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事时间长了总是难免闷热,陈玺准的背上出来层汗,这会儿仰面躺在沙发上,汗湿的背就遭皮制的沙发磨得发烫。陈玺准有些算不准现在是什么时候,但窗户外的天色显然已经黑沉沉地暗了个彻底。他依稀记得涂澜的手机在早前似乎响过一阵,只是对方没有理会。现下饥饿感反上来后,陈玺准才猜那应当是他们定的午饭。
只不过现在似乎已经到晚上了,他们长时间没进食,陈玺准感觉自己似有些脱水的症状了,可涂澜不到二十,耐力好得烦人,以至于折腾这么长时间下来陈玺准原本屁股那儿的疼痛感都已然麻木,但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总归有些不适感。比起他,其实涂澜看起来更像是努力的那个,对方浑身都烫起来了,垂耷下来的头发甚至被汗水打湿成绺,发尖儿的汗珠摇摇晃晃随着身体顶动而坠下来,涂澜整个将发朝后捋时,微微皱眉的模样倒的确让陈玺准有了其真的成年了的实感。
神奇的是涂澜整个脸型五官都好似是自小时候等比例放大的,照样是漂亮的眉眼与尖俏的下巴。自上而下的俯视倒是让对方这张隽丽的脸都显出几分压迫感来,如果对方没有跳级、愿意参加赛事的话——说不定在辩论赛上光是凭气势就能赢下来呢?陈玺准想得着实偏了,大抵是被涂澜发现了他没专心,他的小腹蓦地被顶到鼓出一小块来,所幸长时间空腹的缘故,这下被压迫到胃没让陈玺准产生呕吐的反应,只是有些轻微的气噎声。
他知道涂澜接下去要用力拿鸡巴顶自己里面了,双臂便下意识撑在了沙发上。果然,涂澜是丁点都不喜欢他分神,那根罚他的阴茎在抽出后一下重重顶进来,几乎把陈玺准的肚子都跟着往上撑,他后腰悬了空,肩膀抵着沙发扶手才算没被涂澜顶得移位。这属实不好受,让陈玺准有种肚子里头都要被涂澜搅得一团乱的错觉。
事实上,涂澜是有些收不住劲儿了。他似乎不该再在陈玺准身上浪费力气了,他这么想着,手却倏地掐在人有些往上窜的腰上,几乎克制不住地将人拽下来,下腹顶在人已经湿透且滚烫的屁股上已经能撞出黏腻的水声了,可涂澜的鸡巴还是没能离开陈玺准已经被捅得湿软的穴。先前那些奋力抵抗的嫩肉尽数被他的鸡巴捅了开来,陈玺准大概自己都没发现途中被他短暂肏晕过去两次。“唔哦、嗯……”他大概是已经脑袋麻痹了,都没发现自己叫出了些不应当发出的声音,每次往深里干个十几下,男人的腿就会抽搐着绷紧晃动,小鸡巴会控制不住地漏出骚水来,整个人仰起脸一边发出粗俗的叫声一边高潮到腰上发抖。陈玺准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腰上一颤,那对软乎乎的奶也跟着晃,肉浪上下荡漾,上头还可见涂澜留下的淤痕与肿印。
“啧——”涂澜伸手按在那对惹眼到让人根本忽视不过去的胸肉上,下半身挺得愈发狠重起来。明明一点常识都没有的蠢货,饶知道被掐住奶就缩起穴来,明明都被他肏得发昏了,这会儿还嘬他鸡巴嘬得起劲,可见是个骨头里就没药救的骚东西。这才刚刚吃上鸡巴,倒是习惯得挺快,可想而知是尝到被肏骚屄的甜头了的。
本就是没什么贞操观念的货色,这下真叫人吃着大鸡巴了——涂澜捏着人腿肉,看着陈玺准被自己干得发颤摇晃的窄腰,那股子郁卒非但未消,反倒是想叫陈玺准尝着了滋味,往后家里不过他们俩,要是对方馋他的鸡巴又该怎么办?涂澜这么念着,下面鸡巴也跟着往外抽,他才不想叫陈玺准吃到甜头,他是要让陈玺准吃苦头的,无论是录像、还是跟对方做这种事情——涂澜的鸡巴退了大半,几乎只剩龟头被浅浅含在人穴里头。
涂澜手上力道紧了紧,掌心包着的肉感倒是叫他下意识抬起眼来。恰巧这会儿陈玺准被干得有些发昏,整个人侧着脸正在低低喘息。或许是被捏痛了胸,又或者是刚好注意到了涂澜抬起的视线,他恍惚到发散的视线迟缓地转动,倒是与涂澜恰恰好对上了眼睛。
对方那张脸终是维持不住冷淡,整个眉眼都被肏得松缓下来,一点锐气都再没有了。在对上视线后,陈玺准颇为迟钝地眨了眨眼,“阿澜、要——要罚完了吗?”他声音哑下来,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含糊劲儿,大概是真觉得要结束了,男人还稍微动了动,似是想叫涂澜剩下那点阴茎跟着从自己穴里脱出来。想想到这儿也该是足够了,可大概是被陈玺准的穴汁泡久了,涂澜抽出来的鸡巴在外头放久了就跟着冷下来,凉得他下腹忍不住抽动。
明知道陈玺准的穴里头热得足以熨帖得他鸡巴舒舒服服,涂澜的后腰生硬地僵在那儿,这会儿低下视线便能瞧见陈玺准的屁股缩起,叫他的龟头跟着一点点也退出来。涂澜捏着人的奶肉,用力有些不自觉的重,像是将意图重新把鸡巴肏回进人穴里的劲儿用在了揉人胸脯上。他捏住了男人的奶尖,也没用多大劲,陈玺准却哼出发骚的声来。
涂澜被对方的哼声叫得腰上颤了颤,差些就直接捣进去了。他几乎窜出股无名火来,颇恼怒地掐着人胸肉质问:“你叫什么?”他缓了一口气,声音却还是沉沉,不过说话都牵扯着喉咙发痒。即便是这会儿,陈玺准倒还摆出副迟钝到不知情的模样来。“你发出的什么声音?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在做什么?叫得跟挨肏一样?”涂澜的语气急促,似意图钉死陈玺准是有意为之。
“我没……”陈玺准堪堪开口,就被涂澜蓦地重新顶进来的阴茎撞得哑了声。
这一下他实在无从防备,反倒是被顶得连心跳都顿了半拍。涂澜却觉得自己纯粹是被陈玺准勾得把鸡巴插回人穴里的,连带着顶起来也如同泄愤一般,硬是连声儿都造得比先前还来得大许多。可这本就是陈玺准的问题,分明都告诉他这是惩罚了,却连被鸡巴在穴里弄一弄都受不住地哼哼唧唧。这实在是古怪过了头,哪有男人被鸡巴肏会叫成这样的?
再者说事情真的是由他一手把控着吗?还是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在陈玺准意料之中?说不定他从小的时候起就已经被陈玺准算好了要养来叫他快活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现在不全遂了陈玺准的意?涂澜向来清楚的脑子这会儿却乱得厉害,想得越是多,胯下的劲儿就越是重,他抓着人腰,视线便死死落在陈玺准脸上,想瞧出对方的用意来。