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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脏。”路凉州回答道。这一次低头,他吻得更深,甚至模仿性交的动作,舌尖抚过穴肉,引起严度一阵颤栗。
路凉州用手把严度的后穴撑得更开,舔舐得更加深入。严度哆嗦着,仿佛灵魂被攫取,肠液被路凉州吮吸入喉。
又一次深吻之后,路凉州放过了严度,道:“严度,你天赋不错。我有点想一直这么干了。”
“那我怕是要被你搞烂。求求你做个人吧。”
路凉州轻笑,温柔地抽插了好一会儿,给了严度足够的温存,让他可以细细回味先前非凡的快乐,才射进了严度的体内。
“明天还去么?”
“不去了吧。”严度软瘫在路凉州怀里,“我怕他对我合不拢的屁眼有什么误解。”
路凉州抱着严度,像哄小朋友似的,“我过几天给你买个按摩棒吧。你上课也能带,还能回家玩。”
“好啊,我要最粗的那种,帝王级别。”
“当然。”路凉州微笑了,“严度,你会一直被满足,将永不会有空虚的一天。你有我,有余温,有楚折枝和柳杨,你不是孤独的,你要知道。我们会一直一直爱你,和你做爱,满足你的一切需要和所有的欲望,直到有一天你有了真正想共度一生的人。”
“路凉州......”严度抓着路凉州的衣袖,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
这就是路凉州的爱,严度完全感受到了。
他何其有幸。
做爱,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慰藉。它是爱的更直观的形式,而不是单纯的欲望的发泄。
而后者永远无法抵达灵肉合一的世界。也决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
第二天学弟等来的人不是严度,而是路凉州。
路凉州道:“严度没兴趣。你要么走,要么留下来被我操,赶紧选。”
学弟很失望,然而他又犹豫道:“在下面疼吗?”
“看一的水平。”路凉州乐了,“你还真给我操啊。”
“我昨天回去想了想,发现自己也不是非要在上面。只是觉得大家都认为当一有面子,所以我才......”学弟羞愧道,“而且要是自己没有试过,也不会对别人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路学长,你教了我很多东西。”
“孺子可教也。”路凉州笑了笑,“你要是真想体会,我建议你去找一个叫柳杨的人。他是零点五,能上能下。你可以向他学习。”
“他也在这个学校?”
“没有。”路凉州道,“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行联系。”
“谢谢学长。”
路凉州用中性笔在学弟的手腕上写了一串号码,“跟他说是我介绍的,明白?”
解决了学弟之后,路凉州还有一对双胞胎亟待料理。
一个叫奚元衡,一个人叫奚元嘉,从大市转下来的两尊大佛。他俩非常高调,一转进来就打听学校里玩得开的有谁,大有强龙要压地头蛇的态势。
今早在路凉州课桌上留了张便条,便是想了解一下静海市的状况,约路凉州中午在体育馆见面。
严度本想和路凉州一块去,路凉州说:“你歇着吧,能出什么事。”
路凉州到那儿的时候,两兄弟正打球,轮番上篮,估计是等得太无聊了。路凉州也不出声,站场外冷冷地看了会儿。
他俩停手了。
“路凉州,我在云岭就听说过你。”说话的是奚元衡。
路凉州嗤笑一声:“你俩也不差。”
这两兄弟风评极其糟糕,最喜欢在酒吧诱奸新人,还亲兄弟齐上阵,玩得很大。一般人也不敢和他们约,怕玩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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