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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折枝头一次见到路凉州脸上能有这样的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红着眼眶,脆弱得让人心惊。他在路凉州耳边轻声道:“后悔吗?”
后悔也已经晚了。
三人都是聪明人,对彼此的选择心照不宣。余温既然接受了楚折枝的邀请,一起玩弄路凉州,就代表他放弃了单独拥有路凉州的权利,他也不可能再单纯地和路凉州谈个恋爱,上个床。他们不可能再做正常的爱侣,顶多变成关系匪浅的炮友。
而这正也是路凉州想要的,他试图让他们之间的情感联系往肉体联系上发展。谈感情没个屁用。
路凉州去缅甸,不是三年两载能回来的事儿,他也没办法和余温他们正常联络。
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路凉州面对的,横竖都是一个四局,只是来得早或晚的问题。
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后悔,无论如何,他都会后悔。所谓死局,莫过如是。
对比路凉州,此时严度堪比如在云端。他喜欢这种不断被满足、不断被填满的快感,仿佛它无穷无尽,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他喜欢被人排着队操。
摄像机默默地,且忠实地记录这一切,它记录了严度愉悦到极点的浪叫,记录了他打颤的腰腹,记录了他身上无数的吻痕和瘀伤,各个地方都有精液留下的痕迹。他无力反抗这暴风骤雨般的侵犯,有人含着他的指尖,有人拽着他的头发,从身后肏入,从身前进攻,在严度身上,他们发泄着几乎无穷的精力。
他吸附这些生机勃勃的肉体,他恨不得自己身上再多出一个洞给这些欲望使用。他甚至想着,要是自己能流出那些淫荡的、透明的黏液,就更好了。他怎么就不会流水呢?
只可惜他的屁股只能可怜巴巴地用一些稀薄的肠液作润滑。好在,能够润滑的东西总是很多的,比如说柜子里的红酒,汩汩地浇灌入他的穴中。他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酒杯,盛满了酒液,能够摇晃着屁股,朝那些渴求痛饮的客人们爬去。
在喝这一杯酒之前,还得把插在瓶口的酒塞拔去,才能一品这举世无双的玉液琼浆。
严度不关心他们是谁,他们合而为一代表了一种叫做色欲的邪魔,侵蚀他的肉体,腐蚀他的灵魂。
色欲把严度当做最完美的祭品,榨出他全部的情绪,榨出他的汁液,让他在无边的情欲中深陷,往旋涡的中心驶去,抵达极乐殿堂。这就是他奉献的全部意义。
这些滚烫硬挺的阳具们告诉严度,他是谁。
柳杨对着监视器撸了一管,他兴味盎然地接着看了下去。
他不想去管余温、路凉州、楚折枝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他的眼里只有严度,他把监视器的画面用投影仪投到了墙上,就像看电影似的。
他就着桌上的水果沙拉看监控。
柳杨前段时间隐隐约约对楚折枝有了点微妙的想法,大概是一起日严度日出的感情吧。无奈他发觉楚折枝是个货真价实的反社会变态,那一丝感情才腰斩。
还是严度好,大家既情同姐妹,又能称兄道弟。
柳杨把自己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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