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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度双手抱着膝盖,跟朵蘑菇似的长在床上。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时间对于目前的严度已经失去了意义。
严度以前上学的时候,只知道星期不知道月和日。等到寒暑假的时候,就只知道日期不知道星期了。
现在,他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昼夜颠倒。
高考结束的第三天,没有路凉州。
只有余温送路凉州上飞机了,路凉州说,你们都不用送了。
机场在大市,路又远,不太方便。再说去了也是徒增伤感,不如就此别过。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这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验证。
楚折枝忽然笑了笑,拍了拍柳杨的肩膀,道:“有你在,还用得着选秀吗?”
“今天不行。”
柳杨拿起楚折枝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上,对楚折枝说:“我想搞,不想被搞,明白?”
“那你先搞,搞完过来找我。”
楚折枝的态度很强硬。
柳杨心想,莫非楚折枝今天是真的很想操严度,所以对自己有点不满?
“那好吧。”
柳杨最终还是妥协了。
而另一边,严度的两条腿架在了贺葭的肩上,臀间的性器进进出出,他几乎都发不出什么连读的音调,只能是一些破碎的哭腔。
更别提有人蹲在沙发边,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尖,被搓捏得红肿。
严度瞥过去一看,是柯文屿。
白白净净,鼻梁上一副透明的眼镜,就那种方框的塑料。
和初三那时候相比,他变了不少,把那副呆不拉几的黑框眼镜给换了,头发也从乖巧锅盖换成了三七分用发胶定型的碎发。
以前像个好学生,现在像个会玩的好学生,转型升级了。
严度一想,得了,这看上去是得三P的架势啊。
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贺葭就把他抱了起来,紧接着柯文屿就上了沙发。
在这个间隙里,严度才得以喘口气,他说道:“我操,你也来?”
“不能带我一个?”
柯文屿摸向严度光裸的后背,在尾椎处打了个圈。
“一起还是换你?”
贺葭问道,说着他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摸了摸严度的脸,确认他神志还清楚后,对严度道:“你还行吗?”
严度想到,我瞎搞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这只能算道开胃菜。
于是他作死道:“我没事,你们来吧。”
“那我和柯文屿一起上了啊,你确定没问题?”
贺葭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虽然先前听说过严度这人玩得开又耐操,但双龙也不是轻易就能玩的。要是没有经验,一通胡搞,肛裂都算轻。
“我真没事。”
严度亲了亲贺葭的脸,说道,“快点操我。”
话毕,贺葭一个挺胯,又插了进去,严度抓着贺葭的肩,闷哼了一声。
此时柯文屿的手指在严度的后穴边摩挲着,就着那些挤在外边的奶油,勉强挤进了一根手指。
贺葭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稍微往后退了点。
穴口已经紧绷了,柯文屿的耐心在这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反复用手指戳弄着严度的穴道,穴中那些滑腻的奶油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而严度也在这样近乎安抚的扩张中,得到了新一轮的刺激。
这扇门即将为另一个信徒而开。
“痛的话就咬我。”
贺葭轻轻地按着严度的后颈,不让他过度挣扎。
闻言,严度一口咬上了贺葭的肩膀。
柯文屿终于进来了,严度脸色发白,已经疼出了眼泪,泪水在眼角处汇集。
贺葭的肩膀也感到一阵刺痛,但他连眉都不皱,仿佛是感受不到痛苦。因为他明白严度比他要疼上千百倍。
他吻去了严度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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