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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进来以后过了多长时间了?”你问。你随手把一本看不太懂的外文书籍插回书柜,偏头看向半倚在床上的漂亮男人。
你清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他身边,男人一手懒散地撑着头,另一手搂住了你的腰,狭长上挑的眼睛恹恹地掀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你。他给你穿了之前的衣服,老式的衬衫长裤,是你之前留在他家的,时间好像没在它们这里留下痕迹,较为粗糙的布料上还留着皂角的气味。
你对这个房间还残存着一点印象,是你过去常住的卧房。窗户外面对着花园,天色大亮,你猜测是下午的时间,阳光透过衬衫照在你身上,暖洋洋的。你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有些昏昏欲睡。你身体上残留的不适已经消失了,但你对昏睡了多久却有些拿不准,虽然比起通常意义上的鬼来说,男人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温柔,但是他带来的欢愉却让你更加昏头,被他抱出来清理的时候你还沉浸在欲望里,只有男人重归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你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反应。
想到这里,你又感觉到一丝怪异:“说起来,我好像没有吃过东西?”
“嗯哼。”男人倦怠地躺着,一副不太想动的样子,随口哼出几个音节当作回答。
你皱了皱眉。
距离你上一次进食——好像是一块面包——已经过了很久,你完全没有感受到饥饿感。事实上,你的身体状态好极了,不饿也不渴,你亲手咬开的手腕已经愈合了,被操出血的后穴也早已完好,连几次高潮也没有让你感觉疲惫。
事情有些不对头。
大概是可以预料到的剧情:求而不得的鬼被囚禁到生前居住的房子里,百年以后,重新遇到了来而复返的爱人……俗套的剧情偶尔会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展开,如果你不是这个倒霉的爱人的话。
你小心翼翼地措辞:“你是不是不准备放我走了?”
温灿之朝你伸出手,但你没有理他。他有些不满:“为什么要走,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完全想起来,”你说,“而且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男人轻哼,他站起身走过来,手臂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把你揽进怀里,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冰冷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你的脖颈,激起你一片鸡皮疙瘩。
“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手臂一寸寸收紧,刺骨的冷意渗入你的皮肤,你有些难耐地挣扎,换来更沉重地束缚。
“多少年了?我记不清楚,我日日夜夜地想你。”
湿滑的柔软事物贴在你的脖子上,是他的舌头。他反复舔舐同一片皮肉,你不敢动弹,只好放任他的动作。
“我想你的一言一句,想你和我一起读诗,想你替我喝酒,我想你的微笑,想你的怀抱,我想你的的嘴唇,想你的腰,想你的腿,我想你的一切。”
冰冷坚硬的牙齿替代了软滑的舌头,尖锐的刺痛传来,像是要把你的肉咬穿一样,但男人最终没有刺破那里。冰冷的手顺着你的腰背向上,最终停在你后颈上,灵活的手指在软肉上揉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说。
温灿之拽着你的腰,把你翻了个个,按到了窗户旁边。窗户很大,是那时候少见的落地窗,曾经你家里有一个,你在家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下午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书,阳光很舒服,困了就躺回去睡觉。这种东西在温宅这种传统的人家里倒是很稀少……
窗户透亮得很,阳光很刺眼,你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下面是花园,空置了很多年,杂草丛生,本该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就在这时候,你眼睁睁地看到花园的大门开了,几个人影正走了进来。
“什么——”你说,话刚出口就被温灿之从后面捂住了嘴。你想挣扎,但他以不容拒绝地力道把你压在窗户上,冰凉的玻璃碰到你的脸颊,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的头还垫在你的脖子上,他的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你们身体周围,男人没去管他们。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和他手上一样的力道:“看。”
学生们好奇地四周观察,有一两个研究花园的结构,大部分都抬头观察着这座老宅。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将你的衬衫抽出腰带,冰凉的手握在你的腰上。
“不。“你摇头拒绝,含糊的话语消失在他的手掌里。
温灿之的手抚摸你腰间的软肉,冰凉又粘腻,像蛇一样缠绕着,缓缓收紧。他把你的衬衫向上推,露出你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身体。温暖的皮肉紧贴在带着寒意的玻璃上,你忍不住瑟瑟发抖,这股冷意也渗进了皮肤,直向心脏而去。
这是惩罚吗?
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一个死去很多年的鬼——生活在一起而受到的惩罚吗?
然而说是时过境迁也好,物是人非也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了,如今连曾经亲手植下的树苗都能供人乘凉了,那鬼被永恒的爱恨执念束缚,而你也无法从这里逃离吗?
更何
', ' ')('况,他和你那连你自己都记不清的复杂往事,早已生死两隔了。就算是你上辈子犯的错,一碗孟婆汤喝下,你现在有了新的亲朋、新的环境,说到底,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愤怒和委屈掺杂纠缠,丝丝密密,在你心口生根、发芽,止不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在温灿之手上,你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牙齿像是要扎进肉里,但是鬼是没有血的,换来的只是男人在你身上揉搓的手加重了力道,皮肤被摩擦得发红。
温灿之把撩起的衬衫塞进你的嘴里,你呜呜嗯嗯的拒绝,但是抗拒不了他的力量。他松开你的嘴,双手肆意游走在你的躯体上,最后在被玻璃冻得挺起的双乳上揉搓。你的胸口又白又软,不常去的健身房里留下的肌肉可以忽略不计,只有细嫩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轻易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手指掐在你的乳头上,抻长拽开,两粒通红的乳头被欺负得充血肿大,像是要被拽掉一样。那里娇嫩的皮肤敏感脆弱,刺痛感一阵阵传来,你的挣扎却显得毫无用处,被他的双臂紧固在怀里。他看出你的拒绝,指甲惩罚性得捻上乳头,去扣弄中间的凹陷,疼痛让你腿都忍不住打颤,只好服软一样乖顺地趴在玻璃上,牙齿咬紧了团在嘴里的布料。
温灿之便放轻了力道,左手继续玩着乳肉,右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揉捏,指尖滑过人鱼线,最后伸进裤子里。他之前没给你内裤,你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他的手把那玩意儿拢起来,直接裹住龟头抚弄。他的手指轻柔而有技巧,那东西很快就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玻璃上。温灿之解了你的裤子,顺滑的布料本来就将将挂在你的胯骨,这时便直接滑了下去,堆在你的脚上。男人扣着你的腰,你几下把它踢开,你扶着他的手臂,裸露的皮肤很快因为羞耻泛起了红色。
你把额头抵在玻璃上,眼眶里含着水,迷迷朦朦地往外看。学生们都分散了,只剩下一两个拿着速写本认真涂画着,时不时抬头看。你的眼睛仿佛跟他们对视了,幻想着他们的视线里,赤裸的青年浑身带着粉红,乳房被一只手肆意玩弄,像少女一样挺着诱人的弧度,下身勃起的性器顶在玻璃上,流出的液体顺着玻璃往下流。你放浪的身体被同学们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角度都毫无阻拦地展露着,被他们描在纸上,色情而淫荡。
你忍不住呜咽起来,唾液洇湿了衬衫。你恐惧着自己最难堪的姿态被广而示众,身体却因为这份刺激而颤抖,性器也涨得更大,哆嗦着吐水。温灿之舔在你汗湿的后颈上,牙齿一遍遍摩挲,在刚刚留下的牙印上咬上新的印记。
你的身体很快彻底沉在情欲里,男人却松开了在你身上作恶的手。离了他支撑的你根本撑不住软塌的身体,顺着玻璃滑跪在地上,靠着玻璃喘气。你觉得羞辱而难堪,身体却在前几天里被他调教的听话,几下玩弄就兴奋得要命,连后面的穴口都忍不住翕张。
这算什么,嘴上说着不要留下,被摸几下又开始流水,像个离不开他的婊子,丢死人了。
温灿之很快回来了。他把你从窗户边上拖开,从你嘴里把濡湿的衬衫拿了出来,灵巧的手指几下解开了纽扣,你被彻底剥了个干净。你撑着地板喘气,眼泪和唾液一起往外流,在下巴上混成一股,又顺着脖颈往下淌。男人扣住你的肩膀往下按,衬衫和裤子团在一起,垫在脸颊下面,被他摆成跪伏的样子,腰也塌着,只冲他抬着屁股。
温灿之冰凉的手熟门熟路的伸向臀肉,找上那个隐秘的小口,他手上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滑腻腻得抹开一片。就着这些润滑,还有些干涩的穴口接纳了他的入侵,瘦长的手指被小穴完全吃了进去,然而里边已经是柔软而湿润的了。
男人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你因此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潮湿的水汽蒸得你憋闷得不行,没过一会儿就只好又抬起头,视线刚好注视着玻璃反光里的自己。你脸憋得通红,水渍糊在脸上,委屈又可怜,和身后衣冠楚楚的漂亮男人对比鲜明,他脸上甚至还端着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神态。
你的后穴里不一会儿就又添了只手指,他扣弄得熟练极了,很快揉上了贴着前列腺的那片软肉。你咬着牙使劲咽下嘴边的呻吟,但是那双手的顶弄强硬地昭示着存在,戳弄和刮蹭带起一片酥麻,让你的双腿止不住得抖,温灿之只好又腾出一只手扶住你的腰。
草草几下扩张,他便抽出了手指,你听见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温灿之勃发的性器抵住了你的后穴。他的动作强硬,龟头直接操进还没扩张充分的穴口,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凶器,撕裂的疼痛直冲上来。
“疼……”
男人扣紧你的腰,一个挺身的动作,你便被死死钉在他的性器上。温灿之低沉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被火热的软肉吸着,很快再度涨大,把穴肉撑开。你第一次被人真枪实弹地操进来,男人滚烫的阴茎带来的侵犯和那些假玩意儿的感觉全然不同,把你的肠道填满、充盈,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撞进你的血管。
那些温柔和耐心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狠戾的占有,每一下抽插都操到最深,又全数拔出,只留下龟头被穴
', ' ')('肉死死吃着,不一会儿,你的穴肉就被操出水来,被拍打地泛起白沫,随着操干的动作溢了出来,泥泞不堪。
似乎是嫌操得不够深,温灿之拦着你腰胯的手一个用力,你被迫抬起身体来,被摆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动作,上身贴着窗户,被迫挺胸,乳头磨擦着冰凉的玻璃。你的膝盖只能将将碰到地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钉进你身体的性器上,仿佛被彻底贯穿一般。
你仰头哭喊道:“不、不!好深……啊啊太深了!”
温灿之粗大挺翘的性器狠狠磨过前列腺,操进你的肠道深处,连那囊袋都快挤进去了,被小穴吃的满满当当。他不做停留,扣着你腰的手用力,身体也跟着动作上下顶撞,你本来就无法维持平衡,此时只能靠着他的身体,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动。
男人这时分出一只手,把你扶着玻璃勉强维持平衡的手拽开,去摸交合的地方,你差点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一般收紧穴道,温灿之“嘶”地一声,喘道:“别夹!”
你被他操得失神,一个劲摇头:“不……吃不进去了!我不行了!”
你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男人挺身一撞,他的声音贴着耳垂:“我看你这儿还能吃更多……唔,你好会夹。”
肠液随着抽插流出来,混着抹进去的润滑,不一会儿你搭在身后的手就湿淋淋的,他的裙子也被水浸湿了,又粘又腻地皱在一起。
温灿之说:“感受到了吗?果然被操出水了,之前被别人操过吗?”
你矢口否认:“没……没有!我没有……啊啊别顶,那里!”
他听得高兴,笑道:“那你真是天生适合被操,是吧?好浪啊,水好多。”
他说着把你往下一按,龟头直戳在前列腺上。
“唔唔——!你,你闭嘴,你别说了!”
他停下了动作,只有龟头顶在那里细细研磨:“我就要说。你生来就要被我操的,再活一遍也是这样,多少年过去都是这样,你会自己撅着屁股来找我。你看,你一被我操就流水,你外面的同学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被我操得话都不会说,嘴都闭不上,几分钟就能把你操射出来。啊,他们是不是看不清楚?”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了,这会儿随着他的话往下看,正好看见两个同学抬手指着二楼。你哭着求饶:“不,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温灿之!”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他握着你的臀肉,就着操进去的姿势带你站了起来。你一只腿酸软地勉强立着,另一只腿被他抬高,被操得软烂殷红的穴口暴露在阳光下,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软白的大腿和屁股上全是红色的指痕。
“这样就清楚了吧?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穴,又会夹又会吃,”他慢悠悠地抽出性器,穴口翻出一点烂红的内里,淫水稀稀拉拉往外滴。
你本来应该是要拒绝的,但是骤然空虚的后穴里传来一阵痒意,酥酥麻麻燃到骨子里,空气顺着无法闭合的小口进去,你无意识地伸缩穴肉,然而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好难受。
好痒。
好……好想要。
你转过头,索性不去看,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自己没有在大庭广众和别人做爱一样。
“操进来,操我。”
温灿之掰过你的头,狠狠地咬住你的嘴唇上,血液的铁锈味弥漫上来,你们激烈的接吻。同时他下身一撞,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些直白下流的话消失了,你的呻吟也在唇舌交融里被吞咽下去,阳光透过树影照进来,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黏稠的水声。温灿之偶尔会放开你的下巴,闷哼和喘息混杂在一起,在你下一次浪叫出口前再吻上去,潮湿的视线交汇,你在他瞳孔里的黑浪里沉没。
你的阴茎贴着玻璃,再也承受不住后面的冲撞,精液全射在玻璃上,和小腹粘在一起。你在剧烈的高潮里失神,直愣愣地往外开,刺眼的阳光和天空在眼前化成一片白色。后穴紧张地缩着,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温灿之凿开夹紧的肉穴,几下抽插,也射了出来。大股地精液冲刷在肠壁上,分不清是滚烫的还是冰凉的,性器和穴肉间一丝缝隙也无,精液全被你下面的小嘴吃了进去。
你瘫软的身体靠着身后的男人,小腹和玻璃上牵着无数条银丝,鲜红的纹身透过白浊,被玻璃反射在眼睛里。你恍惚间看见下面的同学把速写本摊开在草地上,陈旧的宅子立在上面,又被细致地填了几道花纹。
过了一会儿,仍旧狰狞的巨物才从软穴里撤了出来,你被操得烂熟的穴肉忍不住挽留,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在地上流作一滩。
温灿之又和你接吻,柔软的舌头带起没有被吞咽下去的唾液,他的手在这时候擦过眼角,把你又溢出来的眼泪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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