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舒由仪说的是实话,但是也夹杂了自己的私心。
在施缱出事后,薛砚辞的种种表现,傻子都看出来他有多在意。
看到他这么着急施缱的份上,舒由仪就动了恻隐之心,想暗中帮一把。
听到舒由仪的话,施缱不自觉的转过脸,看向了他。
这时,有警察过来要做笔录。
施缱刚要答应,薛砚辞却先一步开口:“她身上的伤严重,得先去医院……”
“等一下。”
正要关车门的时候,刚才带队冲进来的刑侦队长走上前,将刚从绑匪手里搜出来的手机举到施缱和薛砚辞面前:“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祝橙宁?”
“……祝橙宁?”
施缱和薛砚辞几乎异口同声。
她记得自己在刚被抓过来的时候,绑匪就和那边的雇主联系过。
所以,他们联系的对象,就是祝橙宁?
施缱看了一眼薛砚辞。
薛砚辞脸色铁青,紧紧咬牙。
毕竟是他的前任未婚妻,不知道他此刻作何感想?
可是,祝橙宁不是去了国外吗?
施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一回来,就对她做出这种事。
薛砚辞的那张脸阴沉又可怖,苍蝇路过了都能被他冻死。
没人知道他在这一刻,心里在想什么,
施缱是被绑架的受害者,她对警察详细描述了自己被绑的过程。
其他人都在旁边等着,安静的听她描述那些惊心动魄。
随后,就被送去了医院。
好在都是皮外伤,做了包扎,又拿了擦伤药和消炎药,就离开了。
“先在荆州养伤。”
回去的路上,薛砚辞忽然说了一句。
“不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感觉到他的一记眼刀。
施缱抿了抿唇:“可我在南京还有工作。”
“不差这几天,你都伤成这样了,校长会放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