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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折枝收回了视线,又问:“你和严度又是怎么回事?东边不亮西边亮?”
“我操他,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是也在操吗?”路凉州笑得有些渗人,“楚折枝,别做双标狗啊。”
“我没别的意思,随口一问。”楚折枝的试探结束了,“下次欢迎你加入我和柳杨的晒盐车队。”
晒盐,即日严度的意思。一般是楚折枝、柳杨一起,余温、路凉州单独。
想要喂饱严度,并不容易。对于这一点,楚折枝深有体会。严度胃口大得不像一个高中生,也比一般人耐操太多了。
思及此,楚折枝又联想到被玩到肛裂的路凉州,忽然又被勾起了欲念。
路凉州总不会一直住在余温家的,楚折枝很确定。路凉州和自己一样,都不会容许自己溺死在温水里。
柳杨的安慰方式,非常简单,也非常有效,搞就对了。
只不过柳杨和严度的做爱方式,更像同门师兄弟之间的切磋交流。
其实柳杨才是五人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他说他正是因为太好说话了,才被人从一掰成了零点五。
他毫不介意严度上自己,还手把手指导哪里是自己的敏感点。
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严度就是个离开鸡巴活不下去的骚货,让这种人骑在上面,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这种心态和奚元衡、奚元嘉两人相仿。
比起严度,他们更倾向于去玩路凉州,并不是因为操路凉州本身这件事真就有这么爽。恰恰相反,搞严度绝对比搞路凉州舒服。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路凉州是纯一。
把纯一操翻的感觉,心理快感远超肉体快感。
柳杨并没有这种想法。他觉得其实严度在上面,水平也不差,他在上面的续航时间远多于在下面十来分钟的插射,起码能和楚折枝他们五五开。
严度选择臣服,也只是个人偏好罢了。偏向承受方的,或多或少都有点自毁倾向,不过严度格外严重。
严度在柳杨身上,很照顾柳杨的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完全为了柳杨服务。
柳杨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没有一处不适。
他单独上严度的时候也是如此,就像在阳光照射的洋面上起伏,海面泛着粼粼的波光,一阵又一阵的白浪从远而来,温柔地冲刷海滩,又缓缓退去。
得知路凉州恢复得很好,也没有受到太大刺激后,严度的负罪感也逐渐被缓解了。
二模结束后,严度的堂兄回来了。他在静海小住几日,又要回多伦多。
严度的堂兄叫严寄,加籍华人,和严度关系很好。兄弟情混着炮友情,关系不好也难。
严度用身体好好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堂兄,两人借着游玩的名头在酒店鬼混了一整天。
严寄道:“半年没见,你好像又变了很多。”
严度跨坐在严寄腰上,含着严寄的东西上下吞吐,闻言,笑道:“我哪变了?”
“你好像熟透了。”严寄的声线相当情色,是一块当色情男主播的料子,“一戳就汁水四溅。”
“还不是因为受你们的浇灌么。”严度喘着气,道,“换个姿势,我累了。”
严寄把严度抱起来,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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