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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的下身还一片泥泞,你对着那个人大开双腿,你的阴茎挺立着,丝丝地渗出液体,你的肉穴里插着手腕粗细的假阳具,穴口红肿,有液体在抽送间变成白沫。在跳动的昏暗烛光下,这一切都送进了那人眼里。
你又羞耻,又害怕,你的心脏跳动得像打鼓,你终于想起了这是个鬼屋。
你是谁?是谁?
你想喊出来,但是发不出声音,你恐惧地发现那人朝你走过来了。他穿着灰色的长衫,脊背挺不太直,面孔普通,他直接握住你颤抖的大腿,冰冷的触感告诉你他的手粗糙但是有力。
你有了猜测,你知道这是那位管家。
你在管家的床上,用管家藏着的东西操着自己。
你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管家却一把将你的大腿拉到最开,膝盖恨不得撞在床上。
“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出了声,酸痛后知后觉地传到你的脑子里,你来不及想太多,管家竟然抢过了假阳具,在你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之前哪怕再用力,那也是你自己对自己下手,然而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管家下手更狠,他一下捅到底,又一下几乎全抽出来,就留一个龟头卡在肉穴口。管家干惯了体力活,力气哪是你比得了的。你又爽又痛,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
“痛……你放开我,不要……!”你求饶出声,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强奸。
你开始尝试挣扎,试图用脚踹开他,但是你早被操得瘫软,挣不开管家的束缚。
“停下,停下!”你大喊大叫,试图吸引别人的注意,片刻后你又想起来,这是个鬼屋,哪来的人?就算来了,那是人是鬼?
管家似乎被你惹出火,将阳具狠狠一操到底,松开手转而握上了你的脖子。你发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混着你下身的液体,油腻,却又泛着冰冷,你猛地意识到,这个温度哪是活人能有的,他真的是鬼!
你心里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还是这种不体面的死法,太羞耻了。你觉得有些窒息,睁大眼睛瞪着他,渐渐没了力气挣扎。
就在这时候,管家突然松手,他似乎想转身,却直接飞出去,撞在了书桌上。
又是谁?
你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人,她一头乌黑长发,没有束起,一张面孔冷得像结了层霜,她额头饱满,眼型狭长,鼻梁很挺,嘴唇有些薄,是艳丽的红色。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袖口遮不住的右手还攥着拳。
你猜测她是那个婚礼的女主,这个宅子的小姐。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这女鬼却欺身上来,冰冷的指尖擦过你的眼角。
你心想,怎么,我死之前还要被一个女鬼轻薄吗?
你听见被揍飞出去的管家挣扎着爬起来,女鬼不再看你,像一阵红色的风,又给了管家一拳。你忍不住往墙边靠去,看那女鬼一首把管家按在桌子上,另一手毫不留情地锤向他的腹部。
管家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两块干燥的木头摩擦。他忍不住挣扎,然而女鬼却不为所动,狠戾地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
“小姐……哈哈……你真是活该!”
你听见管家拼命发出地嘲笑,这声音低沉而嘶哑,他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的挣扎却逐渐停止了。
女鬼沉默地松开管家不动的身体,又走回到你面前。
你看见她的手窄而修长,骨节分明,苍白又透着青筋。这只手擦过你的眼角,捻过你湿润的唇瓣,顺着你的喉结一路向下。你只觉得一阵阴冷随着她的手贯穿全身。那手轻而柔地抚摸你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在马眼处却轻轻扣弄一下,这感官的刺激顺着你的脊椎向上,但你还是忍住了嘴边的喘息。最后,女鬼的手探向操进你后穴的假阳具,缓慢地、旋转着抽出来。你望向女鬼幽黑的眸子,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和战栗。
你听见女鬼的手捅开假阳具底部最后没有化掉的油脂,听见水声和金属碰撞的丁零。她把那串钥匙轻轻地套上你的阴茎,冰凉又柔软的手又轻抚了那玩意儿一遍。
女鬼轻轻地俯在你耳边,你感觉到她黑而顺的长发擦过你的脖颈,寒冷的呼吸打在你的耳后。
“去二楼找我,嗯?”
这声音低沉丝滑,完全没有管家说话那样的暗哑,凭心而说,你觉得是你听过最好听的音色。
女鬼起身抽离,像飘着一样,转眼就消失在门口。
你突然意识到,这个仙姿玉貌的鬼,这座鬼宅的小姐,竟然他妈是个男的。
你霎时瘫倒在床上,再也压抑不住喘息。你的余光瞧见被小姐杀掉的管家已经消失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人荒唐地躺着。你的影子在烛光下忽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你平复了很久才压下小姐带给你的悸动,把他挂在你腿间的钥匙摘下扔开。你仍然合不拢大开的双腿,在冷热交替间感到一阵疲惫。
你的手臂压在眼睛上,黑暗里闪过的都是刚才慌乱而淫荡的一幕幕,最终总是
', ' ')('定格在小姐漂亮的眼睛上。过了许久,你才努力抛下这些,开始起身收拾自己。你瞧见自己的腿间粘满了水渍,是药膏、油脂和你体液的混合。
你颤抖着从包里翻出纸巾。
你的后穴还能轻易探进手指,你扣出遗留的液体,视线外泛红的穴肉传出撕裂的疼痛,你摸索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流血,又把大腿上的液体也擦干净了。你的大腿白而软,上面印有几道红色的手印,明显而色情。你知道是管家留下的,并且猜测过一会儿它们就会变成青黑的颜色。你挣扎着提上内裤和工装裤,脱力的手指很久才扣上腰带。你厌恶的扔开刚才一直垫在身下的薄外套,终于捡起扔在一边的钥匙。
你知道自己没有可能简单地逃出这座鬼宅了,但是你的脑子竟然诡异地冷静下来。你唾弃记忆里的恐怖游戏,心想,老子玩的还是限定级全息色情鬼屋冒险基佬版呢,你们这都算什么,操。
你用矿泉水冲干净钥匙,就两把,被铁环串起。你把剩下的水瓶、手电、纸巾和药膏一股脑扔回背包里。你的腿还有些颤抖,后面也不舒服得很,但你还是提着钥匙,举着蜡烛,扶墙走出了这间屋子。
你瞥见二楼还是锁着门,决定再在大厅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你查看了每一只碗盘,忍着不适检查了地板,最后终于在一张桌下发现了痕迹。
红纸黑字,是一张喜柬。
你皱眉阅读,却大吃一惊。
“……为盛尧君温晚新婚之喜……”
盛尧君,那是你的名字。
那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你不敢相信,仿佛要把这纸盯出个洞来,这怎么可能?
婚柬笔迹苍劲有力,纸张厚重,洒着金箔,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落款却是你和温晚的名字,并不合规矩。你觉得可笑极了,心说:难道我这限定级全息色情鬼屋冒险基佬版还有什么前世今生的剧情设定吗?
你收起这封婚柬,在心里盘算。你的名字并不常见,绝不会是什么可笑的巧合,你早已接受这些鬼怪杂谈,疑问自己难道前生真的负了这人不成?你又想到,温晚这个名字是个女儿名,刚才轻薄你的红衣鬼却真真正正是个男性……半晌,你终于回忆起管家房间里那个本水浸透了的日记,怀疑道:“总不会是什么少爷自幼体弱,听什么算命的说要当女孩儿养吧?”
“……再娶个八字合的上的人冲喜……哦,他是嫁……”
“然后我就是这个倒霉蛋少爷,哈。”
你只觉得荒谬,却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解释,只得暂时把它抛在脑后,不愿再想。
你确定再没什么遗漏,终于转头开了那扇锁着的门。不出你所料,里面确实是厨房。台子上摆着还未洗净的锅碗瓢盆,却没有食物的残骸,你试了下水龙头,并没有水流出来。你发现这座鬼屋尽管废弃,感觉上却并没有被废弃很久,连灰尘都没有积攒很多,却没有任何生活必需品,仿佛是一座被孤立在时间之外的荒凉房子。
你小心翼翼地从台子上挑出把刀,不长,把手上雕着精细的花纹,反着银光,整体有些像现在用来削水果的。你从来没打过架,不敢拿那些大块头的刀,就连这把,也是你用来给自己壮胆的——毕竟,你真的不觉得自己能打得过哪只鬼。
厨房有窗户,是你进这座鬼屋后第一次看见阳光。外面是棵树,被风吹得晃悠,树影倒映在你脸上,你只觉得明明没过多久,却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窗外的世界好像是你再也碰不到的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刀,还是决定去二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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