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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向军霖,军霖与他对视一眼,终是有些不落忍,却又想给他个教训,又道,“不想挨藤条也行,这十来个小时,都折成巴掌,一个小时二十下,你选哪个?”
……大不了打半截儿就给他记账。
一小时二十下……你以为你铁砂掌啊?
添夏暗自腹诽,眼珠儿转了转,目光及到墙角空空如也的大花瓶上,突然间眼前一亮。
军霖拿的那木棍子……是这屋子墙角的牡丹干花枝吧?
他喝的有些迷糊刚刚都没认出来。
那东西实脆实脆的。
他小时候跟军小霜练西洋剑术的时候,这玩意儿是最好的工具。
挥两下子就折了,谁手上的“剑”折的早谁就输。
更何况……两百多下的巴掌,先不说他还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他用巴掌打屁股这个尴尬的事情让他很不好意思,更主要的是他俩还没把事儿说开呢,这么亲密……忒难为情了。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挨巴掌的时间肯定很久,万一他挨揍挨半截儿又吐了……
呵呵。
军霖肯定会扒了他的皮。
妈的,早死早超生!
想明白后,添夏也再不磨蹭,只道“我选藤条”便走至桌前,弯腰趴了上去,手背后,紧紧攥着,而旁边,是军霖备好的十数根干花枝藤条。
左右军霖不可能对他下死手……
呸,就算下死手又怎么样?
那破棍子用力越大折的越快。
来吧互相伤害啊~
军霖略略有些失望,缓步走上去,一把撩开他的睡袍,下面未着寸缕,肤色较之从前还要白上几分,只是双腿明显细了不少,唔,不对,是结实了不少,这一年多的辛苦,竟也能给他健健身了。
白皙臀部自然而然的翘起,间隙那处幽穴因着紧张,一张一合的,让他忍不住呼吸一紧。
迅速移了视线,并没有用多大力道,军霖拿起一节干花枝,抬起手腕,便朝那最翘部位的上方挥去。
夏夏过几天还要高考,他绝不能打得他坐都坐不住。
“啪!”
臀肉不自觉颤了几颤,屁股上立刻浮了一道楞子,斜斜跨过了两瓣臀,跟白嫩嫩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添夏双手握的紧了紧,指甲深深陷在肉里,旋即又稍稍放松,紧紧闭上了双眼。
还好,没有那么痛,还好,他还能忍受。
只是……没听到脆响啊棍子还没折呢?
丫的谁买的这干花那么实诚干嘛?
就不知道偷工减料买点儿次品。
他全身的重量都在与抵在桌子边缘的小腹上与蹬直着力的脚尖上,这个姿势难受死了。
添夏咬牙忍着,只盼着军霖能下点儿狠手快点打完。
军霖挥下第一记后,便停了动作,观察着添夏的反应,以及他屁股的状态。
他们家夏夏许久不挨打,他也没有其他人要这么教训的,他有点儿担心生疏了力道把握不好真的伤了他。
见不过是道红楞子,放下心来,接着又挥下一记,盖住了原有的印记。
添夏咬紧牙关,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痛呼出声。
不能叫不能叫……叫了就示弱了。
见他如此,军霖又狠狠抽了一下,力道不过大了一点点,干花枝直接断了。
这破东西过于脆实了吧?
军霖看了看添夏臀上那一道的楞子,红的有些刺眼,暗暗叹口气,神色未变的丢下断了的花枝,接着换上下一根儿。
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干花枝掉在上面基本上是没有声音的。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啪啪”的责打声以及添夏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添夏闭着眼,自然是看不到军霖一直换着工具的,他只是在暗骂,军霖一定是晚上没吃饭,力气忒小了。
花枝儿啊棍子啊你赶紧折吧少爷我快忍不下去了!!!
浑然忘了军霖没吃饭的原因。
家里头丢了个大活人,着急上火的要死,谁特么还有功夫吃饭?
添夏在心里计算着数量,约摸着四十几下的时候,军霖便放下他的睡袍衣摆,走至他身侧,淡淡道,“先别急着上药,疼一会儿再说。”
打完了么?
添夏缓缓睁眼,果不其然见一边儿的藤条全都不见了,直起身子往下一看,地下全都是折成一段段的干花枝。
“哦。”
咬咬唇,添夏怔怔的看着那一堆干花枝段儿,身后的疼痛虽然尖锐,但绝不是往日藤条带来的剧痛,可饶是如此,这干花枝还折的那么快……看来,军霖放的水,不知道有多深。
军霖见他低着头看那堆枝段儿,顿时有些尴尬,冷了语调道,“下回再这么不顾身子没边儿的作,就换家法收拾你。”
添夏心中莫名一动,觉得暖乎乎的。
军霖……军霖还是跟以前一样
', ' ')('的啊。
突然间胸口又涌上一股呕意,他却再不愿在军霖面前失态,只得强忍着。
军霖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急声道,“夏夏,你怎么了?”
他并没有使多大力气,添夏如今这副样子,又是为什么?
“我……呕~”
一把推开想搀扶他的军霖,添夏又向浴室跑去。
军霖脸色黑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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