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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凉州叫了出租,余温特别主动地把最大的箱子提溜下楼梯,虽然只没几级。
他住的地方有电梯。
一路上余温非常安静,路凉州戴着耳机听歌,手被余温握着。
出租车内的冷气打得很低,体温从一个人的手掌心传到另一个人手里。
要是在户外,路凉州绝不会任由余温握着,大夏天的,太热。
到了高铁站,他们过了安检,路凉州提前给两个人买了票。
候车大厅基本都坐满了人,只有几台按摩椅还空着。
“坐吗?”
“坐。”
路凉州扫了个半小时,他之前还没坐过这种玩意儿。余温倒是老坐,说这个完全能代替大保健,给人飞升般的感受。
“我操。”
按摩椅刚从脖子开始,路凉州就想从椅子上蹦起来,疼得一匹啊。
他现在特别能体会小猫咪被捏着后颈提溜起来的挣扎。
“这东西确定是给人按摩的?”
路凉州十分怀念温柔又亲切的按摩小姐姐,或者是大哥哥?
“过会儿就好了。”
“行吧。”
真香。
浑身筋骨都被按了个通透,路凉州心想我又没接推广费我怎么就想这么吹呢。
等以后有钱了就在家里也安排一个。
不过,那大概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场面不是一度十分混乱,是一直十分混乱。
一边是余温、路凉州、程锐,另一边是严度、柯文屿、贺葭,还有楚折枝和柳杨不知在小角落里干嘛。
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淫魔乱舞,使劲造作。
这会儿要是扫黄的叔叔们进来,准是得一溜人光溜溜地蹲在墙边,蹲成一排,双手抱头,最后塞个几辆车的进了局子。
路凉州有了这个联想之后,就又想到有一回贺葭进了局子。
喝高了,在小区里面撒酒疯,大喊大叫,最后因为扰民被人举报。
第二天醒来发现,哎哟卧槽,我咋在局子里了?
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他爸,说:“哎,爸,我进局子了,你过来捞我一下成不?”
他爸倒是没把他头扭下来,反而在电话里说道:“我来了,儿子牛逼!”
好好的美人,可惜是个这种。
这事严度他们笑了有个一个多月。虽然难得见到贺葭,但他一直都活在他们的笑声和快活的空气里。
他们在前台出示了身份证,拖着行李进了电梯。
房门刚一关上,路凉州就开始脱衣服,一把掀起来短袖上衣,扔到床上,对余温道:“我先去洗澡。”
“好。”
指望余温能乖乖等路凉州洗好澡,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路凉州刚站到花洒下,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氤氲的水汽中,余温贴着路凉州的后背。
“一起洗?”
余温发出了邀请,路凉州点击了接受。
“你都湿了,我还能让你出去?”
余温低低地笑了起来,单手搂着路凉州的腰,侧身去亲吻路凉州的耳背,一串湿漉漉的吻又沿着后背下去,在肩胛骨那块吮吸了许久。
路凉州忍不住躬身抓着余温的头发,喘息,万分色情。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在路凉州最为情动的时候,余温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有些吃惊。
“我当然想在上面。但你?”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行。”
余温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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