推开他都没力气。
高大的男人在她怀里像个孩子般讨N,都已经喂了两日还喂不饱。
“易承渊,你乖一点??等你回来再弄??呜??”她的叮嘱只是让他换了一边嘬。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杨嫂子。
“国公爷,该准备上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嫂子都来敲门,定是再不起就来不及了。
崔凝连忙推了推他,易国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回声知道了。
两人简单洗漱后,崔凝按惯例替他穿官服。
易承渊的官服格外繁复,三品以上才能穿的紫sE袍系的是御赐的玉带,重量较沉,就得系紧以防滑落,完了还得将金鱼袋挂在腰间。
不知道为何,这瞬间崔凝想起杜聿。
他的官服一路从绿换到绯,总共花费三年,可已称得上极快。
而易承渊在过去穿的是军装,回京后承了国公府,头一套官服就是最为尊贵的紫sE。
“依依?”看着愣神的她,易承渊出声轻唤。
崔凝回过神,细声叮咛道:“今日或许还会下雨,你行马得仔细些。”
“今日我搭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凝微愣,他向来上下朝都骑马,今日怎么转了X?
“表兄叨念不知多少回,让我别穿着一身官服在外头晃,招摇又危险。所以之后若回国公府住,就按他的意搭马车吧。”
崔凝想了想,笑回,“是挺招摇。”
易承渊沉默看着正替自己理顺衣带的崔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知道今日他会向皇帝求赐婚,可她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改口婚期。
更没有开口再提。
雪白的手指在他腰间忙了片刻,最后才将金鱼袋挂上。
“好了。”她抬头,一如既往地朝他柔声道,“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用膳。”
他也按惯例在她唇上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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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车上的男人已跪着恭候多时,他被下令不得于国公府内露脸,只能用这方式等主人。
“国公爷。”
刚坐到马车上的易承渊,换上一副专属易国公的冷峻表情,方才的柔情蜜意已不复见。
马车驶出国公府时,易承渊才开口问话。
“查出来了?”
“禀国公爷,打听到了,两个月前,宋夫人确实替许家商铺牵了条路子,是让许家商铺做江州的生意。”
易承渊神sE难辨地默了一下。
她没有说谎,确实去宋府是替她二嫂娘家谈了笔生意。
但他也太了解崔凝了,若她要隐瞒什么,定是真真假假,最难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