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轮奸已经进行了将近四十分钟。
我的父亲排出那堆人造卵蛋后就被享用他肥嫩的粉红肉鲍,宾客们此时保持优雅的就餐礼仪,以汤匙品尝奶油蛋糕的姿态每次攫取性爱乐趣的一小部分。在真正的滥交开始前,他们会进行绅士的游戏。
现场与父亲同样身份的演员也有几位,但父亲是年龄最大、最受关注的一个,参与晚宴的每位来宾都想一睹拥有埃瓦斯普林家高贵血脉,同时又是闻名帝国的淫贱荡妇的风采。父亲之后和一位最多十五岁的双性男孩互相抚慰,他产卵时不寻常的表现勾起了宾客们观赏父子丼的兴趣。那个男孩也拥有黑发蓝眼,皮肤却不如父亲白皙,面容带有近乎朴实的刚毅。他们像马戏团的杂技演员,浮夸地称呼对方爸爸与宝贝,父亲方才的哀求更像一个插曲。我枕部一阵钝痛,但我依旧看了下去。
男孩像条忠诚的小狗骑在父亲身上,用阴唇摩擦父亲的脸,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父亲樱桃大小的娇嫩肉蒂被男孩翻出艳红肥鲍用舌头舔弄,有时他会吮吸父亲张开的穴肉,父亲晶亮透明的淫汁拉出丝来挂在腿间,不一会他的阴道抽搐着绞紧,男孩在高潮的惊叫中被父亲喷溅的淫水打湿了脸颊。
随后两人交换了体位,父亲的乳房挤着男孩尺寸可观的阴茎,低头舔舐男孩的阴裂,而他丰腴的大屁股几乎坐在男孩的小脸上。男孩先前的淫水头纱般挂在父亲脸上,他面色酡红地用舌尖熟练地伺候男孩的阴核,又描绘着男孩的阴唇轮廓,把他涌出的东西全部咽下肚去。男孩很快交代出来,而父亲突然搂紧了男孩的腰胯,绷直身子惊叫出声,浇了男孩满脸淫水——恐怕是男孩吸他的阴蒂太用力,或是戳弄到他某些敏感点。他高潮的表情极为淫荡,不少人的裤裆在他连连喷水时鼓的像帐篷。
表演后是正式的用餐环节,其他性奴都被预订的客人们带去了包厢,会场大厅的菜肴只留下父亲。他又被仆人清理了一遍,让他的胴体像刷白酱的烤肉那么诱人,此刻正被今晚第一次阴道插入。父亲平时是薄情的人,我印象中他没对我说过一句好话,也决不会因为痛苦讨饶;他在床笫间的低贱才如此震撼我。不知他今天进入了何种幻觉,被放置在地时便水流不止,或许这解放了他的本性罢了。
父亲被年轻的客人搂着腰侧的软肉放在膝盖上使用,像一块酱汁充沛的高级牛排。那位宾客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是床榻的老手了。父亲的嫩白乳肉被他咬在嘴里吮吸,他拉着年轻人的手指触摸自己的肉蒂,黏糊糊地说一些淫荡的话,随后是他腻红的肉贝吐出一阵水来。他慢慢从客人尺寸可观的阴茎上坐下去,雌穴逐渐被层叠地打开,每道褶皱都被展平,最后他腰腹猛地一跳,看样子是插到花心了。父亲肥厚的阴唇与客人的囊袋紧密相贴,摇晃着屁股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您插太深了……别碰那里,到了、要到了……”
父亲尖叫着流出一大滩淫液,浓稠的白精从插入的阴茎与他肉道间的缝隙中滴落在地,正如烤箱中烘焙的禽肉真皮翻卷萎缩,融化的滚烫脂肪顺着丰盛的肌理在烤盘铺垫的锡纸上积聚。他弓弦般拉开的肌肤呈现热乎乎的粉色,被粗暴插开的滑腻女穴仿佛漫着雾状水汽,等待刀叉在其中搅拌。高潮余韵中的父亲搂着客人的脖子颤抖着夹紧穴肉,大腿像被抓住股骨下端的火鸡极力分开,臀部流畅的肌群线条仿佛运动的大理石雕塑绷出光泽圆润的轮廓。
交媾中的父亲为能做他儿子的金主哺乳,他调整姿势把重心压在他敏感的肉道深处,双手捧起乳肉让后者埋进他较寻常男性柔软的胸脯间。他半闭着眼眸承受这一切,在散发甜香的奶水充盈乳管时他艳红的阴道口也激动地缩紧,把年轻宾客的体毛淋得沾满透明液珠。父亲最后引导嫖客进入他紧窄的子宫,他被推倒在地上,像被咬住咽喉的驼鹿般四脚朝天地尖叫了几声,最后他翻着白眼舌尖外吐从腿心一阵阵喷出淫水,这次使用便算结束了。
嫖客从父亲身上离开,他连续射了至少两次,需要短暂的休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父亲一样,能做到毋需间歇期的剧烈高潮的,目睹过父亲的淫乱交易后,我总怀疑他会不会被操脱水过去。这些身份显赫的客人们也不注重滥交的卫生问题,恐怕将父亲灌满精液得到的快乐远较无关紧要的细节多。父亲的空虚很快得到新的填充,他又骑在另一位客人阴茎上,这位客人的性器大得有些不协调,父亲光是容纳部分便满脸泪光了;宾客粗暴地按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整根吃下,他哭叫一声坐了下去,撑得发白的雌穴甚至展现出薄薄粉色的肉感,柔软的下腹现出凸起。父亲甚至因过度刺激短暂地丧失了意识,女阴保护性地拼命分泌淫水,父亲被抬着双腿飞机杯般撞击数次宫口后,才挣扎着迎合嫖客的动作用富有延展性的肉道取悦他。
这并不是结束。紧接着父亲的菊穴吞入令一根鸡巴,两人的阳物隔着他的子宫直肠膈相互挤压碰撞,父亲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高亢地叫床。正如投矛能贯穿肉体将士兵钉死在地,客人们下面巨大的剑轻易破开他的宫门,操进他更为多汁的高热子宫中去。父亲像一团剥出外壳的洁白牡蛎,被遍布磨砂与盐粒的土地残忍地榨取水分,他的双腿积满浓稠的淫水与精液,仿佛他白皙的皮肤融化其中一般……他高潮了很多次,小腹也被射得微鼓。然而我的父亲还能被继续长久地使用,这是他最过人的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我们让你做了‘爸爸‘”,被他的宫颈箍住阴茎的男人说,“但你明明更适合做‘妈妈’。你会喂奶,会生蛋,还会喷得到处都是,我不敢相信你这种婊子有能力搞大别人肚子。”
我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父亲满脸通红,灰蓝色的眼睛正沉浸于情欲之中,长串涎水从他嘴角挂到漂亮的锁骨上。思考对满脑子快感的他而言相当困难,他又被狠狠深顶,阴蒂与乳头被掐了几次后,才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是你们的婊子……嗯嗯……我,呃,没法让别人怀孕,孩子是我……自己生的……”
我想回到我出生的地方去。我被威廉找到后得知了我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她是家族的一位医生,和我少女时代的父亲相恋,后来她被流放了,父亲怀着身孕逃出家门,在外面生下了我。他似乎将她的遭遇迁怒于我,所以对我格外冷淡;按传统的一类道德观看,我应当感谢父亲苦难中的生恩,可惜他给我的伤害远超他的恩惠。
操弄他的男人狰狞地大笑,像是要咬破他的果皮叼出血淋淋的肚肠,“今天晚上你喂了多少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生了一窝小狗呢。也是,你刚生了一窝蛋,听说你被教廷那堆恶心的章鱼怪物操过……”他用粗短的手指抠挖父亲的尿口,父亲哭叫着把鸡巴夹得更紧,“所以说,你是我们的母狗妈妈吗?”
“别挖了,要尿了、妈妈要尿了,放过妈妈,求你、太深了、妈妈、子宫、啊啊啊啊——”
父亲尖叫着瞳孔上翻,两口肉穴一股股向外剧烈潮喷,大滩淫水浇淋在地面上,收缩的唇肉反射性地把阴茎继续往内吸吮,像是被犬类在阴道口成结,随后还有从女性尿口里涌流的尿液,连奶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我视野中闪着眩晕的彩光,扶着墙壁才得以走出会场。威廉夸赞我能精巧地捕捉画面中的细节,现在我的父亲与人嵌合的粉色软肉正像肥厚的蛴螬在我记忆中拖着黏液爬行。我用冷水不停地清洗双手和脸颊,试图摆脱令我头昏脑胀的情绪。我想解决我硬得发痛的裆下,却发现我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他永远能让我勃起。我从没叫过任何人妈妈,他也厌恶我叫他爸爸,但这些代表亲昵温暖的词汇,他随便地在最龌龊下贱的场合使用了。
你也流着下贱的血,我唾骂自己,你只是愤怒没有亲自插入那发骚婊子的子宫再射到他怀孕,只是愤怒报复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什么要难受?他从小就不爱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儿子,你为什么要因为他难受哭泣?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生硬地擦掉所有眼泪,希望它别再涌流。我在走廊乱晃了将近三小时,餐厅即将打烊,而帝国权贵们的私人聚会也将近散场了。我沿着黑暗的走廊散步,避开灯火通明的热闹包厢或嘈杂人流,鬼使神差下我回到了之前的会场。会场如今寂静一片,宾客业已人去楼空,酒瓶、烟蒂与倾倒的浓稠饮料随处可见。由于场合特殊,清洁工没有立即抵达岗位,面目可憎的垃圾横陈在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上,包括我的父亲。
父亲敞开屈曲的双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药效退去后他全身呈现尸体般的苍白。他的丝袜破破烂烂,腹部怀孕般膨隆,精液缓慢地从他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淌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摊。父亲的女阴被玩得破烂不堪,外翻的阴蒂血迹斑斑,松垮的阴道口粗暴地堵了一块木塞,防止子宫里的液体泻出。他应该很习惯这种感受了。他像一只撕烂翅膀的蝴蝶,于半空划动细小丑陋的节肢,闪闪发亮的污浊血液从他裂开的胸腹腔中漏出,躺在土壤中令人作呕地挣扎。
我走到他身旁,父亲全身的凄惨境况更加明显,仿佛是一束下水道中沾满污秽的白玫瑰,现在他的花瓣鼓胀湿润,过不了多久便会干瘪枯萎。精液在他皮肤以及每个能插的地方结成厚重的浊块,他的嘴唇与他下面两个洞红肿不堪,连他的乳沟都被过度使用,星星点点的精斑几乎淋满他全身上下。鞭痕、淤紫与烟蒂烫伤在情潮的绯红消失后格外明显,他微微张开嘴,灰蓝色的瞳孔因过度刺激保持上翻,注意到我后混浊的双眼艰难地转向我。
“爽吗,爸爸,”我居高临下地问他,“或者说,妈妈?”
父亲没有回答我。他最淫乱下贱、或者说狼狈不堪的样子已被我尽收眼底,自然没有和儿子对话的羞耻心。现在他的态度恢复成我再熟悉不过的样子:冷淡、高傲与极度自私,只是他再也不能对我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