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折枝一双桃花眼瞧谁都是含情脉脉,但若论起拔吊无情,楚折枝绝对力压群芳。
严度问楚折枝到底上没上柳杨。
“上了啊,嗅剂又不是白用的。”
“那你还敢跟我出来,不怕柳杨弄死你?”
楚折枝笑道:“柳杨才不再乎,他顶多是看我不爽而已。他骗炮不成反被嫖,内心很苦闷啊。”
严度骂道:“操,原来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能东拼西凑,还原事情的真相了。
柳杨和楚折枝各自心怀鬼胎,见了彼此的照片都蠢蠢欲动,在网上当着小零姐妹花,都想把对方约出来骗炮。只可惜楚折枝不要脸程度更胜一筹,遭到了柳杨的激烈反抗后,竟然使用了嗅剂逼其就范,性质介于迷奸和强奸之间,非常恶劣。
“能在上面的都不是好东西。不能因为小柳翻几次车就觉得他是小白兔了。”楚折枝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看看你今天,一下子约了三个一出来,要不是我们有底线,你早他妈被轮得不省人事了。”
严度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竟觉得这也挺让人期待的,不过能不能让人竖着进来竖着出去,这还有待商榷。
而楚折枝嘴中的翻车熟练工小柳,此刻正在电影院后排爽得无法自拔。
柳杨很紧张,又不敢发出声音,怕前排的人听到,这样只能加剧刺激,像偷情。
路凉州先前一直在“隔靴搔痒”,此刻却将柳杨的裤子扯下一点,整只手伸了进去。
为了方便路凉州的动作,柳杨自觉岔开腿。路凉州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分这么开,欠操吗?”
说完他又一副全情投入剧情的样子,手却向更深的地方游移。然而,他只是在会阴处轻轻地碰了碰,似乎是友好地打声招呼,又务起了正业,把玩着柳杨的前端。
柳杨突然扣住路凉州的手腕,做了个口型,道:“我想射了。”
路凉州嗯了一声,说:“弄在我手里。”避免柳杨弄脏他的裤子。
柳杨对着路凉州的手,狠狠地顶弄了几下,便悉数射在他的手心中。路凉州抽出手,面不改色地用纸巾擦去手上的浊液。柳杨见此情景,心中忽然横生出一种奇妙的错位感,好像是他把一张白纸弄脏了似的。
他问:“要我帮你吗?”
路凉州摇头,又说:“你呢,还要吗?”
柳杨在手机的备忘录中打道:“你能操我吗?我还想要。”
路凉州脸上有了点笑意,打道:“这里不行。顶多指奸。”不过,其实在这的一举一动都是会被人注意的,在后台清晰可见,不过那又怎么样,并没有谁在乎。
柳杨呼吸一紧,他抬起路凉州的手,讨好般地含在嘴中,润湿他的手指。路凉州模仿口交的动作,“深喉”了几次才把手拿出来。
柳杨把他的裤子退到大腿上,毫不在意可能会被人看到,他的情欲毫无疑问战胜了所谓的羞耻。
路凉州轻车熟路地将柳杨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腿上,也不装模作样看电影了,而是侧过身,用手指施行着你情我愿的侵犯。
他的手指修长又灵活,又有柳杨的润滑,侵入得还算顺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