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很安静,甘娴趴在被窝里,手上搂着一条咸鱼抱枕。
“二哥玩得开心呀!”
严度没有再回复她,估计是正忙着。甘娴把手机关机了,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
这本书叫《沉默的大多数》,严度给甘娴推荐的,说是很有意思,你一定会喜欢。
确实如此。
每当甘娴觉得头脑木讷的时候就会翻翻这本书,看完一遍后便觉得自己又是一个活人了。
房门被打开,她母亲走了进来,问她怎么不学习,又在看闲书了。
甘娴把手机交给她,说道:“这篇看好就学了。”
她母亲收了手机,跟她说早点睡明天要早起读书,便又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甘娴走下床把门锁了。她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她忽然捡起角落里的书包,把里面的教科书全部倒出来,稀里哗啦全砸在地上。
甘娴把空空如也的书包往墙上一扔,站在原地。
什么也不干,只是呆呆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蹲下去,把所有的书和作业捡起来。
严度回家的时候还不算太晚,九点多,叫了车回去。
他本想跟甘娴聊天,转念一想这会儿她手机肯定已经被收走了。
甘娴虽然是他表妹,但和他同个年级。严度生日小,甘娴大些。
快要中考了,甘娴没有什么娱乐时间。
严度先走了,柯文屿还留在那儿。
他给自己叫了一杯冰啤,一大杯,加了大块的冰,晶莹透明。
最上一圈白沫,像堕落在海面的云,在其上漂浮。
享受情事给人别样的愉悦,这是大多物质满足都无法带来的。
柯文屿被这场意犹未尽的苟合迷住了。
他破天荒地和严度交换了联系方式,他以前从不会如此,他不爱发展固炮关系。
他很容易厌倦,也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三分钟热度过后,他的热情便会断崖式下跌。
他还在回忆种种光影变换的交缠,性器在臀缝中滑动而不能肏入的感受让人浴念丛生,却又无可奈何。
他记得严度仰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眼神迷乱地望着自己的脸。
好像被操得神魂颠倒了一般,会阴和肛口不断地被撞击着,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仿佛是在被什么的东西鞭挞。
严度的大腿内侧在先前被他啃出了好几个印子。
柯文屿本来没有给人口的习惯,但为了照顾严度的感受,说得明白点,是受了肉欲的诱惑,他不仅把严度口射了,甚至还舔了严度的后穴,虽然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外摸索着而已。
最后精液喷射在了严度的两腿之间,溅在了他被掐得泛红的臀肉上。
柯文屿拿湿巾给严度抹掉了,接着又用纸巾擦干,极其细致。
“严度呢?”
楚折枝端着酒杯过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条在地上爬着的狗,戴着项圈,链子被楚折枝牵着。
“他先回去了,有门禁。”
柯文屿说道,朝地上看了一眼,对楚折枝道,“新的?”
“训了没几天,还不太听话。”
楚折枝笑道,“你刚才爽够了么?没操他吧。”
“懒得再去买套,你这里的一条龙服务我消受不起。”
柯文屿笑骂道,“你说你那套子和润滑剂的价格,是我能消费得起的吗?”
他喝了口酒又说道:“不过,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楚折枝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觉得刚一见面就操人不太好。我对严度很感兴趣,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