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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杨上了楚折枝的贼车。
“严度什么时候回来啊,瞧你俩这样,路凉州没了严度没了,就跟守活寡似的。”
柳杨坐在副驾驶座里,很有自觉地把安全带系上。
“你想得可真多。”
楚折枝嗤笑一声,关了电台,对柳杨道,“你直接把你那大宝贝丢下就走了?”
“我找了贺葭当接盘侠。”
柳杨挑了挑眉,“估计这会儿已经开始操上了。”
“行。”
余温本不太喝酒,为了助兴,他好歹开了罐可乐,否则大家都在喝,只有他一人吃着花生米,未免破坏气氛。
余温家里乱糟糟的,这间房子从他入住第一天起,就没有被认真收拾过。
旧了的教科书和复习资料全部堆在墙角的纸板箱里面,秃噜了的笔扎成一捆靠在箱子边,还有几个水桶倒扣在地上,桶底上放了一摞颜料碟。
客厅的桌子上,摊着艺术理论的书和素描本,炭笔插在花瓶里,和假花待在一起。
柳杨第一次来余温家,见了颇为惊奇,问:“没想到你还是会插花的人,还他妈是假花?”
更过分的是花和笔一起插在瓶子里。
“花鸟市场五块钱一大把。”余温伸手戳了戳红艳艳的假玫瑰,“真花插在水里没多久就死了,还要扔掉,麻烦。”
“行。”
“沙发有点破,随便坐。”
总共就一把长沙发,余温这话说得他像有一整套似的。
破倒是还好,顶多是一侧的龙骨有点塌了。
“怎么塌的?”
“那还用问,做塌的。”
楚折枝替余温回答了这个问题,像在自家里一般走去冰箱里拎出两瓶啤酒。
他问道:“没过期吧?”
“别喝,过期了。”
“放屁。”
楚折枝道,“路凉州走了才多久,能过期?”
这些啤酒毫无疑问都是路凉州在余温家的存货。
余温懒得理他,手里的一罐可乐就没放下来过,他坐在了沙发的左侧,两条腿搁在茶几上。
“严度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柳杨从茶几上拿去一袋酒鬼花生,又抽了张纸巾,把花生倒在了纸上,一颗一颗拿起来吃。
“柯文屿过分了啊,独占严度这么久。”
楚折枝笑了笑,“下次不许严度和他单独出去了。这小子心思不单纯。”
“嗯?还有这回事?”
柳杨咂了咂舌,“那他可能要伤心了。”
“我看这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能让严度收心的人。”
柳杨摩挲着下巴,一副高谈阔论的架势,前提是他没有一手拎着啤酒,“除非柯文屿的鸡儿有二十厘米。”
“敬柯文屿。”
“敬他的二十厘米。”
楚折枝和柳杨一唱一和,余温在一边不咸不淡地嚼着花生米。
而另一边,贺葭吃饱喝足后,终于有了操人的动力。
他没问柳杨送过来的人叫什么名字,这不要紧,长得还算符合贺葭的审美,除了一举一动有些过分女气,但大晚上的,他也该知足了。
他操人的时候,脸上总会浮现情动潮红,半眯着眼睛,好像被操的是他一样。
他的五官实在太有古典美,细细的眉,斜飞着,两颊的潮红又像彤云,眼角也泛着红。
薄唇,半张着喘气。
贺葭掰开男孩的腿,狰狞的性器从窄窄的穴道中进进出出,他扯掉自己的发带,把男孩的眼睛蒙上。
视觉一下子被剥夺了,男孩下意识感到害怕,夹紧了穴中的性器,却被贺葭狠扇了屁股两下。
这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贺葭调整了一番姿势,从男孩的身后肏入,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自己却像高潮了一样,抓着床伴的软绵绵的臀肉,留下的红痕看上去就像在性虐。
男孩又疼又爽,对贺葭的恶劣行径又害怕极了,可是他被贺葭用刀剑贯穿,只能被钉在床上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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