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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装箱惩罚无疑给盛纯带去了极大的影响,盛纯的情绪连续几天都无法平复,男人知道盛纯被吓怕了,但他准备把皮箱收起来不再让盛纯看到时,盛纯却红着脸请求他,可不可以不要把箱子收起来。
男人轻抚盛纯的头顶,亲吻了盛纯的嘴巴一口:“你不是害怕它吗?”
“是害怕,尤其是刚刚被装进箱子里的时候,”盛纯蹭了蹭男人坚实的胸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可是爸爸把我放出来之后……我又……我又……”
“你又如何?”
“我又忘记了我在箱子里时是多么的恐惧与不适,我能回想起来的只有爸爸把我严格管束起来的安心。”盛纯蹭了一会儿,又伏下身体,隔着裤子轻吻男人的阴茎:“那种感觉很好,爸爸完全地控制住了我,我想我需要这只箱子,爸爸,以后我犯了错,您就把我紧紧地绑住塞进箱子里吧,这是关我禁闭的好地方。在箱子里时我满心满意都是爸爸,还有爸爸对我的训诫,我的身心都被爸爸用这只箱子锁住了,我离不开这只箱子了。”
男人看着盛纯,知道这只箱子对于盛纯来说已经是一个神圣的赎罪之地,盛纯爱上了这种被完全束缚的感觉。他只好留下箱子,细心地教给盛纯如何给这皮箱做清洁和保养:“既然你要留下它,就对它负起责任来,别忘了它是用来惩罚你的淫荡的,在这个家里它的地位高于你,你应该对它抱有崇敬之心。”
在原则问题上,男人从不纵容盛纯,他必须得把尊卑意识牢牢地融入盛纯的骨血里,不只是口头上的尊敬,他要让盛纯记住,拥有淫荡身体的他究竟多么下贱,哪怕是一只皮箱,只要可以对盛纯进行管教,也比盛纯尊贵得多。
“是,爸爸。”
“之前你在箱子里撒尿,它里面被你尿脏了,你该好好把它清洗干净。别忘了它是皮箱,要注意清理皮革制品的事项。”男人把盛纯放在地上:“去吧。”
盛纯从男人身上爬下去,给箱子做起清洁来,态度十分认真。
男人看着包裹着盛纯阴部的白色内裤,两腿间夹着的布料干净清爽,心想,除了淫贱的天性难改,盛纯大概是没有缺陷了。
既然被自己开苞是他的心愿,那就随了他的意吧。
男人特意查了黄历,定了一个吉日,他还购买了新的床品,重新布置了自己的床。
这一天,男人先把盛纯放在箱子里关了一会儿,确定盛纯完全进入状态后,他把箱子拎上床,然后打开箱子,把盛纯拿出来。
盛纯受宠若惊,这是他第一次上男人的床。
“爸爸……”盛纯缩在男人怀里,痴迷地说道。
“从今天以后,你将永远失去你的贞洁。”男人把盛纯按在床上:“开始之前,我需要先惩罚你,你知道要惩罚哪里吗?”
“惩罚我的阴部……”
“对,”男人扒下盛纯的内裤,打开他两条白嫩的腿,让水红色的阴部完整地暴露给自己:“因为它过于淫荡,才会使你失去贞洁,知道对于双性人来说,失去贞洁是怎样的罪行吗?”
“知道……我要终身服侍给我开苞的男人了。”
“给你这骚逼开苞的男人是谁?”
“是爸爸。”
男人抽出埋在阴部里的棉条,将它们扔在一边:“我要开始管教你的骚逼了。”
“谢谢爸爸管教我的骚逼!”
“好孩子。”
男人把盛纯的双腿又开大了些,高高举起手掌,对着泛水的阴部重重地落下,啪地一声打下去。
“报数,完整地说出来!”
盛纯被打的全身一僵,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爸爸用力掌掴了我的骚逼一次!”
“啪——”又是一掌落下,几乎要把阴蒂打肿。
“爸爸用力掌掴了我的骚逼两次!”
男人整整打了盛纯十掌,给盛纯抽得淫水直流,他的腿间湿了一大滩,像尿在了床上一样。男人适可而止地停了手,他看着盛纯的阴蒂在他的掌掴下不知羞耻地充血挺立,伸出手指将它揉搓了一番。
盛纯合不上腿,被男人揉得浪叫不已,几乎潮吹。
“叫什么,你这骚逼。”
“舒服……好舒服……被爸爸打逼好舒服……”
“淫贱!”男人又抽了一掌:“我打你是为了叫你管好这只发骚的逼!你倒享受起来了!”
“爸爸怎么对待我的逼都好舒服,我的逼就是用来给爸爸管教的,爸爸,爸爸——”
男人知道盛纯发起骚来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好拿过一块洁白的布料,命令盛纯抬起屁股,把布料垫在盛纯的屁股底下。
“唔……这是什么……爸爸……”
“一会儿我用阴茎进入你的骚逼后,你骚逼里的贞洁膜会被我破开,然后会有血从逼口流出来。”男人给盛纯解释道:“这块布料就是你失去贞洁的证据,以后他会代替你的内裤挂在那里,时刻提醒你犯下的淫贱罪行,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 ' ')('全心全意地服侍我。”
“服侍爸爸,我要服侍爸爸。”
“那就先来服侍我的阴茎吧,过来把他舔湿,虽然你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淫水,但我想这是你愿意做的事。”
“愿意的,愿意的!”盛纯一听自己又可以舔舐男人的阴茎,赶快爬到男人腿间,用嘴划下拉链,并咬开男人的内裤,将男人的巨根吃在嘴里。
“瞧瞧你沉迷于给我舔阴茎的下贱样子,”男人看着盛纯撅着屁股,头埋在他的腿间,不停吞吐自己的阴茎:“没有男人的阴茎就活不下去,世界上怎么会有双性人这么劣等的性别。”
“好吃,爸爸……爸爸的阴茎好吃,好美味,我……我想一辈子都吃爸爸的阴茎……”盛纯嘴里含着肉棒,一边说一边咕叽咕叽地说道。
男人突然生起气来,他按住盛纯的头,主动在盛纯的嘴里抽插起来:“骚逼!多亏我尽快地救助了你,否则你现在一定在给别的男人舔阴茎,或是舔女人的阴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东西!”
盛纯被抽插得喘不过来气,可他不愿意挣扎,更不想放开男人的阴茎,他柔顺地长大嘴巴,任凭阴茎在自己的食道内进出。
“你在这方面果然有天分,轻易地就做到了深喉,”男人评价说:“天生一副挨操的身体。你上辈子一定是一个便器,否则怎么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阴茎?”
男人抽插了一会儿,将精液射进盛纯的嘴巴里,盛纯全部吞咽下去,一滴都不剩。
“那我一定是爸爸的便器,”盛纯喘着粗气,回答说:“所以这辈子我也离不开爸爸的阴茎,爸爸的精液真好吃,比营养液还好吃。”
“那你以后都别吃营养液,只吃我的精液。”
“真的可以吗?”盛纯满脸期待。
“当然不行!”男人拍打了盛纯的屁股:“又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居然幻想我每天都喂给你精液吃?”
“对不起爸爸,是我错了。”
“躺好,把屁股放在那块布料上,我要给你的骚逼开苞了。”
盛纯按照男人的要求躺好,大打开腿。
男人释放了自己的性欲,射过一次之后,阴茎很快硬起来,他扶着阴茎抵在盛纯的逼口,最后一次确认道:“你真的想好了?”
“爸爸操我……操我……”
“你该说的不是这个。”
“请爸爸用阴茎管教我下贱的骚逼吧,它缺乏爸爸的管教,它在发骚!”
男人毫不犹豫地捅进盛纯的逼里,取走了盛纯最后的贞洁。
盛纯失身了,他犯下了最淫荡的罪行,从此以后他不再拥有贞洁这一项品质,他是一个被男人操过的。未来带盛纯去做去体检时,医生用扩阴器打开他的逼口,一定会骂他淫贱,因为他是一只连贞洁都守不住的骚逼。但盛纯永远不后悔,从此以后他失去了作为独立的人的权利,他只能围绕着男人度过余生,他是专属于男人的,法律上也不许他离开男人了。
“啊——啊——我的贞操没有了,爸爸拿去了我的贞操……”
“贱逼!难道是我强奸你!不是你自己非要让我操你的吗?”
“是——是——我愿意把贞操交给爸爸,啊——被操了,被操了,好舒服,原来被操逼这么舒服,爸爸的阴茎好厉害,我所有的幸福都是爸爸的阴茎带来的,我要一辈子服侍爸爸,来感谢爸爸带给我幸福和快乐,爸爸——啊——”
“你犯罪了,盛纯,重罪。”
“我认罪,我认罪!我是天底下最淫贱最骚浪的双性人,我管不住我的骚逼,因为我的没用,我被操了——我愿意赎罪,我弄脏了爸爸尊贵的阴茎,我要被爸爸使用一辈子!啊——啊——操到了!操到了!我的逼!啊——”
男人的阴茎把盛纯操的逼肉外翻,淫水四溅,盛纯的阴部发育的十分成熟,贞洁膜的破损只造成极少量的出血,这些血混着盛纯的的淫水落在布料上,洁白的布染上轻淡的红色。男人按住盛纯的腿根,注视着他正在用力抽插的洞口,一想到盛纯的贞洁由他彻底摧毁,他的阴茎由硬上几分,不由得加快动作,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
盛纯的阴部总是痒痒的,现在被男人大力抽插着,爽快了不少。他的逼肉虽然十分紧致,被男人填满的瞬间却没有一点痛意,他甚至认为自己的逼里处处都是敏感点,无论男人怎么插,插在哪里都能爽得他浪叫。
男人坏心肠地抽出阴茎,盛纯马上大哭出声,拱着逼要男人再插入自己,男人一把把盛纯翻过去,捞起盛纯的腰,使盛纯做出跪趴的姿势,趁盛纯哭叫的功夫,再一次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爸爸!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
“顶到——逼里面了——!”
男人把盛纯的逼口四周都撞红了,盛纯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如果不是白布上沾了血,谁也看不出盛纯刚刚才开苞。
“好深,好深爸爸,阴茎操到肚子里去了,啊!啊——!”
男人
', ' ')('抱起盛纯的上本身,用手玩弄起盛纯的乳头。
盛纯的胸部十分平坦,和男人差不多,但他皮肤细致白皙,两个淡粉色的小巧的乳头点在上面,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男人揉捏着两只柔软的乳头,时不时去拨弄盛纯的阴蒂,他不遵循盛纯的意愿,想玩什么玩什么,这让盛纯哭得更加大声,他好像变成了男人的性玩具,被男人随意把玩都会达到高潮。
“不行了爸爸——我——我要——我要到了——”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更加大力地抽插身下这只骚逼。
“啊——啊——喷水了!喷水了——!”
盛纯尖叫起来,男人知道他高潮了,却没有放开盛纯的打算,他反而继续快速又深入地操干盛纯,高潮中的盛纯被男人强烈地刺激着,他本就敏感,又被男人强制高潮,脑子里空白一片,只剩下被狠操的快感。
盛纯被高潮折磨得抽搐不已,两瓣屁股和腿根处的嫩肉颤得像过了电一样,男人还没有放过盛纯,自顾自地高强度操逼,盛纯快崩溃了,他话都说不完整:“爸爸——别——别再——啊——啊——尿——撒尿——”
“要被我操尿了吗?”男人面不改色,抬起了盛纯一条腿:“现在,你的逼冲着的方向有一个针孔摄像机,它在用最清晰地画质拍摄你的逼,盛纯,把你一边被操逼一边撒尿的全过程都拍下来好不好?这应该是你这只小骚逼最喜欢的事。”
“啊——!”盛纯的露阴癖被男人激得再次发作,他甚至不再借助男人的力道,自己高高地抬起一条腿。
“淫贱!露阴癖又犯了是不是!要不要电烂你这只骚逼!”
男人放下手,用力抽打盛纯的屁股。
盛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尿意,强制高潮,露阴的快感全部袭来,现在的盛纯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只能感受到性欲的器官。
“尿!”
“啊——!”
男人在盛纯的逼肉里射出精液,而盛纯尖叫着撒尿,他自己高抬着腿,一边尿一边将阴部展示得更多。
“又被爸爸操尿了……”
盛纯在多重高潮下昏死过去。
男人换了干净的床铺,又把盛纯全身擦拭干净,塞入了棉条,穿好内裤,搂着盛纯一起睡了过去。这是他唯一一次允许盛纯睡在他的床上。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盛纯被彻底开了苞,他的逼不再是纯洁的,他的贞操一点不剩地被男人收下,从此以后盛纯不是独立的人,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偿还失去贞洁的罪行。
盛纯不愿向高等性别靠拢,他甘愿做一只依附男人生存的骚逼,这都是盛纯自己的选择。男人尊重盛纯的选择,并给予了他激烈的一次开苞,从此盛纯永远地隶属于男人,再也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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