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崔凝颤着诉说的,并无半点虚假,她那些闺中训诫是背来应付旁人所用,就没上心过多少。
就好像易老太君房中的那些nV德nV戒,也是她老人家拿来垫香炉用的。
老太君打小就告诉崔凝,她易家的媳妇,是要成丈夫倚仗,要能夫妻共进退的。那些nV德nV戒看了只会让人躲在书后,活在旁人眼中,管得了自己管不动夫郎,如此一来若男儿哪日犯糊涂,易家是会垮的。
她易家儿郎够拔尖,媳妇心许,自然就从一而终,那些贤慧帮夫、家宅和乐之道,哪还要别人来教?
正因如此,她在大婚前同易承渊行肌肤之亲时,也不曾带半分惧怕。她也是人,对他有Ai意,又有何不可以?
但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对杜聿的一切,也不只是闺中训诫使然而已。
在她最仓惶无助的时日里,陪在她身旁的人一直都是他。
成亲三载,杜聿从未行过对不起她之事。
无论发生什么,他向来只是耐心地在她耳畔低声重复,他是她夫君,她可以倚仗他,信任他。
只要躲回他怀里,倚在他身边,她就能感觉自己不会受伤害。
哪怕是方才得知南棱山上发生的根本不是梦,她都不认为杜聿会因她一时意识不清而休弃她,更不觉得杜聿会因此折磨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此刻,她神智清楚,是思虑过后才做的决定。
违背世俗眼中的礼法教条于她而言半点不可惜,真正让她犹豫再三,心如刀绞般疼得喘不过气的,是她决定就此辜负真心待她的杜聿。
只因眼前的不是别人,他是易承渊。
那是自她刚冒新芽起就以温柔日夜滋润的朝露之水,还含bA0待放时就守在她身侧四季翩然的蝶。
是使她情窦初开的意中人,一生仅一人,只消一个回眸就能令她飞蛾扑火的痴狂。
他以生Si搏得再会,她愿为他负尽人间。
吻上他时,她以牙用力咬破他的唇。
其后再带着心疼细细T1aN吻让她咬出来的伤口,她分不出舌上的咸味是他的血还是她的泪。
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在等待她回房时,其实易承渊心中根本没有把握。
他俩分离三年,在南棱山时她之所以与他亲近,只因为她病得连自己是否身在梦中都分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即便那时依依烧得意识不清,还在床上让他折腾得双眼迷茫,她也只肯认杜聿作夫君。
所以,今夜来找她以前,他原本连夺妻的手段都提前请教过表兄,以杜聿X命威胁都算轻的,表兄想出来的那些他根本就说不出口。
却没想到,根本就用不上。
此刻的易承渊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就连回吻的唇舌都笨拙无b,毕竟眼下他脑袋里最重要的事,是得先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所以当崔凝伸手解开他衣带,把他上半身扒得JiNg光的时候,他连反应都来不及。
衣衫一退,露出他满是伤疤的x膛,往下到JiNg壮的腹部,全是深浅不一的白痕。
她含泪伸手抚过他身上那些狰狞,像怕他还会疼似的,力道很轻。
她的触m0是那般温柔,可易承渊却感觉她像是在四处点火,但凡她碰过的地方都会燃起一GU燥热,所有热意直冲到下腹去,化作将她压在身下的yUwaNg。
但他宁可忍到肌r0U紧绷发疼,就是不想打断她,依依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碰触,他都想看得完整。
终于,她似乎m0够了,手指离开他身躯,轻柔放在他身侧。
可当他吐出一口气,正准备动作的瞬间,她却低下了头,吻上他x口的那些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柔软的唇瓣吻在突起的白痕上,每一下都是柔情似水,小舌头轻轻T1aN过时g起一阵麻,使他心痒难耐。
易承渊不断倒x1气,x膛剧烈起伏,不只是脑袋一片空白,心头发痒,K裆里的东西也迅速胀大。
“依依??”他的嗓音听起来相当低哑,从喉头y磨出来似的。
“??你身上的伤怎会这么多??”她说话时带了些呜咽声,“易承渊??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